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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本就很累了,还去奢求更多,甚至胡思乱想。”他放下浇水器,直直看著他说,“我一生有很多朋友,但是慢慢就与他们疏远了。唯独与你一直交往著,你可知道为什麽?”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因为,你就像这口水一般简单而清澈。我一低头,就喝到了。并不涉及太复杂的因素。而且你诚实,敢作敢当,从不向别人索要,也不肯亏欠别人什麽。你重义气,讲原则。想必你即使犯了错误,也很快会迷途知返的。”
吴恩源的一席话,让他感触很深。他可能察觉到了什麽,因此给了他一些善意的忠告。岚廷旭心里对他十分感激。甚至回到家里,仍在想他的话,翻来覆去。最终,他有点释然了,原来他一直在一个死胡同里折磨自己。这的确太不明智。
所以他决定,当莫镇宇再来找他时,他将收起多余的心思,跟他好好地谈一次。他也不愿
失去自己唯一的儿子,他早就该补偿他,而不是因为自己的错误,去拒绝无辜的他,一次又一次。
但是当那个人真正站到他面前,他又不知道该怎麽说才是。犹豫了又犹豫,他仍是在斟酌言辞。
莫镇宇以为他还是老样子,自己如此低声下气,他依然不肯面对这件最重要的私事。那一刻,他恨不得死了这条心。然而当他开口说话时,发现自己的心原来早就已经死去。
“岚县长,我想清楚了,你这样的父亲,我莫某高攀不起。”
听他突然这麽说,岚廷旭不由心里一急,但越急越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站在那痛苦地喘息。
莫镇宇轻轻一笑:“你不要惺惺作态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骗我,我宁愿认狗做父,也不会再恳求你!”
“镇宇……”
“好了!”男人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姿态和眼神无不充满了深深的寒意:“你以为我真的眷恋那段令我生不如死的父子之情?!你以为我没有你就得死?!岚廷旭,我天真过,也愚蠢过,但你比那时的我更愚蠢,更天真!实话告诉你,我找你,并不是跟你认亲,生活,不是狗血的电视剧。”
他笑了几声,点起一根烟,身体靠在墙壁上,眼神充满了挑衅和讽刺:“我早就对你有了清楚的认识。那晚更是明白你迫切需要的是什麽东西。儿子,儿子算什麽?父亲,父亲又算什麽?只要有个男人肯压著你,捅著你,你就心满意足了。”
岚廷旭一下就蒙了。比当初男人叫他爸的时候还要蒙。但下一秒,脸就完全失去了血色。“原来……原来你都知道……”
他的心扭曲了,他的脸也毁掉了。他从来没有这麽羞耻过,从来没有这麽想死过!有什麽比亲生儿子揭发出这乱伦的事实要更令人恐惧更令人痛苦的?!
莫镇宇却非常淡定,他看著他,目光怜悯,而又恶毒:“和自己的儿子上床,父亲大人,不知你有何感想呢?我想凭我的技术应该让你感到了无上的极乐,那你是怎麽回报我的呢?”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像利剑猛地出窍:“你这个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淫货!!”
岚廷旭捂著心脏,踉跄又狼狈地退後了几步。他急促地呼吸著,但是没有空气到达他的肺部。他想失明失聪甚至失去知觉,但是他仍旧清晰地看见男人脸上的恨意,听见他的谩骂和控诉。
岚廷旭好半天才把自己支离破碎的神志拼凑起来,鲜明的屈辱席卷了他的身心,同时被逼到绝路的由悲恸化作的怒气也随之爆发出:“你给我……给我滚出去!”
“少在这儿虚张声势!”莫镇宇站著不动,看著他就像看著一个小丑。“该滚的不是我,而是你!”他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子。
岚廷旭忍无可忍,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根本就没法继续跟他对峙,他受不了他这种完全敌对的态度以及不给他留半分情面的侮辱。然而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反擒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狠狠摔了出去。
岚廷旭仰倒在沙发上,头昏目眩不说,五脏六腑都在翻搅,他拼命想撑起身,可男人俯身将他压住,让两人紧紧地贴合著。
“你干什麽……”岚廷旭又羞又怒,但没说几句,一股恶心感就从心里泛上来,弄得他想吐。刚才摔得实在得太厉害了。
莫镇宇紧紧地抓著他的双手,制住他一点点剧烈起来的挣扎,居高临下地露出一个恶魔的笑容:“我想干什麽?当然是让你重温旧梦。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做你的男人麽?”
