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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华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头也不抬的站了起来,出了房门转右进了浴室。
昨天晚上他回家了後也没有梳洗过就这样摊在床上了,因此一整晚到现在他都是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嗅上去还有带着一阵酸味和酒精味,令到路华斯浑身不自在,对於爱乾净的他来说这是难以忍受的脏。
亚历山大在房内呼天抢地的嚎了几声,但对着空洞的房间再也演不下去了,没趣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当路华斯洗完澡後出了浴室,房内已经没了亚历山大的踪影了。路华斯也不感到奇怪,本来亚历山大就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他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水擦乾,再套上衣服。
就在他整理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路华斯挑挑眉,有点疑惑谁会这麽早给他打电话了?
「喂?」他懒懒的夹着电话,双手打理头发。
「嗯?亚历?」路华斯诧异地叫了一声,奇怪了,怎麽是刚离开的亚历山大打电话来啊?
「喂喂喂?老大啊!哈,我有一个好消息要跟你说。记得温妮纱麽?」亚历山大在电话兴奋的乱叫,吵得路华斯有点想摔了电话,但他最後一句显然勾起了路华斯的兴趣。
「温妮纱?废话!当然记得!」路华斯没好气的回答。
国际影视明星温妮纱.布达佩本身就是时装界出身的,直到现在已经成了国际公认的超级巨星,在巴黎可以说是教主一般的存在,地位完全超然,完全不是现时
任何女星可以取代的。
路华斯就曾多次诚邀对方过来为店面拍一辑沙龙照,可惜对方一直并没有答应。
不过也是呢,自己这间店小小的……又怎会请得起这位大神…
「嗯嗯!就是她啊!哈哈!你猜~发生甚麽好事了~~~?」亚历山大神神秘秘的笑了几声,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路华斯皱起眉头深思,有甚麽好事啊……不会是最近又再次递上去的邀请函……
「答应了?」路华斯也忍不住心急的问了一句。
「对啊!答应了!答应了!老大~~!!!我们发啦~!!!!」亚历山大真是兴奋到要傻了,好事一箩接一箩,砸到他想要冲到站在街上那帅哥来一个法式湿吻!
「真的?!」路华斯忍不住又确认一次,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
「真的!!!温妮纱最新不是接了去拍特务零零十的电影吗?现在电影要延期一个月,她前天又去了看时装展,对於你的设计很有兴趣呢老大!!!就答应了!!不过时间有点赶………她问今天下午四时多能不能来店内拍照,因为她明天要飞去英国出展影展了。我…我…我代你答应了。」对於自把自为,亚历山大有点心虚,兴奋的声音也渐渐小了点……
「当然可以!」路华斯已经迫不及待把头发随便一梳,就打算回店面准备一下了,至於亚历山大的越权?路华斯表示…也不是第一次了…
温妮纱啊!能请到温妮纱作模特儿是对设计师来说多大的光荣,就算没空他也要把所有约会都推了!更何况现在他正在待机状态,空得很呢。
路华斯随手挂了电话,就冲出门口了。
直到到了楼下,路华斯兴趣的脑袋才冷静下来。起床时也忘了看时钟,现在他看一看手表,快中午了。温妮纱要是四时去店面的话,也还有四小时左右准备,再加上店内设备也齐全,摄影师?啊…就是路华斯啊。
而且对方化妆也显然不是一两小时能搞定的,就是说真正拍照时间是六时多吧?
