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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警察没给我说……”
张律师往这边看看,走近我说:“不能保释,要关押。”
我点了头,对王双唯说:“我知道你没杀人,”笑笑,“你这人看见乞丐都要给几毛钱,这杀人的勾当你干不来,这事我来处理,你在这呆几天,过几天就回去。”
他沮丧地点头,我安慰地拍拍他的头,被警察礼貌性地请了出去。
王双守在我背後大叫著“哥,我没杀人”,我没回头,心里有股火在烧著,却只能把这些都压制在平静的表面下,到了门外对律师说:“里面你帮我打点一下,别让他吃苦。”
重金聘来的律师自然有他的职业手段,“你放心。”
跟律师通了气,把车开到李越天的住处,上了楼,发现里面没人,打了电话:“我在你那里等你。“
坐在黑暗中,一根一根烟地抽著,等著李越天。
门被打开,隐约看得见电梯里的光。
“不要开灯。”我对走进来的黑影说。
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这是房间里仅见的光,外头没有星星,高高的楼上,见不到光明,高处不胜寒。
黑影停了脚步,门被关上,他站立在那里,不用看我也知道他没有动,等著我说话。
我闭著眼,抽了口烟:“你妈今天来找过我了,我刚去了警察局,说我弟杀了人,”弹著烟灰,我伸黑暗中伸出手,“你过来……”
他走了过来,蹲在我前面,搂住我的腰,在我腰间说:“我会查出是谁干的。”
我在黑暗间摸著他的背,慢慢地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把烟头在他赤裸的背上掐熄,问他:“你疼不疼?”
抓在我腰间的手只紧了紧,那飞扬跋扈的男人闷笑:“疼……”语气轻松自若。
我把指头掐进他的腰,狠狠地,嘴里轻声地道:“王双守可是我爸的宝贝,在我这出了事要是没法给他交待,你知道依我这性子,是谁我都要捅两刀才解气的。”
他拉了我一把,扑上我压在我身上,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我知道,你吃不得亏。”
他缠住我的身体嘶磨,衣服褪去,袒裸相间中,碰上的是另一人的身体,我任他的手在我手上慢条斯理地摸动,舌头在我胸间打转,他渐渐地往我胯下移动,含住我那里时我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终归是没有筹码,只好出卖自己。
他的手指钻进肛门里松动,我挺著腰把自己往他口里送,他含住重重的一吸,我扯著他的头发,暗哑:“够了……”
他的嘴凑了上来,唇舌相缠间浓烈的味道,著了火,入了魔,男人的情欲就是那麽回事,挑上来了只能解决,就算我宁肯跟随便一个男人上床也不愿再被他上一次,可是,天不从人愿的事太多了,至少对於我,能拒绝我也不能拒绝,这境地,选择得不情不愿,只愿能连本带利讨回来,他逼得我不得不承认,我恨他……
他那粗大挤进来时,我感到心脏停了好几秒,差点滞息,他粗著气息吻著我,下面的动作进进出出愈见愈快,後嫌不过瘾坐了起来把我按他上面,两手狠命地揉著连接处旁的肉,两具身体激烈的碰触,舌头缠绕在一起像要把彼此吞没。
平复时大汗淋漓,我一口一口猛吸著气,他开了灯,我眯著眼睛看不清灯光,他抱住我,往浴室里走,口里说:“这样多好,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我把头埋在他胸前,吻著他的心脏,咬了一口:“真恨不得杀了你……”
他回了我微笑,说:“你舍得就好。”
我把这话听下了,淡淡的笑了,他的眼睛一沈,唇缠了上来,我勾住他的腰,指尖在他背上划下痕迹,边摸上他的阴茎边恶狠狠地说:“真恨不得杀了你……”
他再次上了我,钉住我在墙壁上抽送著他的命根子,说:“小唯,你离不开我,如同我一样,爱上了我们谁都撒不了手。”
我看著他紫黑的凶器在我的股间隐没出行,咬著嘴笑了,攀上他的身,随他起舞,自己造的孽,自己解决……
我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打了电话给律师,得到我料想中的理想答案,所谓目击证人松了口,说眼花不确实真正是谁。
真巧不是?!真他妈的太巧,引得我自己都不由地拿著抽屉里李越天的枪感叹……
下午我买了花,去医院看温森。
温森见到我惊讶了一下,看了我後头半晌,才回过神礼貌地请我坐。
我坐下拿了个苹果削,小刀甩得滑溜转,跟他聊天般的口气说著:“我今天来是跟你说点事的。”
温森看著他的左手,那里用纱布厚厚的包著,我看了一下,进了门口第一次看,淡淡带过,继续我的来意:“昨天我弟,我亲弟弟进了警察局,说是杀了人。”
温森抿著嘴,皱著秀气的眉,疑惑地看著我。
我笑了一下,把一分锺削完了皮的苹果送进了自己口中,脚搭上他的病床,随意地说:“巧的是那天李老太警告我要是不离开北京她就给我好看。”
温森小声地说:“我不知道。”
“当然,你不知道。”我大大的咬了下苹果,轻脆的声音引来温森的注目,只见他在我的牙间停了几秒,尔後眼珠子又溜到他缠著纱布的那手处,颇有几分顾影自怜。
这个可怜人儿,不说事,我问他:“他没来看过你?”
