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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
我知道这张脸定是又因了方才的高‘潮泛起了片片红晕,而武司那个变‘态的家伙曾经也对我说过,我在这个时候最美。
但我讨厌他这样的形容。显然他这位念商科的黑道公子并不十分擅长用语言去形容人,若不然,这个世界怎会有人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形容为美?
这样想着的时候,嘴角不禁就浮出了一丝鄙夷的笑。于是一面整理裤子站起来,一面道:“武司,你只有不毒舌的时候才像个天使。”
这样的话显然并不能给武司致命一击,甚至还让他这个二世祖顿时失笑。
“你就这样形容你的饲主吗?海锡?”他一面说一面站起身子,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地望我。
他就是有这样的气势,天生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天下,唯我独尊。所以在他靠近我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步。
“你竟会把男人形容成为一个天使!还是在你心里,我就像一个天使?”一步一步逼近,迫使我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角退无可退的时候,我这才抬起眼睛恶狠狠地与他对视。
“武司,你就是个混蛋!”我很生气了。想用世界上最脏的脏话刺激他,可是性子里那些文雅的细胞还是强迫我在最难堪的时候,保持了良好的风度。
这一次,武司笑得更欢了。
“这是你第一次这样说我。我们应不应该为此好好庆祝一番?”笑弯的眉眼,咄咄逼人的话语,让我的心脏在接触到他笑里藏刀的眼神时,竟是无来由地一凛。然后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
“一只乱咬主人的狗,有时候可是会得不偿失……”他笑得肆意而狷狂。然后看着我,很认真地道:“海锡,我们都不希望海茜有事,不是吗?”
这个卑鄙小人,我早该知道他之所以帮助海茜是有利可图!而我这个无用的哥哥,其实本身并不能随心所欲去探望生病的海茜。
海茜在武司的手里!
这个卑鄙的小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手已经开始发抖并且很想用力的挥出去打烂面前之人那张惹人生气的脸。但我很清楚的明白,现在我必须忍住。
我知道武司从来都不会开无聊的玩笑。他一贯拥有说到做到的良好品格。也因了这样良好的品格,帮派里的那些人才会死心塌地地跟随他拥护他。所以现在,他既然能够用了海茜来威胁我,就说明了,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对海茜不利的事。
于是我不得不服软。在他的面前,像是一条真正被驯服的狗一般,摇尾乞怜。
“她那样爱你,武司,你不能这样做。”我发誓我的语气是很平和的。睁着一双大眼睛,虔诚地望着他,说出这样一番软糯的话时,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万分恶心。
但是显然武司并不会因为我善意的提醒而想起自己曾经被一个女人深爱的事。反而这件事情,还成为了他彰显慈善家一面的最好借口。
“海茜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你难道还在期待我会将她娶进门?爱我的女人太多了,海锡,我只是看海茜可怜……”慈善的面目,可是心却是一个真正的恶魔。
我就知道,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好好正视海茜的自觉。而他现在这样赤‘裸裸地说出来了,我的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腾升出一股生气。
但武司显然是很会抓人弱点的。先将人的弱点发觉,然后用他口中所谓的庇护,去割开人心脆弱的缺口,直到那个缺口鲜血淋漓。他便有拥有更好的理由更好的借口去加以庇护。
“海锡,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海茜还是原来的海茜!”他握住我下巴的手慢慢地放松了力道,然后温柔地抚摸起我的脸颊。
这个魔鬼!
见我心思已开始动摇,武司便开始理所应当地使用起他的主导权。他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跪在地上,迫使我的脸面对着他的……。
大家都是男人,我自然知道他想让我帮他做什么事,一张脸早在他让我跪下之时黑成了一片。
“海锡,我并不会逼‘迫你。但是我知道你很疼爱自己的亲妹妹……”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还不忘伸出右手抚摸‘我的头发。
这样的屈辱的感觉就像是我真正就是他豢养的一条狗一样。他叫我伸出哪只爪子,我便伸出哪只。听话到好似他就是我早死的那些祖宗!
不过若是我的那些祖宗泉下有知的话,恐怕就算是死了也会被我这个正面对如此窘境的废物子孙给气活。
我极力忍住胸口中不断翻腾的怒火,拼命地将双手握成拳头来提醒自己一定要理智。
我并不希望海茜出事。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不可以因为贪图自己的一时之快而害她步入万劫深渊。我并不是一个绝情绝义的人……
就在我心里翻来覆去在想着什么的时候,武司已经不耐地拧起了我的下巴。
“海锡……”
海锡海锡,他似乎特别喜欢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就开始讨厌起自己的名字了,就像是讨厌武司他本人一样。
“我做,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便是!”我不等他说完话,便有些气愤地打断了他。
他是那样的可恶,如果有可能,我现在真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气愤的双手毫不留情地解开他裤子上皮带的束缚,让他沉睡着的分^身以一种丑陋而赤‘裸地方式暴露在我的面前。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不应该为同性之间这样的行为感到可耻吗?
我嗤笑,手却并不停下。一面沿着他的形状大力抚摸,一面抬起头斜睨着正低头看我的武司。
你难道就不会感到一丁点的羞耻?武司,你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啊!
心中这样想着,不免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报复性的,甚至想要狠狠地将他引以为傲的“武器”捏成齑粉。这样,我看你还能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胡作非为!看你还能再逼我做出这样令人恶心的事!
