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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
后面的‘态’字没来得及出口,塞子就被人给拔掉,体内秽物立即奔腾涌出。炎育陵一点畅快感都没有,反而觉得更加羞耻。
壮硕男捂着鼻子直起身,开怀地道:“我最喜欢健康的孩子了!洗干净再来吧!”说完就转身离开房间。
“啊——”炎育陵大声怒吼,身后即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
“鬼叫什么?再叫我就把你嘴封起来!”
“干脆给他口枷吧!还可以防止他咬舌自尽。”
“说得也对!”
身后的人你一眼我一语。
“谁敢封我嘴巴,我就咬断他手指!”炎育陵咬着牙道。
“不封就不封!小子,你可千万别咬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身后男人应道。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炎育陵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离开,这样才有机会报仇!他现在是刀俎上的鱼肉,唯一有能力掌控的就是自己的尊严。
所以,他忍着不让疼痛及羞耻的眼泪流下。
22、二十一、玩具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虐身,慎入,慎入。
在炎育陵的回忆里,父亲每两三个月就会携一家人探望爷爷奶奶,父亲总是不厌其烦地向老人家称赞自己,有次终于惹得大伯不客气地吐嘈,说那是因为父亲有个像女王一样的严妻,才教出一个王位继承人似地英才,绝对与父亲的基因无关。
大多数与家里有往来的亲朋戚友只要听说炎育陵一周上足七天的补习班,并且从六岁开始就被严格督促着学钢琴和书法,就能知道他被父母赋予了多大的期望。大伯是其中之一,不过由于熟知自己的弟弟不可能是个严父,因此就理所当然地断定侄子是被母亲给管教的。
当然,除了母亲的家人,没有一个亲戚知道这所谓的管教,是见血也不出奇的棍棒教育。
父亲曾反驳大伯,说儿子天生就聪明,才两岁就学会自己吃东西、洗澡、换衣、穿鞋,一般小孩子可能到了五岁都还需要父母协助完成这些日常打理自己的动作。父亲这么说炎育陵反倒觉得心虚,两岁的过去他怎么可能记得?他记得清清楚楚的是挨了母亲重打后,需要父亲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擦药,一而再地关心自己痛不痛?需要爸爸给你揉揉吗?
炎育陵这么回想一下,竟觉得过去其实也不至于太难熬。那一天本就打算不去计较母亲的虐打,就因为被外公骂几句、打了几下,就冲动离家。挨打挨骂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何必那么想不开呢?就算动不动就挨打的日子会持续到自己出社会工作,罚过了只要道个歉再反省就可以返回平常的生活,再说,事后也还有父亲的抚慰助自己暂时忘却痛楚和委屈。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得挨藤条抽打的确是很委屈。趴在床上让父亲处理开花的屁股着实丢脸。在家罚跪的时候弟弟在一旁看着更是屈辱至极!可无论如何在家人面前抬不起头,都好过现在全身□,手脚被缚着吊起来,由两个獐头鼠目的男人用粗糙的刷子为自己清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折腾了自己三次的腹痛感又一次浮现,由于这次只灌了1。5公升的清水,疼痛来得比较慢。炎育陵闭上眼调整呼吸,总算成功压制下腹一点点酝酿着的不适。
“抓到忍耐的窍门了啊!”站在炎育陵身后的男人把手伸到炎育陵腿间,抵着塞子后座往内推挤。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炎育陵一时没能忍住呻吟,又没办法用堪堪碰得到地面的脚尖借力闪躲。刚刚才冷静下来的腹痛再次被挑起,每呼吸一下都能感觉到液体在冲撞肠壁的压迫,炎育陵此时恨不得自己是个不需要呼吸的僵尸。
男人的挑逗适可而止,确认炎育陵身上已经没有一丁点的污垢,便开始把他给解下来,这时一个打扮性感妖艳的年轻女子推门进来,右手拎着一套挂在衣架上的衣裤,另一手则用食指勾着条白色四角内裤。
炎育陵面朝着门,所有走进房的人第一眼就会看到他光裸的身子。被个女人看见自己像待宰的猪一样被悬挂,羞耻感优胜同性对自己上下其手。炎育陵脸颊发烫,立刻垂下头躲避女人的视线。
“喏,你们两个帮他穿上。”女人笑吟吟道,把衣裤留下来后便转身离开,带上门之前自言自语道:“小美男呢,这回有眼福……”
