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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男人抬起他的腰,舌尖在后穴的褶皱上舔划。手指借着津液润滑进入他体内,摩擦扩张着狭窄的内壁。
“唔!”莫非躬起腰,突如其来的疼痛害他全身痉挛,被强行进入的甬道火辣难当,“住,住手……”被猛力揉按那一点,前面不住地有热液溢出,手指又增加一根,肆意的抚弄摩擦,在敏感点上打转摩挲。
莫靖离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戏弄的味道。
“唔……”莫非咬着下唇不禁兴奋一颤,随之恼羞不已,用尽全力抬脚踹向身上的男人,没料被钳住脚腕,双腿被分得更开。
手指更加深入,骚刮着暖热的内壁。
“住手,嗯嗯……”莫非眉头紧锁,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轻喘,被男人用碎布系住欲望的顶端,无法射出。
他俯身去亲吻他高昂的挺立,挑逗他暴露在布条外的玉茎。
“唔嗯……”莫非的腰被抬得老高,莫靖离故意让自己看清每个暧昧的动作。他撇开羞红的脸,避开他的目光。
男人好像嗤哼了一声,唇齿贴上大腿内侧最稚嫩的皮肤上磨蹭啃咬。
“啊嗯……停,停下来……”勾玉印记的地方被莫靖离吮着吻着,一阵阵快感袭遍全身,脚趾不由得蜷缩起来,那是他最碰不得的地方。
男人扳过他的肩膀将他翻过身,拉起他的腰,猛然进入。
“啊啊……”后庭骤然被填满,滚烫的热度仿佛要灼伤他的内脏,顿时泪盈眼眶。
细弱的嫩肉被迫吞吐身上男人硕大的欲望,每一次都更加深入。莫非仰起头,瞪大眼睛坚决不让泪水夺眶而出。
“说,你喜欢我。”男人挺身动作着,一手去顺他乌黑的长发。
“……”莫非低着头,一声不吭。
“说。”男人命令的口吻带着危险的气息,抽出欲望,又狠狠地长驱直入顶入最深处,去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嗯……女人比你美味多了,嗯……难怪你喜欢,嗯……”莫非戏虐的哂笑,脸颊带着醉人的红晕。
“说你喜欢我。”手指婆娑拧捏着他胸前的樱桃,每一次冲撞都进到最深。
“你还有六个老婆,给我一个又如何?”他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将他那番嘲弄完整的还给他。
“……”莫靖离按下他的头,一只手猛力揉搓他因无法发泄而变得肿胀红热的欲望。
“啊!痛……不要……”莫非躬起身,被握住的硬挺又胀又疼,可是很不争气的,顶端被捆绑的地方变得更加洇湿粘腻。
被迫接受背后男人狂乱的律动,每一下都将他的心扯得生疼。
“说你喜欢我。”
“……”他咬着床单,努力吞下喉间的呻吟。
男人握住他肿大的欲望,摩挲反复又在顶端的位置用力一弹。
“唔……”莫非眼睛红红的,眼泪挂在眼角说什么也不妥协。他不甘心,被他这样玩弄屈辱……他把他当什么?
莫靖离将他翻过身,有节奏的挺动着。反复摩擦的地方肿胀酥麻,身体的每一寸都因情欲变得微红诱人。
“嗯……嗯……”前后敏感的地方被他同时占有玩弄着,腰也很没骨气地随着节奏迎向他。
“解……解开……”被束缚的欲望胀得紫红,不住地有透明液体溢涌。
“什么?”
