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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挑了挑眉毛,没说话。
“我怕得要死,整天盼著考上大学,这才有了後来的我。那时候大学生很不得了,这方面来说我倒要感谢他。”
这时候夏至听不下去了,冷笑著道:“你的意思是你做的都是对的?”
沈默了许久後,夏父叹了口气,道:“时代变了,以前的许多事现在再看都不对了,陋习确实应该改掉。我……亏欠了你们母子,以前是我不好,但我也是没办法,我也看过心理医生,真不想这样的,但是没办法控制自己。”
夏父深深的低下头来,如同谢罪一般低声道:“对不起,小至,真对不起。你救救爸爸吧,爸爸现在也知道错了,原谅爸爸一次行不行?”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中,叶洽倚著门,绷紧身体随时准备冲出去,他知道这番话最容易引起夏至的反感。没想到,这一次夏至却应对的很冷静。
“你说你没办法,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理解。”
听见这句话,夏父的脸立刻亮了,像是抓著救命稻草般激动:“你能明白?”
“嗯,就和你一样,我也没办法,一生气就想动手,就想打人,那种不能控制的感觉我明白。”夏至说这话时很平和,“所以我能理解你。”
夏父绽开了一个最慈祥的笑容,兴奋的道:“那、那你是答应了?”
夏至慢慢凑过去,盯著那张与他颇有几分相似的脸,一字一句的道:“可是,我没有娶一个老婆来打,也没有打自己的孩子。”他说出来的每个字中都满是轻蔑和鄙视,“我和你有一样的童年,但我绝不会变成你这样的人。”
夏父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什麽,可是,看著眼前这个男人,他蓦的认识到,夏至不再是那个在他发怒时躲在妈妈背後满脸惊恐的孩子了,也不再是那个不敢直视他眼睛的小儿子。
第一次,夏父什麽也没说,像幽灵般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夏至目送这位血缘上的父亲离开,关上门时心头浮起一预感: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见这个男人了,那份曾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梦魇也许真的到该消失的时候了。
他转过身,看见叶洽正站在卧室门口微笑,莫名有些脸热,故作镇定的道:“笑屁啊你!”
叶洽他拥入怀中,耳语道:“你做的很好。”
他不自然的挣扎了下:“又不是小学生,谁要你表扬啊?”
“是是是,你不要。”叶洽为夏至的成熟而高兴,“今天晚上我来烧饭,要吃什麽?”
“蒸条鱼。”
“好!”
叶洽转身进了厨房,弯下腰刚把鱼从冰箱里拿出来,屁股猛然一凉,低头一看,裤子已经被拉到了脚踝,夏至一边疯笑一边跑出厨房。他把鱼塞回了冰箱,打开了鲜蔬柜开始挑选夏至最讨厌的几样蔬菜。
今天晚上这顿饭肯定很好吃,嗯。
139、(10鲜币)第十六集 所谓重口(1)
夏父真的没有再出现过,夏秋和老妈那边没消息,夏秋妈重新出现在夏秋身边,结局确认。
夏至正开心著,又从夏秋那边传来了新的传闻,也不知怎麽做到的,老东西据说由一个女学生带著去国外治病了,得知这个消息时,夏至觉得世界观好像破碎了。
“你说他怎麽会有办法出国的?”坐在夏秋的病床前,夏至喋喋不休的唠叨著,“他那麽个老头了,还有女人看上他?还是他本来就有退路的?怎麽可能有年轻女人愿意为他出钱出力啊?这不科学!这不对!这不公平啊!”
“据说他是用骗的。”说完这句,夏秋笑眯眯的看向叶岚,“你最近上班忙吗?忙的话就不用来了。”
叶岚就是夏秋的女朋友,曾经接过夏至电话的那个女同事。现在,她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夏秋,俩人好得蜜里调油,互相的眼睛中根本没有其他人。
“不用,我忙得过来。”
“真不好意思。”
“我高兴啦。”
“叶岚,我能碰上你真是最大的福气。”
“我喜欢你的,哪有什麽福气不福气的。”
“嗯,谢谢你。”
夏至:“……”
他本来是来抱怨夏父这个不靠谱传闻的,但在病床边坐了十几分锺,夏秋和他说的话不超过十句,大部分是“嗯”、“啊”、“是吗”,最长一句就是刚才的了。他越坐越是郁闷,最终还是在一片粉色桃心中悻悻离开了。
夏秋的手术非常成功,拿出的果然是针,只是年代已久,夏秋妈又软弱可欺,自然是不会提起这件事的。幸好增生只是绕著针长成的息肉,并没有大问题,只需要好好保养就不会有後遗症。
不管如何夏至还是挺高兴的,毕竟摆脱了一个大包袱。回家路上他抑制不住兴奋,打了个电话给老妈,电话一通,他还来不及说话,那边就已经喊了起来:“小至啊,有事吗?”
