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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还不想。”张哲图似乎早就料到张老有此一说,回答得很迅速。
“可是爷爷想把这副担子交给你挑。爷爷老了,挑不动了。”
看张老这次提出这个话题比以前几次认真得多,张哲图知道,恐怕逃不掉了。他伸过手去,拉住一旁刘成的手,对张老说:“那我要娶他。”
静。
张老知道自己这个孙子有时候是行为怪异了点,这跟他的成长环境有关。不过,他倒还没想过自己的孙子喜欢男人,而且喜欢到要娶一个男人。回头想想这跟孙子的成长环境似乎怎么也联系不起来。起码,他的父亲是个到处播种的花花公子,对美女来者不拒。
不过,张老毕竟是张老,大风大浪见过,而且面对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所以并不会像别的家长那样拍了桌子,宣告断绝关系。
“哲图,你让我想想。”张老留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开,去例行散步了。
刘成到了自己房间,看张哲图跟在后面,不快地说:“你别跟老人家乱说。我跟你又没什么。”
却不想张哲图一把上来,紧紧抱住了他。在体格上刘成必定是赢张哲图一筹的,但是,在被张哲图抱住之时他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的。
“我不能保证以后,但现在我就只要你。爷爷会理解的。我现在最大的障碍是——你。”
现在的刘成当然明白“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一直没有接受张哲图。他有他自己的考虑,自己的担忧。倒不是性向的问题,而是别的,很多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他不了解张哲图。张哲图这个人跟他以前所有接触的人都不一样,他的世界对自己而言是完全陌生的,这让人迷茫和恐惧。
这也是刘成答应跟张哲图回家的原因。他需要更多的了解这个男人。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有可能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能在这几天里写出这些字数,我已经很欣慰了。
虽然每次看到收藏和评论数目都很失落,特别是跟群里的人一对比后。
我会好好写完它。
照例的,求鞭策~~~
17
17、关于lord 。。。
一大清早刘成就起来,在厨房了忙活张哲图的早餐。
“小成,前些日子麻烦你照顾哲图了。”张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人老了就少眠,早起的张老听见厨房有动静就进来看看。
回头看见是慈眉善目的张老,刘成礼貌地笑笑:“没什么。他付了房租的大半,我负责家务,这是应该的。”
“有些事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张老随口这么一说。老人一辈子见多了为名为利而兄弟反目、朋友间隙、夫妻相残的人间憾事。活到他这个地步,有钱有声望,也就只是祈求自己的子孙过得幸福安乐了。
“恩。”
“小成,陪我这把老骨头出去走走。”张老说完就转身走了。张家一家子独断专行的性格看来是有遗传的。
为难的看了下手头没有包完的饺子,刘成最后还是洗掉了手上的面粉跟了上去。陪张哲图的爷爷走走,早餐误点他应该能理解吧。
张家这套别墅地处于郊区,周围绿化做得很好,再远一点还有大片的农田。清晨空气清新,在田间小路上散步,是一件十分舒心的事情。
走去的路上张老没有说话,刘成也不好冒冒失失地提问。一路无言。
在回来的路上,张老温和地问:“小成,你愿意嫁给我那个不争气的孙子吗?”
