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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咣当一声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的站在了冯霄的面前。那气势那眼神还有那一脸的横肉,真的有点像古代断头台上穿红衣服拿着鬼头刀的人。冯霄本能的向后挪了一下身子,似乎他身上的伤口又开始一股刺痛。“给你水。”那两个人脸上没有一点的笑模样,很僵硬的把水送到了冯霄的面前,一抬手咕噜咕噜的灌进了他的嘴里,噎的冯霄半天没说出话来,直翻眼珠子,那滋味很不好受。
“操你姥姥个小日本。”冯霄终于缓了过来骂了一句。两个彪形大汉一弯腰架起了他,快速的向外移动,脚沾不了地,感觉耳边呼呼的风,冯霄在想,好了,终于可以去底下找周群朗去了,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周群朗,我也是好样的,我也是牙口缝没漏,是一个响当当的爷们。他的心理现在别说有多坦然,现在这个情形还有比死更舒坦的了吗?煎熬在死亡边上的挣扎实在是太煎熬自己的神经了。
奇怪,没有被押往外边或者是刑讯室,而是把自己带进了一个带有干净床铺的屋子,这里虽然没有什么锦罗绣帐,但是却装潢的比较典雅,里面书香气十足,看上去古香古色的很有一番别致的情趣。这是什么地方?把自己带到这里干什么?他姥姥的小日本,不是要给老子来美人计吧。哼,来什么老子都不怕,老子死都不怕,你还要给老子弄个小娘们,真是太孝敬老子了,最好是日本的娘们,老子临死闹他一个风流快活鬼。
真是他姥姥的奇怪了,自己这么一想,胯间那蠢物居然耀武扬威起来,那种耀武扬威来的很凶猛,似乎不是他所能控制的,瞬间的升腾让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可以这样,这里可不是办那种事的地方,再说自己只是想想,他确信熊本京二不会那么好心,让他吃饱了喝足了还有女人。可是那种感觉来的快捷而且越来越凶猛,“他姥姥的该不是水里给老子加了盐吧。”冯霄是三清团出身,他是经历过风月场合的,所以知道的也自然会多一些。
两个彪形大汉把冯霄扔在床上,干净利索的退去了他身上的全部武装,此刻的他像一个婴儿,但是却比婴儿丑陋的多,因为他那已经完全成熟的男性标志,此刻正耀武扬威的狰狞着。操他姥姥,小日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这样的毫无颜面的脱光。冯霄的脸上莫名其妙的有些滚烫,要知道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自己被这样的展示给大家,何况他冯霄的生命之树算不上伟岸,这多少让他有些难为情。
两个彪形大汉很快找来了个绳子,拖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冯霄,把他放在一把太师椅上,然后像捆粽子一样的把他捆得严严实实的。他的双手被强行地捆在了后面。他的双腿被生硬的掰开最大限度的伸展着绑在了一个床脚一个桌脚,此刻的他就像是等待被阉割的猪羊,那种感觉真的好恐怖。冯霄也这样想着,操他姥姥,难不成要给自己阉割了不成吗?可怜呀,一个大男人临死了变得不男不女,去阴间也没脸面呀。
“巴嘎,操你姥姥,熊本京二,你个王八蛋。”此时的冯霄相当的紧张,他愤怒的咆哮着,连骂人的话语都带上了日本调。耻辱,如果被阉割,那将是带到阴间都抹不去的耻辱。小日本鬼子,你们太阴险了。此刻的冯霄精神上疯狂的有些要崩溃。他在狂骂,但是这骂声丝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两个彪形大汉此刻已经离开了房间。房间里静得有些恐怖,真的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寂静,会让人产生一种疯狂,一种无法预知的恐惧而造成的疯狂。
门轻轻的开启了,熊本京二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手里捧着一个托盘。完了,自己真的要被阉割了,冯霄的感觉完全来自自己那本来就兴奋异常虎目圆睁的生命之树,此刻已经被那两个彪形大汉用绳子从根部牢牢地捆住,现在正理直气壮的挺着胸膛,他姥姥的这不正好可以被熊本京二一刀阉割吗?