他一愣:“姑妈,老妈的手机怎麽在你这里?”
“噢,你妈出去玩了,不想带,就留我这里。”
他皱起眉头:“出去玩不是更应该带手机吗?”
姑妈的回答很简单:“呵呵。”
“……”
不知道为什麽,他总觉得姑妈这句“呵呵”很有种嘲讽感,联想到叶洽说过“老妈的男朋友”,他顿时产生了各种联想,回家後难免抱怨一通。
“夏秋和老妈完全不在乎那个老东西。”夏至忿忿不平的挥著铲子,“我就不懂了,这多年的事解决了,他们怎麽一点反应也没有!”
叶洽欣赏著夏至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看够了才慢悠悠的道:“你觉得不公平?”
“是啊。”
“觉得他们都不关心你?”
“是啊!”
“觉得自己立功了,他们却一点也不关注?”
“是啊!”夏至脱口而出才感觉不对劲,连忙补救,“不是!我才不是因为我立功了!我只是觉得……呃,觉得,呃,总之,他们这反应太平淡了!”
叶洽也没吱声,只是笑,笑得夏至气呼呼的又重新炒菜,炒来炒去炒得快糊了才端上来。一坐下来,看著叶洽那付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又怒:“干嘛一付幸灾乐祸的样子啊?”
“没有啊。”
“你有!”
“没有。”
“你就有!”
叶洽懒得和夏至做这种口舌之争,闷头吃饭。夏至抱怨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也不介意,仍旧唾沫横飞,似乎漫不经心全无重点随口乱说:“我觉得那个老东西肯定有阴谋!对了,我过段时间想去穿个环。老东西心里八成有别的想法,以後还是得防著点。”
仿佛是按中了开关,叶洽抬起头来道:“你刚才说什麽?”
“老东西八成有别的想法。”
“前面一句。”
“老东西肯定有阴谋。”
“这句後面。”
夏至微笑:“没有啊。”
叶洽放下筷子也不说话,就这麽盯著人,一直盯一直盯,盯到夏至额头冒出汗来才慢慢的道:“中间,那句。”
“我想穿个环。”
“……”
叶洽的表情很平淡,心里却是炸开了天。穿环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普通,他目前手中的“奴隶”基本个个身上都有标记,各种穿环烙印不一而足,只是现在说这句话的是夏至,他立时就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他淡定的道:“穿环干什麽?”
夏至立刻挤出一付笑脸,小心翼翼的凑上来道:“其实呢是这样的,我很喜欢你的,你又是调教师对不对?”
“我看不出这两者间的逻辑关系。”
“我穿环是为了你。”
“你以为我会信你这套?”
夏至眨了眨眼睛,又放低了点姿态,小声道:“其实我是因为心头的压力没了,人生到了一个新的阶段,所以我觉得应该来点新的标记。”
叶洽拉长了声音,道:“是吗?”
夏至点头如啄米:“是的。”
叶洽重新开始吃饭:“不许。”
“……”
“你讲一百遍也不许。”
“我是成年人。”夏至努力撑出一脸认真的表情,“我有权利在我身上穿个洞。”
叶洽头也不抬的道:“我也有权利不和你上床。”
“……”
夏至实在是没胆量说“我也有权利和别人上床”,一方面是俩人感情深厚,他自认绝不是那个“落井下石”的人,另一方面以他“阅人无数”经历,目前还没发现比叶洽床上功夫更棒的。
“其实是我昨天和朋友出去喝酒,喝多了,他们说我既然有个调教师男友,那肯定有些特别的感受……”
叶洽插嘴道:“於是你就说了你要穿环。”
“是啊。”
“不行。”
“……做家务一个月。”
“一年。”
夏至大惊:“我靠,一个环要一年!?”