路华斯望一望天空……
还是先吃饭吧。
抱着这个想法,路华斯开始叹着气往小区旁边的餐厅街(当地人对它的称呼)走过去,打算去买一份午餐慢慢享受一下下午难得悠闲的时光。
怎麽办?他已经开始在倒数时间
,心中有点焦急……
路华斯板着脸,急步地走向熟悉的店面,然後匆匆的进了店内点了一直以来吃惯了的餐。
但当他买完东西走出了店舖後,一抹熟悉的发色出色在他眼前……
黑色的发丝在微风中飘动着,路华斯眼角有点抽了抽,怎麽最近一直在见到中国人?奇怪了……他忍不住摸一摸自己那一把柔顺的黑发。
有一个黑发的青年,静静地坐在露天的餐桌上随意地翻着杂志,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的。眼睛微微的低垂,路华斯甚至能感受到他那种对世间不屑一顾…或者说了无兴趣的心思。
整个人和世界是如此格格不入,就算只是托着下巴,看着杂志路华斯还能感受到他对外人的排斥,还带着一份经历过错折的沧桑感。
这让他忍不住想起了被救赎後的自己,再加上昨天也是七周年(?)纪念日,让他没办法就这样放下青年不管……
「介意我坐下吗?」路华斯微笑着敲敲青年坐着的桌面。
对方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有点冷淡的微微一笑说:「不介意。」然後又翻起杂志,不打算理会路华斯。
路华斯继续微笑地说:「一个人吗?」随手把托盘放下,托着下巴盯着青年。
说起来…这个人还挺英俊的嘛。有别於一般中国人的黄皮肤,青年显得有点白皙,双颊或许是被中午的阳光照着,有点微微的粉红色。
路华斯忍不住逗他,轻轻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问:「今晚尼撒尔酒店,要来么?」
青年立即瞪圆了双眼,显得有点不可意议的感觉。
怎麽这样感觉像个雏的?!路华斯心中不妙,难不成自己看错了?青年其实是个处,而所谓的沧桑感只是自己的错觉?他有点疑惑地皱起眉头,第一次当‘知心哥哥’失败了?!
於是他忍不住问:「……你不会还是个处吧…」然後从对方的眼神中,他知道了答案……
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操,内心也尴尬极了。
但路华斯是谁啊?!是可以被人辱骂也能厚着脸皮说谢谢的强大男人(?),这种小事自然打击不到他。
於是本着同乡人的亲切感,路华斯厚着脸皮装作若无其事,就像那个前一刻正在勾引人打算当一回‘知心哥哥’,把人往正途上扯的人不是他一样,吹着口哨
说:「要不要去我店玩玩啊?」
「………」年青的神色毫不掩饰他的鄙视,这搭讪的技巧也太差了。他知道自己今辈子因为空间水的关系长得挺好的,但也不代表他有兴趣接受甚麽恋情,更别提对方的年龄看上去比他重生前还小一圈。
「不去。」年青一口拒绝。
「哦。」路华斯意外的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问起对方的名字:「你叫甚麽名啊?我叫孟子。」久违了的名字脱口而出,路华斯显得有点怅然,好久都没用这个名字了……
「噗!!!」对方立即喷出口中的咖啡,眼睛瞪圆了一秒,然後哈哈大笑起来。
路华斯微笑着托着下巴,真令人熟悉的笑声,每一个略有一点中国文化底子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後不是抽搐着嘴角要笑不笑的,就是像年青一样笑了出来。可惜在外国路华斯想要用回本名也没地方用。
他们只知道他叫路华斯.孟。
却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是…
孟子。
包含着父亲深切的期待,希望自己能够向那位古人先生学习圣人之道。
小时候路华斯有怨恨过为甚麽自己的名字会这样搞笑,以致一直在同伴之间被笑得抬不起头。
但现在路华斯才知道,要是久久都未听过别人这样称呼自己时,那纯正的两个字在耳边炸开的感觉,却是那样令人热泪…有点想哭的感觉。
孟子………父亲……
「咳咳…我…我叫陈明。」或许是有点不好意思取笑了别人的名字,陈明笑完後咳了几声,才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啊…熟悉的中文名。路华斯不禁笑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天被媽媽拖出去吃飯了……遲了回家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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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发展(十三)
路华斯很久以後回想起现在,都觉得缘份这玩意真是神奇得很。突如奇来的想法让他认识了陈明,也陈明也为到他日後狼狈的逃离提供了金钱上的援助。
不过此时路华斯并不知道未来,现在他本着难得见到同乡人的心情,就这样高高兴兴的搭上了陈明。
从对方眼中路华斯知道自己有点二,不过不知道为甚麽见到了同乡的黑头发黑瞳,还有那东方人特有的脸庞,他就忍不住热情起来。
越是相处,路华斯隐隐约约地感受他却不是太开心,反而是有点烦恼。他眼中不时闪出迷茫的目光,有时又会看着街中拥吻的情侣沉思着──很明显是为情所困!
