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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擎宇看得有些着迷,蔚成风一门心思投入到案子里,丝毫没有察觉,
“明儿这贴吧,就可以看到咱们的货了!”
蓝擎宇微笑地看着兴奋的蔚成风,刀削般坚硬的面庞变得柔和,“宝贝儿好聪明。”
蔚成风扬起笑颜,迟来的表扬让他的笑容五光十色。
夜晚笼罩在温馨的小家里,明亮的灯光驱散黑暗,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的心都温暖着,谁也没有料想到第二天会发生一件又一件的大事。
第一百八章 扫毒案——大智若愚。
第二天大清早,雪白的大床上,蓝擎宇左拥右抱,幸福甜蜜又哭笑不得的盯着自己胸前一大一小的两个脑袋,家里只有一个枕头,现在就安放在他的脑袋底下,因为多了个孩子,蓝擎宇破天荒地套了件T…Shirt,可是现在已经被糟蹋得惨不忍睹。
高鸣扯着他的衣领,蔚成风从另一边撩起衣服的下摆,把手钻进衣服,再从衣领穿出来,挂在他的肩头上,胸膛上的布料被俩人的口水浸透,一边湿了一块儿,泡得他乳‘头都起皱。
他把视线移到天花板上,笑着闭上了眼,算了,今天就不跑步了……
···········
“我说都怪你,你就不能早点醒,叫我俩起床啊!”
蔚成风一边急急忙忙伸手去抓蒸笼里的包子,一边冲着厨房的蓝擎宇嚷嚷。
高鸣抬手就把自个儿手里的包子塞进蔚成风的嘴里,“有时间废话,还不如赶紧吃。”
操,这可是灌汤包啊!蔚成风的嘴巴正大张大合的抱怨,这猛地一口下去,滚烫的汤汁冲破面皮,直冲到脸上,烫得蔚成风嗷嗷直叫。
赶紧抽了张纸,擦吧擦吧满脸的油汤,蔚成风威目一瞪,夹起一个包子放进高鸣碗里,
“吃!是男人就给老子多吃点,吃那点儿猫食,你跟小姑娘一样减肥呢!”
高鸣脸色一黑,够着身子夹起一个包子放进蔚成风碗里,
“你吃给我瞧瞧,我看看纯爷们儿的饭量。”
吃就吃,谁怕谁啊!
俩人就这你一个我一个,又争包子又争气,等蓝擎宇端着打好的豆浆出来,整整两屉肉包子都被俩人干光了。
蓝擎宇挑挑眉,端着豆浆就转身往厨房走。
“你端哪去?赶紧让我喝一口,齁死我了。”
“不行,吃了这么多,再一灌水下去,你该吐了。”
蔚成风满脸的难受,“你就让我喝一口,我就喝一点。”
蓝擎宇站了一会儿,无奈地呼出一口气,把碗递给蔚成风,“只准喝一口。”
蔚成风确实只喝了一口,感情深,一口闷。
豆浆滑过食道进入胃里,两秒,蔚成风表情不对了,膨胀的面皮儿堵到嗓子眼,呼之欲出,强忍着在座位上磨蹭了好一会儿,他实在受不了了,冲进洗手间,把费劲吃下去的东西几乎都孝敬给了马桶之神。
高鸣抿着小嘴,板着的小脸上充满的胜利的光芒。
蓝擎宇幽幽地瞅了一眼死撑的高鸣,收回空碗,心想:这世上不被我家疯子的傻气传染的,恐怕只有我了。
虽然起得迟,但是蓝擎宇还是在九点上课之前,把两人送到了学校。
“高鸣,你先进去,我和你爹说点儿事儿。”
蔚成风拍拍高鸣的书包,高鸣张大了眼珠子在蓝擎宇脸上溜了一圈,二话不说,转身就进了学校。
看着走远的高鸣,蔚成风小声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去见周兴?”
