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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的原因。
他闭著眼睛,手腕青筋暴露,紧绷著全身,享受叶洽为他带来的快感。每一波每一下的侵犯都随著进出的动作化作甜蜜,舒服得他张著嘴不断喘气,却又忍不住往後迎去,想让那火热的肉棒更加深入体内。
叶洽没有说话,两只手握紧他的腰,卖力地撞击那浑圆的臀瓣。肉体的温暖与迎合著他的肉体令他更加兴奋,然而,本来他并没有期望如此。
对他来说,性爱太普通了,普通到就像是吃饭一样,而且还没有吃饭的必要性。他可以对任何人勃起,只需要适当的想像和刺激,这令性爱完全失去了神秘的色彩,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交易。
所以,在有了足以安身立命的财产之後,他就不再出卖肉体,并且把这段不光彩的经历永远埋入记忆的最深处。
夏至不在乎,即使知道,也没有任何不适。当然,一方面男人对性纯洁的说法确实不太在意,另一方面,可能是由於夏至本人的经历也不是那麽“光彩”。不过,叶洽还是喜欢把这认为是一种善意,随著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在乎过去了。
有了支持的人,谁还在乎别人怎麽说?走好自己的路,无愧於心。
叶洽逐渐走出了心理的泥沼,所以,无数次失败的性爱之後,他乐意使尽浑身懈数给夏至一个完美的夜晚。他抽出已经涨至极限的分身,看著一丝银液随著他的动作涌出,拉细至断裂,顺著夏至的臀缝淌下来,他觉得脑中的弦断了。
他把夏至翻过来,看著这家夥直哈气的模样发笑,两只手掐著夏至的膝弯把碍事的腿压在身侧,感觉对方颤抖了下,他吻上充血红润的唇,含糊的道:“我有点过头了。”
“哈……啥?你说啥?”
夏至头脑发晕,突然消失的快感令他有些烦躁,腿间的分身坚硬地击打在腹部,腹肌和人鱼线附近的肌肉不时像是过电般抽搐。
“放心,顶多明天我们一起请假。”
“嗯……啊啊!”
夏至感觉到愉悦的根源又回来了,他张开腿,任由那火热的肉棒贯穿他,横冲直撞,带来强烈的快感,送他攀上最高的顶峰。
当那一刻即将来临时,叶洽却退了出去,夏至闭著眼睛烦躁的道:“你干嘛?”
“忍耐一下。”
夏至不耐烦地微抬起头,看见叶洽拿过床头柜上有著微妙弧度的假阳具,那上面布满了一道道模拟血管的凸起,白色的金属在灯光下散发著柔和的光华,然後吃了口什麽,趴到他的腿间,含住他的分身深深一吸──他觉得这一口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
叶洽不知道吃了什麽,又凉又刺,还有著柔软的触角状东西。
“操──你、你这是作弊!”
他呻吟一声,倒回床上,感觉後穴有个冰凉的东西挤了进来,缓慢而坚决地推进,碾磨著肠壁的每一寸地方。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凸起的筋络,直到那东西压在前列腺上,折磨般开始缓慢旋转。
叶洽的口活非常棒,吮吸时舌头不断刮过冠状沟与蘑菇下沿,令夏至像是要发疯一般抽搐,而假阳具的缓慢抽插更是酷刑。叶洽是个中高手,每次一他要爆发时就会暂停,等待他平复後再继续。
如此三四回後,夏至的眼泪控制不住的直流,他扭过头,在被子上胡乱擦了擦脸,受不了的大喊:“操你啊,给我个痛快!”
叶洽轻笑起来,把假阳具抽出,自个儿的分身抵在夏至的後穴口,时不时只顶入一个头部,却不进入深处,一只手照顾著他的阳具,和他唇舌交缠,亲得啧啧作响。
唇舌分开後,夏至紧闭下眼睛,挤掉泪水,喘著粗气咕哝:“又苦又甜。”
“咸吗?”
“咸……”
“那说明你的前列腺炎好了,以及我含的软糖化了。”
“……”
夏至一团浆糊的脑中迟钝地想反驳,却被叶洽一捅到底的动作打断,他从嘶哑的嗓子眼里扯出一声呻吟,摇了下脑袋,蜷起脚趾,微微挺起腰腹,收缩後穴。
“热的。”
叶洽的声音里断断续续,带上了喘息:“喜欢?”