武司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情绪,见我扬起头看他,甚至还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
“别只用手,你应该知道怎样讨好我。”漫不经心的话,与他现在的笑容一样,是云淡风轻的温柔。但我知道他并不温柔,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海茜。
我咬了咬牙,在他这样的笑容里,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不知是因了我技巧太好,还是因为他实在对虐‘待人太有感觉。总之,当他的“好兄弟”完全勃‘起的时候,我还是因为那东西的巨大吓了大大的一跳。而那东西,现在就强悍地屹立在我的面前,指着我,像一支随时都可能走火的机关枪。而与此同时,那早已被挑起兴致的武司已经有些不满地开始催促。
“海锡,张口。”他的声音此刻因了那被点燃的情‘欲而有些微微的沙哑。若不是我恨极他的缘故,说不定我会鼓掌称赞他声音的美妙与动听。
我蹙了蹙眉头强迫自己冷静下去,然后第一次,用了这样屈辱的姿态去逢迎一个与我同样性别的男人。
当他的利器贯穿我喉咙的时候,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口鼻之内,完全烙印上了只属于男人的腥膻味。胃里面翻江倒海的恶心之感,一波一波地袭来,想要将我淹没。我想吐,但是口中塞着那巨大的东西却阻止了我接下来的任何动作。只能吃痛地将牙关打到最大,甚至于逼出了眸中的眼泪。
但我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武司不会轻易放过我,就像是小时候一样,他把与他同岁的我当做马骑,威风凛凛地骑在我的身上,像极了古时的一员猛将。他手中的用麻绳代替的马鞭抽在我的身上是那样的疼,我的膝盖与地板相亲相爱已然出‘血,而他只是看着我笑。
他太喜欢虐‘待我的感觉。他会对我说:“海锡,看看你的样子,真是可怜。”
他说:“海锡,你哭的样子真美。”
他永远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一个念商科的黑道公子。我曾经那样地恨他,恨武家,恨不得他们都去死。甚至于还有我的父亲,那个曾经优秀的警察卧底,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弃明投暗,心甘情愿发誓去做武家的奴仆。是贱吗?以至于贱到真的为了武家殚精竭虑慷慨赴死?!
那头顶的武司此时是没有功夫顾及我此刻的所思所想,在我的思绪远飘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在我口中快速的律动起来。那大力的进出摩擦我的口腔是一阵刺剌剌的疼,还有他深入咽喉的戳刺,甚至于快要将我的灵魂从躯壳中活生生顶出来。
“嗯……”我终于痛苦地发出了呜咽。而他因听到我这样痛苦的呻‘吟而更加的感觉良好,几个来回,就在我的口中发泄‘了所有欲望。
“喝下去。”这是他在我完全虚脱的时候,抓‘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出的一句话。“不许吐出来,否则后果自负!”他霸道地说。
我自然不会让他这句“后果自负”得逞,况且,我也根本没有权利与能力反抗。
我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只他随便抬脚就可以踩死的蚂蚁。不,现在并不是蚂蚁,确切地说是一条狗,或者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玩具。
我已经不是人了。他让我抛弃了做人的基本尊严,我便乖乖地予他奉献出我对于武家的所有职责与忠心。
但是我恨他,我那样恨,我恨不得在合适的时间将他杀死!
武司发泄完毕,终于开始顾及到我的感受,他蹲下‘身子看着我的脸,倒是看得一本正经。
“海锡,我真没想到你原来也可以为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
又道:“海锡,你这个样子果真很美!”
每说一句,都是至极的可恶。我懒得与他辩解,只睁着一双愤恨的眼眸望他。以至于望着望着,竟让他说出了一句让我始料未及的话:“你也曾这样为武梓伦服务吗?海锡,我已经知道他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
我并不喜欢男人。虽然我对于女人常常也兴味乏乏。
但我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个美丽温婉的女友,甚至还有一个还未出生的漂亮孩子。
我希望我的孩子是个女儿。最好是如华林一般善解人意、温柔贤惠的女儿。她一定要活泼开朗,乐观向上。从小穿着小裙子在百花丛中嬉戏,长大后与自己热爱的男孩相爱结婚。我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教她识字,教她做人。保护她,爱护她。如果有可能,我想让她远离黑道,远离是非,不用背负所谓的责任,也不用理会世俗的繁琐。
它,一定会是个快乐的孩子……
在黑暗的灯光下看着华林还尚且平坦的小腹,心中某些地方是一片湿‘润的柔软。
女人有时候真是神奇,就像是现在,我真的很难想象华林她平实的腹中,如今正在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一个流淌着我的血脉的小小的生命。
这样想的时候,那眼底不由得就流露出出奇的温柔,就连看着华林脸时的神色,也变得异常柔和起来。
我向来对于给予我恩惠的人是存了莫大的感激的。我是一个有恩报恩的人,现世现报,也可以说这是一种目光十分短浅的行‘事方式,但我却常常乐在其中。
我走过去抚摸了一下那躺在床‘上睡熟了的华林的脸。她因我的小动作而有些诧异地微微睁开眼睛。
人常说怀‘孕期间的女子最是敏感,果真不假。想当初,华林可是一旦睡熟连电闪雷鸣,雪虐风饕过境都不会为之所动的人。
“海锡,你回来了?”她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看了我半晌,才看出我究竟是谁。然后对着我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我被她这样的笑容感染,连忙回报给她一个更为灿烂的微笑。这一笑,好似就连方才在武司那里受到的侮辱,也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不是去了武少那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扭过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这才回头问了我一句。
我有些心虚,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了一句“男人之间总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话,搪塞了过去。好在华林并没有追问,我便放宽了心在她身旁躺下。
“华林,你想要结婚吗?”我试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