“长得帅待遇果然不一样!”其中一个男人把衣物从衣架上取下,一条牛仔长裤,一件短袖衬衫,一件马甲外套,还有条价值不菲的名牌皮带。
“连内裤也是我穿不起的牌子!”另一个男人拿着内裤走近炎育陵。
“我自己来。” 炎育陵恨恨地咬牙,虽然他知道这要求绝无可能被答应,但是若不反抗实在对不起自己的尊严。
“你是白痴还是你当我们是白痴?” 男人走到墙边架子取下一根电击棒,刻意放慢脚步靠近炎育陵,嘴里不停地嘿嘿冷笑。
炎育陵不敢想象这两个人把自己电晕后除了穿衣服还会做些什么猥亵的事,但人为刀俎,他就算低声下气保证不会反抗,也只会落得被嘲笑的下场,索性就闭上了眼睛等待下一波未知的折磨。
腰际陡然被硬物触碰,随即便感到犹如被刺入万根针的剧痛。炎育陵忍不住哼了一声,麻痹迅速扩散至几乎半边身躯,神志却依旧清醒。
见炎育陵一击没晕,男人调整了电力,往同一处再次点上去。
“啊!”这回剧痛传遍至全身每一寸肌肉,炎育陵惨叫一声,当下也不知为了什么,固执地咬着下唇逼自己保持清醒,左腰的疼痛尤其厉害,仿佛被剜下了一块肉。
依稀听见脚步声由左移至右,炎育陵勉强把眼皮撑开一道缝,刚好督见电击棒抵在自己右腰。
滋——
第三次电击,痛觉没来得及送到大脑,炎育陵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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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杂志内页广告拍摄终于结束,佐治趁工作空档到员工餐厅去吃午饭,短短不到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后他就要替公司新签的几个模特儿拍一系列档案照,顺利的话三小时内就能完成,接下来要等到晚上才有一组成人向杂志封面的拍摄工作。
这段多余的时间佐治本打算好好利用,抓炎育陵来试几个造型。最近他见炎育陵长了些肉,手脚的伤痕几乎看不见,脸上的疤也淡了不少,他和路卡一样,老早就觉得炎育陵是可造之才,所以炎育陵状态渐渐恢复,他的灵感便开始蠢蠢欲动,构思着该用什么形象来好好包装这株小花。
可是人算不如老板算,炎育陵这一出去想必没有两三个小时是不会回来的。
“我说老板啊……”佐治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便搁到烟灰缸上,看向坐在自己对面悠闲用餐的韩封,迟疑了一下才接道:“你不担心吗?”
韩封当然知道佐治问的是谁,撇嘴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顶多让他看到黑道处刑的血腥场面,最不济也就当场晕倒,干爹知道他是我的人,不会对他怎么样,有什么好担心?”
佐治拿起香烟再吸一口,心里的担忧随着烟圈同时吐出,“我不是担心厦爷会怎么样,是担心那笨蛋会做些什么让厦爷怎么样的蠢事。”
韩封瞪着佐治不耐烦地道:“你怎么也和路卡一样?把他当亲弟弟来疼了吗?真那么担心他干蠢事,就该让他早一点知道人太蠢的下场是什么。”
“喂,你这么说的意思该不会是预料到他会被怎么样吧?”佐治瞪大了眼,说完就撇过脸自顾自叹了口长气,幽幽续道:“可怜啊,我看某人过几天又要被爱人踢下床,赶出房门了哟——”
韩封猜到佐治八成是和路卡说了什么,正要开口质问,放在桌上的电话便陡地震动,闪着白光的屏幕显示的是路卡□的背脊。
“啊哈!”佐治幸灾乐祸地咧嘴大笑。
韩封立刻杀气腾腾地扫了佐治一眼,随即觉得多说无意,要以行动才能证明自己的魄力,便伸手轻轻一按,把还在震动的电话给挂断,摊开手对皱起眉头的佐治报以一抹胜利者的冷笑。
“随你。”佐治把烟熄了,站起身离开餐厅。
“哼。”韩封哧鼻,他不否认自己对炎育陵有偏见,原因自然就是路卡的过度保护。这次他的确是故意要考验炎育陵,如果炎育陵这笨蛋在货真价实、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分子面前还不懂得安守本分,就借机让他尝尝真正的苦头,要是就这么吓跑了也不打紧,韩封不相信自此再找不到更好的货色。
再说了,炎育陵怎么蠢也不会做出什么需要偿命的大事,韩封心里有个谱,厦爷到底是自己干爹,念在炎育陵是在自己的模特儿公司工作,绝对不会把他给砍手跺脚,最狠,还不就是给他□来个不温柔的开发。这不算坏事,至少让炎育陵先体会将来有可能得走的路线。
“担心?哈!笑死人了!”拿起手机站起来,手机恰好又震动,这次不是来电,是收到简讯。
韩封见来信者是路卡,心想不管简讯写什么,看完了他就要直接打电话过去,告诉路卡最好别再这么护着炎育陵,那只会让他更恨不得把炎育陵往火坑里推,之前他不直说是以为路卡会察觉到自己吃醋,没想到路卡不但没有,反而越来越关心炎育陵,这叫他情何以堪啊!
