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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装个喷泉,周围种上花还有……”我一转身就看见林夜的脸离我很近。
“还有什麽?”林夜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很难受。
“……还有藤蔓。”我不动声色的从他身边走过,却一把被拉住,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林夜抓著我的手俯在我身上。
“你想干什麽?”我冷冷的问。
林夜的笑有些奸邪,“我後悔了。”
“请放开我。”
“这里是我的房子,你认为你可以逃到哪里?”
我抬起膝盖用力踢向他的胯下,被想到被林夜灵活的接住,接著双腿用力被打开,他的腿伸了进来。
我想起他说的话,连忙说:“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做什麽了吗?”
“男人的话你也相信吗?”林夜好笑的说,一边扯下领带,把我的双手紧紧绑住。
“林先生,您有情人。”我提醒他,四肢都被控制住想要凭武力逃出去已经不可能了,我想林夜既然会为他买别墅,应该不是一般的情人。
“情人算什麽,”林夜一把掐住我的下巴,“你比他让我感兴趣的多。”
林夜说著解开皮带,伸手握住我的分身。
尘封已久的记忆依然这麽熟悉,我告诉自己要忘记,结果是什麽。
林夜发现我不再反抗,抬起身看著我,我趁机一脚踢在他的头上,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晕,只想著赶快逃走,没走两步就被林夜从背後压倒下地上。
“原来你喜欢这种,不过我会满足你的。”林夜的膝盖顶住我的重点部位,上衣被胡乱脱下,脚踝也被层层绑住。
见我已经动弹不得,林夜安心的站起来脱衣服,他看著我布满吻痕的胸口,眼睛里充满欲望,我知道这次他完全兴奋了。
看来这回真的逃不掉了。
夜愿(三十六)。
当事情还没发生时你对未来充满了恐惧,但到真正发生时却不再恐惧,因为你已经接受了事实。
我感受到身上的人不停的律动,感到自己一点点被侵蚀,就像陷入泥沼的人,越挣扎只会越加速死亡,即使稳如泰山也终究逃不过死亡的厄运。
下身被狠狠贯穿,我皱了下眉,继续闭著眼睛等著酷刑结束。
汗滴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过久,我闭著眼看见的只是黑暗, 我想睁开来的世界也是这样。
一阵滚烫的液体进入内部,上面的人倒下,在我的脖颈处喘息。
“为什麽不睁开眼睛?”
如果可以,我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
身上的重量撤去,我睁开眼发现眼前朦胧一片,闭的时间太久了,眼睛似乎失去了应有的功能。
我挪动著身子,想离开这里,林夜站在一边看著我。
背後羞耻的地方不断有液体溢出,一下一下折磨著我的神经。
挪动到床边,一个重心不稳就从床上翻了下来,脑袋撞上床头,钻心的疼。
我捂著头,似乎没流血,旁边的人蹲下身来说:“很有骨气嘛。”
我在地上找到我的衣服,穿衣时发现手腕已经磨破了皮,我突然有种感觉,为什麽手不直接断了。
“要我送你回去吗?”林夜坐在床上,点了一支烟轻佻的看著我。
我给他的是一个背影。
天已经黑了,好在林夜的别墅也属於繁华区,出了小区就能看见来来往往的车子。计程车司机问我去哪?我嘟囔著说出一个地址,後来才发现原来是家。
这样子回去,不知会发生什麽,但是我还能去哪?
司机不停的在後视镜里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淡淡的说:“没什麽,只是被抢劫了。”我这才发现嗓子沙哑的厉害。
司机听了神情有些放松,提议道:“要不要报警?”
“不用。”我倒在座位上,好想睡觉。
最後是司机叫我起来,刚想付钱,他憨厚的笑著说既然被抢劫了就不用付车费了,最後还留给我个笑容。
我愣在门口,有些措手不及。
风有些冷,吹回了我的思绪,我走进房子,屋内一片漆黑,一打开灯就看见凌夜一脸怒气的坐在沙发上看著我。
我不想说话,径直走向房间,凌夜走过来拦住我,说:“你去哪了?”