瞬时有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油然而生,再加上路华斯亦打算去农庄探望一下妮茜亚,便把陈明也带上。
「呵呵…又七年了……」妮茜亚坐在安乐椅上,在门口旁边轻轻的摇着。
七年过去了,她比起当初更显得更老态横钟了,双手满布皱纹,皱巴巴的。但是在路华斯眼中,它却一如以往的温暖,就像当初在暴雨中她温柔地伸出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带领他一步一步走出了阴霾。
「是啊,七年了……你…还是不考虑吗?」路华斯轻声的说,彷佛害怕气喘得重一点就会把眼前这个老人给吹走了。她很轻很瘦,在今年身体检查时还被查出患上了肺癌,路华斯多次希望可以接她回家照顾,但她笑着摇摇头,两眼弯弯地无声拒绝了。
「老婆子一个……呵呵…日子过得舒心就好了,不用麻烦年青人来照顾我。对了,你还是不打算找一个吗?」妮茜亚依然浅笑着摇着安乐椅,看着夕阳西下。
「……不…」路华斯沉默了一会儿才僵硬地回答道。
「人那……要是做事老是畏首畏尾,那麽是永远不会成功的。你年纪也大了,不再找一个伴吗?」妮茜亚彷佛没有感觉到他的僵硬,依然问笑呵呵的问。
这问题要是从其他人口中问出来,路华斯一定狠狠地白他一眼,顺便送他一记拳头,但眼前这个老人是帮了自己很多忙﹑又真心疼爱着他,就像父母一样处处为他着想,要是没有她,他也不能遇上老师,还成为老师的弟子之一。
所以路华斯有点哑口无言,只能冷漠地吐出一句:「有错就要改正,不是吗?我是不会犯在同一个错误上的。」
对於爱情,他是真心的不信任了
。
誓言能代表甚麽?当初口口声声说会照顾他﹑跟他一生一世的那个人如今又在哪里?
在牢狱中时他就发过誓,要是能出回去,他一定不会再相信任何人的说话了。
这世上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
路华斯直到现在都如此的坚信着。
爱情是甚麽呢?不过是人体内分泌出来的多剩物质吧。他,路华斯.孟,不再需要这种可笑的虚幻了。
「唉……」妮茜亚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她年轻时就因战事失去了丈夫,但是直到老,她依然还能记住他温和的笑容,还有在教堂内承诺的一刻那间。
路华斯说陈明这小孩有心病,需要治。
但他又何尝不是呢?只是他把自己收藏得更深更隐密,彷佛用重重的布把自己紧紧的裹起,再用铁牢把自己和外界隔绝起来。
妮茜亚不担心,她相信路华斯只是未曾看清自己的心而已。其实路华斯是一个好孩子,只是因为过去而变得浑身是刺,这几年已经把刺收藏起来,但在别人接近时又会再次伸出,就像小猫一样竖起整身的毛,试图吓退敌人一样。
她知道这孩子的心,其实比谁都还要柔软,就像在路上见到失意的陌生人也会忍不住帮忙,事後再为自己找各种的借口去掩饰自己那一直热血地跳动的心脏。
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被伤透了,结了痂所以变得冷硬。但却从不知道伤总是会好的,当伤口的痂掉了时,露出的肉只会更为柔软。
妮茜亚摇摇头,真不知拿这个孩子怎麽办了。
「怎麽?不舒服吗?」路华斯一见到她摇头,立即就紧张起来,走到她身边想要察看她是不是感到不适。
「没事。」妮茜亚对他摇摇手,静静地半眯起眼看向快要下山的夕阳。
「夜快来了。叫陈明那孩子吃晚饭吧。」妮茜亚扶着椅,挥手阻止了路华斯上前搀扶的动作,努力用自己的力量站稳,然後一步一颠的慢慢走回屋内。
路华斯目送着她离开,直到见不到她的身影後才撑着栏杆跳到草地上。
陈明来到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