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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彭勃能感觉到熊鑫的私处一下一下地挤压他的阴茎。虽说是挤压,但不那么咬人了,那种紧窒也不再令他那么疼,甚至这挤压令他越来越兴奋。
牙齿啃咬他的乳尖,熊鑫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意识到自己的呻吟声有些过于大了。
彭勃这时候撑起身体,缓慢地抽送起来。
疼痛感似乎不知不觉间就已经麻木淡去,那话儿在体内进出,里面很湿润,也没有套子的那种不舒服的摩擦感。彭勃时不时就会吻住他,细密温柔地亲吻。那里好热,虽然动得缓慢,但每一次抽送都由浅及深,幅度极大。
有种莫名的烧灼感迅速由下腹遍布全身,彭勃每一次抽送都令他有种愉悦感。渐渐的,他发现自己若去配合他的节奏,就会更舒服几分。
“疼得厉害么?”
熊摇头,手摩挲着他的手臂,“你动吧,没事的。”遍布于手臂上的纹身此刻在他看来异常性感。
“别咬牙忍着,如果很难受就说出来,我就退出去。”
“我想让你……”
“嗯?”
“插得更深……”他想让他舒服,让他从自己身上得到最极致的快乐。
彭勃不敢置信地盯着熊鑫,他的脸红透了,眼睛里绝对没有说谎的意味。
抓住熊鑫的腰,彭勃动了起来,熊鑫喘息着闷哼着。他索性抓起了他的腿,让它们搭在自己的肩上。一下进入得很深,熊叫出了声,却不是那种痛苦的叫声。彭勃抽送了起来,里面又热又湿润,每一次抽送都让他亢奋。
熊鑫感觉到彭勃的那话儿粗而硬挺,每一次顶上来,龟|头都顶到最深处,而且它膨胀着,几乎填满他。天呐,他居然被他顶得兴奋起来,越是深越是用力,他就越是不能自已。自己的那话儿也有了感觉,越来越硬。脑子几乎空白了,他下意识地伸手下去,握住了自己那话儿。配合着彭勃抽插的节奏,他套弄着自己,舒服到不行。疼痛什么的早已从神经末梢消失,湿润的摩擦感觉,体内的某一处被冲击,愈发的挑拨着他的性欲。
熊鑫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早已顾不得收敛,他叫得性感极了,完全放任自己沉浸到交合中。彭勃都有些忍不住了,这样的熊鑫挑逗得他无以复加,更尤其,他直接插入他,没隔着套子,感受他的身体是那么地真切。
“我……我……不行了……”
还好,熊鑫先于他攀上了顶点。彭勃顶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停下来,看熊鑫套弄着自己的那话儿。他呼吸急促,甬道剧烈地收缩,带动得彭勃也不能冷静。本想让他舒服得射出来才停下,可这会儿完全顾不上了,他用力地一下又一下的顶他。
熊鑫射精了,在猛烈的顶撞中,发泄得淋漓尽致,精液擦过了脸庞,从未这般的兴奋过。不隔多久,彭勃从他的体内抽离,他看到他套弄着自己那话儿,然后白灼的精液就喷溅在了他身上。
两人叠在一起,都大口地喘息着,稍稍平复下来,他们火热地接吻,难解难分。彭勃揉捏他的皮肤都令他吃痛了,可熊鑫一点儿都不在乎。
身体与身体终于分开,熊鑫很疲惫,但却很舒服,下|体没有那种犹如被撕裂的感觉,只觉得有些酸,稍稍动动,有液体流出来。换作平时他肯定要跳起来摸纸巾,但他今天懒懒的一点儿都不想。
良久,彭勃在他嘴边放了一支烟,熊鑫咬住,就着他凑过来的火光点燃。深吸了一口,整个人放松下来。
彭勃也点了一支烟,他将熊拖进怀里,听到熊靠着他的胸膛说:“好舒服……”不由得亲了亲他的小脑袋,“你气色不错。”
熊笑了笑,去摸彭勃的脸颊。
“下面儿难受么?”
熊连连摇头,握着彭勃的手说:“不难受呢。”
“不用套儿你觉得舒服?”
