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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燕玉准备的启蒙教材是《孝经》,读完三遍之后,她从智能管家哪里找了些托特童话。
什么王子与青蛙,公主与后妈……故事本身是温馨励志的,从林燕玉嘴里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庄凛活了二十二年,真没这样担心过,只怕胎教太成功,儿子生出来就成了容云鹤那德行……老庄家的列祖列宗会哭的。
按照郎中的说法,燕玉这胎怀得很稳,别摔了,别吃错东西,别受刺激,肚子里这颗绝对稳当。头三个月好生养着,莫行房,之后也要非常小心。林燕玉只对吃肉执着,OOXX什么,她并不很上心,某天清晨早醒发现二爷家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唱军歌,她愣了愣,回过神来之后,瞧二爷没醒,她伸手过去捏了一把。
“嗯……”夹杂着巨大满足的呻。吟。
燕玉只是逗逗他,谁知刚上手,这货竟迷迷糊糊磨蹭起来。
从诊出怀孕至今,庄凛禁。欲两个月,终于发泄了一回。
媳妇资源服务什么的,若是从前,二爷绝逼得寸进尺了,瞧着过了头三个月燕玉猛地肥溜一圈的肚子,他咬牙忍住了。郎中说过,如果不是补过头的话,这样的情况就只有一种可能,她肚子里不止一个……
按理说,在珍惜子嗣的大晋朝,一怀怀俩绝对是好事,可是,万一胎位不正,万一营养不够,万一生产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呢?喜事变丧事的太多了,庄凛记得老郎中的叮嘱,他一直很小心。
贾宝玉生了场大病,好不容易复原;又赶上容贱人给贾政上眼药;谁不知道假正经与他儿子是两个极端,在工部勤勤恳恳干了半辈子,还是个小小的员外郎;再看看容云鹤;虽然因为先太子案受了些牵连;正三品乌纱稳稳当当。他的年纪比贾政小了两轮不止。
除了贾宝玉这样的异类;谁不想升官?
他折腾了半辈子,到今天,竟让后生晚辈嘲讽了。
贾政略一琢磨……别说;还真是这个理。修身、治国、齐家、平天下!连家务事也管不好,圣上能放心给他升官?二老爷仿若醍醐灌顶;纠结了这么多年的问题也想明白了,他这样勤勉踏实的好官怎么就在员外郎的位置上一坐到底了?问题竟出在这混账小子身上。贾政看了呆愣愣的贾宝玉一眼,挤出一抹笑,对容云鹤拱手。他自诩端方正直,学不来那吹牛拍马的行径,也没再说什么,领着贾宝玉转身就出了容家大门。
一个月来,贾宝玉连连受挫,身子虽然养好了,精神却大不如前,贾政还想教训他,想到母亲的态度又只得作罢。他冷着脸说了几句鼓励进学的话,混小子还是没反应,贾政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回了书房。宝玉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在贾母看来,她孙儿还小,已经吃了这么多苦,这点过错难道不能原谅?同戏子厮混的确有碍声名,老太太却没责难宝玉什么,反倒将四大丫鬟敲打了一遍,让她们收了不当有的心思好好伺候大爷,若再出了纰漏直接撵出府去。
主子犯错,丫鬟受过。
四人也不敢辩驳,低着头连连应是。
三春尚在,加上史湘云逗趣,房内又有袭人这朵解语花,宝钗也来探视了几回。姐姐妹妹多了,贾宝玉也恢复了些,只不能提起黛玉,若是哪个不长记性的说漏了嘴,又得疯上半天。宝贝蛋的情况贾母是最清楚的,她的确中意黛玉,谁知林家老婆子横插一脚坏了上好的计划,人已经回了扬州,再过来却不知得什么时候,贾母无奈,只得下令禁口。
王夫人背地里也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她恨贾敏到死,怎能答应宝玉娶了对头的女儿。“早知今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将我儿同黛姐儿养在一起,老爷……你却瞧瞧,宝玉成了什么模样!”这话里倒是有几分真心,更多的却是演戏的成分,贾政近日总烦着,想逼宝玉上进,母亲却总拦着,说什么好不容易捡回来半条命,你做什么还要逼迫他……每当这时候,他就恨不得没这糟心儿子。
“你闭嘴,也不看看那逆子被惯成了什么德行!”
二老爷这话出口,王夫人能应?
