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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滞,知道他又故意在惹我生气。顿了一顿,才闷闷地发出一声。
“武司,你这样对我会有多少乐趣?你明明不喜欢男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实在猜不透他,为了折磨我羞辱我,他竟也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为了他傲慢的报复心,就连伦理与喜好都可以摒弃。他可真是个十足的魔鬼!
“呵海锡,你以为你是谁?”他的脸色突然暗沉下来,就像是快要下起狂风骤雨。
我一滞,知道他又要借机发火,于是立刻闭上了嘴。
我要见海茜我要见海茜我要见海茜……
我离海茜只有一步之遥,我要见到海茜了,我才不管这个人渣到底心里面在想什么,为了见到海茜,我懒得在再与他发生任何争执。
可是武司却不这样看,也许他又以为我刚刚那句话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不过是武家的一条狗!”他愤愤地提醒,眼中似要冒出火。
我就知道他又要说这一句话。每一次,只要是我与他见面,他不把这样的话说个五次十次,他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低下头看着脚尖,实在不需要他再一次提醒我悲惨的处境。但是显然我刚刚的那句话真的把他给惹怒了,他将我狠狠地推在墙上,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十分钟,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探望时间。海锡,这是你自找的!”他说罢,也不等我再跳脚反抗,甩开我的衣服就愤愤然往电梯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
十分钟的探望时间根本是不够的,在海茜刚刚与我天马行空地聊到她的灵魂变成了武司身边的洋娃娃时,那可恶的护理小姐安娜就过来催命了。
“海先生,武少下了命令的。”她的脸上带着抱歉的神色,但是那话说出去,却是要赶我走的意思。
我气呼呼地瞪着安娜,一腔怒火真是无处发泄。
“哥,下次我变成凯蒂好不好?你不是最爱那只猫了吗?我天天呆在阿司身边陪他,我真怕你会孤独……”海茜搂住我的脖子,将额头抵住我的,然后露出一副纯真的表情。
到底是我的妹妹,就算是疯了傻了,但却依旧挂念着自己的哥哥。
我有些感动,眼眶里情不自禁的蒙上一层水汽。
不过那只凯蒂猫又是什么玩意儿?我记得我小时候喜欢的明明是变形金刚!
身旁的安娜虽见我这种表情,却依旧不留情面。
“海先生,别让我难做。你知道武先生怪罪下来……”她走到我身边,有些焦灼地看我。
我自然知道武司的手段。他对待任何挑战他权威的人或事,从不会手下留情。但是我实在舍不得自己的妹妹,生病的海茜就在我面前,哪有人探病只探十分钟的?!
我愤恨地握紧拳头,方想开口与这磨人并且碍事的安娜理论,哪知海茜却在这时尖叫起来。
“啊——”撕心裂肺的声音,骇得我当即愣在那里。
“哥,你这是什么?”在一声凄厉的叫声之后,她却突然变换了表情,有些好奇地揭开我的衣领去看我的脖子。“红红的紫紫的,像是……像是葡萄的颜色。红的、黄的、绿的、蓝的,青的……好多好多的颜色!”她突然抱住我的头,在我的脸上重重地印上一个吻。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冷静下来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才发现我被她扯开衣领中,那从脖颈处便一直绵延下来的斑驳痕迹。
我的脸一红,然后一黑。
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在昨夜的那场j□j中,武司没少将这种惨烈的痕迹刻进我的皮肤。
那个混蛋!那个人渣!
我恨恨地咬着牙,从心尖蔓延出的耻辱瞬间游遍了全身。
那个可恶的家伙,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他!不论是为了海茜还是我,我一定要杀了他!我才不要管什么我母亲杀了他母亲之类的上辈子恩怨。我只知道他将我激怒了,彻底将我激怒了!
身边那不会识眼色的安娜不知何时也顺着海茜的叫声走到我的身边,在看到我身上的痕迹时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后那一张欠扁的脸立马就腾升出了一丝不甚分明的暧昧。
“海先生,你有个火热的情人。”她这样给我的下定义。
我不知道我的脸现在有多黑,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现在很糟很糟的心情。我只知道要是能够用言语表达的话,我感到自己的心里面,现在一定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五味杂陈。
该死该死该死!
我生气地转头,用一张自认为凶得吓人的脸对上安娜。
“安娜,为什么海茜还是这样胡言乱语?难道武司还是拒绝给她使用任何药物吗?!”我生气地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这样凶恶的语气是否会吓到别人。
安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好一会儿才怯生生地说:“过度使用药品会给海小姐的身体造成负担。上次服用的药物中,有些成分对海小姐的病情造成了一定的副作用。武少……武少下令停药也是为了海小姐好……”
又说:“上个星期,武少已经从国外购进了一批特效药。在国际上,这种新药的口碑甚于从前那些,现在我们只要等着药品送达,在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就可以为海小姐对症下‘药。”安娜脸上的表情有些痉‘挛,看我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真的有些怕了,以至于好久才又道:“海先生,已经二十分钟了,你再不走,武少怪罪下来……”她的脸色难看极了,在我盯着她的时候,她红红的眼睛甚至就要滴下泪来。
我承认我是个很心软的人,所以看到安娜此刻这一副带着请求的表情,不知不觉脸色就渐渐和缓了下来。
其实我之所以非要来见海茜,就是因为听说武司拒绝对海茜用药这件事。我认为武司定是因我惹怒他的事怀恨在心,所以才会不计后果地对海茜停药。我马不停蹄地跑过来看海茜的情况,也只是为了确认海茜是否康健完好。现在突然发现海茜并非受我牵连,而她停药之事也非武司刻意安排,遂才安下心来。
“好,我走。”见那安娜真的要被我弄哭,我这才决心先离开再说。
抬手望了腕上的手表,离我方才进门已经过了二十二分钟。方才武司只给我十分钟探望时间,多出的那十二分钟,我知道肯定又会被他借机发挥。反正无论如何,我是决不能让他将怒火转移到海茜身上的,所以我快速地与海茜告别,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奔下楼去。
身后海茜的声音响起,似乎响彻整个疗养楼。
“哥,你终于变成滑翔机了!”
