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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我从床上爬起来,登陆萧何的微博,对那些关心他的粉丝报一声平安。
然后梳洗一番,带着萧何出门理发,买新衣服,买好吃的。
前段时间萧何退圈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几个月过去了,人们也渐渐的淡忘。至少现在我把全副武装的萧何带到大街上溜达,没人会发现他。
下午回到家里,刚一开门,我愣住了。
满屋子热闹欢腾的景象,我颤抖的伸出手指着他们,“你……你们……”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门口的陈玉拉到屋里,小庄眼疾手快的关上门。
张微微走过来笑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们都想来你家聚餐,正好我有钥匙,就让他们过来了。”
佟楠优雅的走过来跟我打声招呼,然后将萧何拉走。
我的注意力被陈玉的大肚子吸引住了,忍不住问:“几个月了?”
小庄凑过来回答:“7个月了,再有3个月就是预产期了。”
“恭喜啊。”
陈玉伸出手打了我一下,“你恭喜我,我也开心不起来,我刚走了几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今天人多我不跟你计较。”
我赶忙双手合十,点头哈腰,“感谢玉女王饶我不死。”
陈玉扬起下巴,“行了,季迟别油嘴滑舌了,去厨房做饭。庄程你也去帮忙。”
小庄一副妻管严的样,听话的点点头。
我脱下棉衣,走到厨房门口,望了一眼里面,搂住小庄的肩膀问道:“谁在里面忙活呢?”
“周铭。”
我扫视屋内,Amy和苏冬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凌韬、姜景辰、佟楠、萧何坐在桌子上玩牌,陈柏溪在旁边看着。陈玉和张微微坐在电脑前看日漫。
我叹口气,走进厨房。周铭看到我和小庄,三个人相视一笑。
几个小时后,一桌丰富的晚餐做好了。大家围坐在一起,除了陈玉、萧何,其他人都喝的天昏地暗。聚餐结束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陈玉扶着小庄到去室里睡觉,剩下的人都倒在地上睡得七扭八歪。
我将苏冬雪和Amy捞起来,送到了客房去睡。从客房出来,屋子里播放着震耳欲聋的狗血电视剧,萧何因为没喝酒,坐在沙发上看的兴致勃勃。
我走过去关掉电视,问他:“要不要去睡觉?”
他摇摇头。
我拿出手机,“那听歌吧?”
萧何眨眨眼,表示赞同。
我放了一首萧何专门为我唱的,还没有收录专辑的情歌,温暖的旋律在房间里缓缓响起。
萧何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抓住我的手。
我笑问:“喜欢这首歌?”
他盯着我不说话。
我把手机递给他,看着满屋狼藉,又望了望睡得横七竖八,随便挑出一个都是极品帅哥的男人们,叹了口气,走到厨房刷碗。
打开水龙头,将洗洁精倒入水池。想想近来发生的事,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萧何的凝聚力这么可怕,那些曾经感情上出现裂痕的人竟然可以聚在一起毫无芥蒂的吃饭喝酒,好像以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温柔的旋律、平缓的节奏、动听的歌声不断在这安静的屋子内回荡着。
……
巷口见你白衣
无法逃脱的沉溺
心脏太拥挤 只能容下你
岁月奔流不息
携手相依
不愿有终期
……
歌词与哗啦啦的水声交错着传入我耳中,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双手揽住我的腰。
我用手肘推他,笑道:“好了,别闹,我在刷碗。”
“迟迟,我好想你。”耳边响起熟悉又温柔的声音,温热的气体喷洒在我的后颈。
我浑身一抖,眼泪落下来,手里的碗滑到水池里。
萧何微笑,捏住我的下巴,含住我的唇。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番外,快恭喜我完结,番外你们想看第三人称的还是继续第一人称?
☆、番外
“嘶……腰好疼……”
清晨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我动动身子,浑身酸痛,腰以下基本没了知觉,想伸出手关掉闹钟是不可能了。
有人从身后搂住我,手按在我腰上轻轻揉捏,他像是吃饱喝足的猫,慵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样?腰疼么?”
“腰疼,肚子里也……不舒服……”我怔了怔,这声音是我的么?怎么会哑成这样?
