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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武司。不过那一刻我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我们在一起?”好半晌才慢慢开口,咀嚼着这一句话。想了一阵,又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敏。两个男人,就算天天呆在一起也不能怎么样。
于是挠了挠头有些释然。
谁知我的表情还未完成,武司又附加道:“在一起睡。”
这一次,我完全释然不了了。
“你告诉她我们在一起睡?!”我拔高声音问道,眼睛瞪得老大。
“没错,我是这样说的,并且还告诉她是我睡了你……”
“武司,我他妈跟你拼了!”他话音未落,我便一跃而起,想要掐住他的脖子。
我好想将他掐死!狠狠的!
哪知武司似早已预料到我会有这个动作一般,我的手还未靠近,就被他反手一把按在床‘上。
“你放开我!”被迫跪趴在床‘上,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的动作令我无从着力。他却看着我的狼狈,很变‘态很愉悦地笑出声音来。
“干嘛那么激动?”问话的时候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抚摸‘我的背脊。
我现在没有穿衣服,赤‘裸裸地被他这样一摸,浑身上下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想发怒,谁知股间却在这时传来一阵异样的粘腻。这样的感觉……当我意识到这时什么的时候,我当下羞愤地红了脸。
“啊!我跟你拼了!”我大喊道。也不顾身体上疲‘软的疼痛,就大力地挣扎起来。
似乎是注意到我下‘身的情况了,武司看似很开心地牵起嘴角。
“刚刚忘了给你清理,现在应该还来得及!”他说着话,一把抱起我就向浴‘室走。
因为刚刚经过他那场魔鬼般的惨酷蹂躏,我现在完全使出上力气来,更别提能斗得过正处于精神气爽状态的武司了。以至于被他毫不留情地丢进盛满热水的浴缸中,被迫吞了好几口水。
“唔……咳咳咳……”被呛水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不仅使喉咙火辣辣的疼痛,就连鼻子也跟着遭了秧。慌乱间赶紧伸手攀住浴缸边缘,这才总算避过了水漫头顶的灾难。
大口地喘着气。带了水雾的空气吸在肺中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却远远胜过了被淹死的感觉。愤恨地转过头瞪向武司,见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儿,心里面真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般的难受,刚想开口不甘示弱地朝他骂几句,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气愤地握住了拳头。
“这是你的洗澡水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一句。谁知我的话音还未落,武司却突然笑出声来。
“海锡,你真令我刮目相看!”莫名其妙的话,除了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摸不到头脑。我不想再跟他废话了,用力拍打了水面。
溅起的水花飞溅,阵阵热气也跟着冒起来了。在迷蒙的雾气中我看不太清楚武司的脸,却意外地看见了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刚才不是我的洗澡水,但是现在可不一定了!”他突然解开身上的浴巾向我扑过来,我惊恐地瑟缩在浴缸边缘,连刚刚准备开口骂他的话也忘记了,只拼命地大喝道:“你别过来!”
也不知是我的话太没有威慑力,还是因为武司太死皮赖脸了。他不仅跳进了浴缸,甚至还从身后牢牢地抱住了我。
“喂,海锡,我早就想在水里试试了……”他附在我耳畔用仅用我们二人能听到的很小的声音说。那声音完全不怀好意,听得我脚趾头上的汗毛都快要竖起来了。
“你做梦!”呲牙咧嘴地说出这句话。我现在真是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头都咬得稀巴烂。
”快放开我!你这变‘态!”我大叫。
可武司依旧不依不饶,用牙齿摩挲着我脖颈上的皮肤,道:“比起被男人上也会硬的你,我这怎么能算变‘态?!”
“你——!”我暗暗咬牙。他却趁机分开我的双‘腿,生生挤了进去。
经过前次性‘事以及水的润‘滑,他很容易就进来了。仅能容下一个半人的单人浴缸,因为他的进入而变得异常逼仄狭窄,我的一条腿被迫搭在了浴缸之外,而另一条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夸张地折在胸前。他每一下,就有水从浴缸中漫出来。原本平静的水面,因为他如同马达一般火力全开的动作,而荡起一圈接一圈的涟漪。
“你混蛋!”我狠狠地咬住下唇,却仍旧忍不住让热热的水蒸气蒙湿‘了眼。武司却在这时将我的头扳过去强硬与我接吻。
“海锡,别哭。”很温柔的声音,伴随着细碎的吻,就像恍惚的美妙梦境,却终难抵将会破碎的现实。
“你凭什么那么跟华林说?!你凭什么?!”我狂乱地喊着,声嘶力竭的,几乎用尽所有力气。
没有流眼泪的感受,却比流了眼泪更使人感觉到心酸。
华林再不好,那也是我的女友,即使他是武司,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在我们之间强插一脚,说三道四。而且男人跟男人……
感觉到那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进入到更深,一股羞耻感突地袭上心头。
“武司,放开!真的,放开我!”
