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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互看一眼,冠葶才盯著他带了点同情:「听说是寒假前就决定好要去留学的。」
「你们原本就睡了这件事来找我的吧?看来我没有办法提供有用的讯息给你们,抱歉。」张浅的态度很从容,甚至还淡淡的笑著,只是半垂的眼令人无法读出他真正的情绪,「我和他最近也没有联络了。」
宁涵还是继续啜泣著,眼眶红鼻子红的模样好不可怜。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梁经衡啊!张浅心想。若是可以用眼泪解决事情,张浅也很想大哭一场,但问题就是不能……
他顿时烦躁起来,手指屈著一下一下敲在桌面上,「别再哭了,他又不是一辈子不回来。」
似乎是被他的不耐给吓著,她的确是不哭了,嗫嚅著没敢说话。
「你有什麽打算?要去找他吗?」拍拍她的肩安抚,冠葶问张浅。
张浅就笑了,微眯起眼口气有些冷:「找他干麻?就算找的人又如何?」
「你怎麽可以说这种话?他明明就这麽喜欢你!」宁涵瞬间变的激动,如果他喜欢的人是她,她一定二话不说马上搭飞机去找他。
「不要太天真,你真以为事情这麽容易?」张浅手环在胸前,顿时给人跨越不了的距离感,「何况,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搞不好阿衡是被父母逼的呢?」冠葶忍不住开口,她不相信张浅真的如此无情。
「别傻了,要是真是他父母的决定,那我去会让事情好一点吗?」他实在是没有心情耗下去了。
两个女孩想了想觉得确实有道理,冠葶咬著下唇,有些迟疑:「那助教你要怎麽办?什麽也不做等他回来?」
「不,我不会再等他了。」张浅没再多说什麽,抓起帐单去结帐,甚至没和两人道别,留下三杯没有人喝的饮料,和摸不著头绪的两人。
冠葶笑了起来,她大概有点懂,却说不上来懂什麽。
「你好样的梁经衡,早就预谋好了是吗?臭小鬼我偏偏不要遂你的意!」张浅并不是如他表现出来的淡定。
他一方面生气一方面又忍不住感到失落。寒假前吗?这可以解释对方最後那几天的失常。一二再再而三的被耍张浅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但这一次他不会再被牵著鼻子走。
回家第一件事他便是把梁经衡所有的东西打包,连同一共七张的明信片和手环收到衣柜的最深处。
只是那些回忆呢?张浅不知道。
21
三天没更新,桑万真的很抱歉。。。
因为写的很不顺啊啊啊
这个开头是改了第二次的,希望你们满意(跪地)
不怕死的。。。想要一点鼓励啊Q口Q
《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是作家写作最好的原动力》
张浅去旅行了。为期三个月的环岛他谁也没联络,只有在临行前告知教授他不会再去上课。等到他回台北才知道姚靖宇为了他竟然连婚礼都延期!令他讶异又感动。
教授曾经劝他回去,张浅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麽,就是有一种「啊,已经不行了」的感觉,虽然对教授有点愧疚,不过他希望可以藉由这个机会从新开始。
但是这个起头……挺惊心动魄的。事情要从一张红底金字的喜帖说起,上面两个并排的名字让张浅瞬间涌上许多情绪,有开心有怅惘。
他受邀去参加姚靖宇的婚礼,附在喜帖里一张短笺的开头是「亲爱的伴娘先生」,让他又好笑又好气,心道梁皓成这家伙实在也太爱记恨!