“凌晨12点。”
蔚成风想了想,“你今天晚上早点去,缠住周兴,我晚上去找高鸣的父亲再谈谈,可能和你碰不上面儿,你自己小心点。”
“你想干什么?”觉出点不对劲儿,蓝擎宇皱着眉头问。
“你就甭管了,按我说的做就成。”
蔚成风挥挥手,转身就朝校门走去。
一丝不安顿时绕在蓝擎宇心上。
蔚成风一到办公室,就找上年级组长,调课!早上第一节就把课上了,找了个说辞,安顿好高鸣,就悄悄离开了。
他打了个车,跨过两个区,车子七拐八扭绕了好多圈,最后在一个胡同口,蔚成风下了车。
他拿出手机,借着黑色的屏幕,观察了一下身后的情况,确定没有被人跟踪,他才迈开步子,走进了胡同里。
走到一个四合院门口,蔚成风余光在四周扫了一圈,推开大门,迅速进去,再赶紧关上。
“蔚少爷。”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主房门口,笑着轻喊。
“九叔,我说了多少次了,叫成风,您怎么老记不得。”
“不行,规矩不能坏。”
九叔满脸严肃地说。
蔚成风瘪了瘪嘴,一边往里走一边说:“说您是老古董您还不信,您跟在我家老爷子身边这么多年,咋就没沾染点他那一身的流氓气质。”
中年男子顿时皱起眉头,不满地说:
“小少爷,你不能这么说总教官,总教官是我见过最…”
“停,您就别说了,您那些赞美之词我都能背下来了。”
九叔腼腆的笑笑。
蔚成风扶着腿脚不好的九叔走进内堂,“九叔,我上次给你要的东西,应该做出来了吧?”
“在里屋,你自己去拿吧。”
“好嘞~”
蔚成风笑着,把九叔扶到主座上,颠儿颠儿地跑进内屋,
“您放哪儿了啊?”
“就在缝纫机边儿上,瞅见了么?”
“看见了!”
蔚成风抱着衣服走了出来,搁亮光底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
“九叔,您这手艺真是绝了,一模一样啊!”
九叔微笑着说:“你要这布料还真不好找,又急着要,还是总教官替你找到的呢,你还不谢谢他。”
蔚成风傻呵呵地笑着,眼睛都舍不得从衣服上离开。
“我说,你要这大马褂干啥使?”
蔚成风一下子满脸严肃,“九叔,这事儿你千万不能喝任何人说,知道吗。”
九叔了然地点了点头,嘱咐道:“小少爷,注意安全啊。”
蔚成风扭过身,蹲到九叔面前,伸出手握住九叔的手,把头放到九叔的腿上,静静地说:
“九叔,我的命是爸爸妈妈再加上你一条腿换来的,我会惜命的。”
九叔摸着蔚成风光滑的头发,疼爱地说:
“万事小心,别硬来,不管遇到什么,活下来是最重要的。”
“嗯,我知道。”
告别九叔,蔚成风提着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黑口袋,钻出来胡同,算着时间,估摸着蓝擎宇现在应该是在和局里的人报告情况,他打车直接回了家。
局里给他配了一辆车,打来,他就没开过,停在公寓的楼底下大半月,早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弄了好一会儿,才把车子从雪里挖出来。
看着车,蔚成风深表怀疑:该不会冻住吧,那就惨了。
他坐进车里,把手里的东西丢到副驾驶座上,打了老半天火,果然是冻住了,他寻思了一下,下车跑回了家,提着蓝擎宇备在家里的加热喷火枪,就走到车子前。
打开阀门,猛烈的火焰瞬间蹿出两米多长,他对准引擎盖,看着铁皮慢慢烧红变黑,心想:乖乖热起来,再不听话,老子把你给融了。
眼瞅着差不多了,他把喷火器放地上,坐进驾驶座,点火,着了!
蔚成风满意地把车门一关,直接开车出了公寓大门。
一边开车,他一边掏出电话,找到高峰的名字,把电话打了出去。
耳边嘟嘟嘟的占线声,让蔚成风皱了皱眉,如果他想得没错,那梅度现在应该正在和廖科在一起,高峰哪儿去了呢?
正想着,电话突然响了,蔚成风拿起来一看,蓝擎宇。
他沉了沉眼睛,把电话接了起来。
蓝擎宇站在公寓的楼底下,看着空出来的车位和地上躺着的喷火器,眼底一片黑云,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不准!”
蔚成风就知道蓝擎宇不可能让他去冒险,所以从一开始就瞒着,
“我想干什么了?你就不准。”
“别给我装傻,不准就是不准。”
蔚成风眼睛一凛,
“老子是你养的狗吗?还是你奴才!你说不准就不准!老子不就是去找高峰啊!你他妈凭什么就不准了!”
“找高峰用得着专门回来开车?打车不就行了,你到底想干嘛。”
蔚成风抿了抿嘴,本来就不擅长对着蓝擎宇撒谎,现在更是找不到任何借口,他咬了咬牙,对着电话吼:
“我告诉你,我的事儿,不用你管!别忘了,我才是发号施令的人!你干好你自己的事儿!”
电话那边儿顿时安静了,连呼吸声都停止了,片刻的无言,揪扯着蔚成风的心,他硬着头皮说:
“你要是听懂了,那就挂了吧。”
蓝擎宇腮帮子咬紧,眼里的怒火都能烧化了一地的雪,提起地上的喷火器往公寓大院儿的墙上猛地摔去,生生砸出一个大坑,喷火器瞬间爆炸,应着巨响,蓝擎宇咬牙切齿地说:
“你要是敢受一点儿伤,老子操死你!”