冯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那人那生命之树被翘掉,其实就等于宣布他将走向死亡了,只是这一招比较阴损了一下。可是既然自己选择了死亡,那怎么死其实都是一样的了。他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再过一个小时,周金丰他们就会离开等待他的地方,回到相对安全的地带了。值了,自己的死换取了他们的安危和任务的完成,也不亏自己是一个中国男儿。
“永别了,我的战友,永别了我的亲人和祖国,我清清白白的来到人间,现在又将无牵无挂的离开,也许我走得不完整,但是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死不瞑目的,我希望你们能够有一天割下熊本京二的杂碎,来到我的坟前祭奠……” 冯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此刻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这样默默地作着祈祷。
他感觉到一双纤细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生命之树,像是在铲铁锨一样的把他本就理直气壮的生命用力的向下掰了几下,然后感觉到他更加的怒发冲冠,一声狞笑,带着鬼叫一般的凄厉。冯霄敏感的神经已经感觉到了一个凉丝丝的东西贴近了他的生命,也许马上就会锋利的滑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感觉到一腔的热血从那里喷薄而出的情形。他不敢想,只希望这煎熬的一刻快些来到吧,他准备死了,哪怕是这样尴尬的死去,也是一种解脱,起码自己将来的名字前面不会挂上无耻叛徒几个字样,那也是一种期待的骄傲。
第十九章 05 阴损的招数
没有感觉到锋利刀子切割开身体的那种冰凉,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所有的热血从一个圆点喷发出去后的那种虚脱。甚至没有感觉到有一点的异样。很奇怪,这个熊本京二要干什么?难不成他有什么其他的嗜好不成。不会,就算他有其他的嗜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情,因为他冯霄和熊本京二都知道,现在什么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被他们拍走的那份文件。
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慢慢的冯霄感觉到了一根极细的丝状物,顺着自己因为怒发冲冠而敞开的雄冠之口向自己的身体内游走,一种异物进入身体内所带来的排斥性瘙痒,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脑海。冯霄一惊,这是什么东西熊本京二要干什么?这样的疑问马上在冯霄的脑海中形成,他急忙睁开眼睛,向男人的私人重地瞧了过去。
“你个王八蛋,你要干什么,草你奶奶草你爷爷,草你家祖宗八倍,”冯霄怒不可赦,冲着前身关注往他生命力送着细丝的熊本京二大省的嚎叫着,这声音就像是草原上的孤狼,凄厉而婉转的仰天长啸一样。因为此时的冯霄无比的惊慌,没有什么比看不到对方干什么,而自己身体哪至大脑都在有反应的事情更可怕的了,他的嚎叫既是在恐吓熊本京二,也是在掩饰自己的惊恐。
因为冯霄一惊感觉到已经有一个细如同发丝一样的东西完全地进入了自己的排泄口,那种感觉很是不爽。“不干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熊本京二不慌不忙的看着冯霄,他完全不在乎冯霄的叫喊和谩骂,甚至还有一点得意,你能看到他嘴边那淡淡的带着不屑的微笑。
“那是什么?你要干什么?”现在冯霄看清楚了那东西,更觉得不可思议,他更加的慌张。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别急,这东西是种马的马鬃,它质地硬而柔,至于要干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要知道这东西会让你很爽的,爽到不行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一声就行了。”熊本京二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用一种高傲的眼神看着冯霄,那种眼神带有的震慑力,第一次让冯霄感觉到了有一种残忍。
熊本京二的手抖了起来,慢慢地碾转着那个极细的种马鬃毛,一个极难忍受的瘙痒立刻从冯霄的生命之树传向他的大脑,在大脑的作用下,冯霄本能的发出了一声轻呼。日,这是什么刑罚,简直不是刑法吗?但是他确实太残酷了,一阵阵的奇痒。不停地从生命之树里面最薄弱的墙壁传向大脑,这种感觉让人无法承受去却又无处躲藏,它不像皮鞭烙铁落在身上不管有多疼痛,可是他有一个支点,你可以尽情的嚎叫,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承受能力。
