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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成风一脸谴责地看着刘丹,
“刘小姐,细细才九岁,麻烦你不要用你成人的思想加到一个孩子上,今天这事情就这样吧,失陪了。”
高鸣站到蓝擎宇身边,
“老爹,把他给我。”
蓝擎宇把蓝小细放到地上,蓝小细牵起高鸣的手,停住了哭声,只是呜咽抽泣着。
“小细乖,不要哭了,这不是你的错,不用哭。”
蓝小细“委屈”地点点头。
蔚成风刷了卡,给售货人员留下一个地址,然后吩咐把衣服送到,转身就走了。
蓝擎宇领着俩孩子跟着出去,一家四口就这么成功撇下两个女人,一个电梯直下到底楼,从美美离开了。
四个人走了一会儿,售货小姐见俩女人就这么一直坐在沙发上不走了,于是走上前去,
“两位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苏菲扯扯面色发青的刘丹,“丹丹,咱们走吧。”
刘丹一把挥开苏菲的手,想了想,挑起眼睑对售货小姐说:
“刚才那个金色眼睛的男人留下的地址给我看看。”
售货小姐心里翻了个白眼,微笑地回答:
“不好意思,客户信息不予透露。”
刘丹媚眼一瞪,“我是她女朋友!”
售货小姐的笑容变得很微妙,“那您应该很清楚那位先生的地址了,为何要向本店要呢,请不要难为我们。”
“女朋友就一定要知道吗?你看见了,我和他刚才吵架了,想拿着地址去找他而已,都是女人你就当帮个忙,我和他成了,一定常光顾你。”
售货小姐依旧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规定我们无法改变,很抱歉。”
苏菲看着售货小姐眼里蔑视的星光,羞臊地扯着刘丹,
“走吧,你不是有他电话吗?”
刘丹也不是看不出来售货小姐的眼色,想想苏菲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两个女人这才离开。
走出美美,苏菲看了看周围闲散的人群,突然才觉得自己是脚踏实地,刚才在里面都觉得自己胸口发闷,两脚不沾地儿。
“丹丹,刚才蓝擎宇的儿子给我说,他妈妈一直在蓝警官身边,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我只看见蔚顾问啊?”
刘丹不耐烦地说:
“这俩孩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以为能从孩子下手,看来以后得避开这俩孩子了!你甭上心,他就是吓唬你呢,说他妈的鬼魂一直飘在他爸身边呢,这不更好吗!这就说明,他妈肯定死了。”
正在NIKE给高鸣挑鞋子的蔚成风突然浑身一激灵,打出一个喷嚏来。
“怎么了?冷?”蓝擎宇皱着眉头问。
蔚成风摇摇头,搓搓鼻子,“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成不成,我就是鼻子痒痒。”
蓝擎宇不放心地掰开蔚成风的嘴,“舌头伸出来。”
蔚成风翻了个白眼儿,知道拗不过这人,只好把自个儿的舌头亮了出来。
蓝擎宇看着粉红的舌头,邪恶的狼性就突然钻了出来,伸出舌头在蔚成风舌头上一舔,“嗯,没感冒。”
“哇~”
远处的售货员激动得抱在一起,星星眼跟闪光灯似的。
蔚成风脸色嗖地一下爆红,举起手里的鞋,一个鞋底儿拍在蓝擎宇脸上,“你他妈找死!”
蓝擎宇严肃地说:
“我只是帮你看看有没有感冒。”
蔚成风抬脚狂踢蓝擎宇那两条铁柱子一样的腿,“你他妈当老子傻逼呢,谁看病这么看的!”
蓝擎宇很大方地承认,“我。”
蔚成风气得点了点头,转身把高鸣和蓝小细招了过来,一边把鞋子递给高鸣让他试穿,一边说:
“高鸣,以后生病就找你爸,知道吗!”
高鸣一瞅蔚成风脸上那两团不正常的红云,再瞄见不远处挤成一堆观望的狼女,最后瞥了一眼脸上一个红鞋底儿印记的老爹,秒懂!
“知道了,妈!妈!”
响亮的“妈妈”让狼女们兴奋得“啊~”地一声。
蔚成风简直想抠出个坑把这倒霉催的俩父子给埋了。
蓝小细也想捣乱说点什么,小嘴一张,蔚成风就警告一声:
“闭嘴!”
蓝小细瘪瘪嘴,湿漉漉的大眼珠子转向高鸣,高鸣拿起手里给蓝小细挑的鞋,递了过去,
“试试。”
快乐的蓝小细瞬间就复活了!