……
这句话太劲爆了!刘成是怎么也没想到,张老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惊人。好直接……果然是张哲图的爷爷,有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质。
“……这个……男人怎么好说嫁呢?”刘成只得尴尬地回答。
“那么你是想娶哲图了?这也不是不行……”长老边说着边煞有其事地思考起来。
“也,也不是……”刘成一听更是束手束脚,不知所措。
“那就是哲图自作多情了!”张老大叹一声,为自己孙子觉得悲凉啊。
刘成这次没法回话了。该说什么?“是”还是“不是”?跟在后面的刘成几次要说话,却还是被自己硬生生憋回去了。
看着刘成进退维谷的纠结表情,张老也不再步步紧逼,闲适地走在前面,嘴角带着隐晦的微笑。
早餐后,张哲图就被自家爷爷叫进了书房。
在被逼迫写了一个小时书法,并且被批得一无是处之后,张哲图还是没忍住额头上直跳的青筋,压着声音问:“爷爷,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恩?”特地把“重要”两字咬重,表达自己内心隐忍的不满。
“我刚探听了一下小成的口风。”放出鱼饵。
张哲图立马来了精神,期冀地看向张老。
张老寻了把椅子,慢慢坐下,吊足了张哲图的胃口,才不咸不淡地说:“想知道?再练二十张字给我。”
知道斗不过自己的爷爷,张哲图不得不继续拿起毛笔,刚要下笔,张老又加了一句:“写的不好我可不承认。”
笔尖顿了顿,强迫自己心无旁骛地下了笔。
张老勉强验收了二十张字,才缓缓地说:“哲图啊,依我老人家看来,小成也不是完全没那心思。不过,你还得加把劲儿。”
张哲图正思考着这话。张老背着手走到窗旁,望着自己打理半生的花园,感叹道:“这玫瑰繁殖了十几代了,可惜,我是看不到自己的曾孙子出生了。”
“还有哲远呢。而且,只要你愿意,张法黎那些儿子都可以认祖归宗,他们中间一定有给你生了曾孙的。”
张法黎就是张哲图和张哲远的生父。
张老摇头道:“哲图啊,我是为你想。虽然我儿子不孝吧,但起码还有你们两个孙子陪着我。但当你老了,你该怎么办?”
“有成儿呢。”(此处注明一下,“儿”字读成儿化音。)
“你们俩总有人先走。”
“花钱请保姆吧。不过,如果成儿先走了,我可能又要天天打营养针了。”张哲图也觉得这是个问题。或许可以收养个孩子什么的。但是,刘成工作挺忙,再带个孩子别累着他了。丝毫没有考虑到,带孩子也该有他自己的份。还有大前提,刘成同意跟他过。
祖孙两人正聊着,萧伯敲门进来。
“老爷,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萧伯表情甚是忧心,“情况不太好。你们最好去看看。”
祖孙对视了一下,默契地一齐下楼了。
张哲远本人情况似乎还不太糟糕,他是被lord抱着进来的,此时已经被lord送进他自己的房间躺着了。反观lord,衣服有多处被利刃划破的痕迹,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有些伤口还在流血,最严重的是左手臂,结结实实中了一枪,整个人相当狼狈。不过,似乎正是因为这全身的伤口,lord散发出一种染过血的戾气,原本的温和被凶狠取而代之。
“怎么回事?”作为一家之主,平时慈眉善目的张老在这种情况下收起了温和,浑身是不怒而威的气势。
“是我的问题。”lord向坐在主座的张老跪下。
“我以为你的问题早已经解决了。”张老皱眉。他自然是知道lord以前是干什么的。那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干那行的当然不容易全身而退,但一来lord自己懂得隐藏二来张家在这其中斡旋,按理说,真有什么事也不该十几年后找来。
这时,萧伯走过来,告诉张老,张哲远只是受了轻伤不碍事,昏迷不醒大概是被人下了迷药。
“老爷,事情我会自己解决,绝对不会拖累少爷,拖累张家。”说完,lord就拖着自己受伤的左臂起身,准备走人。
“站住。”张老喊住他,lord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身,张老倒没有愤怒的意思,“老萧,带他去把伤口处理一下。伤养好之前,不许放他走。”
“好的。”萧伯应下,走下去准备引lord走去他的房间。Lord长年跟在张哲远的身边,有张哲远住的地方,自然有他的痕迹。
而lord却是纹丝不动,他直视张老的威严,拒绝到:“我必须离开。他们会追过来。”
而张老却干脆没有理他,转身上楼去了。
最后还是萧伯劝解,说:“无论如何,先把伤口处理了。在中国,就凭你这枪伤就得被盯上。”
Lord被萧伯说服,默默跟着去房间里处理伤口。
拒绝使用麻药,lord让萧伯用最古老的法子取出了子弹。看他冷汗层层却是面色如常,萧伯想来当年的楚霸王刮骨疗伤也不过如此吧。
“当~”掺着血的子弹被扔到了铁盘里。
萧伯松了口气,拿了消过毒的绷带给lord包扎起来。萧伯年轻的时候,没少干这些事,自然手法熟练。说起来这还是张老的功劳。
张老年轻的时候就是张哲图和张哲远的集合体,有前者的阴险多筹划更有后者的热血易冲动,三天两头跟人拼命,惹来一身的伤。萧伯从幼年起就看着笑得爽朗的大哥哥不停受伤,想做点什么的孩子就选择了学医,学成之后就跟在了张老后面。一直到现在。
“lord,你别闲萧伯多嘴。你的事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事了。”见lord想要反驳,萧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做医生的当然清楚哪里最能给人痛觉刺激,他接着说,“二少爷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你这一走,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别急着回答。”
萧伯给lord包扎好了,放下工具,让女仆把东西带走。关了门后,他才继续说:“再说,就你对二少爷无法割舍的感情,对方能不好好利用吗?”