“让我射……”
“我没听清。”他戏虐地吮舔他胸前的挺立。
“……求你。”声音略些哽咽挤出咽喉。
体内的炙热抽插动作更加激烈,对莫非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猛地一个挺身,滚烫的热液迸发涌进他体内,像是要从里到外把他融化掉。
“……说你喜欢我……”莫非动动唇,声音微弱;眼泪终于落下,渐渐的好象失去了意识。
男人怔怔的,动作轻柔的解开绑在他下身的布条。束缚终被释放,瘫软下去;混着后穴溢出的白浊,流散了残酷。
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环住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诉。
“莫非……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不知过了多久,莫非抬起手搭在莫靖离的后颈,手指穿梭在柔顺的黑发里。
谁都没说话,就这样安静着。
“非儿,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爱你……”
莫非停顿了一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淡淡道,“以后,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嗯。”
……
四周都是暗冷的颜色,渐渐的能感觉到周围微弱的光。
深蓝,茫白,灰紫,和冰块凝冻的纹理……
好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陌生的地方,皇濯逸摸摸额头,太阳穴好疼。
光着脚,顺着楼梯往下面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停不下来。
白雾飘忽,冷。
有人,一个少年的身影。低着头,长发披散着。
“你是谁?”皇濯逸往前移着步子。
“……”
“喂……”打量的目光慢慢下移,少年手里握着剑,殷红的液体顺着锋利的剑身流淌,滴落在地。
“……”
皇濯逸顿了顿,拉紧衣服,一只手颤颤地伸过去。
少年回过头对他笑,浑身上下染满了鲜红。
“!”皇濯逸倒抽一口气,转身就跑——那是自己的脸!
只觉得脚下粘湿一片,腥味刺鼻。地上是具黑衣男人的尸体。再看,衣服染血,剑正握在自己手中。
“不是……不是……”他慌张地丢下剑,转身想逃却被一堵黑影挡住去路。
一个高大的男人,看不清脸。
张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男人的手向他压过来,夺去他眼前最后的光亮……
惊醒。
皇濯逸骤然坐起身,一身冷汗。
“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立即探出身子,忍不住一口呕出污秽,“咳……咳咳……”
他双手把前额的头发疏到脑后,努力镇静自己杂乱的心神。
同样的梦,只是一次比一次更长,更加往后发展,逐渐清晰,快要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房间里,只听得到簌簌的水声。
莫非低着头倚在床边,没有自己动手整理的余力。莫靖离蹲跪在床前浸湿了布巾为他擦拭身体。
看着白皙精致的肌肤上一片片青紫的痕迹,莫靖离皱紧了眉,不禁懊悔当时因怨妒和不安等种种心绪而变得暴戾粗鲁的自己。心里的那股酸涩挥之不去。
莫非低垂着眼眸,目光始终跟着莫靖离。
他的手握着布巾轻拭过他的脸,他的肩,手臂,双膝,脚踝……
动作轻柔,生怕再伤他半分。
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亵衣和外衫,帮他一一穿好系严。
莫靖离抬起头,对上莫非的目光。
彼此的瞳孔中映着自己的影子,莫名的安心。
莫非伸出手环住莫靖离的脖颈,将他抱进自己怀里,莫靖离闭上眼睛,两手抱着他的腰,就像两只互相依偎的猫。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咚咚的,心脏有节奏的打着拍子。
谁都不说话,任凭朝晨的阳光打进窗棂。
皇濯逸刚进莫非的院门,就被苍诺然拉住。
“嘘,先出去。”
“我有事找莫非。”皇濯逸躲开他,往里面走。
“唉,现在不行。”苍诺然抓住他的手腕,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正在忙。”
“他们?”皇濯逸蹙眉,“和莫先生?”
“嗯。”苍诺然也是有事找来,结果……
“……”
“你怎么了?”苍诺然摸摸他的额头,“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我先回去了。”皇濯逸挡开他的手有点不耐烦,转身要离开。
“……我送你。”苍诺然不放心,跟在他后面和他一起。
“……”他没有说话,当是默许。
他们没有进屋,就坐在长廊。
皇濯逸觉得外面的空气要干净得多,可以让他换换思路。
“几乎同样的梦……多久了?”苍诺然坐在他旁边,探过身子,侧着头注意着他的表情。
“从前阵子开始……”皇濯逸错开他的目光,神色黯淡。
“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件事过去了,别想了。”
“嗯……”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莫靖离压下去了。可越到最近,越感觉梦里的东西都变得愈加真实,有点招架不住。
“我给你开副安神的药,调理一下。”苍诺然一手捧过他苍白着血色的脸,满心心疼。
“……”眼神相对着,一瞬而过。不知不觉的一点尴尬,拉开与他的距离,“嗯,谢谢。”
苍诺然满桌子凌乱,堆了不少医书。
那次事件始终是个疑团,依照皇濯逸的本性,他连伤害一只小动物的行为都不可能做得出来。又怎么会去杀人?