少了俩女人,四个人的节奏显然欢快了起来,蓝小细和蔚成风时不时斗斗嘴,高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蔚成风唱唱反调,每当这种时候,蓝擎宇再及时“英雄救美”一把,顺便揩点油水。
买的东西都让商场专送到家,四个人逛完了年货一车开到了滨江路。
中国人最重要也是最喜庆的节日即将到来,到处都张灯结彩,江边的彩灯挂的五光十色,江面上的灯光打得缤纷多彩。
蔚成风和蓝擎宇带着俩孩子走在临江观览道上,高鸣被兴奋的蓝小细扯着跑在前面,跟在后面的蔚成风笑着对身边的蓝擎宇说:
“你瞅瞅高鸣那装逼的样儿,是不是就跟你一样。”
蓝擎宇黝黑的眸子在夜晚显出邪魅,牵起蔚成风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勾起唇说:
“你不就稀罕我装逼的样儿吗!”
蔚成风紧张地瞅了瞅四周,大晚上也没几个人,他把蓝擎宇挤到光线更暗一点的道上,这才小声说:
“谁稀罕你了,少没脸。”
蓝擎宇口袋里面的手摩挲着手心里的嫩手,调戏道:
“你一下了床就不实诚。”
蓝擎宇的体温很高,蔚成风只觉得就这么一小会儿,他的手就被攥出了汗,心里也跟着发烫,他逗着蓝擎宇说:
“男人床上的话才不可信,老子现在说的才是实诚话。”
蓝擎宇眼里绿光一闪,侧身把蔚成风直接压到了昏暗的石墙上,高大的身形和长款大衣的衣摆挡住了怀里的人,稀稀落落过往的行人只看见一对儿情人在热情的拥吻,却不知这糙老爷们儿抱着啃的是个帅小伙子。
蔚成风惊恐地推搡着蓝擎宇的肩膀,可是这大男人纹丝不动,身体还压得更紧了。
“唔??孩子??”
蓝擎宇抬起头,看了一眼在远处玩着的高鸣和蓝小细,再一次吻住蔚成风,含着嘴唇说:
“他们自己玩着呢。”
蔚成风躲闪着紧追不舍的男人,着急地说:
“有人,会看见的!”
蓝擎宇敞开大衣把蔚成风裹了进去,握住蔚成风不老实的后脑勺,不停地深吻着。
蔚成风渐渐不再挣扎,沉醉到蓝擎宇的口舌之间,抵在胸膛上推拒的双手开始顺着肌理抚摸,从胸肌到背肌,再从后腰到小腹。
蓝擎宇感受着蔚成风在他身上撒野的手,身体瞬间被勾起欲念,下体火热,知道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忍不住把蔚成风就这么剥皮拆骨了,他恋恋不舍地撤回舌头,舔着蔚成风水润的唇瓣,看着蔚成风迷离的眼神,吐出一口热气,把已经发硬的下体碾压在蔚成风的大腿根上,
“宝贝儿,我真是碰不得你。”
很少爆粗口的大男人咒骂了一句,对蔚成风说:
“老子真想就在这儿把你干了。”
大腿上贴着的烙铁烫得蔚成风头皮发麻,嗓子眼发干,他忽闪着大眼,别着头说:
“别,别这样,外面呢,还有孩子。”
蓝擎宇眼睛一眯,“没孩子,老子直接就把你拖到林子里办了。”
蔚成风别着头不再说话,臊出的红脸在黑暗中都能清晰瞅见。
蓝擎宇捏着蔚成风的下巴转过大红脸,
“乖乖说,稀不稀罕老公?”
蔚成风一大小伙子,和蓝擎宇哥们儿20来年,突然要在没上床的情况下说这么腻歪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而且,蓝擎宇压根儿没给他一点借口,他连自我安慰的理由都找不到。
见蔚成风又憋着不开口了,蓝擎宇狞笑,一点不给蔚成风退缩的机会,含住蔚成风的耳朵噬咬着,对着耳朵喷洒着热气,
“稀不稀罕?嗯?”
蔚成风缩着脖子,难耐地扭了扭,可是蓝擎宇压得死紧,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稀不稀罕?”
“稀不稀罕?”
??
蓝擎宇在他耳边魔音阵阵。
问了数十遍之后,蔚成风感觉都要脑充血了,赶紧勾住蓝擎宇的脖子说:
“稀罕,稀罕行了吧!别他妈耍混了!”
蓝擎宇得逞地笑着,在蔚成风脸蛋子上啃了一口,抬起身,扣上大衣,牵着人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蔚成风恨恨地瞪了蓝擎宇一眼,犊子!你JB硬了有大衣挡着,把老子JB搞起来了就不管了?老子可是短款!
可是蔚成风再怎么气愤也不敢在这时候说这话,因为这大禽兽准能再生事儿,反正大黑天他走在暗处也没人看见,他蔚大爷今儿就当牛逼一把吧。
走了好长一截儿路,蔚成风终于把火压下来了,心里总觉得那声“稀罕”别扭,看着前面的高鸣和蓝小细,他说:
“你丫不是说对老子一见钟情么?”
