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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浅手插在牛仔裤後的口袋,没有搭话。路灯晕黄灯光下他的表情难以辨认。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停下了脚步。
像是在积聚勇气阿伦做了一次深呼吸,目光盯著张浅,「可是,我还是想把我的心情告诉你,我喜欢你。」
被告白的人一点都不显得开心,他几不可闻的叹息,向对方走了两部手搭在他肩上,「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我们认识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了。」
「恩,我知道。」是意料中的答案阿伦还是还难掩落寞,勉强撑起笑,却比哭更难看。
「但我还是谢谢你。」张浅拍拍他,有些於心不忍。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看见他一张好看的脸混杂著期待和难过,张浅撇过头涌起一阵罪恶感,低声道:「如果你不介意,就还是。」
然而,他们都明白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了。
阿伦点点头笑的凄楚,突然一把抱住他。
「你干什麽!」张浅措手不及。伸手想把人推开却听到他说:「让我抱一下就好,拜托,然後我就会死心。」
张浅的心情五味杂陈,僵住任由对方静静的搂著。他彷佛再这个男人身上看见时二年前的自己,当初他和姚靖宇告白时,也是这样子吧……
两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属於第三个人的脚步声接近。
「喂!你够了吧!」张浅过了一会不耐的想推开他,这个时间住宅区的马路人虽然不多,但要是被撞见,解不解释也是个麻烦。
只是,从暗处冲处的人影更快的把阿伦撞倒,然後一把扯过了他。他一个重心不稳背撞在冰冷的水泥墙上,手腕的力道抓的他生疼。
张浅顿时头大了起来,眼角馀光瞥见也搞不清楚状况的阿伦已经爬起身,脸上的表情交织著愤怒和困惑,似乎犹豫著要来揍人还是就走了别来当电灯泡。
「你够了!梁经衡!」他咬牙切齿的低吼,「你要把我的手扭断吗?」
梁经衡有些委屈,「你是我的……」手还抓著张浅不肯放,但也乖乖的放松了力道,他转头眼神冷冰冰的来回扫视杨清伦,口气紧绷,「给你的明示暗示不够多吗?干麻非要纠缠到底?」
「我、我没有……」阿伦底气不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到两人这一段时间的频繁交谈和同进退,他也想死心啊!但感情的是哪有说断就断的?
「够了。」张浅不喜欢梁经衡咄咄逼人的态度,还有一副他是他的所有物的语气也很讨厌。
「可是……」梁经衡还想说什麽。张浅在今天以前都极力提防和他有肢体接触。他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时才会嫉妒的抓狂嘛!
「阿伦,你先回去吧。发生这种事对不起。」张浅不理他迳自对阿伦说道。
阿伦理解的点点头,表情已经归於平静眼神却暗淡的很。他折返沿著原路回去,目送他的背影,张浅由衷的希望他能早日找到属於他自己的幸福。
「你不要生气。我错了,对不起。原谅我好吗?」梁经衡可怜兮兮的想引起他的同情。
张浅斜眼看他抽回了手,似笑非笑的,「记得我们说好的吧?」
「这不算!这是紧急事件要适用特别法!」他开始耍赖,随後又有点愧疚,「我刚才好像太大力,很痛吗?我帮你揉一揉吧?」
张浅没理他迈开了步伐,心里却忍不住好笑。
梁经衡量忙跟上,既然撒娇示弱的手段都没用,看来他只好……
「真心话。」他只好使出大绝了。
果然闻言张浅脚步一顿,缓缓的回头,微眯著眼的模样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然而心跳还是因此漏了一拍,「什麽意思?」
「记得吗?你欠我一次。」梁经衡微微一笑,「在垦丁的时候,你还记得吧?」
他朝他走近,小心的握住张浅的手,两人只剩呼吸的距离。
「我没有答应过你。」张浅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盯著他,沉静的回答。
「真心话,你的心理现在有没有我?」梁经衡让两人交握的手抵在张浅左胸膛,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上却是自信的笑。
张浅嘴唇动了洞像是想说什麽,最後只是笑著骂道:「你这臭小鬼!实在太卑鄙了!该不会是早就策画好吧?」
梁经衡耸耸肩直接将人紧紧拥住。
答案不重要,现在他们有远比言与更重要的事……
【尾声】
比喜欢更喜欢,是爱。
「呐,我爱你。」
「突然说这干麻你神经病啊?」
「这是害羞吧?张浅?」
「羞你个头!去死!」
被诅咒的人笑的异常开心,好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人会死,只是早晚的事。但我可以自私的请你陪我到那一天吗?」
原本还用鄙视眼光看著笑的像疯子的人,张浅顿时愣住了,没有答话。但弯角起的嘴角说明一切。
「张浅,我爱你。」随著话语落下,梁经衡执起他的左手,在无名指套上一圈指环,「一辈子。」
「笨蛋,一辈子比你以为的更长。」
「无所谓,我还绝得一辈子不够……那这样我看连下辈子也一起约定算了?好不好?」
「……混蛋。」
「那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一起约定好了。」
「那时候人类早就灭亡地球也毁灭了吧!」
「恩,能够一起见证世界末日也挺浪漫的不是?」
「搞不懂你脑袋都装了什麽?不要一直挤过来!床很大!而且这样很热--喂!」
「我脑袋都装了你啊!」
「放手!你现在干嘛!走开!」
「你不是很热吗?帮你脱衣服散热呀!」
「--臭小鬼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老子跟你姓!」
「哎?真的吗?」
「--去死!啊!」
春天的脚步早已走远了,这一室仍然绮妮风光无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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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完结了欢迎来会客室聊聊感想之类的(鞠躬)