蔚成风咽了咽口水,心惊胆战地挂掉电话,瞥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黑色包裹,加快油门,朝着“中国会”驶去。
第一百九章 扫毒案——身临险境!
蓝擎宇在家里查找着蔚成风留下来的蛛丝马迹,可是,蔚成风要真是诚心想瞒着他,又怎么会让他有所察觉。
蛋蛋战战兢兢地缩在墙角,被狂躁的蓝擎宇吓得不轻。站在厨房里,看着洗碗槽里面泡着的碗,想起早上蔚成风和高鸣抢包子的样子,蓝擎宇心里慌乱不安,多年练就的理智都在崩塌。
手机的闹钟响起,蓝擎宇狠狠地闭了闭眼,调整自己的呼吸,抓起外套,去学校接高鸣回家。
车子在车流中慢慢行驶,蓝擎宇突然问高鸣,
“你不想他吗?”
高鸣看出来蓝擎宇心情不好,蔚成风不在,聪明的小脑袋也猜出来肯定是两人吵架了,所以一路上也跟着蓝擎宇沉默着,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高鸣有些发愣,都没明白蓝擎宇说的‘他’是指蔚成风还是自己的…父亲,可是不管是谁,答案都是一样的。
“…有一点。”
蓝擎宇突然扭过头,垂眼看着高鸣,“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高鸣这才明白蓝擎宇说的是高峰,点点头,“有。”
“他没来看你,会不会难过。”
高鸣疑惑地说:“为什么要难过,他没有来看我,但是我也知道他会担心我,这就够了,他有他要做的事情,没有必要围着我转。”
蓝擎宇想了想说:“如果他做的事情很危险,你是想他陪在你身边,还是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高明低下头,一会儿又抬了起来,“我会陪着他去做他想做的事儿。”
蓝擎宇听着,突然就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无奈,他腾出一只手摸摸高鸣的头,
“是,陪着他做想做的事儿。”
陪着高鸣吃了晚饭,蓝擎宇看看擦黑的天,走进卧室,对着正在书桌上写作业的高鸣说:
“我有点事儿要出去,很晚才会回来,你写完作业,随便玩会儿,记得早点休息,晚上睡觉要是害怕,就抱着蛋蛋睡,浴室会用了吗?”
高鸣扭着头,乖巧地点了点,
“你去吧,把他带回来。”
蓝擎宇勾起唇角,微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嗯。”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道路两旁的路灯打在蓝擎宇雕塑般的脸上忽明忽暗……
而此时,蔚成风正守在一座人行桥上,脚下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前方就是“中国会”会馆,而这条路,是蓝擎宇去会馆的必经之路。
俊美的男子手肘撑在栏杆上,看着车流的目光专注而沉寂,夜风吹起飘逸的发梢,露出闪亮夺目的黑瞳,简直就是一副美丽的画,来往的行人纷纷侧目,看着画里出来一样的人物,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眼前,不禁喟赞。
熟悉的车影从脚下飞逝而过,蔚成风动如脱兔,抬起身,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桥上,若不是人行道上奔跑的身影,行人们还以为刚才站着的美男子只是自己的幻觉。
蔚成风喘着粗气跑到停在小道儿上的车子跟前,钻进车里,换上马褂,拿出做好的假胸牌带上,悄悄地绕到了中国会的后门。
他藏在后门不远处的灌草丛里,拿出望远镜,仔细地观察后门的情况。
六米高的围墙上安装着四个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旋转着,毫无死角,分秒不差,门口站着俩保安,身型和蓝擎宇差不了多少,绕过后门的墙体,一拐角的整面墙和其他的墙体略微有些色差,蔚成风眯起眼睛仔细地看了看,这面墙比其他的墙体用的材料都新,颜色却比老旧的墙体还要发黄,整面墙因为经常翻新,摄像头安装得并不紧密,蔚成风眼珠子一转,这八成就是“中国会”的小后厨了!
他垂着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在脑子里制定好了一套翻墙方案,他把黑色的塑料包摊开,拿出军刀捆在脚脖子上,爬墙吸盘放进兜里,伸缩教鞭插进后腰,他扒拉几下剩下的一堆东西,拿起几样,想了想又丢了回去,收起塑料口袋塞进灌木丛。
躲过保安的视线,身贴着墙壁,抽出后腰的伸缩教鞭一甩,伸长的教鞭卡得死紧,他快速对准一个马上就要指向他的摄像头,用细长的鞭子卡主,迅速掏出爬墙吸盘,三两步熟练地爬上6米高墙,越过墙头,抽出教鞭,按下回缩按钮,插回后腰,一个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