……
武司最终还是没能放开我。他将我吃干抹净了,就在他那间单人浴‘室里。
穿着武司的衬衣、内‘裤坐在餐桌旁,面前的简易的食物散发着成熟的香气。我实在太饿了,没有客气,直接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海锡,你先把这个喝了暖暖胃。”武司端着一杯热牛奶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的身上还系着一条粉艳艳的围裙,这八成是他哪位厨艺高超的情人留下的,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却意外的合适。而且他现在光着上身的模样,让人很难不会想到限制级片子里面的男主角。
我低着头吃着食物没有说话,武司却毫不在意地将那牛奶放在我的右手边。
“喝下去,快点。”没有警告的意味,甚至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笑着的,然而我却在他的话中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威胁。
虽然心里面有一万个不情愿,但还是端起那手边的玻璃杯子喝了一大口。那牛奶的味道实在是香醇极了,尤其是对于已经两餐没有吃任何东西的我。
“好喝吗?”武司坐在我的对面,径自拿了筷子拨‘弄了面前的炸酱面。
平心而论,他现在这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是很养眼的。围裙,半‘裸美男,健康的肱二头肌,怎么看怎么都有刊上画报的气质。
只是我没空欣赏他的这种气质。脑海里面一遍一遍自动回放着他在浴‘室压着我一遍又一遍逞凶时的模样。我不知道我们一共做了几次,总之是在我快要体力不支再一次陷入昏迷之时,他才很“仁慈”地放开了我。
“海锡,你真可爱!”他弯下腰亲吻我脖颈上的皮肤。湿漉漉的肌肤相亲,带来一连串粘腻而热热乎乎的感受。
我憎恶这样的感受,也憎恶他这样类似于侮辱的夸赞。
咬了咬唇没有说话,不知为何那杯牛奶却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了。甚至看着这样白白的浓浓的东西,竟忍不住作呕起来。
永远也忘记不了他一次次将属于他的东西喷洒在我体内的感觉。灼热,粘‘稠。他的高‘潮是我的灾难,甚至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再一次去作弄我。
“需要我帮你清理吗?”每每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就有一种想将他踩在脚下活活碾死的冲动。前提是如果我的腰还能直起来的话。
紧紧握住双手,忍着那胃中的翻江倒海。面前的食物味道很好,只是我根本就没有胃口再接着吃下去。
对面的武司看见我这一系列的动作,一张平静无波的脸上,现出一抹微笑。
“怎么不吃了,难道我做得很难吃?”他依旧保持着拨‘弄杂酱面的姿势。
其实他做饭的味道向来很好,他十几岁就搬出来住,自然很懂得照顾自己。只是……
“的确很难吃!”很违心地说出这句话,我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慢慢吐出一口气来。胸腔里面好似堵着什么东西一样,就连每一次呼吸,都会感到愈来愈不顺畅了。
武司笑得更欢了,丢掉碗筷,随手拿了一块烤土司放进嘴里。随便嚼了两下。
“那就不要吃好了。”出其不意地特赦,我甚至快要觉得他变好了。谁知他又紧接着道:“但至少把那杯牛奶喝完。必须,喝掉!”他一字一顿地说,这次是完全不容拒绝的口吻。我张了口想要反驳什么,当眼睛对上他那凌厉的眼神之时,却又慢慢将眼睛移开了。
我没必要跟这个人渣一般见识!
权衡之下还是拿起了那杯牛奶,仰着头一饮而尽。
感觉到胃里面像是燃烧起来了。划过食道的牛奶,正如恶劣的武司,令我全身上下都忍不住泛起阵阵颤栗。
这个魔鬼!这个恶魔!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却突然感觉到唇上一片温热。原以为又是武司在吻我,谁知睁开眼却只看到了他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游移。
“怎么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他用拇指将我唇上的牛奶沫一一抹去,满脸认真的模样就像是在做一件很郑重的事。
我不知为何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心脏会忽然漏跳两拍,就连脸颊,都不由自主地热起来了。
“海锡,你怎么脸红了?”武司另一只手伸过来,隔着桌子站起来捧住我的脸。因为这样的动作我的下巴被迫抬得高高的,刚想挣开他,他却飞快地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很轻的一个吻,却跟从前任何一个时候都不同。蜻蜓点水,却又清汤寡水。可我却在这个吻中,感觉到了一丝悸动的涟漪。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变得不一样了,却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九)
武司没有和华林说我们之间的事,这是那天他搂着我躺在床‘上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说的。
“怎样都无所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知为何在那一秒钟心酸的有些想哭。
我并不是一个懦弱的人,相反我还很坚强。我执着于华林这件事,有时候甚至连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华林之于我,严格来说就如同是亲人一般的存在。我遇到华林之时,正是我各方面都处于低谷的时候。那时候父亲刚刚过世,海茜因为父亲的关系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华林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我,陪着我难过,陪着我掉眼泪。若不是她那时在我身后坚定地支持,我恐怕早已落魄到不成样子了。
也许,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对华林萌生出了要与她白首偕老的念头的。看着她的时候,我的内心深处总是在反复念叨着:“啊,原来就是这个人了。”虽然我们并不一定彼此深爱,但是我们彼此理解,彼此互补。华林总是说我们是这世界上最合适的一对,而我也一直在心里面这样认为。
所以,我才会在得知华林背叛我的刹那,有一种信任完全崩塌的感觉。我觉得我的世界突然变了,就像突然得知亲人死亡时的那种悲哀。但这种悲哀,远不仅仅只是打击这么大了。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要为了别的男人抛弃我。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明说分手,但她也许已经找到了远比我更适合她的人选不是吗?
自嘲地慢慢勾起嘴角,心里面觉得这真是一种大大的讽刺。
我的女人在怀着我的孩子的时候,和别的男人相好。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连主动摊牌的勇气也没有。
也许,我只是想要等待一个结果。我想要华林亲口跟我说:“海锡,我们分手吧”,“海锡,我们不合适。”也许,到那个时候我才能真正的死心,真正的放手。这是我的懦弱,这我承认。
身后的武司紧紧地箍‘住我的腰将我带进怀中,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霸道的姿势让我连最简单的一个翻身也不能够。
说冷也不冷,说热也不热的夜里。男人的体温熨帖在身后带来阵阵灼热,那样的温度似要将人完全融化了一般,从那皮肤相接的每一个地方延伸至四肢百骸。很难耐,却又舍不得放手,像极了冬天习惯于握在手中的暖炉。
将武司比喻成暖炉,这样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