作家的话:
终於要H了~~~~~~~~~~~~乃们爱看的狗血开始了~~~~~~~~~~~~~~~~~~~
☆、32 H~强XX~
岚廷旭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活了这麽久真的没遇到过这麽离谱的事,但最近这种事总是一件接一件地发生,他是犯了太岁不成?!
他恨不得自己瞎了眼,可他的眼仍是大大地睁著,自虐一般地惟恐看不清楚。他的亲生儿子正贴在他身上,猥亵十足地耸动,那神态那动作比县里任何一个无赖都还要下流。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看著一个妓女似的,燃烧著欲望,但又流露出不削。有什麽比这个场景更显得滑稽的麽?
“你……下来,给我下来!”他声色俱厉,无可容忍地低吼著。
莫镇宇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对方这副声嘶力竭、困兽犹斗的模样实在对胃口极了:“你没看见我硬了麽?硬了只能进去,而不能下来,这个你都不懂?”
岚廷旭简直气得吐血,他不知哪来的力量抽出被他抓著的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孽畜!”
这一掌力道之大,男人被打得偏过了头,只见他用手抚了抚火辣辣的痛处以及脸上的唾沫,眼角闪过一抹暴戾,然後反手一耳光回敬了过去,速度之快,被他压著的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嘴角就淌出一缕血,那刺眼的红色配上他空洞的表情,看上去简直凄厉到极点。
“给脸不要脸!你以为只有你会打人麽?!”莫镇宇的样子称得上是穷凶极恶,跟黑社会的作派简直没两样了,岚廷旭呆呆地看著他,像看著一个可怕的陌生人,下一刻便疯狂地挣扎起来,就像落入了陷阱里妄图死里逃生的惊恐的小动物。
莫镇宇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身下拖,同时运用关节将他的几个主要部位死死压住。岚廷旭虽然比他高,比他壮,但是在体力和技巧上是绝对处於劣势的。一直以来,他都
坚持到健身房锻炼,两年前,又找来特警队的教官为他授课。他虽然是富家子弟,但他从没忘记自己是被领养的。再说人活著只能靠自己,所以他拒绝保镖,以免显得煞有介事,更免得碍手碍脚。
何况岚廷旭并不壮实,不过是骨架较宽罢了。制住他比想象中容易,然,在搏斗中,还是受了些小伤。
反观岚廷旭,他的衣衫敞开了,鞋子也掉在了地上,头发乱得像个鸡窝,可仍试图阻止对方的疯狂行径,不管怎样,都不能一错再错,如果让他得逞……他几乎无法想象其後果。
莫镇宇固执地将他按在怀里,手粗暴地在他皮肤上捏弄,他火气本就大,一碰上男人时不时的垂死挣扎,手上就格外用力地掐,弄得他身上青紫斑驳,甚至破皮红肿。但是他已经顾不得了,让他受皮肉之痛也好,彻底摧毁他的神智也罢,自己只想得到他,用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他。只有决绝的方式才能将他彻底占有,从而一劳永逸,後顾无忧。
当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他下身的时候,他终於暴怒,像是被开水烫了似地不住剧颤:“
你疯了!给我住手!我是你父亲啊,你不怕天打雷劈麽!”
莫镇宇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由於近在咫尺,他的脸被无限放大,上面的表情无法形容,那根本就不是表情,完全就是一副死相。被人杀死,掐死,还是溺死的?或者各种都有
。总之狰狞得不亚於恐怖片中对厉鬼的特写!