“嗯……没有那么涩的感觉……”
“那以后咱们都不用了。”
“讨厌,不要讨论这个啦……”
“也多挤一些润滑剂。”
“都说不讨论了!”熊爬起来下了床,拿下唇边的烟,弹弹烟灰,衣服都不裹就钻进了与主卧相连的卫生间。
“你怎么又害臊了。”
“床单你来换,在五斗柜里。”熊不理他,发号施令,开了花洒。
“诶得。”这洁癖小祖宗。
“一、二、三,注意胯部动作,好的,再来一次。一、二、三……”
秦浪是个很认真很听话的学生,老师的一招一式一模一样,都努力地消化吸收。整面的落地镜里,映出一众人等的模样,属他最投入。一旁的周轶就不同了,装模作样地比划,无所适从的模样。
会来舞蹈培训班对秦浪来说纯属消磨时间。虽然忙碌的日子居多,但也总不乏这样的闲暇时光,这对于身处异地没什么朋友的他来说,是最好的排遣无聊的方式,一来有趣,二来就当作有氧运动了,身材总得靠保持的。
周轶今天比较无辜。因为工作结束得早,周轶体恤地问秦浪要不要一起晚饭,秦浪顺势说好啊,但我想趁今天不忙参加舞蹈班,你一起怎么样?周轶瞠目结舌,只会木讷地点头,说不出反对意见。秦浪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人家谅他总是独来独往自告奋勇陪他,他却装作看不出人家对舞蹈半点兴趣没有硬是拉着人家“受刑”。说实话,跳了一小段秦浪就感觉到了——恐怕他是个韵痴,完全踩不对拍子。但他想他也没太让他吃亏,你看那些热心的大姑娘小媳妇不是一休息就上赶着“指导”他嘛!这个爽朗的大男孩,完全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
“那么今天的部分就是这些了,下堂课一上来我就要抽查今天的舞步,大家注意找时间练习。”
帅气的舞蹈教练面带浅笑跟大家告别,舞蹈室内到了下课时分热闹了起来,秦浪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瓶猛喝一通,然后拍拍周轶的肩拉他去更衣室冲凉换衣服。更衣室内人不多,秦浪脱了衣服取了毛巾,先周轶一步进了冲淋间。一个挨一个的隔间水汽蒙蒙,他开了花洒,热度适中的水浇在身上很解乏。揉头发的时候,秦浪看见周轶就在隔壁,冲他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过闷热的关系,他的脸看上去红红的。
冲了凉换了衣服,秦浪去一面面的理容镜前吹头发,吹风筒的声音淹没了两耳的听觉。周轶跟他差不多前后脚,就站在他身旁,同样举着吹风筒。
两人整理好出来,周轶走在秦浪身旁,不经意地说:“你穿Tee和仔裤看起来挺显小的。”
“有么?”秦浪侧过脸去看他,“本来也不大吧,我们年纪应该差不多。比你大一岁这样?”
“但是在公司看上去完全不同,很成熟很干练。”
“呵。晚上想吃什么?”
“烧烤怎么样?”
“成啊。”
“那我带你去一家吧,不算近,靠近海滩,环境味道都很棒。”
“没问题,吃完我开车送你回去。”
秦浪喜欢看周轶笑,他笑起来总是很由衷的模样,有着这个年纪的男孩应有的那种毫无负担的快乐。
餐厅果然离海滩不远,开阔的景色尽收眼底。不是周末,所以人不多。两人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秦浪把菜单递给了周轶,晚餐的定夺全权交付给他,他自己只跟店家点了饮料。
各类烧烤食物上桌很快,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悠闲地吃晚饭。周轶问了秦浪在总公司以往的工作情况,秦浪给他简单讲了讲品牌管理的概念和重要性。周轶说受用,尤其你总结的太言简意赅了:一个广告公司要是连自己都包装不好,上哪儿找买卖去?两人就一起笑。
秦浪顺势问:“你呢,怎么想到来当助理?我看你的简历说,以前在合资公司做销售代表,不是挺好的么?”
“嗯……”周轶挠了挠头,“一点私人上的事吧。”
“哦。那我就不多问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以前的主管有点……那女人有点……我想是有些热情过头吧。”
秦浪盯着周轶,他脸上的表情可谓苦不堪言,“热情过头?对工作吗,迫使你没日没夜的加班?”
