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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我们是来救你们出去的。”苍诺然很绅士会给她一个笑容。
“救我们出去?”女子们一个个抬起头,眼睛里有了些希望的神色。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一起被抓来的么?除了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人?”
“不,不知道。我们有的不是一起被抓的,大家都被关在这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
“这样啊……”苍诺然看看我们,“至少把她们救出去也好。”
“老大爷那边……”阿画轻声叹气。
“还是来晚了一步……”
“那个……”一位女子凑近我们,她看起来有二十五六,长得很漂亮。杏核眼,柳叶眉,是典型的美女。衣着朴素沾着些泥土灰尘,头发是挽起来的。
“你们……是在说我么?”她坐在我们旁边,指着自己笑道,“那个‘大娘’……”
“……”
莫:“……”
苍:“……”
画:“……”
咦——?!
我们对了一下口供,很仔细的很小心的描述了一遍事情的起因经过和发展。然后那位女士掏出手帕擦去眼角不断汹涌而出的泪水,“都是我不好,害他那么担心……呜……”
“啊,那个……”我该叫她什么?“阿姨”?“大婶”?“大娘”?“奶奶”?“欧巴桑”?
我们几个还都僵硬退色中,那位女士很有礼貌的倾了一下身子,“我夫君麻烦各位照顾了。”更加深了“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大娘’。”这一让人难以相信的事实。
怎么看那大爷也……也七八十了……
不,也许他长得老,也许他只有五十岁……熬!世界太奇妙了……
“老大爷是不是包二奶?”我不知不觉地嘀咕起来,“看不出来他那么有钱啊!”
“什么是‘包二奶’?”莫靖离一脸认真地问。
“嗯……你这样儿的就是‘包七奶’,懂了吧?”
“……”
“噗!”苍诺然和阿画不约而同背过身忍笑。
“什么啊!太失礼了!我是正妻原配!”美女大娘忿然的打断我们,“其实,我们夫妇能走到一起真的很不容易……”不知不觉说起了自己的身世,“我们不顾家人的反对私奔到卢淀,盖了房子,拜了天地,有了儿子,一直生活的很开心……更让我欣慰的是,父母亲也原谅了我们,还接外孙去陪他们。我们老两口回娘家看父母和儿子,结果竟然……竟然……呜呜……老头子啊……”
“啊……”我似乎又上了一棵,中华这几千年真是太博大精深了,“别哭啊,大娘,我们不是来救您的么?马上就能和老大爷团聚了啊。”
“真是谢谢你们啊……呜呜……”
“不谢……”
大娘组织了一下其他受害者们配合我们的计划行动。
苍诺然敲敲墙壁又敲敲地面,小声道,“心肝儿~~~爹爹找你有事~~”
“……”众人疑惑。
“心肝儿吃饭啦!”趴在地上温柔的说。
“……”众人大惑。
“心肝儿~~~~”
“!”众人惊。
无敌巨大蚯蚓破土而出,蠕进苍诺然怀里开心的蹭啊蹭。
啊,心肝同志好久不见啊。
心肝扭啊扭。
“宝贝心肝儿啊,去给濯逸他们报信儿吧!”拍拍蚯蚓头,心肝儿又蹭了两蹭入土而去。
反正就这么跑了山贼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追来了倒会给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们带来危险,不如就地解决掉。
所以……
牢门被打开,除了把守牢房的俩人,又来了两个带着刀的男人。
“喂,你!你,你还有你!出来!”
晕,直接说“你们几个”不就好了,他也不嫌累。
被指名的我们几个抬着事先又绑回去的双手,有些害怕又有些弱不禁风的站起身,很——不情愿的出了去。
莫爸垂漂亮的着眼睛,有些怕得发抖。
苍诺然撇开头,很努力的强装镇定,带着那股傲劲儿。
阿画一幅濒死状态,脑海里“怎么还有我的事儿怎么还有我的事儿怎么还有我的事儿……”N遍。
“呦,别不好意思呀!一会儿让你更害羞,哈哈哈哈。”
“别害怕别害怕,我们这些男人都温柔的很~”
“!”倏地,一个粗暴的力道打在我的屁股上,顺势狠力的抓住。
胸腔紧了起来,好痛!