“比冷的好。”
“那就行。”
叶洽跪坐起来,把夏至往下拉了拉,以防这家夥掉下床。俩人交合的地方被粘液包围,湿漉漉的,随著动作发出咕啾声。没有润滑剂泛白的泡沫和刺鼻的人工香味,只有浓重的麝香和汗味混合在一起,刺激著“野兽们”的情欲。
夏至感觉身上一重,叶洽的声音在他鼻子尖响起:“一起?”
“一、一起。”
夏至睁开眼,看见叶洽脸上全是汗珠,便伸出舌尖,叶洽也默契地低头亲吻。突然,叶洽停下了动作,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一侧发出低吟。他刚想嘲笑两句“早泄”,分身被一捏,他的脑袋立刻一片空白,无法控制的射了。
快感持续了十几秒,他眼前发花,身体发软。
完美的性爱!
37、(10鲜币)第五集 压倒与打倒(5)
夏至躺在那儿挺了好几分锺尸才缓过劲来,眨巴著眼睛躺在床上不动。静谧的房间里,他听见身边传来轻轻的呼气声,转过头去,就看见叶洽闭著眼睛一动不动。他用脚尖轻轻拨了下叶洽,小声道:“洗澡去。”
“你去吧,我懒得动了,太累。”叶洽嗓子有些嘶哑,“你的屁股上还粘著融化的软糖呢。”
“……”
夏至耸动了下鼻子,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麝香混合著怪异的甜味还有几分汗味,想起刚才品尝到的味道,他顿时恶心地垮下脸。躺了几分锺,他再也忍受不了,一个翻身爬起来直冲浴室,一通洗刷之後才心满意足的出来,一眼瞄见叶洽在床上直挺挺的躺著,闭著眼睛似乎睡得很香。
他过去拍了下叶洽的腹肌,摸几下,爽了後道:“起来了。”
“唔……”
“快点。”夏至怒道,拉著床单撕扯,“我要换床单。”
“你真有活力,我年纪大了。”叶洽咕哝著,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别烦我。”
夏至没见过叶洽的任何证件。
好吧,他承认是想找薪水条或者税收单以搞清楚叶洽到底赚多少,不管如何,他只知道叶洽三十上下,养父母健在,脚跟有个小疤,左大腿根内侧有颗小痣,具体年龄多少并不清楚──GAY不都是这样吗?
“你到底多大!?”
“三十三。”
夏至一惊:“我靠,你比我大四岁!?真看不出来!”
“因为你长的老。”
“……”
他吐了口气,决定检验一下这段时间的锻炼结果,他蹲了下马步,气沈丹田,双臂用力,把叶洽稳稳地抱了起来!他得意地转了一圈,对著卧室的地毯把怀里的人了出去,看著叶洽在地上直挺挺地打了几个滚後,他哼著小曲开始收拾乱七八糟的床单和被子。
刚刚八点半,美好的夜晚时光还未结束……实际上,结束了。
等他换好新床单,把脏的扔进洗衣机再回来,发现叶洽已经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打著浅浅的呼噜。
夏至冲过去扒了叶洽几下,被甩开後喊:“你就不能表现一下对零号的风度吗?”
叶洽含糊的道:“刚才爽不?”
他立时神清气爽,振臂高呼:“爽透了。”
“嗯,那你已经享受过我的风度了。”
夏至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叹了口气,拱了拱躺下,想了会儿,他又觉得哪里不对,打了个滚紧贴到叶洽背後,一边抠著背肌──哦,他真是爱死叶洽的肌肉了──小声道:“你说好和我一起睡的。”
叶洽沈默的拉开被子。
他迅速蠕动进柔软的被窝,贴著温暖的背部。过了会儿,等贴著的身体放松下来,他伸出手臂抱住叶洽的腰──顺便再摸一下腹肌──叹息一声,沈进了梦乡。
夏至第二天的心情都非常棒,连秃顶主任都主动询问是不是有什麽好事,他笑而不答,心里美得泡冒。
他们上过床了,嗯,清醒状态下、没有干扰、一做到底,双方都还很爽!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让过一个彪悍的光头男,他兴奋地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最新一条短信,发信人是饕餮:你准备好了吗?什麽时候约怀特?
夏至站在走廊上,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情绪全无。
我靠,都忘了这档子事了!