当然,他後来还是穿西装。
一身剪裁合身、纯白色西装的姚靖宇再次炫了他的眼,穿著同款式黑西装的梁皓成还在一旁碎碎念新娘就应该穿白纱之类的,姚靖宇不知怎麽就满脸通红。
婚礼是在台湾举办,因为国内同性婚姻还未合法,所以他们也只是意思意思包个小餐厅,象徵性的办个喜宴,双分亲友加起来不过也才四桌。高中同学除了张浅只有另外两个人。
那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看上去是如此的契合如此的幸福,交换婚戒的那一刻,张浅甚至看到姚靖宇满脸笑意却闪著泪光,连带的他也鼻酸,有种嫁女儿的感慨。
然後,当姚靖宇问起他不是交了男朋友吗的时候,他却只能回以微笑,心里头空著的那一块似乎瞬间扩大了。
而对方一脸歉疚的向他说对不起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一段时间他都是在自欺欺人,要忘记梁经衡,比他以为的还要难。
告别已经迫不及待要入洞房的新郎之一和又羞又恼说话又结巴的新郎之二,张浅表面笑著,却有些失魂落魄。
之後的发展就是,他出柜了。
婚礼结束的隔天他回去父母家,父母照例又是一番碎碎念要他赶快成家立业,张浅也照例的想敷衍,孰料他母亲竟然来了这麽一句:「两个男人也能结婚?哎哟,真是世风日下。」
两家毕竟住在同一个社区平时又有来往,要结婚这种大事不可不能不知道,但这态度……
他忍不住皱起眉反问:「妈,你这什麽意思?」
「能有什麽意思?这不是很诡异吗?结婚是为了传宗接代,两个男人又不可能生孩子,结什麽婚?不过是自我满足。照我说,这种人真的都应该去接受治疗。」张母还想再说什麽却看到儿子的脸色不太好,悻悻然的掩嘴赶紧改口:「还是我们家儿子最好啦!你什麽时候要生个小金孙给你妈我抱抱?」
「所以说我也该去治疗吗?」张浅的语气很轻很平淡,愤怒却在眼底烧。他知道他一直以来对姚靖宇有成见,觉得他喜欢男人是有病,但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也不容许她侮辱姚靖宇。
「你把话说清楚!」张母的脸色顿时变的铁青。在一旁听著的张父也察觉不对劲,口气很严峻:「你要交什麽朋友是你的事,不许你把他们的坏习惯给学上!」
「坏习惯?」张浅哑然失笑,喜欢另一个人,只因为他是同性,这样的心情竟然被说成是坏习惯?
他扬起下巴决然的道:「你们儿子绝对没有从他身上学到什麽陋习,因为是我,先喜欢上他的。」
「你们儿子一直以来喜欢的就是男人,所以你们要抱孙子的愿望永远只是奢望。一开始没和你们说,是因为我还想当你们的孝顺儿子。」
在听见这意外的自白之後,他父母理所当然的反应是勃然大怒,然後,结局是他被逐出家门。
他瞥见了母亲在震惊脸庞底下的泪光,也注意到父亲的身影一瞬间萎靡了,他不舍、心疼,却不後悔。只能安慰自己「快刀斩乱麻」。
心里繁杂的思绪压的他几乎无法喘息,有种不吐不快的欲望,於是他又来到陈诣延的店。
「欸,这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在吧台忙碌的人看到他後绽开一抹熟悉的灿烂笑意,虽然这麽说,还是听的出语气是关心。
原本酒是他生活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结果莫名的在不知不觉中就戒掉了。他不会承认这也和梁经衡有关,一个人喝酒实在没什麽意思。所以他拒绝陈诣延帮他调好的酒,笑笑著回应:「给我一杯柳橙汁。是还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你的表情一定要这麽讶异吗?」
陈诣延耸耸肩笑道:「没办法,这真是个大新闻。大概只有狮子哪天改吃素的震撼可以比的上吧。你还好吗?这一阵子都去哪了?」
「应该算好吗?」张浅苦笑,一边玩弄著垂在额前的浏海,把近日的一些事都说给陈诣延听。
尽管再怎麽想略过梁经衡不提,毕竟是共同认识的人,有些事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陈诣延听完之後沉默了一会,在开口之前深深的叹气,「你知道吗?你是个白痴,我真的很想骂骂你。」
「你已经骂了。」张浅忍不住咧嘴一笑。
「我还没骂够!」陈诣延没好气,仍无损他的优雅,「我真的很好奇你脑袋到底都装了什麽?不是留美高材生吗?而且都已经多大人了,还这麽幼稚!」
「喂!我哪里幼稚?」
「依我分析,你的这种行为叫做赌气,这不算幼稚算什麽?」
张浅一时气闷却找不到话来反驳,陈诣延瞥了他一眼又续道:「梁经衡走都走多久了,你还出柜做什麽?你本来就是个双,和女人结婚不也是在你的计画里面吗?」他实在是忍不住摇头,故意说话来激激他。
