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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我只知道意外的疼痛让人忍不住想掉泪。
方才我吃早餐时径自到厨房翻找碗筷,抽开的柜子没有及时合上。这是男人的随性与天然,我不愿为我曾经邋遢的生活找任何借口,但的确这也是我自作自受。
吃痛地蹲在地上,抬起手抚住了头。刚想抬手关了那害人的柜门,外间却传来武梓伦有些恼火的声音。
“谁在那儿?!”他的声音带着恼怒与情‘欲的沙哑,让人听起来性‘感非常。而我根本就来不及去欣赏他那样磁性的声音,还未躲避,就被他抢占先机早一步逮个正着。
“海锡?”他看见我,脸上有说不出的震惊。“你怎么在这儿?”他的眼光不确定地望向我身后摆了小半个桌子的早餐。
此时的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他的白衬衣大大的敞开着,露出一大‘片粹白的胸膛。那下‘身的西装裤皮带早已松开,深色的CK内‘裤就张扬的暴露在空气里面。我清清楚楚地看得见他裤子下的小帐篷,已经撑得要多高有多高了。
这个混蛋!你不是见了女人不举吗?!
虽然我并不将他的那些话当真,但是真正见到这种场景,自己还是不能免俗的想要生气。
真是可恶!
这次,我是在骂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
我并不知道当一个男人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那话中的意思究竟有几分真。虽然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是我那保守的性子却制约着我,并不像其他那些滥情的男人一样,总是将“我爱你”“我喜欢你”之类极尽暧昧的话挂在嘴边。说实在的,我也很讨厌那种男人,我鄙视他们总是用情与爱去骗人,总是自以为可以左右别人的思想,将别人当个傻‘瓜一样耍得团团转。
这个世界又有几个傻‘子真的甘心去被骗?还不是因为爱情或者心软。同情参杂着爱情,这样的感情才更令人后怕!
我从武梓伦直视的目光中抬起头来看他。我相信自己的目光此时此刻应该是复杂非常的。如果有可能,我真不愿意见到这种场景,我是不知道当事人是否会尴尬,但是我现在,真的是很尴尬的。
“我……”武梓伦看见我这样抬起头来,原本想说什么的语气突然凝结了。他看着我,深深的,眼睛里有说不清楚的东西在流动。“你怎么哭了?”他怔愣着看着我,在我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突然抬起手想要去抚摸‘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地侧开身子避过了他,不禁用了一种像看怪物一样的眼光瞪了他一眼。
可是他却不知为何根本就不听我说话,就像是我在与他相处的很多时候一样,这个人,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好似除他以外的所有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任他狂风大作,雪虐风饕,他也只会抱着一双手傻笑,然后不管不问。
他真是一朵奇葩!
我退后了两步,与他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方才因为后脑勺磕到柜子的缘故,因为疼痛我的眼泪迫不得已正在扑扑簌簌地往下掉。我想八成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以为我在哭。可是我又为了什么去哭?为他吗?为他见到女人突然生龙活虎,还是为了他竟然背着我乱搞别的女人?
真是可笑!
然而那武梓伦却并未因我此刻心中萌生出的情绪。而改变自己固有的认知,他也许坚决的认为我是在哭,所有才会在看到我故意躲开他的手之时,突然冲过来抱住我。
“你这混蛋!”我冲他大吼。他这样突然冲过来的动作,显然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并且吓了我大大的一跳。
“海锡,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那个女人,她……我需要跟你解释,你要冷静……”他絮絮扰扰说了这样一堆。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需要冷静的地方。还有,我不需要他的解释。真的。
“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我有些生气地说,然后在他怀里不住地挣扎。
这光天化日之下,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更可况是武梓伦这样衣衫不整的男人。在这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他赤‘裸的胸膛之上传递而来的热火般的力量,还有他的裤子下,那撑起的小帐篷在他每动一下的时候都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男人的敏感。这真的很令我无所适从。说得再进一步,就是我真的很受不了了!
“你给我滚开!”我已经很生气了,看着他,我感觉自己的眼睛现在甚至可以冒出火来。
我真的不知道一个男人在抓狂的时候竟可以这般的无耻。特别是在误会之中的抓狂。
你以为我在意你几分?你只不过是在自作多情!
可是我知道那武梓伦一定不会这样想的,就像是他在上一秒钟不分青红皂白就跑过来抱住我一样。但我没想到的是,他在下一秒钟竟可以变本加厉地箍‘住我的头,硬生生吻了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海锡,对不起……”一边吸^吮着我的唇,武梓伦一边喃喃自语着。
我愤恨极了,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哪知却被他紧紧抱住无从施力。无奈只能张开嘴想要开口将他骂醒,哪知他却在我张口的瞬间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他的舌头伸了进来。
我感到他热烈的舌头像是搜刮猎物一样的潜在我的口腔,我的牙龈被他舔‘舐,唇齿被他侵占。男人独有的雄性味道在一瞬间化开,融在每一丝津‘液之中,融在每一缕互相吞吐的空气之中,让人无从逃脱。
当他卷着我的舌头细细地在我口中翻‘搅作怪的时候,那摩擦时带起的微麻与酥‘痒的感觉,像是锥心蚀骨一样,遍布了我的神经。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好似划过了一丝电流,热热的,让我的呼吸都变得灼烧起来。
“唔唔……”想要挣脱开去骂他的,然而好不容易得到的喘息机会,却让我的责骂变成了单调的呻‘吟。
我有些蔑视我自己了,面对男人的挑逗,难道真的也会生出这种波澜壮阔的感觉吗?