温森眼睛红了,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我一句话就击中他最致命的要害,连面子都不愿意撑了。
我侧著头,看了外面的阴云密布,快下雨了,黑沈沈的天压抑得很,漫不经心地说:“我跟李越天和好了,对不住了。”
温森痛哭出声,我起身,走了出去,哭有个P用,只有小孩拿著当法宝使。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情愉快地哼了歌走出医院,中途还碰见几个李越天那一碴的人,我皮笑肉不笑地笑笑,大步走开,形情堪比翻身农奴把歌唱。
回到李越天那我又情不自禁地打开抽屉里那把银光湛亮的枪打量良久,心里想,这北京城里,怕只有李越天一人知道王双守跟我真正的关系吧?更何况,王双守宿舍里死了人死得真凑巧,李老太太手脚可真太快了……快得让我个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李越天在其间又在扮演著什麽角色?这招逼上梁山使得可真狠!接下来是什麽呢?我跟李老太太握手言和?一笑泯恩仇?鱼与熊掌,都要兼得吗?
原来,一开始,我也被你计算了……李越天,你这脑子,一日比一日精明啊,真不能小看你,一不小心,都要被你兜得团团转了……
第二十三章
有些爱,有些恨,加起来形成爱恨交织,编织成网,网住在爱恨里昏了头的人,相互争斗伤痕累累之后,就算痛彻心骨,那只紧紧抓紧的手,还是放不开?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也许!可是,有些东西,远比爱情重要,人活着,不是仅情字就能供一人存活,还有太多重要的东西……生存,我们需要太多东西!
可“爱”这一字,也是那么的艰难,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爱上另一个人,也许童话中有,也许别的情况中也会有,但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在李越天身上,一个人要足够优秀,李越天才会爱。他爱我,因为我是那个被人打趴下还会笑着爬起来把人揍死才会躺下的王双唯,我从不吃亏,永不服输,并且,并不愚昧。
也许,来北京错了,我不可能为摆脱李越天而彻底丧失自己,我的头不可能真正为爱过他而卑微低下,只要在他视线里,就逃不开跟他纠缠的命运。有些游戏结束,不是一个人说了的算。
也许只能算是也许,但如果你想让情况变成如你所想,只有努力改变了,不是吗?
“喝什么?”我问他。
李越天进了屋,把西装外套随便扔到地上,抱住我,“随便。”
我从冰箱里拿了啤酒,拖着他来到客厅,“我弟那边的事?”
“这两天就解决,不用操心。”
我沉默了下,挣开他,给他啤酒,“谁干的?”我直直看着他。
他仰头喝了口酒,嘴角牵起轻笑:“重要吗?”