萧何轻轻亲吻我的后颈,修长的手指滑到我的腹部轻轻揉捏,用力按压下,我感到有一股热流从私‘处涌出。
我“腾”的红了脸,又羞又气,却连伸手打萧何的力气都没有。
昨夜萧何突然恢复正常,我激动的哭了他一肩膀的眼泪鼻涕,最后干柴遇烈火,燃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都憋的太久,萧何也没戴套,扩张俩下就挤了进来,然后用各种姿势折腾我。到了后半夜时,我体力不支,哭着叫着求他别再来了,他却充耳不闻。最可气的是,结束时还射在了里面,以至于到现在我还能感受到腹部的那种诡异的胀痛感。
萧何轻轻含住我的耳垂,双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我轻轻推他,声音沙哑:“别来了,累。”
他捧住我的头,舌头伸到我口中舔舐缠绵,我红着脸,呼吸渐渐急促。
他摸摸我的脸促狭一笑,“好了,今天就放过你,下面很不舒服吧?我带你去清理。”
我摇摇头,现在动动手指都觉得累。
萧何抱起我,露出温柔好男人的笑容,轻声道:“乖,留在里面会生病的,洗完澡再回来睡。”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陪你。”
从浴室出来后,萧何将我放到床上,盖紧被子。我翻个身,洗完澡果然轻松了许多,现在更是困的睁不开眼,萧何亲亲我的唇,把我揽到怀里,“乖,睡吧。”
我在他怀中找到舒服的位置,拍拍萧何的脸蛋,闭上了眼。
…………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了。屋内十分安静,温暖的阳光从窗外射入。
我眯着眼伸手去摸萧何,碰到的却是还留有余温的被子。
我撑起身子,低声叫道:“萧何。”
卧室门被推开,萧何端着碗坐到我身边,轻声说:“我熬了地瓜粥,来喝点吧。”
我揉揉肚子,摇了摇头,“吃不下。”
萧何看我一眼,舀了一勺淡黄色的粥,吹凉了送到我嘴边,“来,张嘴。”
这粥都送到嘴边了,再拒绝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了,我只得张开嘴把勺子里的粥吞下。
萧何眼里带着笑,又舀出一勺,问道:“味道怎么样?”
我咂咂嘴,点头,“好吃。”
“那再吃一口。”萧何将勺子送到我嘴边。
地瓜粥的味道清甜香糯,我突然有了食欲,萧何的勺子送过来,我就张嘴吃掉,不一会儿的功夫,粥碗就空了。我满足的呼气,揉揉肚子,感觉浑身暖乎乎的。
他放下碗,抽出纸巾给我擦嘴,我眯起眼十分享受萧何的照顾。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老婆大人。”萧何凑过来亲亲我的唇。
我伸手捏捏他的脸,“知道我辛苦就好,说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我们结婚吧。”
“哈?”
萧何捧住我的脸,坚定的说:“你没有听错,我们结婚吧。”
“不用这么麻烦吧?我们现在这样子也会过一辈子的。”
他的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噱,“这是承诺,给你的,也是给我的。”
萧何很少流露出这么认真的表情,我伸出手指戳戳他光滑的面颊,咧嘴一笑,“好啊。”
“真乖。”萧何高兴的亲我一口,然后拿起干净的衣服服侍我穿好,拉着我下床。走到门口,推开卧室门,入眼的便是睡在地上的男人们。
我傻眼,“不是吧?还在睡?”
萧何点点头,“可能昨晚他们喝的太多了,还好家里是地热,不然睡在地板一夜,第二天他们都会废掉的。”
我无奈摇头,萧何笑着揉揉我头发,将我抱到沙发上,扔给我游戏机让我玩。而他自己则走到卫生间拿起吸尘器,打扫着昨晚留下的烂摊子。
临近傍晚时客人们才醒,还好是醒了,再不醒我都怀疑他们喝的不是酒,而是蒙汗药。
我把萧何病好的事一说,除了陈玉以外,众人竟然都露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佟楠看着萧何直叹气,“呆萌的萧何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就恢复正常了呢?”