最直接的感觉是他能感到切切实实的疼痛,能够用心中的呐喊发出闷哼和吼叫,他还可以破口大骂来缓解心理的那份承受,那时都是实实在在的。而现在那种无着无落的奇痒,迅速的在他的体内扩散,却着实找不出哪里的能够止住,想骂骂不出来,因为嘴打膘。想喊喊不出,因为发出来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一种呢喃,更要命的是他动不得,只能凭着强力的控制来忍受,却也是越发的忍受不住。
酥麻奇痒让他整个人都在打摆子,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呢喃,这像什么话,他姥姥的自己一个大男人如今像一个XX的小妇人,那种感觉抓心挠肺。无依无靠无法摆脱,渐渐地有些甚至不清楚起来,光滑的XX上出现了一层的细汗。那本就怒发冲冠的生命之树,此刻也失去了主张,不停地发出颤抖和摇晃。熊本京二在笑,在狞笑,他的眼很紧紧地盯着冯霄,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却板不住来自身体的不听颤抖,太师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和冯霄无法控制的呢喃以及熊本京二发出的一声声的狞笑混合在一起,倒不像是一种审讯施行像是有人在闹春,可是这又不是那种爽利的闹春声,那种声音里有着一种无助的呐喊,那种呐喊近乎于绝望,真的是这样,那声音里带着的惶恐,绝对是难以抑制的,冯霄此刻感觉自己生不如死。
终于,那根细长的马鬃毛,被熊本京二拔了出来,它的上面带着晶莹的水珠,似乎还带着里面的闷骚味。“怎么样,小兄弟,能告诉我 你叫什么名字吗?”熊本京二笑呵呵地看着冯霄,手依旧在捻转那根轻灵的马鬃毛,然后一松手,那马鬃毛轻飘飘的从冯霄的眼前落在了地上。冯霄此刻终于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他的身体硬就在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很显然刚才的那股劲还没有过去,可见这一招有多么的有穿透力,马鬃毛已经落了地,可是人的心还在空中悬着。
“我,我叫冯霄,算你狠,你个小日本,草你祖宗。”冯霄的眼神在喘息中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我的天刚刚过去十分钟,怎么感觉跟过去了一天一样的漫长,那种抓心挠肺无着无落的奇痒,让他实在难以承受,自己的头已经有些发晕,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他依旧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他不能动,能动的只有那张嘴,所以他要骂人,要通过骂人来舒缓一下自己整个身心的高度紧张。
“好,你终于说话了,那我问你,你们是哪里来的,一共几个人,他们现在在哪里?”熊本京二笑呵呵的看着冯霄,眼神犀利的把脸贴在冯霄的眼前,透着一股杀气,语气也很重,这句话让冯霄感到心里一阵的悸动。不过他很快的又平复过来了,他心里还有一点残存的意念,那就是他要挺住,他不要做叛徒,他要为周金丰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他已经感觉自己要挺不住了,因为那种虽然是骂人的话,却是很直接的回答了熊本京二的问题,他似乎毫不用意的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了。
“就我们两个人,一死一伤,还有那个接应我们的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冯霄还在坚持自己的说法,但是语气已经不再那么的强硬,而且这次他说出了老徐是自己的人,这又是一个他自己没想到的,因为身体上的一阵一阵XX,让他的思维有的时候没有经过大脑,本能的进行了回答。这样的话他自己说出来都感觉到有些惊讶,什么叫没有脑子,自己现在已经在慢慢地失去对大脑的控制。
冯霄又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次他紧紧地闭上了嘴,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在告诫自己不要再说话,不要回答任何的问题,此刻那让他万分恐慌的XX和激动已经过去了,她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慢慢的平复过来。熊本京二看了看冯霄,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个穿和服的女人,没有一丝羞涩地端着盘子又走了过来。
熊本京二轻轻地拿起了一根马鬃毛,在冯霄的眼前晃了晃,冯霄感觉到自己好容易平复下来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XX了一下,很不自然的放了一个响屁,他感觉到这细细的马鬃毛就是最残酷的刑具,熊本京二一拿起它,自己就已经有点屁滚尿流的架势了。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