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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才任性?
天底下有这种道理吗?明明说要让他思考是喜欢还是讨厌,却不给他半点思考的余力。还说要给他机
会报警,但是他根本就没那个立场去报警!这该死的家伙,不必用强迫的手段,只要用他熟练的吻技与高
明的手○技巧,就可以叫他「欲仙欲死」,哪来的强╳啊!
可恶,害他现在浑身黏答答,彷佛一团半融化的冰淇淋。
「看你还有力气瞪我,想必是死不了的。真要是死,大概也是爽到快死了才对吧?」
捉起垫在脑后的枕头,不由分说地砸。去死、去死、你给我去死地连砸好几下后,才被男人一把抢走
。
「要打我,不要用这种不痛不痒的东西打,这样人家会觉得你很假喔!」眨眨绿眸,戏谑地说︰「不
过这枕头给我正好,也该是时候让你尝尝另一种飘飘欲仙的滋味了。」
那眼中有太多的「危险」,凌日正想喝叱他不许乱来,整个腰就被高高抬起,底下塞进了那个枕头。
「喔,真是不错的美景……这种和服其实也挺方便的,以后你可以穿,但只能穿给我看。」
被撩高到腰间的衣襬,与大敞开来的襟口,整件和服已经不成样,除了一条腰带还牢牢地挂在腰间,
袖子还挂在手腕上外,其余的都被蹂躏在身下。
雪白的肤映在金纹黑底的绸衣上,格外神秘诱人。
「噢,宝贝,我们终于面对面了。」
〔你在对着哪里讲话啊!〕凌日哭笑不得地想把腿缩起来,可是男人的手却将它拉得更开,并且以潮
湿的舌尖,碰触到一个凌日不敢想象也说不出口的地方。不,换成平常他是说得出口,可是在这种场合…
…
「你、你在舔哪里?!」
「啊?就你的○○啊!」男人理所当然地回道。
「我不是在问你那个,我是说,你怎么可以……反正你给我停下来!STOP!」扭动着身躯,凌日意图
坐起身,可是他却卡住了他的双腿。
「可是我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等于是要我杀了你。」男人坚持不肯退开地说:「你不要太铁齿了
,放轻松一点,我可是难得为人服务的。」
「那就什么都不要服务,你也别做了,到此为止!」他不是全然无知,但这比无知还可怕,因为一知
半解的想象着那种画面,凌日巴不得死了算了。
「……不要。」
他、他说什么?「你、你真的打算强来啊?」
脸色唰地苍白,凌日认为他起码有点良知,不会做到最后的。
「我想知道!」
知道什庆?人是怎么死的吗?
「你曾说过,你不像RIN一样热情,你说凌的个性热而你的个性冷,但那绝对不是真的。我所看到的
你,比任何人都要热。我想知道你的一切、你体内的热度、你体内的温暖,所以我不会住手的。」
「……」
这个人怎么有办法说出这么一堆似是而非的歪理,而且还教人无法反驳?
「我爱你,凌日。」
反正,他非要他认命就是了!
「啊……啊啊!」
宛如一条被甩上岸的鱼儿,每当指腹摩擦过「那儿」,他的身体就会反射地哆嗦、颤动,弹跳着。
指头在里面噗滋噗滋进出的同时,前方的欲望也接受着另一手的爱抚洗礼,前后夹攻焚烧着他。寻求
出口的狂佞欲望,在四肢激荡,在脑海翻滚着,让人忘却羞耻,只剩下最原始的动物本能……
「我要……我要……快点……」
虽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他知道对方一定明白他想要的东西,一样能够将他从这既痛又疼的折
磨中解脱的东西!