因此,下班後,叶洽就看见了一个阴著脸的同居人,他有些奇怪,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夏至叹道,“今天晚上我们去酒吧吗?”
叶洽一挑眉:“你今天怎麽这麽积极?”
夏至把短信展示了下,叶洽沈默了几秒,道:“换衣服吧,我们今天顺便在外面把饭吃了。”
他点点头,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闪电般吻了下叶洽,道:“昨晚爽死了,谢谢。”
叶洽一怔,笑了笑,道:“我也很爽。”
夏至有些不好意思,一掉头缩进房里去了,等换好衣服出来,他发现叶洽今天是非常标准的领结晚宴打扮。他一怔,问:“我们今天去哪儿?”
“一个餐厅。”
一小时後,夏至站在门外,看著仰直了脖子也看不到顶的大厦,问道:“我们要来这里?”
他倒是来过这里顶楼的旋转餐厅,来堵一个欠债人。做贼般躲过严格的安保,因为电梯有服务人员,没有“私人侍者”的引导根本没法乘座,他不得不徒步爬了近三十层楼,最後像是濒死的人般挪进了餐厅。
“这里给我留下了阴影。”
“是吗?怎样的阴影?”
“心理上。”
“没关系,擦一下就好了。”
“怎麽擦?”
“今晚的预约金我刷的是你的卡。”
“……”
夏至气势汹汹的进去了,板著脸,看谁都不顺眼,尤其在“私人侍者”居然是个美女後更加不快。叶洽显然来过不少回,轻车熟路的和侍者谈话,彬彬有礼的入了座,和他平时看见的那付懒洋洋模样简直无法同日而语。
“目标是谁?”
“不急,先吃饭。”
夏至有些奇怪,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始点菜,叶洽答应出饭钱,不吃白不吃。等菜过程中,叶洽指了一个方向道:“那个人怎麽样?”
夏至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个独自吃饭的外国少年,人高马大,看起来二十岁左右,长相却极为粗犷,手背上的毛比许多男人的头发都长。
“……你确定要选这个?”夏至有些心虚的道,“他也未必是GAY啊。”
“他肯定是。”
“证据?”
“GAY达。”
“你是让我用你的眼光去赌博吗?”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准备打架了?”
夏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深吸口气,站起身往少年走去。叶洽远远的看著,几分锺後,他看见夏至拿起桌上的水杯对著少年浇了过去时,不由得捂住了脸。
叹了口气,他站起身,准备去收拾残局。等他走到面前,正好听见少年说道:“你看起来挺有趣,我们等会儿去哪?”
叶洽一愣,就看见夏至正得意洋洋地暗中对他竖著麽指,也忍不住一笑。
行了,万事俱备,该吹东风了。
38、(11鲜币)第五集 压倒与打倒(6)
对於见怀特,夏至还是有点紧张的。时间定在了周末,他被叶洽“调教”了一整天,打扮了一小时,又提前去了饕餮家面授机宜。
“怀特出生於一个保守的英国贵族家庭,你知道吧,就是那种应该被时代淘汰的老古董,幸运的是,这个家族在他手上重新富有了起来。”饕餮坐在沙发上,那个威严的“奴隶”赤著上半身,身上绑得像个粽子般半跪在沙发边,一只手托著银盘,以方便饕餮取用茶饮。
夏至觉得很尴尬,不过叶洽已经对他打过预防针,这是一种“视他为自己人”的关系,他必须得习惯。这个男人是饕餮的终身伴侣,他们在圈子内举行过烙印仪式,表明彼此的心意。
他偷偷打量过,没有在男人身上发现烙印,显然在繁复扎紧的皮带底下。顺便说一句,男人的身材相当棒,年纪不小,但是肌肉仍然没有丝毫退化,也不知道是怎麽保持的……
“你有在听我说吗?”饕餮问。
夏至一怔,张著嘴吱吱唔唔的道:“呃,听、听著呢。”
饕餮微笑道:“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很好啊。”
饕餮笑得更温和了:“我是问你对和怀特进行性接触的决定如何?”
“……”
夏至张口结舌地看向叶洽,只见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那死鱼般的眼神中是否隐藏著不满,他实在猜不出来,因为他根本没听刚才的话。
做调教师的都是这麽坏吗?耍人是习惯行为?
“你觉得如何?”饕餮笑得很灿烂,“愿意和怀特有性接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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