蓝擎宇知道蔚成风肯定又小心眼儿了,勾着笑容说:
“嗯,第一眼就稀罕。”
蔚成风没料到蓝擎宇这么煽情文艺,自个儿反倒害臊上了,为了掩饰,他冷哼一声,
“你不就是瞅着老子帅么。”
蓝擎宇说:
“第一眼就稀罕,还能因为什么。”
蔚成风心里美得开花,走道都轻巧了,装模作样地冷着脸问:
“你第一眼就瞅见我什么了,迷得你神魂颠倒的。”
蓝擎宇听着蔚成风这话里的自夸,笑容越发的明显,
“眼睛大,脖子细,皮肤好,发质柔软油亮,两条腿又直又长,俩坨肉又肥又大。”
蔚成风听着前面还在享受呢,最后一句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老子哪儿来的两坨大肥肉!老子就二两肉,当年穿着裤子都还不显!”
蓝擎宇平静地回答:
“我说的是屁股。”
“老子那时候才五岁!哪儿来又肥又大的屁股!”
“我当时也才6岁多,以我当年的眼光来看,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了,而且??”
“你给老子闭嘴!”
蔚成风赶紧喝止住这大闷骚,扯开话题,
“人家说一见钟情的人第一句话就能瞅出来苗头,就像贾宝玉初见林黛玉,第一句就是‘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白娘子见许仙头一句就是‘公子很像我的一个旧相识’;秋香见了唐伯虎,一来就是‘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吧?你看起来好面善’;你丫还记得你给老子说的头一句话是什么么?”
蓝擎宇闷笑不语。
蔚成风一别眼,
“你他妈还笑!老子当初多友善的和你拉关系啊!你他妈一上来就是一句‘卫生间在哪里’!你要是早点露出马脚,老子早就看出来你丫对我心怀不轨了!”
蓝擎宇挑了挑眉毛,看进蔚成风的金眼,勾着唇说:
“我当初说得够明显了吧,你忘记咱俩的初夜是在哪儿了?”
蔚成风瞪大了牛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深不可测的危险品。
操!卫生间!
“这??这是,巧合吧??”
蓝擎宇邪魅的一瞥,“你猜?”
????
四个人回到家的时候,蓝小细已经玩累睡着了,高鸣也快睁不开眼,到家没十分钟,俩孩子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主卧的俩人却折腾开了。
直到大凌晨,主卧里面还传出一丝丝不可察的呜咽声??
厚重的地毯上,两具火热的男性身体痴缠着,蔚成风双腿被架到蓝擎宇的双肩上,嘴里带着口枷,满头大汗,眼眶湿润,浑身颤抖地迎接着身上男人一下下猛烈的俯冲。
蓝擎宇舔着上唇,狂暴的耸动着,
“宝贝儿,忍忍,我明儿就找人来安隔音设备,安好了再叫给老公听,好不好?”
蔚成风无助地抱紧男人雄壮的身躯,点了点头??
第一六六章
第二天一大早,蓝擎宇居然就找人来安装一整套的隔音设备,蔚成风还没睡醒就被赶出了房间,感受着一大帮施工人员在背后看他的那些眼神,蔚成风就想把蓝擎宇的JB给剁了。
他又气又臊地下楼,一眼就瞅见无所事事的高鸣和趴在地上玩玩具的蓝小细。
“玩什么呢?”
蓝小细抬起头来说:
“还好细细有自己带玩具来玩,蔚叔叔家什么都没有。”
蔚成风眼皮跳跳,“真是对不起啊,蔚叔叔家没有准备适合你这种智商的玩具。”
蓝小细也没听出来蔚成风啥意思,埋下头接着自己玩自己的。
高鸣问:
“妈,老爹呢?”
蔚成风瞪了高鸣一眼,“我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叫我妈!叫我爸爸!”
高鸣板着脸说:
“我有老爹。”
“那也可以有爸爸!你叫他老爹和叫我一声爸爸没有任何关系!老子是男人!”
高鸣看着蔚成风严肃又怒火烧心的模样,想了一会儿,
“风爸?”
疯?疯爸?
蔚成风开口就想说,“换一个”,可高鸣快速把他的话顶回了肚子里,
“我已经让步了,不叫风爸,就只能叫妈了。”
蔚成风咬牙切齿地看了高明一会儿,从牙缝儿里擦出一句话:
“你他妈和你爹就一个德行!”
高鸣很享受蔚成风把他和蓝擎宇放到一块儿说,愉悦的耸了耸肩,
“风爸你还没说老爹在哪儿呢。”
蔚成风斜眼儿刮了一下主卧紧闭的大门,蓝擎宇正是尽心尽力地监工呢!
“你找他干嘛,他正有事儿呢,有什么和我说不是一样吗?”
高鸣没说话,可那表情明显在说:能一样么!
三个人就这么坐在客厅,蔚成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高鸣本来话就不多,只剩下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