事后,苍诺然一直很在意,每天都翻阅大量医书,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本来以为他的情况自己都很清楚,没想到若不是今天在莫非那边恰巧遇到他,自己根本不知道他被那种噩梦困扰至今。
事发当时的那段记忆自动被抹煞模糊,回忆不起来;现在又慢慢恢复,仿佛即要水落石出。
实在很奇怪。
“也许……”苍诺然坐正身子,脑海闪过一个假设。
盖神之为德,如光明爽朗,聪慧灵通之类皆是也。魂之为言,如梦寐恍惚,变幻游行之境是也。神藏于心,故心静则神清。魂随乎神,故神昏则魂荡……
苍诺然翻着桌上的书,一本一本的找。
肝悲哀动中则伤魂。魂伤则狂妄不精,不精则不正当人,阴缩而挛筋,两胁骨不举,毛悴色夭,死于秋……
“离魂……”苍神医干脆站起身,翻找过的书本被他打齐摞好,放在椅子上。
曾经读过的学术知识在脑海里闪现……他把找到的相关医书翻好页数,放平在桌面上。
离魂算是一种是幻觉的病症,也可以说是精神上的疾病。即人在睡眠处于不正常状态时,大脑皮层对外界的反应不确切,这种信息反应与皮肤对外界的感觉不协调时,则会出现恶梦,并预感人身之处又有人身……
皇濯逸这状况还不属离魂。做过的事,全无记忆。然后慢慢回想起来。那次事故也无疑带给他太大的惊吓和压力。
苍诺然向后倚在椅背上,有点冰凉的手覆在眼睛上,轻柔着太阳穴。
“不是离魂,难道是重魂……”
(重魂:指一种类似精神分裂的病症。由于偶查了很多资料,都不知道古代怎么称呼它,所以胡掰了一个……如果哪位亲知道的话,请提点偶改正~~~)
暖
近日,莫家老爷在京宛邻省新购了一所大宅,人们只知道几辆看似价格不菲的马车进进出出不下六七趟。谣传是这莫老爷又收了新妾,买了金屋藏娇。
杂竹园人去楼空,荒了门院。府里的丫鬟小厮也都人走了一半,跟到新宅去伺候夫人太太。感觉府里一下子清静了许多。
四夫人整天呆在新屋里,不曾出门。外面斯底下那些闲言闲语的,任谁听了也不好受。其他几位夫人们看在眼里闻在耳中也都心知肚明,就算心里有千百个委屈,也不能抱怨半分。后半生的荣华尽在手边,却也换不来真正的笑魇。
院墙高就琉璃瓦,花落断垣泥下……
天还未亮,莫非惺忪着睡眼动了动身子。
“唔……”才坐起来,腰就咯噔一下,然后有什么东西……嗯,从后面流出来。
莫非涨红了两颊,又丢脸丢到南太平洋。看看身边还睡得一幅美人样的罪魁祸首,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
忍不住也想捉弄他,摸了他的腰带,小心翼翼绑住他的手。轻手轻脚着跨在他身上,一手将他的双手压过头顶,一手捏住他的鼻子,唇贴唇吻上去不给他呼吸的机会。
莫靖离嘴角一勾,两手轻易地就挣开的束缚一把将他抱住。莫非被吓了一跳,也来不及反应就直接跌在他怀里。
口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方圆就那么大点地方被他片甲不留的扫荡了一番,研磨细品舍不得松口。
“很特别的叫早方式。”莫靖离指尖摩挲被自己吻红的唇,满眼笑意。
“你早就醒了,是吧。”莫非怨念,结果自己还是被捉弄的那个。
“下次再绑的话,可以绑紧一点。”他笑他。
“……”
“风景不错。”
“啊?”顺着他的目光,莫非这才想起来身上只搭了件亵衣,还大敞四开的和没穿没什么区别。而且又是跨坐在人家肚皮上……咳,反正春光也乍了泄,莫非拉了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