「这和他没有关系。」张浅还在嘴硬。
所谓旁观者清就是这样吧?陈诣延彻底无奈了,不放弃的继续试探:「之前听你提过一个姓许的女人,不是还不错吗?」
「她人是很好啊!你想认识我可以帮你介绍。」他作势拿出手机要拨号。
陈诣延单身条件又好,年纪也适婚,虽然经营gay bar其实本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张浅想想倒觉得这是个可行的念头。
「好好好,算我服了你。」陈诣延赶紧弃械投降,看到他身边一个个朋友为爱所扰,他目前对爱情实在有点过敏。
两人又笑谈了一会,时间已经不早,张浅便告辞回家。
不得不说有个能畅所欲言的对象真的很好,如果他不是那麽了解自己又更好。
「如果你想再去旅行,就去英国吧!我在那里有认识的朋友,可以帮打理好一切。」陈诣延这麽说的用意他不会不晓得,只是没有必要,所以他还是拒绝他的好意。
隔天他接到姚靖宇的来电,口吻是满满的担忧,他这才知道原来他在朋友之间已经成为需要被担心的对象。看来不振作是不行的。
他又把许文雁约出来吃饭,她大概已经听说什麽却没有多问。对於张浅的请求也爽快的答应。
张浅想找份工作,尽管还有一些积蓄,这样无所事是下去迟早会坐吃山空,两人之後也去了其他地方,定义上的约会。
最後许文雁告诉他她之前说的话都还算数,附带一个印在颊上的吻。
张浅说不出那感觉算什麽,只是不讨厌。
朝九晚五的生活他过的还习惯,担任一个小小的会计师,工作偶尔有点忙,和同事处的挺融洽,大家似乎都以为他和许文雁关系匪浅老是笑的暧昧,但见她没打算解释,张浅只好摸摸鼻子也算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要不是意外的人出现,他真的以为他成功的忘记梁经衡。
那天晚上他下班从公司骑车要回家,路过一所高中,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孩突然从路边窜了出来,卒防不及的让他差点就撞上,好在一个急转弯,人没撞到只是很不幸的他「雷残」了,虽然还颇痛的但好在只是皮肉伤。
那女孩显然是受到惊吓,呆站在一旁两上犹挂两行清泪,模样楚楚可怜的让人看了忍不住心存疼惜。
对张浅来却完全是另一回事。他靠自己把车牵起来,还没开口骂人,对方在看到他的脸却先尖叫起来,指著他一副看到鬼,「是你!」
还想幽默一下自己什麽时候这麽有名了自己都不知道?那女孩已经抡起了书包,一下一下都打在他的伤处,一边嚷嚷著:「都是你害的!是你抢走了哥哥!我讨厌你!我恨你!」
这样的骚动不免是惊动了警察。
莫名奇妙又实在气不过的张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骂道:「你是哪根筋不对?又没撞到你脑袋原本就是坏的吗?」
而警察赶到的时候好巧不巧就是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给张浅上了手铐,顿时受害者变成加害者,有冤难伸。
两人都被「请」去警局,误会是解开了,那女孩还是兀自哭个不停。
看年轻警察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张浅只觉得活该。女孩的父母总算来了要把人接回去,拚命的和张浅弯腰道歉弄得他反倒不好意思。
想说这事也该结了,那女孩又指著他,愤恨的指控:「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梁经衡哥哥不会去英国,他不去英国就不会说要和那女人结婚!都是你的错!我恨你!」
张浅顿时僵住,马上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为什麽说这些话,脑袋轰的一声,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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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
啊啊桑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麽了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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