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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不过是给他在麻药里掺入了‘罂粟之毒’而已!”迎面对上严越杀戮的目光,罗左笑容更深。
“‘罂粟之毒’?没想到你身为警察,却如此歹毒!”段飞瞪着罗左,开口说到。
“那是什么?”我转身抓住段飞急切的问。
“‘罂粟之毒’是一种很阴损的毒药,它会使服毒之人生不如死,被下毒的人3天后第一次发作,之后每隔3天发作一次,此毒一共会发作十次,一次比一次痛苦,就算你有解药,也必须受这十次钻心之苦,每发作一次喂食一次解药,直到十次过后方可解毒,然而只要有一次没有吃到解药,那么被下毒之人必死无疑!”段飞一边讲一边观察着我的表情,而他并没有从我冷漠的脸上看出任何情绪的变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解药!”严越本不舍将炎烈交给别人,可是他现在很想杀人,所以他转身将炎烈交给了我。“美人,帮我照顾他!”
我没有动,我盯着躺在严越怀里的炎烈,我动不了,我怕我一动就会放出我体内的恶魔,我怕我会不小心伤了怀里的人。紧紧盯着炎烈我努力克制。而在我动之前,虞森伸手接过了炎烈。
“放我下来!”被自己的死对头抱在怀里,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精明如你应该知道现在你最需要的是保存体力!”虞森面无表情的盯着伊轩对炎烈说,至此躺在虞森怀里的炎烈没了声音。
几乎是同时,我和严越同时动了,可是我并没有和罗左对上,因为段飞快我一步阻止了我的行动,我的意识在叫嚣着停止,可是此刻我的意识控制不住我的本能,我和他打了起来。
在我的另一边,严越正一点点的接近着罗左,他的步伐很慢,就如已经将猎物逼入绝境了的黑豹,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的接近自己的猎物,罗左一步步的退到墙角,他没有逃也没有进攻,他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他心甘情愿被严越捕获。盯着严越伸过来的手,罗左自觉的昂起脖子,任由严越掐住收紧,此刻的他一点也不怕死,他要用他的死来证实严越不在乎炎烈。
“解药!”手里收紧,严越重复到。
“你不是想杀我?杀了我吧!”罗左狡疑的笑,疯狂的刺激着严越的理智。
“解药!”严越没有继续收紧他掐在罗左脖子上的手,他从另一只手里拿出刚刚从炎烈手掌上的匕首刺进罗左的手臂。
“没有解药!”罗左完全无视那扎在手臂里的匕首,继续笑着回答!
“我会让你乖乖交出来的!”严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可惜啊!我已经将解药都销毁了,就算我忍不住了,想给你,也是不可能的!”罗左边说着边大笑起来。
不再理会大笑中的罗左,严越环顾四周一圈,目光定在十字架下的包上停下,单手将罗左甩到一边,朝着背包而去,他在背包前站定,蹲下拿起背包打开,包里还有一支注射器,注射器里已经上好药液,严越拿出注射器,向罗左走去。“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谨慎的性格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呢!”严越眼里闪着寒光,再次接近罗左。
“既然这毒已无解,那么我也让你尝尝这‘罂粟之毒’”说着严越快罗左一步抓住准备闪躲的罗左,对准他的大腿就扎了下去,迅速将药推入罗左体内,药液入体的瞬间,罗左的身体软了下来倒在地上。
严越蹲下来抓住罗左的头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怎么样?感觉如何?”