「那么,我要进去喽!」
指头拔出后的短暂空档,内部盈满着空虚的感受,正当他想再次催促时,某个坚硬而火烫的物事抵上
了潮湿的洞口。
直觉大喊不妙,可是在他能有所反应前,那远超过他预期的撕裂感已经排天倒海地杀到他脑中。
「……」连喊叫都不能的无数刺痛,逼出了眼角的泪。
「凌,你太紧了,再放松一点。」
做、做得到才有鬼!痛死了!他无言地用眼神控诉着。
「乖……听话,放松。」
男人的手移到前方跟着委靡下来的欲望上圈握着,给予阵阵刺激。这成功地移转了部分疼痛的感觉,
也让他不再专注于入侵到体内的庞然大物。轻咬着下唇,松开,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就是这样……可以了吗……我要再动喽……」
微微后退,深深地插入。
「啊!」
前进、后撒、深入、浅出的节奏中,逐渐适应的冲击转为陌生的动能,在腰间堆积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适的感觉虽然很难消除,然而那一波波涌现的快感更加无法忽视,意识被挑起、飘起、旋转、落下…
…
「啊嗯」、「啊嗯」的娇声,甜腻得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夹杂其中的是男人愉悦而不文雅的嘶吼,「宝贝、宝贝」满天飞。
〔怎么办?〕
凌日在炫目的高潮即将淹没他的意识之前,忽儿晃过这样的想法──
〔我,真的不讨厌他。〕
男人的节奏更加快速,一次次摩擦顶撞着柔软丝绒的内襞,快得让人无法喘息与呼吸,窒息与晕眩的
快感迷蒙了他的眼。他扣紧了男人的肩膀,在男人最后强悍的一击与发射后,也随之迸射在他的怀抱中,
让意识远扬在浓烈的情欲空间里。
▲▽▽
威尔森中学的校园内,兴起了新的赌注。
那是在某个假日的夜晚,以电子邮件传送到每个人信箱中的游戏。信件中一共有五个就读该中学的学
生名字,每个人的姓名旁边都是一格可填写赌注金额的空白栏,而下方则标明着一样非常有趣但有点低级
的赌注标的──
请猜测该名学生一天小号的次数。
l:一次。(该去看医生检查)
2:二至十次。(算多或算少?)
3:十次以上。(是否膀胱无力?)
由于这项赌注非常大胆有趣,因此几乎每位学生都上网与匿名组头小赌,而且不择手段地想观看那五
位学生「如厕」的状态。每天都有人守在厕所门边,造成那五位学生极度的困扰,甚至到了夜不能眠、恼
羞成怒的地步。
但是这五位学生却没有办法将这项困扰告知学校的师长,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是谁的主意,出这点
子反过来整他们。
「再这样下去不行,我都快不敢上厕所了!」学生A这么抱怨。
「我也是,我憋得要死,可是一想到去厕所又要被人家数数,我根本就懒得去。」学生B也是满脸愁
容。
学生C更加愤慨。「全部都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做的!要不是他,我们会这么凄惨吗?」
「可是,你能拿他怎么办?」学生D开口。
学生E点头说︰「C,你真笨,还看不出来他这么做的用意吗?他是在威吓我们,说他现在已经知道谁
是暗棋会的成员了,如果我们再不知收敛,他下次就不是用这种小儿科的赌注来整我们,反过来会让我们
死无葬身之地,在校内公开我们的身分。」
学生A苦着脸说︰「别说了,我可不敢想象班上那些人知道我是暗棋会的人后,会对我做出什么事。
他们那里面有半数的人都被我的密令整过。」
「半数?你确定不是除了你以外吗?」学生B取笑。
「你别在那边高兴,你和我也差不多,我们是五十、五十!」
「好了!自己人起内讧又能怎样!」学生E说︰「你们就不能想些比较有建设性一点的方案吗?」
「把那家伙给暗杀掉,如何?」学生C开口。
「反对!我可是未来要继承家族大西洋海运业务的大人物,不想为这种小事伤了记录,暗杀要冒的风
险太大了。」学生B道。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理由,谁也不想为了「游戏」而付出惨重的代价。游戏不一定
要安全,这句话是送给别人的。他们所玩的游戏,都是在安全保护中的游戏。
「那,想办法将他拉拢过来,如何?」学生A自认为聪明地开口。「只要他也进来暗棋会,那么就不