“重要。”我硬邦邦的说,“我想知道是哪个人暗算我,我亲自收拾。”
他收起笑容,眼睛微眯,“你以前没……”
“那是以前,”我打断他的话:“可我现在没那个心思了,我不会再倒着让人打,那不是我。”
李越天闷着喝了两口酒,并不说话。
“你说过的,李越天,你说不让我受委屈。”我冷然。
“你知道,我爱你,但并不表示……”李越天看着我,隐示着下面的话。
我冷笑:“并不表示任何事都会替我出头?这我懂,所以,你说出是谁,我自己解决。”
他耸耸肩,撇过头,看着窗外。
我嘲讽地笑:“怕伤了你们兄弟感情?”
“你知道并不是,”他狠狠地撇过头,一脸的容忍:“你明白,你是我的爱人……”
“但是……?”冷冷挑眉,看他怎么接下去说。
“没有但是,”他飞快否定:“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我看着对面有着坚硬脸庞的男人,冷笑出声,“李越天,你当我是傻B,我还记得前个不久你说保证我不受委屈,看看,这才几天,我弟就进了警察局了,我要是信你,是不是改明儿我得找人替我收尸了?”
他烦燥地拉松领带:“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不能。”我遗憾地看着他,说出是谁这么难吗?当然,供出自己是主谋是有难度的,不过,也不难,我从不小看你,你做得出,也有的是办法把这事给弄圆乎了。
“你不是心里有谱吗?”他一脸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哦?”我扯着笑,“这么说,是你妈干的了?”
他一口喝干酒,把瓶子扔桌上,站起来,往卧室走:“我去洗澡。”
看着他的背影,我笑,李越天,你这表现,是不是我可以认为,你爱我比我认为的还要多?宁肯拿你最重要的亲人出来当挡箭牌。
背影在卧室门口停下,没有转身,背着我说:“小唯,她是我妈,再多的不是,也是我妈,生我养育我的亲妈,是谁都不会忘本,我还等着她老死我能替她送终。”说完就进了卧室,干脆利落,不等我的回答。
我慢悠悠地喝着手中的酒,“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第二十四章
孙国栋继罗白之后找上门来,约了时间地点,在一家休闲餐馆里的隐秘角落,还依着假山傍着绿水,环境好得让人心情愉悦,连个粗人都不会在这样的环境里暴怒,那太伤风雅。
我一见他,就知道这人不知比多少人聪明去了,万年不变温着一张脸,雷打不动风吹不垮,整一修练千年的老妖。
“唯少……”他站起来打招呼。
我坐了下,“什么事非得见面才能说,我时间不多。“
他笑了一笑,“最近发生了不少事……”他倒上酒。
我接过,握在手中,淡然:“有人犯浑生事,这可怪不到我身上吧。”
孙国栋客气地摆弄嘴角,“没的事。”沉吟了一下,继而笑笑道:“只不过,越天这次是着实生了气,我也被他叫去说了些事……”
我看着他,他继续往下说:“当年有些事情我们哥几个确实对你做得不地道,原本也没想闹到台上的,这小打小闹我们都在暗地下转着弯玩,你也知道的。”
我转着酒杯玩,没看他,是,我知道,每个圈子有每个圈子的潜规则,地底下的事谁也没想抬出来说,我也没想过跟李越天打小报告,李越天硬要说他不知道他那些哥们跟我耍的手段也无可厚非。
“我们哥几个一伙人都是一起长大的,从穿开裆裤时一起满世界疯玩,”孙国栋有点深沉地说:“越天是我们的头,他是主心骨,我们谁都不服就服他,说白了到了后头,我们这个圈就是围着他打转形成的,从小到大都是,后来你来了,成了他最……”他停了下,点上烟抽上:“你不知道,就算以前听说过你们有些事,但他第一次带你来见我们时,我们差点没疯,你……”
他手在空中一甩,满脸的挫败,我扬眉看他,敢情,当初我一出场就把他们全震傻了?
“老实说,当初真觉得你是满大街都能抓一把的人,一点小帅气,吊儿郎当,口里几句南方小痞子的脏话,我们这伙人里好几个对越天有意思的人比你优秀多去了,越天挑上你,当时谁又能服气……”孙国栋苦笑着说。
我笑笑,不接话,对于自己曾有的这形象不予置评,孙国栋今天玩开诚布告,我要给面子让他玩下去。
“越天一开始就跟我们打过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