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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一个人舒服不公平吧?」
两人呈现面对面替对方服务的姿势,可以更看清楚彼此意乱情迷的模样,无疑是催情剂。
在第二次高潮的馀韵,两人还在喘息中,张浅可以感受到一只手顺著背脊游移到臀部,酒瞬间醒了大半奈何力气还是敌不过,他拍开他的手警告:「别耍赖!」
「张浅,我喜欢你。」梁经衡搂著他,声音软软的像是落在一团落在心上的羽毛,双眼紧紧的凝视著他,张浅有瞬间的动摇。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软!」他故意恶声恶气的,他才不会因为心软就放弃宝贵的贞操!
「啊……」梁经衡遗憾似的叹气,「我以为你会的,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
看著瞬间突然变的很有精神的梁经衡,张浅再一次感到大事不妙,但来不及有什麽反抗,对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就令他理智尽失。
「唔--你做、做什麽!」背脊一片发凉,异物入侵的後庭令他感到不适。他想推开梁经衡,手却再次的被制住。
可恶啊!没事逞强喝那麽多干什麽!张浅开始恨起自己。
「不、不…会痛…」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梁经衡竟然趁机连第二根手指都放了进来,动作小心的做扩张。
梁经衡很有耐心一遍遍吻著他的眼角,一边安抚:「你放松。」
「妈的你有种自己来放松给我看!」他只能藉由大骂来掩饰他真正的感觉,难不成他就要这样被一个小鬼给上了吗?
「我在帮你了不是吗?」梁经衡笑嘻嘻的,带著情欲的嗓音听的他心里一阵悸动。
「呃、出去……」
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梁经衡尽管小心,张浅还是痛的咬唇。
他心疼的继续吻著张浅,手的动作还是没停下,屈起了手指细心的转动,藉助刚才精液的润滑,这动作倒是不困难。
身下泛起的麻痒感张浅并不陌生,已经从原先的胀痛到现在渐渐有了感觉,张浅知道这次自己真的是栽了。
梁经衡的手模仿性交时有节奏的抽插,差不多可以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张浅难耐的发出呻吟,弯起一只脚顶在对方的下腹,像是邀请的发出气音:「进、进来……恩…」
「真的可以吗?」梁经衡欣喜的问,手却快速的撤离,张浅顿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
张浅实在是很想翻白眼,难道说不行他就会停下吗?
「没人告诉你这种时候不可以分心吗?」梁经衡低低的笑道,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张浅体内。
就算做足了事前准备,这样的刺激还是让张浅痛的大喊,梁经衡心疼的吻去张浅的泪,犹豫著不敢动作。
「你、你现在敢出去我就杀了你……」张浅一边喘气著一边发出有点没力的威胁。
梁经衡忍不住笑了,等到对方的表情放松了才开始缓缓的律动。
陌生的快感一拨拨的袭来,张浅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低吟,彷佛要被淹没在这股潮流中,张浅自由的手缠上了梁经衡的脖子,似乎只有他是茫茫大海里的依靠。
「张浅…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该死的这小鬼哪里学来这种下流话!张浅一愣,脸热辣辣的一片。
梁经衡看到他这模样笑的温柔,「呐,张浅,我爱你。」
张浅闭上了眼,算了吧,栽了就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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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H也能一堆废话的桑万自己已经绝望了(跪倒)
觉得和想像之中有落差的亲们请自行脑补吧。。。。
这篇桑万前後总共写了一个星期吧?这已经是极限了(掩面)
第一次写啊别嫌弃啊~~
番外--下雨天
正文还是挤不出来(泪目)。。。。。
这篇番外桑万自己是写的很开心啦
希望你们也能喜欢
可以保证不会坑不会坑的真的
《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是作家写作最好的原动力》
台北向来是个多雨的城市,今年却反常的,进入五月该是潮湿的梅雨季却仍未下过一场像样的雨。