萧何鄙视的瞥了他一眼。
为了庆祝萧何病好,众人再次喝了一顿,然后又在我家地板上睡得昏天黑地。
第二天,萧何终于无法忍受这群酒鬼,拿着扫把将他们赶跑了。
苏冬雪和Amy是最后一个走的,Amy望着萧何十分不舍,萧何摸摸她的头说道:“等爸爸从国外回来,就把你接回家玩几天好不好?”
Amy点头答应,苏冬雪则很惊讶,“去国外干什么?”
“领证。”萧何淡淡道。
苏冬雪的目光暗了一下,领着Amy离开了。
晚上,萧何抱着我讨论去哪结婚的问题,最后我们选在了多伦多市,萧何说他有亲人住那里,顺便看看他。
两天后,萧何办好了一切带我飞去多伦多。
从北京飞往多伦多市将近十个小时,倒时差让我不太适应,即便如此,整个人还是激动出了黑眼圈。
我跟萧何说:“我这么大第一次去国外啊,到了多伦多你可要抓住我,我不会外语,容易被人贩子拐卖。”
萧何拉住我的手,眼里满是笑意,“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我心花怒放,嘴上却嗔他,“肉麻死了。”
萧何笑着眨眨眼。
到达多伦多后我就有点懵,虽然来之前也读了旅游指南,但到了地方,一眼望去看到全是跟我不同肤色的外国人时,心里免不了打颤。
我边拿出手机看旅游指南,边问萧何先去哪里。萧何也看出我的紧张,掐掐我的脸蛋,“好了,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谁像小孩子啊?”我瞪他一眼。
萧何扬起嘴角,二话不说将我推到了出租车里,他跟司机说了一串鸟语后,出租车缓缓开动。
我盯着那凶神恶煞的司机师傅有点发怵,忙拿出手机,照着旅游指南念道:“坐出租下车后,要给车资15%加的小费。”念到这儿,我一愣,“萧何,你人民币换成加元了么?要是没换,他不收人民币怎么办,你看他膀大腰圆的,会不会打我们啊?”
萧何拍拍我的头,“好了啊,别紧张,有我在呢。真不知道你是因为我们要结婚了变得这么焦躁不安,还是因为第一次出国啊?”
被萧何这么一说,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的确很焦躁,想到自己马上要结婚了,那种不真实感,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像在做梦。
我不说话后,出租车内安静的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
司机总时不时的从倒车镜里看我们,我拉了拉萧何的衣服,小声道:“他总看我们干什么?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萧何抬眼去看,正巧与司机的目光碰到一起。
司机开口:“Why do you go to the government?(你去政府干什么?)”
萧何看着我微笑,“To marry my partner。(和我的伴侣结婚。)”
司机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问道:“ls that him?(是他么?)”
萧何点头,“Yes。(是的。)”
司机笑了笑,“Well;congratulations;you two。(好啊,祝福你们俩。)”
萧何露出绅士般的微笑:“Thanks;You are a not silent driver。(谢谢,你是一个不沉默的司机。)”
司机打了一下方向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萧何,“Oh; sorry if that bothers; I'm just a little curious。(噢!抱歉,我只是有点好奇。)”
他们二人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我虽然英语差,却也听懂了一半一半,我喝口水笑道:“没想到这个司机好奇心还挺强的,我还以为外国人都不打探人家隐私呢。”
萧何惊讶的看着我,“迟迟,没想到你竟然听懂了。”
“……”我嘴角抽了抽,用力拧了一下萧何手臂上的肉。
下车后,萧何给完司机钱,我看到他手里跟人民币不一样颜色的小票子时,追着他问:“你啥时候换的加元啊?我怎么不知道?”
萧何走到后备箱取出行李,无奈道:“你心那么大,能知道什么?”
我挠了挠头,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好意思。身为一个在圈子里被公认为应该细心照顾自己伴侣的零号属性,不但不细心,还要整日被伴侣照料着,实在是略微羞愧啊。
出租车开走后,我望着眼前和中国建筑完全不同风格的大楼,疑问:“这里是?”
萧何笑了笑,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挎着我走进去。看到门牌后,我愣了愣,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