“你现在承认了?”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是堵著血那般模糊又刺耳,“你有种就不要承认!你现在承认又有什麽意义呢?”他歪著头,“你想想,一个女人即将被强暴的时候,赶忙对要强暴的那个人说,我是你的私生女,你千万别那麽做。你觉得那个人会有什麽感想呢?恐怕会将这个愚蠢的好笑的家夥先奸後杀吧!然後在警察面前笑著谈论这件趣事。”
“你疯了……完全疯了……”岚廷旭的牙齿不断上下敲击著,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每根寒毛都在颤栗,连体内的血都在倒流……相较於他,莫镇宇浑身透著一股子温柔,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如同附骨之蛆腐蚀著他的血肉。他低下头,像是对待珍品一般,轻轻地吻著他的脸,啄著他的唇。那双眼深情地凝视著他,无意间,指腹在他唇上滑过,柔柔地摩挲,像是艺术家在寻求灵感,带著某种神秘,无怨无悔地浪漫著。那爱怜的目光,如同一只手,把他的心脏握住,一点点地往下扯,他仿佛听见了血管不堪重荷即将脱落的怪声。
岚廷旭不住地颤抖,身体好似被冻僵了。
可下一秒,男人突然撕他身上的裤子和衣服,神色又回到之前的狂暴和狠戾。甚至让他觉得,如果自己反抗,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然後抱著他的尸体享乐。他屏住呼吸,想在暴风骤雨中求得一偶安稳之地,此刻的局面,已经不是他能够改变的。他的身心遭到了重创,无法再理智地运作,悬崖的边缘,他的一只脚已经滑下深渊,岌岌可危,三魂七魄,逐个儿往深不见底的黑暗坠入。
一阵布料横飞,下面就只剩了一条内裤。而男人用手一抓,那块布瞬间就没了。只剩凉飕飕的感觉。意识模糊间,那人挤了进来,将他的双腿往两边掰开。然後他感到一根异物,在他本不该有的那个地方焦急地徘徊,不断地往里面挤压,很恶心,很痛,那是一只横冲直撞的老鼠吗?
“呃……”下一刻,男人就洞穿了他,像是屠夫屠宰一只猪,不带任何感情,毫无良心地用刀穿透了他,岚廷旭挺起身子,半晌才从胸腔里挤出一声沙哑的悲鸣。他的脑子是一片白光,眼前模糊得像是被车撞到重重摔在地上的伤患一样。他的心脏被某种力量顶得不停耸动,仿佛有什麽要喷薄而出,但是它最终还是归於寂静了。
身下的人半闭著眼,头歪在一边,几簇浏海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额上,如同攀援著的扭曲藤蔓。脸颊上有一块淤青,嘴角的血时不时淌出几缕来,他掰开他的嘴,果然,他紧咬著牙关,牙床由於受到压迫,透出一种不健康的青色来。岚廷旭悲惨的样子,却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快感,那快感如阳光般炙热,几乎要和宇宙融化成一块。他痴迷地看著他半昏迷的脸,缓缓地挺动著,那副美好的身躯随著他的节奏晃动,一下又一下,淫靡而又动人。就好像母亲轻轻摇著摇篮,心里满是甜蜜和安然,拥有了全世界,不外乎就是这样痛快。
☆、33 继续强XX~
当视线重新聚焦的时候,他看见一个男人大张著腿,一根粗壮的阴茎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抽插著。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而对他施加暴行的那个人,也不是别人,是在血脉上和他亲得不能再亲的儿子,莫镇宇。
他弯著的眉毛渐渐扭曲了,在默默地抖动。他生来炯炯有神的眼睛也黯淡了,里面含著闪烁的泪珠。他怒不起来了,心中只有悲凉,被儿子这般对待,他还有什麽好说的?
莫镇宇见暴躁的男人温顺起来了,也不再恶言向相、大大出手。只是搂著他,努力让他适应地缓缓律动。他一手抚著他的背,一手捧著他的头,在他体内探寻著,投入全身心地慢条斯理地享受。
岚廷旭虽然没有反抗,但也并非真正地麻木不仁,他只是累了,伤心了,从而任凭对方践踏他裸露的伤口。可逐渐,便恢复了令他羞耻的知觉,他下意识地推拒著,想要从不属於自己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