Lord嘲讽地笑了,回答:“少爷只是我的主人,我自然会更重视我自己的性命。那些人也是清楚的。他们不会对少爷出手。”
“呵呵。事实怎样,你自己清楚。你拿什么眼神看着二少爷,拿什么心情对着二少爷,这我比谁都了然于心。退一步讲,就算二少爷重要不过你自己的命,那些亡命之徒,总会想试一试的。”
萧伯正说到lord的担心之处。他自己也就这么着了,但是,他决不允许张哲远有事。
“你自己好好想想。老爷虽然说要留下你,但是我们这里谁也拦不住你。相对的,能最好的保护二少爷的也只有你。”
见lord犹豫,萧伯就离开了。在门口遇见张老,萧伯向他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抬头时,他依旧可以从这个老人的眉宇间,看到当年嚣张跋扈的“张四郎”的影子。
萧伯走后,lord想了很多。他把自己记忆深处的东西都倾倒出来,在这间拉上窗帘的昏暗屋子里好好地理了理。
他是如何进入那个可怕的组织的,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似乎是家道中落,于是像牲口一样被卖掉的。在多个人贩子手里辗转,受的打骂和侮辱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感觉。再后来就遇到了“教练”,他领着lord进入了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
他有两个身份。他既是一个称职冷血的杀手,又是一个踏实肯干的白领。作为白领的lord还娶了妻子。这无疑是个错误的决定,可是当时的lord太渴望平常人的生活了。
报应来得很快,在得知妻子怀孕的同一天,lord遭到狙击,他失去了家人,两个。
这次狙击,是lord的组织给不安分的他的警告。
在妻子和孩子的黑色墓碑前,lord的“教练”又像救世主一样出现,他给lord指了一条干净彻底地离开组织的可行之路。由于lord一直约束自己,所以他并没有接触组织的重要机密,要离开也比其他杀手容易得多。
脱离的计划,张家也是重要一环。lord离开了组织,却无法走出内心的阴影,他就借住在了张家。
Lord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的张哲远才三岁多五个月,只是一个跟在张哲图身后的奶娃娃。可是就是这样的张哲远,他无垢的笑脸拯救了lord支离破碎的世界。
自那天开始,lord就留在张家,留在了张哲远的身边。他纵容张哲远一切行为,他相信这样就能保存那张“笑脸”永不变质。
而这份守护的感情是何时变质的,lord却是说不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大~~
我继续码字吧……
……………………
不小心把明天的章节更新了……算了,全当我二更吧。
我再去码明天的章节去吧……眼泪汪汪~~
18
18、分手快乐 。。。
当lord浑身是血抱着张哲远从黑色保时捷冲出来的时候,在门外瞎晃悠的刘成着实被吓了一跳。活了二十三年,他可从来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就lord那一身从似乎从战场上下来的凶狠样,刘成不禁却步。
当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