我用手挡开他的身体,凌夜一把抓住我的手,刚好抓到伤口处,我一下子缩了回来。
凌夜脸色一变,猜到了大半,一把挽起我的袖子,看到红肿的印记,作势要拉开我的领口。
我拉开凌夜的手,凌夜一把抓起我,走到卧室把我扔在床上。
身体一阵起伏,本来就混乱的思绪更加迷茫,等到什麽东西深入後穴才反应过来。
凌夜拿著纸巾不停的塞入後穴又拔出,柔软的纸巾在平时很舒适,但与脆弱的粘膜相比却显得粗糙,况且凌夜的动作十分粗暴,好像後穴再次撕裂了。
“你在干什麽……”我挣扎著起来,不想再受这份屈辱。
凌夜从我的双腿间探起头来,说:“把你弄干净。”
原来在你眼里我很脏。我冷笑一声,心脏揪心的疼,我曲起膝盖踢开他,却像踢在棉花上一样无力。
小穴变得干燥,纸巾的出入变得更加困难,我疼的忍不住抓著头发,似乎要把头皮扯下来了。
底下的人终於停下动作,我躺在床上喘气,还没等呼吸匀畅,凌夜就抬高我的腿直直冲进来。
凌夜的眼神中有些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我一下下承受著他的侵略,凌夜盯著我的眼睛,“我要让你身上充满我的味道。昨天晚上我们这麽有默契,为什麽你还要去找别的男人?”
我找他?是他自己找上们来的。我无力解释,再怎麽解释也无法让他明白,现在的凌夜早已失去了理智。
就像我已经失去了魂魄,即使再回到这个肉体也无法改变已发生的事实,只是徒增悲伤而已。
这样挺好,没有魂魄,就不会悲伤,对一切毫无知觉。
为什麽我还能感觉到疼,我努力闭紧眼睛,不让液体流出。
多可悲,连哭都不能哭。
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下,凌夜一把转过我的下巴,说:“为什麽露出这麽痛苦的表情,跟我做爱就这麽让你屈辱吗?”
我很想告诉他,只是因为面部神经已经坏死了。
“想做什麽就快点做。”
可是我嘴里的却是这些话。
真不诚实,活该遭报应。
我觉得我的思维已经不是我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我看见眼前有慢慢洒落的白雪,雪原来越大,逐渐阻塞我的视线,渐渐的雪变成了红色,鲜豔的红,雪变成了血,顺著眼睛的曲线向下。
好美。
我醒来时还躺在原来的位置,身上是情欲的痕迹,还是应该说是暴虐的痕迹。其实,都一样不是吗?
我慢慢坐起来,身体不像是我的了,凌夜不知何时出现,搀著我的手想扶我,我条件反射的甩开他。
“我以为你变了,没想到你在这方面一点没变。”我慢慢的开口,喉咙也不像是我的了。
“对不起。”凌夜低著头。
我真心讨厌这三个字,做都做了,道歉什麽用。
我套上衣服,感觉这个场景似乎已经做了第二次了。
“你要去……哪里?”
我听见凌夜的声音,转头看了他一眼,他似乎被我的眼神吓到了,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去哪里?我怎麽知道,我只是不想在这里呆著了。
风似乎更冷了,还是我更冷了呢?
记得以前不开心,就去大海,看著宽广的大海,心境自然会开阔。
现在却无力实现,我似乎越活越回去了,我提起嘴角嘲笑自己,却拉著嘴角生疼。
我走了一百多米,脑子浑浑噩噩,便坐在附近的藤椅上,感受到不停的有东西撒落下来。
秋天,到了?这个秋天来的真快。
我躺在藤椅上,想著一直躺著会不会被落叶覆盖住,埋在这儿无人问津。
应该不会吧,谁会允许人死在这里。
真遗憾,连死都不被允许。
周围只有树叶沙沙的声音,在我耳里像极了催魂曲。
夜愿(三十七)。
我最终还是没被落叶埋下,感到有人抱起我的一瞬间我就醒了,会是谁呢?我猜测,头一沾到他的臂膀却睡著了。
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阳光赤裸的照在身上,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周围一片空荡,墙壁上一片雪白,很熟悉的格局,我想起来,这是林夜的别墅。
我怎麽又回来了,皱了皱眉,挣扎著坐起来,感到身上十分清爽,身体也不想昨晚那麽酸痛。
是林夜干的?真讽刺。
我慢慢的走到门口,刚想打开门,却听见门外争吵的声音,不由停下了动作。
“没什麽……”似乎是林夜的声音。
“这算是没什麽吗?你以为我不懂那些痕迹吗?这明明是你送给我的房子,为什麽他会在这里?”