“老爷……你怎能如此说我,宝玉自小就是养在母亲跟前的,我虽是他亲娘,哪能搭得上半句话?出了事反赖到我头上来了……这……”
贾政真想将这呆老婆拍死,只知道关上门抱怨,愚蠢的妇人。
进了八月,府里又出了一件事,侍卫营放假,薛呆子回来了一遭,这回可不得了,他不仅没在亲妈跟前骗钱花,反倒捎了好些东西回来……皇商薛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薛蟠带回来的并不值什么,却是先前那场宫廷政变侍卫营立功的赏赐。薛蟠是个一根筋的,惯喜欢较劲,因为王子腾的安排,他进营就吃了不少苦头,天天挨胖揍。那会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抬出薛家大爷的身份倒好,若敢拿这显摆……眼红眼绿的汉子们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那也是轻的。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薛呆子一扫从前游手好闲只会斗鸡走狗玩女人的德行,每天自发加练,一年下来成果简直惊人。三个月的时候,他已经从蜷缩挨揍的状态进化到能稍微抵抗,又过了三个月,薛呆子进了精英营,刚习惯在傻大个手下讨生活,同兄弟们打出些感情,就遇上了那场轰轰烈烈的政变。薛蟠的改变的确很大,想要脱颖而出成为决定成败的关键性人物还是扯蛋,头回参加这种大型活动,薛呆子很激动……
他迷迷瞪瞪的冲进皇宫,看着兄弟们喊打喊杀,默默地做好心理建设,呼气……吸气……呼气……吸气……他扯着嗓子吼了一声“为了侍卫营的荣耀!!”蓦然回首,战事已经结束了。
老大鳌禹铠甲猎猎,真是顶天立地的战神。
薛呆子虽然没出什么力,因为觉悟高,被上级赞扬了好几回。
至此,他彻底从富二代渣男变成侍卫营励志哥,以庄凛为偶像,以鳌禹为目标……至于容云鹤,除去性格上贱逼的成分,他的实力也是值得赞扬的……薛蟠彻底融入到侍卫营中,除了训练竟装不下其他东西,上面发下来的赏赐也都攒起来。赶上集体放假,薛呆子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薛姨妈远远看着儿子过来,黑了,瘦了……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流,怎么也止不住,哥哥的改变对宝钗的触动也很大,本想着,若哥哥不上进,她便豁出去走贾元春的老路,现在看来,却不用了。
宝钗看着哥哥傻笑着过来,眼眶也湿润起来,她终究没白活第二回,薛家定会越来越好的。
薛姨妈是慈母,对这一双儿女最上心,她将儿子迎进院子里,吩咐香菱倒茶,薛蟠竟没色迷迷看着这抢回来的小美人,反而一个劲将得来的赏赐掏出来。薛蟠他老子去得早,薛姨妈独自顶家教养这一双儿女,她啥好东西没见过?薛蟠带回来这些本入不了眼,想着儿子在侍卫营里吃了多少苦,她流着眼泪将东西接过去,“我儿懂事,妈就是立刻死了也能给你父亲交代……蟠儿,营里苦不苦?他们可欺负你?”
“妈你别哭,年前刚去那会儿挨了些揍,后来有鳌头提点,我都讨回来了……”
薛蟠没让她哭下去,他让香菱到门口守着,生平头一回向薛姨妈提了个靠谱的意见,兄妹俩不谋而合,就一个意思:搬出去。薛姨妈多少有些犹豫,只怕提起这事伤了她与王夫人之间的姐妹感情,再说,贾家刚与容家打了场硬仗,宝玉现在还隔三岔五犯病呢,怎好开口。
“住了这么久,没个理由说搬就搬,这……怕不好。”
“林家姑娘刚闹了一出,我……”
她还没说完,薛蟠又开口了:“妈,妹妹,你们不曾出门不知道外头的风言风语,先是调戏琪官被王府侍卫揍了一顿,这就不是秘密,又在庄二爷生辰这天闹了这一出,当众折辱容大爷。庄容二人同鳌头一样,在侍卫营兄弟心中分量极重,再同贾家来往,儿子在侍卫营怕是混不下去。”薛蟠想了想,又道,“本来有个升迁的机会,也因为这事鸡飞蛋打,妈你想想,便是没我这遭,再住下去妹妹可要名声?林大人怎么突然就要娶继夫人将女儿接回扬州,若不这般,任由那小子胡闹下去她还能青青白白嫁出去?”