H番外--那个晚上(接正文14)
清水看倌&未满18的小妹妹请绕道
补上昨天。票票感收感谢
《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是作家写作最好的原动力》
张浅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是被压的那个。在国外的那段荒唐岁月,纵然是男女不拘,但也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自己竟然成了在下面。更何况,压他的人年纪还比他小。
但人生就是这样,总是能让你惊喜。虽然对张浅来说,接下来的发展应该是「惊吓」。
「张浅……」梁经衡温温的声音在此刻染上了情欲,传到他的耳里令他不觉得颤战。
舌头又再次被对方的纠缠住,嘴唇有点发麻。酒精的作用让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脑袋好像糊成一团无法思考,只觉得好热好热。
於是他动手去拉扯对方身上的毛衣。
梁经衡的手也没閒著,俐落的解开他的扣子。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一个穿衣的习惯就让两人处在不平等的位置。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起了肌皮疙瘩。但不完全因为冷,还有梁经衡赤裸裸的视线。
「房间……」他又重复了一次,梁经衡点点头总算是从他身上离开。
但是在情欲上头的两人都贪恋著彼此的体温,才站起身又迫不及待的相拥在一块。两人就一路卸去对方的衣物,跌跌撞撞的总算来到卧房,梁经衡揽著他一脚踹开房门。
「坏了你要赔。」张浅惩罚性的在梁经衡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
一看到摆在房间正中央柔软的双人大床,梁经衡眼神一暗,把人推倒在上。
「喂!」张浅不满,长腿勾著对方的一个施力,成了他在上梁经衡在下的姿势,露出邪笑:「说好了,我在上面啊。」殊不知他的语调软软的,脸色酡红,再这样一笑对身下的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
他细细的打量梁经衡,比自己深了一点的肤色充满了阳光气息,腰腹紧实,手臂有因练球而产生的肌肉,不太过夸张却充满了力量,凌乱的黑发添了一抹诱惑的气质,被浏海稍微遮掩的一双眼闪烁著光芒。
梁经衡一震,也笑开,「我帮你不好吗?」
不等人回话他倾身替张浅脱去了牛仔裤也问遍褪去自己的,两人这下可以说的确是「袒裎相对」了,不意外的对方早已和自己一样,欲望勃发。
「你要、要怎麽帮我?」张浅口齿不清,微眯起的眼眼神迷蒙,看在梁经衡眼里说不出的性感--可口。
还在思索的同时,他又再次被梁经衡给按倒,再没有危机意识也知道自己双手被箝制住的情况很不妙,他抬脚要踢他,身上的最後一道防线却在同时被撤除,「混蛋给我放开!」
梁经衡没有答话,直接以行动来实行。
「呃……」左胸前的蓓蕾毫无预警的被袭击,张浅更加大力想要扯回自己的手,「你做什麽!」
不过梁经衡的力气比他认知中还要大上更多。
「让你舒服啊。」梁经衡舔了舔唇,性暗示意味浓厚的动作看在张浅眼里忍不住心跳加快。
「混、混蛋你给我放开!」这次是因为他趁他没有反应的时候一手握住了他身下的脆弱力度适中的搓揉。指腹粗糙微凉的触感在在刺激敏感的部位,他绷紧了身子,而梁经衡的嘴还是很尽责的服务他已经挺立的乳首。
张浅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梁经衡温柔娴熟的态度,都让他觉得很熟悉--这是在做前戏吧?是吧?而做前戏的意思是有人要被上了吧?但这不对啊?难不成梁经衡是想上自己?但他们明明不是这样说的吧?
最可怕的是梁经衡只用了一只手就把自己给压制的动弹不得,他顿时能了解躺在砧板上的鱼是什麽样的心情了。
「哪,张浅你在想什麽?」梁经衡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的啮咬,吐出媚惑的气息。
「你给我放手--唔!」回应他挣扎的是对方恶意的加重了力度。
「不要紧张,都还没开始。」梁经衡轻轻一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同样身为男人,能理解怎麽样可以达到快感,张浅无法否认他的确是舒服的,但他不会就这样屈服在欲望之下的!
可生理的渴望还是背叛了他的意志,性器的前端已经泌出点点白浊,他无意识的发出难耐的呻吟,梁经衡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张浅,你真的想我放手吗?」
「--臭小鬼你给我滚!」
「所以意思就是其实你想要。」梁经衡再次的吻上张浅,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移拨拨的快感袭上他,张浅就在梁经衡的手里达到释放。
这下子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张浅想把这一切都归咎在他一定是喝太多了,不然他脑袋里的一团乱要怎麽解释?
梁经衡对他扬扬一片泥泞的手,他有想把自己给埋了的冲动。
「我们可以继续吧?」
当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张浅却很想装作他不知道。他倔强的撇过了头,还在喘息:「不行除非我在上面。」
「可以啊。」
得到意外的保证张浅却仍是狐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麽阴谋。但梁经衡的确是放开了他的手。
梁经衡还是笑著,用下身蹭了蹭他,声音有些压抑:「你可以等……但我等不了了。」
张浅没好气的扯下了他的四角裤,看他的确是等不了的模样坏心的笑了。
两人的再次换了位置,服务人和被服务的对象也跟著换了过来,张浅像是要报复似动作故意慢悠悠的,惹的梁经衡好几次差点按耐不住。
他握住了梁经衡的性器有节奏的开始套弄,两人毕竟都不是生涩的少年,对於欲望这种事都很诚实。
听著他的粗喘还有享受的表情,张浅忍不住觉得很有成就感。还正专心著身下又半抬头的欲望再次被不知何时撑起身的对方纳入掌中,他低吟,「你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