出了疗养院的大门,我远远地看到武司扎眼的白色跑车正停在马路边沿。而他正一个人站在那儿,背对着疗养院的大门打电话。
“什么?海关?海关那帮蠢货什么时候也敢扣押我的货?!”
“药品?被拦下的货中只包含一些治疗精神病的特效药,海关这一次未免也太小题大做!”
“对,你现在立即就联系律师团,这一次务必要走正当途径……”
……
武司生气的话远远地传入我的耳朵,还未走近,就让听到他说话的我全身一凉。
虽然并没有完全弄清楚他的电话内容,但是从那零零碎碎的语句中我连听带想也猜出了一个大概。他似乎是在为了海关扣押他的货而生气,因为海关最近对毒品查的比较紧,所以连带着他货物中的一些正当药物也受到了牵连。而那些治疗精神病的特效药,恐怕就是刚刚安娜口中武司上个星期才从国外购进的新药。
真是倒霉!
我暗暗咬牙,不禁也开始有些担心那批药的处境。
这些年来赤帮各项生意都做得很大,黑白两道自然吃得很开。与政界挂上钩后,政府对于赤帮涉足的黑道生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弄不清楚海关为什么会突然下令盘查扣押武司名下的货品,虽然武司手下掌管了包括毒品与军火之类的黑色暴利产业,但是赤帮鲜少内销这件事情在道上也是人尽皆知的。
心下一阵疑惑,想着难不成是武司得罪了什么人了吗?可是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我顿时就有些恍然大悟了。
“林子清那个家伙无非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林家与赤帮一贯交好,谁知道那个固执的家伙又在发什么疯……”
武司生气的声音传来,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但是光是用想的,我也知道武司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纠结。
而林子清……
我打了一个寒颤,耳边突然掠过那一日在梵楚演艺公司,林子晓亲昵的与武梓伦执手相携说出的那一番话。
……
“我家大哥似乎最近对走私方面比较上心,海关上面下了红头文件,可能最近对毒品走私以及军火走私查得比较严。Alan,你说我要不要跟我大哥打声招呼,让他帮忙多多‘关照’一下武司……”
……
我的眉头突突跳了两下。
林子清,林子晓,林子晓,林子清……
我想起来了,那个可恶的长着一张女人脸的林子晓,他的哥哥就叫做林子清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一)
“海锡,你晚了将近二十分钟!”武司不知何时挂了电话站在我的身边,此刻他正环着双臂有些恼火的盯着我的脸,“我说过你的探望时间只有十分钟!”异常严厉的口吻,虽然脸面之上还是一贯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武司一定被林子清惹火了心情。
可是别人影响了他的心情,又不是我在影响。我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平白无故就要予他做了受气筒!
我蹙了蹙眉头,低着头没有说话。我可不想遭受他的无故之火,虽然他生气其中有一部分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为什么不说话,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武司抬了脚步逼近我,那逆光的身影像是一堵结实的墙。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不好看了。
“武司,你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我恨恨地瞪着眼睛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如果我在赤帮揭发出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你想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是无所谓的,无名小卒一个,但是你不一样,你是赤帮堂堂的大少爷,早就威名远扬。若是被所有人知道武家的大少爷对个男人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我想武伯到时候也会找你秉烛夜谈吧!”我努力让自己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一张脸上也跟着做出了一个自以为大无畏的表情。
我看到武司在听到我说话之后,面部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他的眼睛就慢慢地眯起来了,危险而狠戾的眼神……
“海锡,你这是在威胁我。”叙述的语句,似乎表示他已经认定我话语中并不友善的成分。
然后又道:“你拿什么威胁我?婊‘子也要立牌坊吗?”他的嘴角带了冷笑,阴森森的,连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在这一刻急速的下降了。
我的手有些颤抖,但是依旧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模样。
“武司你对男人出手……”
“别忘了七年前你跟武梓伦那个私生子做的好事!”武司不等我说完就恨恨地打断我,“还是因为,你们身体里面流了同样的血,所以一样的淫‘荡不堪?!武梓伦那么爱你,你与他一定做过吧?怎么了海锡,为什么不说话?武梓伦千方百计想要对付我,你是他的帮凶,一样也脱离不了干系!你们一个个在父亲面前装得人畜无害,但是野心却是昭然若揭!他因为母亲的死那样的憎恨我,你与他一样,也是一样的憎恨我吧?!不过你们憎恨我又如何?武梓伦找林子晓帮忙,借助林子清的力量扣押我的货物,殊不知那批货里还有专用于海茜治疗的特效药……而你,你们,简直就是自作自受……”
武司的情绪不知为何有些失控,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伸手揪起我的衣领毫不留情地呵斥。
他的手劲太大了,比我高大的身体发挥了优势,我的脖子被他提起衣领的力道勒得有些喘不过气。
“你放开!”我气呼呼地说。虽然极力想要从他手中逃脱,但是被他钳制住的身子却在他的手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