火光打过来,身后巨大的影子盖过了我的。一只手晃过我眼前,寒颤从脚心过到头顶……
“啊啊啊啊!”眼前是昏暗的,手上用了力气带着粗糙的麻绳狠狠抡过去,“你他妈的离我远点儿!”
“嗬!看不出来还挺辣的?”那男人捂着被我打中的左脸,吐掉嘴角的血,“你发什么疯?!待会儿老子上死你!”那手又伸过来,我闭上眼,不想看。
“……”这下糟了,我的角色是柔弱书童来着……
“你别玩儿了,大当家那边等急了咱谁也捞不到!”另一个山贼提醒他。
“嘁!走走!见鬼!”
“非儿。”
“嗯,我没事……”
……
山洞窑子,老大都坐在正堂正中央铺着不是虎皮就是豹皮的椅子上,这个也不例外。
旁边的都是长相无比龌龊猥琐的手下喽罗,不用看都知道是臭流氓的一群人,也许里面还有什么八袋长老什么的。
“大当家,人都带来了。”
流氓头子甩甩手,那俩流氓就退到了后面去。
“美人儿,有没有想我啊?”对莫靖离说的。
“……”莫爸没搭理他,表情很冷。
“那个大块头赏你们了,你们随意。”流氓头子话一放,一群流氓们拥到阿画身边,连摸带蹭。
“谢谢大当家~~~”恶,有几个长得就很太监,连声音都很人妖。还有一个比阿画更肌肉,从他后面抱住他又揉又掐,“你这里也很不错。”
“唔啊!”阿画傻了眼,被扑倒都忘了反抗了。双保险石化破裂,被一群娘们儿精大怪物上身啊啊啊!
“哇,你果然很健壮。”
“胸肌好发达哦!”
“臂膀好结识!”
“……”
我们苍白的观看事态的发展,完全没有注意到阿画眼神中的“救我啊!”。
莫爸和苍神医趁机开小会:
“用药吧。”满脸“懒得打”的神情。
“药不多耶。”
“……”
流氓头子打了个哈欠,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私底下的小动作,“怎么样二当家,你挑一个?”
“我看上那小个儿了。”说话的这个男的国字脸,下巴跟让人劈了似的开大衩儿。看着比流氓头儿大很多。
“哦,你喜欢小巧的呀,哈哈哈哈……”
恶,我不喜欢国字脸变态大叔!!!我也有选择的权利!
“二当家你客气我,那我就不跟你推让了!”大流氓头儿哈哈大笑,脸上得刀疤跟着脸皮一块儿颤动。说着就拽了莫靖离过去揽在腿上,坐拥美人。
我一方面怕自己也被抓过去,一方面又不想看那倒霉人占莫靖离便宜,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地站在那儿干瞪眼,这戏还演啊?再演老婆没了!
就趁我愣神儿这会儿功夫,一个力气把我拉了过去。靠!拉你奶奶个骨阿!
“喂,你演够了没有?”莫靖离不知何时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是从他腿上翻身而下,一个转身,飞腿横踢那男人脖颈。
“呜!”大当家的一头栽下去,扶着脖子一时间动弹不得。
“你!你们!”流氓老二大惊,抓着我的手一施力,疼得我叫出音儿来。
靠!断了!
眼前混乱了一下,站定后是莫靖离拉着我搂在怀里,手上的绳子已经断落。
“失礼了。”苍诺然已经在那二当家身侧站定。一手掐在他的鄂下,“我还以为你一定选我呢,害我真失望。”
等等,这是在侧面的抨击我差劲么?还是说被那变态SB选上,我应该高兴?!
“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啊?无聊。”苍诺然不经意间肯定下药了,那么好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你们是什么人?!”