路卡的简讯不长,韩封很快就看完,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正好走进餐厅的员工感受到老板不正常的气场马上掉头离开,一秒不敢逗留。
‘你以前曾经保护不了我,你说你很后悔,我说没关系,其实是骗你的。’路卡这么写。
韩封的思绪被带到五年前,他正式签了路卡,当时公司才刚赚钱,运作资金依然有一部分是靠厦爷赞助,所以厦爷开口要借路卡拍片,韩封不敢回绝。路卡虽然不是第一次拍成人片子,可日以继夜连拍一个月,真枪上阵的次数多得已经和当□没有两样。
因为这件事,韩封才意识到自己对路卡的情感。路卡结束了拍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公司复职甚至没有通知他。当他看见路卡在摄影棚敬业地对着镜头绽开笑容,就发誓会做任何事来补偿路卡受过的苦。
路卡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这时候提起简直就是一大杀手锏。
“呸!”韩封啐道,“我这辈子就被你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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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育陵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依旧是因为冷。他猛地睁开眼,却因迎面射来的强光而紧紧合上眼皮,撇过脸去。先前遭受电击的腰部仍残留着些微灼痛,下腹部也还是胀胀地很不好受,更不堪的是身后依旧能明确地感受到有物体堵塞在私密处。这种状况要能不醒来就好了,炎育陵在心里哀怨了一声,不过还是很快就勉强将眼睛睁开。现实始终是要面对。
照在身上的白灯虽然很强,但只要不直视光线就不至于影响视力,炎育陵眯着眼朝前方看,没想到只这么一眼便把自己身处的地方看了个清清楚楚。眼前是一面嵌在墙上的大镜子,估计足足有十尺长,高度则接近天花板,大约有八尺。炎育陵见自己被绑在一个立于房中央的十字型木架,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衣裤,然而他还是被身后那面挂满林林总总‘工具’的墙给吓得一阵哆嗦。
房内没有其他人,炎育陵使劲挣扎了一会儿,却一点也没能把绑缚扯松,紧紧绕着手腕和脚踝的皮具反而因此而收得更紧,显然是被什么机关在操作着。炎育陵发现这样做只会给自己的手脚增加痛楚,即放弃了挣脱的念头,垂下头努力思索脱身的办法。
停止挣扎后炎育陵又感受到了背后那股唤醒自己的凉意,他猜想多半是衣领被放了冰块,融化后的冰冷液体自后颈沿着背脊滑落向下,此时正一点一点地渗入裤子里。当冰水流进股沟,炎育陵抵受不住水流造成的痕痒,轻微地扭了扭臀。
“呵呵,屁股痒了哦?”
房内突然响起先前那个壮硕男的声音,炎育陵抬起头,从镜子中察看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却找不到类似摄像镜头的东西。脑袋灵光一闪,他狠狠瞪向前方,镜子里的自己目露凶光,像一匹一松绑就会扑上前咬人的野兽,炎育陵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摆出这么凶狠的表情。
“现在才想到?也太迟钝了吧!”又是壮硕男的声音,通过不知藏在哪里的扩音器传出来。
壮硕男这么说就表示自己没想错,眼前这面镜子是个单面镜子,镜子的另一边至少有一个人正在大刺刺地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炎育陵深吸一口气,卯起来把满腔愤恨用锐利的眼神送出去,他现在已觉得口干舌燥,不想费唇舌怒吼看不见的人。壮硕男没再说话,安静持续了近两分钟,炎育陵无奈地体会到瞪人也很累。强光令眼睛疼痛不已,炎育陵暗想自己这么自讨苦吃太笨了,便垂下头闭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