这些当然不是薛蟠自己想到的,他是个直肠子,一根筋,极少考虑这些问题。还是侍卫营几个较为亲近的兄弟,得知他们借住贾府,这才咬牙说了这些。
作为新皇心腹,庄二爷倒是提了将军,从侍卫营脱离出去。
鳌禹也升了半级,成了侍卫营里最大的BOSS,至于容云鹤,水湛对他多少有些不放心,太上皇虽然废了先太子,且下旨终身□,水灏毕竟还活着,在这样的情况下,水湛能重用其党羽?容云鹤继续做侍卫营二把手,官职不高不低,刚刚能把薛呆子卡死。
因为实力的提升,薛蟠的确有升职的机会,鳌禹提过几次,总被容云鹤驳回,这贱人虽然喝了贾宝玉倒的茶,心里压根没消气。
薛家与贾家多亲近,你不倒霉谁倒霉?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折腾了好几次,薛蟠终于知道了这事,本来,他在精英营里过得挺开心的,得知此事过后,他愤怒了……能在那么多猛汉的刻意刁难之下活成现在这样,薛蟠还没脑残,他没敢冲上门去找容云鹤要说法,忍啊忍,终于在营里放假的时候回来向亲妈提起这事。
薛姨妈听完就跟被雷劈了似的。
她没想到这层引以为豪的亲戚关系竟然成了儿子上进的阻碍。
林如海为啥续弦?林黛玉为啥回了扬州?……宝玉的名声竟坏成这样了?
瞧着妈妈已经动摇,宝钗也帮衬着说了几句,人总是自私的,薛姨妈也不例外,她的儿好不容易改好了,难道还要让宝玉拖累到死?不行!绝度不行!“可是,府上正值多事之秋,我当如何开口呢?”
宝钗早有计较,她抿了抿唇,道:“府上多事,我们帮不上忙也不好留下添乱,自家的宅子早已经收拾好了,还没住过一回,正好请辞,只说忙过这阵再说。”
本来,在人家出事的时候匆匆离开,这就是趋炎附势的典型,让宝钗这么一说,却成了善解人意。薛姨妈知道事情难办,看着薛蟠又黑又瘦的模样,儿子已经这样苦,总不能拖累他。
罢,便是再为难,她也得去说。
与贾府众人的糟心不同,燕玉这边可谓事事顺心,她继续自个儿忠犬式的胎教,每天早晚都得摸着肚子重复一遍:“亲妈是最仁慈强大的,亲妈说的永远都是对的,一切诋毁亲妈的都是恶势力……”二爷有幸听到过一回,他默默的抬头望天,心中那叫一个绝望。
起先,燕玉准备的启蒙教材是《孝经》,读完三遍之后,她从智能管家哪里找了些托特童话。
什么王子与青蛙,公主与后妈……故事本身是温馨励志的,从林燕玉嘴里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庄凛活了二十二年,真没这样担心过,只怕胎教太成功,儿子生出来就成了容云鹤那德行……老庄家的列祖列宗会哭的。
按照郎中的说法,燕玉这胎怀得很稳,别摔了,别吃错东西,别受刺激,肚子里这颗绝对稳当。头三个月好生养着,莫行房,之后也要非常小心。林燕玉只对吃肉执着,OOXX什么,她并不很上心,某天清晨早醒发现二爷家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唱军歌,她愣了愣,回过神来之后,瞧二爷没醒,她伸手过去捏了一把。
“嗯……”夹杂着巨大满足的呻。吟。
燕玉只是逗逗他,谁知刚上手,这货竟迷迷糊糊磨蹭起来。
从诊出怀孕至今,庄凛禁。欲两个月,终于发泄了一回。
媳妇资源服务什么的,若是从前,二爷绝逼得寸进尺了,瞧着过了头三个月燕玉猛地肥溜一圈的肚子,他咬牙忍住了。郎中说过,如果不是补过头的话,这样的情况就只有一种可能,她肚子里不止一个……
按理说,在珍惜子嗣的大晋朝,一怀怀俩绝对是好事,可是,万一胎位不正,万一营养不够,万一生产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呢?喜事变丧事的太多了,庄凛记得老郎中的叮嘱,他一直很小心。
可能怀了双胎这事,庄凛谁也没告诉,包括本家的太太甚至燕玉本人。他一个人扛着巨大的压力,每天身处于各种矛盾之中,想让媳妇多吃些,给宝宝提供充足的营养,又怕小子太壮实不好生产。自燕玉怀孕以来,庄凛纠结的次数比过去二十二年加起来都多,他宁可上阵杀敌,同什么茜香国福朗思牙拼命,这样的担惊受怕真不愿意再来一回。
燕玉的肚子就像吹气球似的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