“你这么想知道?”苍神医笑道。
那刀疤男人扭了扭脖子,吃疼得站起来袭向我们。一个措身,数支长签瞬间从武靴里飞出,签端乌黑,根根都是淬了毒的。
莫靖离脚尖勾起地上的长刀,左手持刀光无影,暗器毒签全部飞散刺中了向我们扑来的山贼喽罗们。哀号声迭起,男人抽出匕首,出鞘刀光划出半圆弧度将莫靖离逼退到安全防御的距离。
“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男人吼道。
莫靖离没回答他,微扬着下巴,一幅惯有的清冷高傲。
另一边,那二当家已经大汗淋漓,气喘不止。苍诺然寻思着:虽然药量下得有些轻,不过这俩大佬多少还是有点料,不但内力抵得过迷药,而且还能出手过招。不能随便说人家是杂碎呢。
我知道离开他身边保护范围、单独行动、逞强、都和不听他话无异。只能当个累赘挂在他身上,心里挺别扭的。我知道他很厉害,可月十五才过不久,他内力恢复还不完善。这样带着个人打架,未免太乱来了。
陆续扑上来的小弟们一部分被苍诺然的药放倒,一部分被他们俩“无意”间的一踢一踹全都被三阵出局。
阿画那边也是一面倒的精彩形势,山贼们被他打得飞出去好远,那个比他健壮的肌肉男也更是不中看加不中用的被他撂倒在地。
摆平了那些小弟,阿画飞身过帮忙。
濯逸他们好慢,心肝去报信要他们到官府报案。话说电影里街头斗殴警察永远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也许官府也这样儿——警局的原始版本。
铿锵一声!匕首飞转上空然后重重落下入土三分。莫靖离反手将刀锋刀柄换位,直顶刀疤男人的心窝。想是用了内力,男人被飞震出去老远再也无力起身,大当家看是没有料到被自己的“美人猎物”给反摆了一道儿,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
那位二当家也被苍诺然撂倒脚下,嘴里还断断续续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心地善良的大夫。”苍诺然笑。
“哼。”莫靖离冷冷的。
“他是普通的好心商人。”苍诺然笑咪咪。
这时,官府来了大队人马闯进贼窝山洞。
“莫非!”濯逸看见我,到我身边来拍拍脸拍拍肩膀,“你没事?”
“……听你那语气好像希望我有事……”黑线。
“……”濯逸笑。
我知道你担心我,“来,抱抱。”以前我这样开玩笑时,濯逸都会立马闪开鸟都不鸟我。这次却特别乖巧的要我抱。
衙役们用绳索将当场倒地不起的山贼们绑起来。捕头派了几个手下跟随苍诺然和老大爷一起到后面牢房解救那些女子。
阿sir们在扫场,捕头大人走到我们面前带着点感谢开始习惯性的官方表彰:“各位壮士这次真是为乡民们除了大患。这些年来次群匪徒作恶多端,一直都是县老爷的心头大优,奈何上面却没有给预任何有利的支持,这事儿就一直这么拖着都没得到解决。老爷也是力不从心,每日都觉得愧对父老百姓……”
他自我陶醉滔滔不绝的“感谢”着,我们听着。
阿琴阿画俩人偶尔应酬着回两句客套话。
这时,就听一个衙役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帽子也掉了,头发也散下开来。
原来那山贼老大不甘落败被捕,竟然趁机打伤官差想逃。只见那些衙役们一拥而上将他压制住并铐上了锁链。让他想逃也逃不掉。
“想跑?老实点!”
“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老实点!”
果然,团结就是力量,这是不变的真理。
“不好意思,麻烦各位壮士和我们一起到府衙上膛作证。”
莫爸他们点了头,这还得去趟府衙,好麻烦。
“走吧,濯逸?”
“……”不知怎么的,濯逸倏地变了脸色,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刚才被打的那个官差,浑身都在发颤,说不出话。
“喂,濯逸?”
他没理会我,缓缓的迈步,只是停顿了一下便迅速的从地上抄起一把长刀向那个衙役直奔而去。
笨拙的直线动作带着浓烈的杀气,那男人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只见濯逸一剑挥来,身手敏捷快速的拔剑抵挡,轻而易举的锵掉了濯逸手中的刀。
“濯逸!”这是怎么了?!
其他官差也围上去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