张浅坐在门口靠窗的位置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出去,被切割成条状的天空,蓝的很不真实。
天气燥热的让人想乾脆住进冰箱里,连淌下的汗水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蒸发,所以他有很充足的理由摆一张臭脸。
「该死的圣婴现象、该死的温室效应、该死的全球暖化、该死的人类自作孽……」他碎碎念的抱怨这诡异的天气。好吧,其实这些都是牵拖。
每隔两分钟就看表的行为泄漏他在等人的事实。续第二杯的咖啡也即将要见底,约他的人还是迟迟未出现。
「梁经衡你好大的胆子,敢放我鸽子?」他在心中冷笑,掏出手机拨号,每一下都像是跟按键有仇似的。嘟嘟声还没有响完,光线一下子黯淡了,张浅一货的再次向外望,只见刚才前空万里的天空顿时被厚重的乌云层层掩埋。
他楞住,暗道:「是有这麽巧吗?」
是的,就是有这麽巧,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大雨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倾盆而下。
「哎,下雨了,怎麽办?我可没带伞。」隔壁桌的女人烦恼的自语,这也正式张浅此刻的烦恼。
路上的行人仓皇奔走,四处寻找可以避雨之处。一场雨,打乱了这城市急促的步伐。
「……张浅?你在听吗?怎麽了?怎麽都不说话?」另一端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又再试著叫唤。
「我在。」张浅叹了一口气,原先的怒火被错愕取代,但还是不爽:「你到底什麽时候要来?你有没有时间观念啊?都已经几点了?」
梁经衡沉默了一会,有些迟疑:「呃、那个,我们不是约今天吧?」
「……」
「外面现在在下雨吗?好吵,你该不会没带伞吧?」梁经衡的声音带著压抑不住的笑意,张浅又是一把火在心里烧。
「今天不是二十四号?」该不会真的是自己搞错了?那空等一个小时多的自己不就和个白痴没两样?
「明天才是,没关系啦!改成今天也行,你等我一下。」
「不用。」张浅回道,二话不说的结束通话。对方体贴的提议,只是在在提醒自己有多蠢,这下丢脸丢到家了。
他郁闷的再次看向窗外,原先就是为了遮蔽阳光的百叶窗帘已经被拉了上来,大雨滂沱视野变的朦胧。
手机不意外的响了起来,张浅犹豫还是不情愿的接通,口气差的活像对方欠他欠了几百万:「干麻?」
「你真的眉带伞啊?」
「不然你是要问几次!」他火大--或许可以解读为恼羞成怒。
梁经衡还是笑嘻嘻的不在意,「等我,我去接你,别乱跑。」
纵然不满这种对带小孩的语气,张浅也只能对著手机乾瞪眼。
咖啡厅的人多了起来,大部分都是藉机躲雨的。开了又关的门吹进一阵阵清新的气息,令他不自觉柔和了表情,是雨的味道。其实多数的时候它是喜欢雨天的,彷佛万物能够因此被洗涤乾净,很舒服。
对著街道的雨景放空了不晓得多久,熟悉的人拿一把伞站在桌旁叫唤他才让他回过神。
迅速的结完帐一起走了出去,看他一脸灿烂笑容张浅就觉得很不妙。
「你只有一把伞?」发现是哪里不对劲,张浅眯起眼,神色不善的问。
「嗯啊,一起撑。」梁经衡倒是笑的很愉悦,自若的撑开伞,还是便利商店卖的那种,一把65元的塑胶伞。
「你觉得我们两个人挤的下?」张浅不可思议。
「当然可以啊,我搂你。」
「……」肯定是预谋好的,这臭小鬼。
「还是你坚持想淋雨?这样我会心疼耶!」
「去死。」张浅推开不要脸凑上来的人,抱著壮士断腕的决心就要向外走,先试探的伸出手,马上在心底暗骂。可恶!这与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大菜手上会痛!
「呐,你秃头的话我是很乐意噘头发给你,但这样不划算啦!」像只成功偷腥的猫,梁经衡笑的满足,不由分说的将人带进怀中纳入伞下。
「……这笔帐我总有一天一定会跟你算。」张浅瞪他,移了个姿势,成了两人肩并肩,不用说,这样自然是两人各有一边的肩膀暴露在雨中。
「好好好。」梁经衡没诚意的回答,空著的手很自动牵起对方的手。
「咱二人,做阵拿著一支小雨伞,雨越大,我来照顾你,你来照顾我……虽然双人行相偎,遇著风雨这呢大……」凌经衡开心的不得了,哼起了歌来。
「闭嘴!在唱我揍你!」听清楚曲调的张浅恨不得装做不认识这个男人,到底他的脸皮有多厚啊?
「你甲我,做阵拿著一支小雨伞……雨越大,渥甲淡糊糊,心情也快活……」梁经衡唱的是越来越起劲。
小小的伞,两个大男人相依偎的身影看来或许怪异,也许也是一种浪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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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撑一把伞的场景实在很萌啊(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