原来是情人吃醋了,我看你怎麽推脱。
“没错,那是我干的。”这麽快就承认了。
“你怎麽能这样?他和凌夜是恋人啊!”
凌……夜?他认识凌夜?他是谁?
“想念,我这麽做还不是为了你!”
“我……?”
我想此时我和想念的表情一模一样。但我很快就了然了,原来我还是别人爱情中的牺牲品,原来我至始至终被玩弄,原来他以为让我和凌夜分开,就能让想念得到幸福,殊不知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多麽复杂。
我跌坐回床上,咧开嘴轻轻的笑,这个人好可怜。
门被打开了,我看见想念一个人走进来,抬头的一瞬间吓了一跳,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现在一定很恐怖。
“对……对不起……”
我恢复普通的表情,说:“这不是你的错。”
“不……”想念连忙否认,“这都是我的错。”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林夜喜欢你?”
想念低著头玩弄衣角,“他喜欢的是你。”
我叹了一口气,“我说的门口那个。”
“啊……”想念瞪大了眼睛,脸红的样子十分可爱,“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还看不懂自己的心。
“你和林夜是怎麽认识的?”
“你说的是……”想念闭口,想了想又说,“两人都一样,是在酒吧里遇到的。”
“酒吧?你是?”
“我是在酒吧唱歌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酒吧唱歌不是长久之计吧?”
我轻挑著眼睛看他,想念一下子警觉起来,说:“我不会纠缠凌夜的!”
对想念跳跃的思维不能理解,我说:“我只是想给你一些建议。”
“什麽建议?”
“别落得像我一样的境地,”我盯著他的眼,他不自觉的躲闪我的目光,“别动心。”
“具体的我不想点穿……”我顿了顿,“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想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後夺门而出。
门外的林夜追了几步没追上,冲进房间,对我说:“你跟他说了什麽?”
“没什麽,该说的你不都说了吗?”
“那他为什麽……”
“与其想我说了什麽,不如想你的作为让他想到了什麽。他很敏感,恋爱史想必也不简单,这样的人需要呵护,而不是用阴谋。”
林夜盯著我看了一会儿,说:“你在报复我?”
“报复你的是你自己,”我反驳道,“是你自己的狂妄无知葬送了你的爱情。”
“还有你的?”林夜好笑的问。
“我没有爱情。”
“好,你赢了。”
我轻笑一声,“我们都输了。”
林夜坐到我身边,说:“接下来有什麽打算?”
我反射性後退,问:“你不去追他?”
“你说呢?”林夜反问。
“欲擒故纵不是所有时候都有效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回有用,要不要打赌?”
“没兴趣。”我从床上走下来,找不到衣服。
林夜扔了一套过来,“你们吵架了?我看见你身体上的伤痕好像更多了。”
“……没人跟你说你话很多吗?”
“有……”林夜若有所思的想,“不过後来他进监狱了。”
无聊。我穿好衣服,还没想好去哪里……先找地方吃饭。
“想知道那个人後来怎麽样了吗?”
没兴趣,我突然想起似乎没带钱,果然还得回去一趟。
不知道凌夜还在不在,不过最终我还是不知道结果,只是刚接近房子就有三个警察样子的人把我拦住。
“请问是蓝岚先生吗?”
“是。”我上下打量著他们,想著是否又是什麽人的把戏。
“那就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拉过我的手套上了手铐。
我不动声色的挣了两下,看来是真的。我思索著自己干了什麽事,突然想到应该想惹了谁比较好,欲加之罪何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