脑海中不由分说地又跳跃出那年他躺在我身下哭喊着“不要不要”的场景,原本我只想吓唬他的,我保证我对他并未真的有其他别样的心思,然而却在看到他在我的身下像是一朵散发着馨香的柔嫩莲花时,我竟狠下心肠不顾他的哭喊强行要了他……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下‘身也不可避免地起了一些小小的反应。
想到那年他哭得梨花带雨,他青涩而羞赧的表情,在我进入他的时候拼命克制自己为此咬红的嘴唇,遍布情‘欲的眉眼……我的心就越跳越快,最后不受控制的引导着我竟在这一瞬间兴奋起来了。
而就在我分神的刹那,那武梓伦竟不顾我的立场强行将我推倒在了身后的餐桌,然后巨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那餐桌上我买给他吃的早餐瞬间掉落了一片,剩下的那些被我压在了身下濡‘湿‘了我的单衣。
我差点忘了那武梓伦方才就被女人挑拨起了情‘欲,他正处于急欲找个出口发泄的状态,而我的突然出现正好转移了他欲望的注意力。
他真是一个可恶的人!而我,就是一个傻‘瓜!
心中一阵冷冽的不满,抬了腿就要就踢倒他。然而他却是一个极会钻空子的人,我刚把腿抬起来,他就一把扯开了我的皮带,将手伸了进来握住我的分^身。
“唔……别……”我开口想去阻止。然而发出的声音却是令我自己听了都羞愧的情动。
正当我用现下迟钝的脑子,想象如何摆脱正压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的变‘态怪力男时,谁知门外却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看这个情况,我还是不打扰了。”她好整以暇地抱着双手看着正在厨房上演攻防大战的我们。她的身上此刻正穿着男士的休闲西服,一条细长的大白腿漾在空气里面。
听到她的声音,我和武梓伦同时朝她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我的一腔无名之火更是冒上来了。
我认得这个女人。苏月月,他是林子晓去年才刚过门的妻子。
我的眼角突突地跳了两下,像是预见了什么别样的东西一样,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瘪了下去。
武成让我安排武梓伦空降梵楚之事,没想到这武梓伦会先我一步上了梵楚总裁林子晓的妻子——苏月月。这样的突然事件,还真是令人跌破眼镜!
亏我还傻傻的鞍前马后为他的空降做足准备,并且现在又放下‘身段亲自前来这半山别墅找他商量。而实际上,念商科的他根本不需要我为他做出那样许多,精明如他,原来早已开始精打细算,并且不分昼夜的“辛苦操劳”了。
一时郁结,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我的身体连带着心脏,都在瞬间凉了个通透。
“你不是惺惺会所的海先生?!”正在我兀自想着什么的时候,那门口的苏月月突然望着我惊呼出声了。
这苏月月其实我一共才与她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她与林子晓的婚礼上,她作为新人陪着林子晓向我们宾客敬酒,第二次便是在今年新年的慈善晚会上,她挽着林子晓的手站在大厅里对着众人笑靥如花。原本这两次见面都是在人多熙攘的场合,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我。
有些意外。
我有些尴尬地咧了嘴角。虽然对方与我打了招呼,然而这种场合下的碰面却只会令我尴尬到无措。而那身上压着的武梓伦,在听到门口有人出没的时候,那一张脸早已黑得无以复加了。
“Alice,你和他认识?”武梓伦说着话从我的身上起身,看着那门口的女人,声音里似有不悦。
苏月月在听到武梓伦的问话后,一双如水的眼眸朝我看过来,然后顿了一顿,眨了眨眼睛道:“你是说海先生吗?他是我的玩伴之一。怎么?你吃醋吗?”苏月月说着话将一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武梓伦有些气血翻腾的脸。
我明显感觉到武梓伦眼睛中的妒意。好似那些情感正像是河流一样,在他的血液里恣意蜿蜒。
“海锡,她说得可是真的?”武梓伦双手撑在餐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自尊的任人蹂躏,任人宰割。
不由得就想到方才武梓伦不顾我意愿,强行对我做出的那一番事情。而现在,他竟不知廉耻反过头来怀疑我与他带来的女人曾有一腿。
这又是何种道理?!
我咬着牙恨恨地瞪着面前的男人,在他张口问出这一句话后,对着他的左脸就是一记右勾拳。
“你他妈去死!”我听到自己这样骂他。
而我现在一定是红着眼睛的,看他倒地的那一个瞬间,我的身体中竟是翻腾起一片嗜血的因子。
是的,他真是该死!
我恨恨地握起拳头,然后提着裤子从餐桌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厨房。
“哇哦!”在我与苏月月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听到她发出这样不知是讽刺还是赞叹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
我是一个极懒惰的人。尤其是在一个狂风大作的阴雨天,我唯一能够认知到的事情,除了睡觉,那也便只剩下睡觉了。
华林从我的怀抱里坐起身子,望了外间的逐渐变暗的天色,不知为何竟默默地叹出一口气来。
这是才进入夏季的孟夏时节,天气中的水分含量总在这个时候无可避免的开始增多。空气里总有着潮‘湿的水汽作祟,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土壤湖泊,让整个世界,好似都变得湿漉漉起来。
我感觉到华林的动静,于是侧过头去望向她的脸。
那窗外的灰蒙蒙的天空此时正下着淅沥沥的小雨,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雨中传来,带着沉闷的动感。
有迷蒙的光线从窗外漏进来,落在华林的脸上,让她的脸一半陷在阴影一半陷在明亮,被落寞的光明勾勒出一片毛茸茸的阴影。
听到她的叹息声,我伸出手圈住她的腰身,将头枕在了她的大‘腿上。这样的动作让我的耳朵正好能挨到她的肚子,会令我有一种正在与她肚子里面我们的孩子交流对话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