可能会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了!」
「这点子不错耶!」学生B附和道:「他若是不愿意,就用金钱攻势。我老爸说金钱是世界上最万能
的工具,没有它办不到的事。」
「有何不可?你们要出多少钱买我这个人的灵魂,我很有兴趣知道。」蓦地,他们聚会的门边传出这
句回答,黑发黑眸的少年烧着怒火的脸庞,宛如地狱来的无情访客。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凌走近一步,而另一名伴随着他的高大男子也现身。「还有我呢,各位。」
「迪肯!」、「是迪肯!」,房间里的人纷纷畏缩地退后,他们都听说过他的丰功伟业,他是个他们
无论如何都不想得罪的人物。
「你们要我加入可以。不过我要当你们的会长,而我的头一件工作,就是解散暗棋会──」
此话一出,屋里的五名学生纷纷爆出粗口、脏话。总而言之,就是宣泄不满。
「……别紧张,虽然我很想这么做,但是我想有人不会允许我破坏这学校的传统。是不是,霍普先生
?」
「谢谢你,凌。根据我们的传统,自家的丑闻,还是得由自家人解决。你和他们的事该了结的,都了
结完了吗?」第三名跨进屋内的金发蓝眼男子亲切地笑问。
「等我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我就可以把他们交给你了。」凌转头看着群聚在墙角的五名学生,一个个
地仔细用眼睛看过去。「你们的模样,我都记住了。如果你们想找我报复的话,最好记住,我可不会再任
由你们躲在黑暗中攻击。往后若再出现任何与我或我的朋友有关的人身安全之类的赌注、惩罚游戏,那么
我一定会找上你们的。」
迪肯在旁边补充。「不要忘记,还有我。谁碰了凌,就是想与我杠上,而我可是最喜欢战斗的──不
择手段、不讲规则的那种。」
留下那群灰头土脸的鼠辈给克劳顿和其它历届暗棋会的成员们,凌很高兴,他总算可以将这场纷争亲
手划下句点。
「我们走吧!」
▲▽▽
「嘿,原来你一直在忙这件事啊!」电话彼端的少年嘻嘻笑说︰「阿日哥哥真厉害,我都不晓得还可
以找克劳顿帮忙呢!」
「这也是运气好,意外得知他是暗棋会的成员。不然迪肯说他打算把棋会的人一个个打得落花流水,
好逼出那些人。」凌日耸肩回道。
「啊,那个笨蛋根本是喜欢打架!别被他骗了,他才不在乎谁是或不是暗棋会的人,凡是有可能的人
,他都会把他们打一顿。因此我才不要他帮我出面,那种哀鸿遍野的状况,谁想看啊!」
「阿夜,不好意思,没有帮你讨回什么公道。」凌日不是没考虑过,要不要如法炮制,把他们曾经对
付过阿夜的手段,也照样报复回去。可是……
「算了啦!被压在地上,用马克笔在身上涂鸦,这种手段太幼稚低级了,根本不适合阿日哥哥。」
「……你说涂鸦?不是强暴?」
「谁说我被强暴了?!」
「……」凌日握着话筒,缓慢地回过头,用杀人的目光凌迟那个无耻的骗子。
「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好多了,我差点就被人骗到太平洋去。」
「哈哈哈!我大概知道是谁在骗你了。吶,阿日哥哥,我劝你最好再考虑清楚一点,和那个家伙交往
,你绝对是吃亏的。他的纪录非常不好,而且嘴巴又不干净,特别是脾气很别扭──」
凌日的话筒被人从旁边抢走,迪肯故意默不吭声地听完这整段话,最后才挑起一眉打断说︰「既然我
脾气这么坏,你还有胆子在这边造谣生事,企图煽动凌日造反,我看你才是皮痒了!」
一顿,原先的恶毒口气马上转为甜美的声音。「……迪肯,好久不见喔!」
「永远都不见,我也无所谓。」
「喔,你讲这种忘恩负义的话,会遭天打雷劈的!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把阿日哥哥送到你的面前,你
怎么有机会认识阿日哥哥,更不会发现他底下是多么的美好。阿日哥哥很棒吧?」
迪肯沉默两秒。「……那还用得着你说。」
「厚,跟我炫耀喔!」嘿嘿地笑着。「喂喂,讲一下嘛,阿日哥哥是什么滋味?水蜜桃、哈密瓜、还
是水嫩又多汁的加州李?」
「那当然是等级最高、价位最高的……买都买不到的天上仙桃喽!」迪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