“不是……是私人生活方面……就是……经常喊你一起吃饭啊,陪她逛街啊,甚至半夜都会给你打电话……”
“啊……”秦浪摸了摸鼻子,暗骂自己一根筋。周轶的意思他现在明白了,就是那种典型的办公室性骚扰嘛。一定是的,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不难猜。不过……
“所以就辞职了,休息了一段,然后开始投简历,说实话这边也是投着试试看。毕竟这么大的人了,总不好在家吃父母。”
“在那边转不了部门吗?”
“转不了啊,她不放人。”
“那是挺……”
“唉。以前的同事还说什么好机会,什么财色兼收,根本就不知道我怎么想的,统统想当然!”
“不气了,吃东西,是我不好,问到你的尴尬。”
“没有……”
“好好干吧,我没什么一定要请私人助理的必要,机会合适我会推荐给你其他职位。”秦浪微笑着说。
“我倒是觉得给你做助理挺好的,能学到很多东西,结识一些人。而且你很好相处。”
“说得会不会有点违心?”秦浪挑眉,“跟着我净加班了。”
“我愿意啊。”
“太假了。”
“我说真的!多做些事长的是经验,以后有机会,我也想去你们北京。”
“我不是北京人啊。”
“哦?可是你说话……”
“也许待的时间太久了吧。”
“有多久?”
“快十年了。”
“念书时候就去了?”
“嗯,算是吧。”
“哪里人?”
“石家庄。”
“哦哦。”
这时候秦浪的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施沐晨。
“喂?”施沐晨浑厚圆润的声音顺着电波传来。
秦浪靠到了椅背上,和对面的周轶更拉开些距离,“嗯。”
“下班了没?不是还加班呢吧?”
“吃饭呢。”
“自己?”
“和同事。”
“哪个同事?”
“我助理。”
“呦?是嘛。”
“你什么事?”
“我说怎么这么冷淡呢,敢情是新欢旧爱这么一关系。我懂。我理解。”
“你到底有事没事?”
“没事儿不能找你?我太受伤了。”
“没事我挂了。”
“挂了干嘛去啊?夜总会?酒店?还是……”
“你觉得自己无聊么?”
“那可不是不如你有聊么,搭着个年轻小伙子,肯定挺惬意。”
“我挂了。”
“真冷淡啊。唉……”
“你……”
“我就是跟你确认一下明天的航班时间,啧啧,眼巴巴等着你回来,结果……”
“你装的我有点儿恶心了。换个套路吧。”
“好办。那秦浪你听好了,敢让我知道你跟你那小助理滚床单,我肯定让你好看。”
“恶霸也过时了。”
“土匪怎么样?现在就抢你去?”
“明天一早到,挂了吧。”
“等我牵马去找你。”
“带支武装部队,我跟县司令部呢。”
“我就喜欢司令太太!”
“有命抢你也得有命消遣不是?”
“哈哈哈哈……”
看到周轶好奇的眼神,秦浪敷衍了施沐晨几句草草收了线。
“不好意思。”给周轶倒上橙汁,秦浪笑着说。
“我来吧。”
“快吃东西,都凉了。”
刚把饮料瓶放到桌上,手机又响了。嘿你个施沐晨,你真闲的难受了你!刚想按挂机,发现来电显示:才总。秦浪赶忙接了起来。
“才总,秦浪啊。”
“小秦,安达的标书你没发给我?”
“发了啊。”
“我邮箱里没有。”
“呃……那我找出来再发您一份。”
“好,然后宏盛的合同我看了看,有几点问题……”
“您还在单位?”
“对,我在办公室。”
“那我现在过去吧。”
“不用,你都走了,别折腾了。”
“我开车,很快的。”
秦浪先送周轶到直达的公车站,然后往公司开。快十点了,公司除了设计部,只有才启未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轻敲房门,才启未说了一声进。秦浪进去,他抬起头,看见他笑了笑。
两人就公事简单聊了聊,理顺之后才启未沏了茶,乌龙的清香弥漫在整间办公室中。
才启未的办公间很朴素,会客的地方就是两张藤椅一张玻璃茶几,但样式很精致,给人以放松不拘谨的惬意感。和施沐晨的浪漫奢华截然相反。点缀在藤椅旁的是落地藤编灯,光源的讲究和其他地方别无二致。
“在您的办公室总让人觉得沉静。”秦浪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