“你可以不穿。”
夏至想到朋友们那挑畔的表情,咬了咬牙,点头道:“行!”
叶洽这才重新开始吃饭,道:“那你准备什麽时候穿?”
“周末怎麽样?”
“行啊,记得把毛刮干净。”
夏至一愣:“我那里没毛啊。”
叶洽也是一愣,低头看了看夏至的档部:“你毛挺多的啊……”他突然像是想到什麽般,话锋一转,“你要穿哪里的环?”
“乳头啊。”
看著叶洽微妙的表情,夏至怀疑的道:“你说的是哪里?”
“屌。”
“……”
140、(10鲜币)第十六集 所谓重口(2)
听完叶洽的话,夏至不由自主低头看了看腿间,有多少毛这种问题他当然清楚,只是万万没想到叶洽居然会想的是在命根子上穿环。一想到那个血腥的场景,他就觉得整个人像是过电般。
“你有见人穿过?”
叶洽点点头。
“你帮别人穿过?”
叶洽又点点头。
夏至又想像了下,背上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抽著嘴角一边重新捧起碗一边道:“那我穿个乳环就不用做一年家务了吧?”
“要一年。”
夏至嚷嚷起来了:“为什麽啊?我又不是穿屌环,只是乳环而已啊!”
叶洽斜了夏至一眼:“乳环也很危险的。”
夏至一愣:“什麽危险?”
“感染、生病,最严重的乳头坏死,切除了。”
夏至不由自主又开始想像那个画面,浑身抖个不停,怒瞪著桌对面的人道:“为什麽要和我说这个啊?”
“我说了你就打消念头吗?”
“没有!”
叶洽哼了声,继续低头扒饭。夏至也只有沈默不语,虽然没有得到意料中的结果,但比原来预料的也好了。再说,听叶洽这麽警告一圈,他心里倒是动摇了起来,毕竟这件事也不是特别想做,只是在朋友面前觉得落不下面子而已──朋友们嘲笑“妻管炎”他是完全不介意的!
这件事也只是饭桌上随口一说,离周末还有好几天,一投入工作中,夏至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後了。
星期五晚上叶洽突然问:“你准备好了没?”
夏至当时正在迅猛扒饭,自从素食餐开始在家中推广後,吃到一顿肉食已经很不容易了。由於周末叶洽可以监督他锻炼,所以周末都是放开了吃肉,还变著花样做,从猪鱼鹿羊再到牛肉,几乎常见的肉类都会做一回,从不重样。
所以夏至在周末心情总是特别好,听叶洽这麽一说,塞得满嘴肉含糊不清的道:“什麽准备?”
“穿环的准备啊。”
“噢,穿环的……啊?”夏至从碗里抬起头,一嘴的肉汁,满脸的迷茫,“穿环还要准备?”
“是啊。”叶洽淡淡的道,“备皮禁食,禁咖啡烟酒。”
夏至听完,皱著眉头道:“这好像是手术前的准备啊。”
“就是手术的准备啊。”
“我就穿个乳环,为什麽要做手术的准备啊?”
“因为我说要。”
“你又不是医生!”
“你还要不要我穿?”
“……要。”
夏至撇了撇嘴却不敢真说什麽,穿环这种事又没有什麽执照,与其给陌生人操刀,还不如相信更亲近的人,毕竟是枕边人,地位不一样。
本来也没多想,但是随著时间的临近夏至不自觉开始乱想,穿环这种事讲起来普通,但仔细一想,身上要多开一个洞啊!痛啊血的当然少不了,再想想叶洽说的那些风险,他越想越觉得浑身不安,在床上辗转不停,翻来滚去的睡不著。
正想到乳头变黑被切掉的场景,腿上猛然被踹了一脚,叶洽沙哑低沈的声音在夏至耳边响了起来:“睡不著?”
“你踢我就睡不著了!”夏至一个翻身扑到叶洽身上,胳膊搭著爱人的八块腹肌嘀咕道,“穿环疼不疼啊?”
大夏天的,又不开空调,叶洽睡觉时近乎全裸,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几乎是闭著眼睛随夏至乱摸,含糊的应道:“还好。”
“还好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