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润滑剂瓶子上的说明,有着艳红的几个大字“含微量助‘性’成分,慎用”。
看着越来越难受的张哲远,此时的lord也没心思去咒骂生产厂家,前戏必须做足,他可不想让自己小心守护的人儿受伤。只是lord此时,额头已经有了细汗,灼热更是肿胀得令人难耐。
“嗯呃……lord……”在张哲远无意识喊出自己名字后,lord更是觉得自己胀裂了。迅速抽出自己的四根手指,牵连出几丝透明液体,而随后顶入的灼热又将温热的液体推了回去。
这一用力,灼热一入至底,两人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吟。
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地方第一次含着如此灼烫硕大的东西,张哲远恐惧,无法控制地流下了眼泪。Lord强忍着抽动的冲动,温柔地吻去了张哲远的泪珠,等待着对方的表情变得平和些,他才发动了攻势。
一抽一入,每一次都拼尽了全力,似乎是最后一次一般,似乎下一次再也拥抱不了身下的人一般。在lord有力地撞击中,张哲远似一叶扁舟随着波浪起起伏伏,被这个人掌控着,主宰着。
激情中,张哲远伸出了手臂,lord低下头,张哲远抚摸着他左额头的那道刀疤。他记得的,这道疤痕是这个男人为自己留下的,是这个人专属于自己的印章,谁也取不走。所以,才会允许你,也只会允许你,对我……对我……
“嗯呃……”
“……”
浑身一抖,这一次两人一起去了。
Lord俯□,趴在张哲远的身上休息,鼻尖贪婪地嗅着这个人身上特有的体味,而自己的灼热根本不舍得离开柔软湿热的温柔乡。
“lord……你……”正想说话的张哲远被体内又坚硬起来的灼热惊吓到。随后是又一次沉沦。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照射进来。
Lord轻手轻脚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弯身吻了熟睡的人儿的额头,小心地转开门把手,生怕惊醒床上的人儿。他想只想悄悄离开。
可是,张哲远还是醒了,他又累又困,懒得睁眼睛,用和过去十几年的每个日日夜夜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语调命令道:“lord,给我煎荷包蛋,嫩一点。”扯扯被子,又睡过去了。
在这场疯狂中,lord放纵自己,抱着这就是最后一次的觉悟或者说是绝望,从此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这个用笑容救赎自己的孩子了。然而,事实,幸福得让人颤栗。
荷包蛋,嫩一点是吗?
没问题。我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这个跟正文连接蛮紧密的,算不上番外。但是,最终它还番外了~~
我在学校了……泪~~~
各位看文的大大,如果想让某烬继续写下去,请求吱个声~~~
21
21、番外:老一辈的故事 。。。
雨停了。
浑浊的雨水沿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向低处流淌,也冲刷掉了地面上蜿蜒的血水,乃至空气里的铁腥味也逐渐消散而去。
依旧滴着雨水的屋檐下,坐着一个男人,喘着粗气,浑身是血,有别人的也有他自己的。即使狼狈不堪,但一身戾气也让旁人不敢轻易靠近半步。
这个人是张四郎,本市新崛起的“青年才俊”。也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楞青头,在这个充满机遇却也危险丛生的城市里,横冲直撞,竟生生让他闯出了一片天地。无论白道黑道都有了说话的分量。
但终归是年少轻狂,急于求成,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遭致杀生之祸。
好不容易躲过这一轮追杀的张四郎静坐着,努力恢复着体力,只是不断流失的血液也带走了他的生命力,意识逐渐模糊。在昏厥的刹那,他也未曾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过。张四郎,从不后悔!
再醒来时,张四郎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环顾四周,简朴但打理得井井有条。身上的伤口也被很好地处理好了。
“大哥哥,你醒了。”走进来一个不过十岁上下的男孩,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钱还是权?”长期处于利益斗争的风波中的张四郎并不觉的眼前这个人救自己会完全出于一片好心,即使他还只是一个孩子。谁会去救一个一看就知道是遭仇家追杀的人,去惹火上身呢?
男孩一愣,不是很理解这个大哥哥的意思,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叫萧诗安。安安是出门卖画的时候,遇到大哥哥的。医生伯伯说大哥哥醒不来了,不过安安不信。看,大哥哥果然醒过来了。”
边说着把粥递了上去,张四郎迟疑地接过。烫!看样子粥是刚煮出来的,碗烫得很,再看萧诗安的小手,指尖已经红成一片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小细节,还是生病的人情感比较丰富,张四郎的心顿时柔软了。
喝完粥,张四郎问萧诗安的爸爸妈妈在哪里。既然自己醒来,就要离开这里,免得给这家人带来灾难。
年幼的萧诗安收碗的动作顿了顿,大大的眼睛里立刻溢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回答说:“妈妈嫌爸爸穷,跑了。上个月,爸爸也被人打死了。”
“家里没有别人了?”
“只有安安一个人。安安很乖的,安安卖画可以养活自己的!”男孩把泪水硬生生逼了回去,自豪地说。
而张四郎知道,一个孩子卖画该是多辛苦,也不会有多少收入,而且还会有很多未知的灾祸。他伸出包扎着白纱布的手,轻轻摸摸萧诗安的脑袋,说:“安安愿不愿意跟大哥哥住一起?”
男孩惊奇地抬起头,张四郎正温和地看着他,他重重地点点头,哽咽着,激动得已经不能说话,扑到张四郎怀里,终于放声哭起来。为自己所受的委屈,也为将来有人陪伴的生活。
今后的日子,张四郎与萧诗安一起走过。
张四郎步步为营,精心策划,重新杀了回去,给自己报了仇,也让自己的势力更加强大。
看着大哥哥不断受伤,萧诗安选择了学医,放弃了他所最钟爱的的绘画。而张四郎也不想这个单纯的孩子受到污染,出钱送他去了学堂。
再后来,顺应时代,张四郎洗白,娶了高官的女儿。
已经成长为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美男子的萧诗安在婚礼上,以管家的身份处理事宜,井井有条,出席者无不觉得宾至如归,新娘更是笑若灿花。在最痛苦,最艰难的时候,萧诗安也不会允许自己酗酒。有些话,是死也不能说出口的。
张四郎的妻子生下独生子张法黎后不久,便过世了。张四郎没有续弦。外界传言,这是一个男人的痴情。而张四郎知道,这是自己的忏悔。
张四郎,从不后悔。
是吗……
午后的阳光,让人慵懒,不想动弹。
张老躺在摇椅上,品着茶。萧伯坐在他身旁。两人聊着过去张老打江山的经历。
话锋一转,张老问:“老萧,你为什么不娶妻?是不是……”
“老爷,结婚不过就是找个人过一辈子。而我,已经做到了。”
微笑,带着微微的苦涩。
“老爷,要变天了。进去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或许这是最后一章了吧。
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