“好极了!”罗左嘴硬的回到。
“别以为我不知道‘罂粟之毒’是泰国曼谷特有的毒药,这种毒药虽然阴损,解药却并不难找!至少我知道有一个人手上就一定有解药,只要我同意和他合作,想拿到解药就是易如反掌,而你!我是不会让人有机会给你喂下解药的!我要把你丢到‘夜色’去,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人间地狱。”严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罗左胆寒的打了一个冷战,他知道严越是个说道做到的人。
“不。。。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你会永远爱我,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不。。。”罗左伸出手想要抓住站起来准备离开的严越,奈何一点劲也使不上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严越离开。他的眼里终于有了害怕。
将被注射了‘罂粟之毒’的罗左丢到一边,严越站起来走到虞森面前接过炎烈!“你去帮段飞,美人现在这可是不要命的打法,记得打晕了抗回去!”严越说。
有了虞森的加入,形式有了转变,我落了下风却不愿意罢手,我就像一个在垂死挣扎的野兽,没有了痛觉,脑海里只有和对方拼死厮杀的唯一念头,失去了理智的我完全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我双眼充血,空门大开,直逼目标。
因为我不要命的打法,虞森和段飞一边要躲闪我致命的攻击,一边还要想办法在不伤我太重的情况下制服我,因此一时我们打的不可开交难分胜负。
就在我们打的火热之时,教堂外已经被警察包围,其中有几个警察小心的接近教堂,他们用枪指着我们,大叫“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现在放下武器,举起手。”
一声大叫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的嘴角露出肆虐的笑,一个回旋丢开段飞和虞森朝这那几个拿着枪的警察就冲了过去,我的速度很快,而他们没有想到有人会不要命的朝着拿着枪的他们冲过来,因此失去了最好也是最后的反抗机会,我冲上去就是一个横扫,他们被我扫倒在地,枪掉到地上,我一脚踩在其中一个拿着枪的警察的手上。充血的眼里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鬼!鬼啊!”其它人从地上爬起来,他们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有武器,纷纷向外跑。
我露出一个残虐的笑,脚下用力,教堂里传出撕心裂肺了的叫喊。太吵了!我皱皱眉想,抬起脚再次狠狠踩下去。那声音弱了很多,不过痛苦更甚。我低头看着他那只已经被我踩的血肉模糊的手,我热血沸腾,我伸出手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蹲□,我的手一点点逼近那双正惊恐的瞪着我的眼睛,这个眼神真美,我要把它挖出来收藏。
我的手已经插进那人的眼睛,鲜血流了出来,我兴奋的想要继续动作的时候,突然感觉颈部被攻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呼!发狂的轩轩太恐怖了!”段飞边差额头的汗变感慨道。
“死了没?”严越走到我面前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警察问。
“还没!”虞森蹲□将我抗到肩上,看着还在抽搐的警察冷冷的回了一句。
“嗯,飞,带上罗左,我们走了。”严越面带笑容对着站在那感慨不停的段飞说了一声,抱着炎烈朝着教堂大门走去。
“呵呵,好戏不断啊!真刺激!”段飞热血沸腾,走到正陷在疯狂中,却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罗左面前,拎起罗左抗到肩膀上跟着严越一起走出了教堂。
教堂外被警察包围着,做好了全面掩护的警察拿着枪,领头的一个警察用扩音器对走向他们的严越他们说:“你们已经被包围,放下武器,双手高举走过来。”严越只是笑着,完全无视警察手里的枪,抱着炎烈一步步走向他们,其中一个警察没成住器对着严越就开了一枪,子弹打在严越的脚下以是警告,毕竟他们手上没有武器,他们也没有我们的罪证,还是不敢乱杀人的。
“罗局长,不出来说两句吗?”望了一眼地上的子弹,严越勾起笑,对那群警察说。
“严越,将你们手里的人放下,我放你们离开!”罗右下了车,对严越笑笑说道!
“你觉得可能吗?”严越问。
“你们现在有选择吗?”罗右笑问!
“当然!”在严越说出这句话之时,十几声枪响,子弹从四周飞来打在枪上,将那些警察手里的枪全数打下。“今天我不想大开杀戒,识相的让开,否者后果你该知道!”严越说。
“你调动了妖魂?”罗右立在不远处皱眉问。
“是!”严越笑答。
“准备和我们为敌?”罗右继续问。
“我会帮你们!因为我需要‘罂粟之毒’的解药。”严越笑答。
“把罗左留下!我会派人给将解药送过去!”罗右得到了严越的保住示意手下到车里等。
“不!”严越一字回绝。
“放了他,我向你保住永远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严越,我只有他一个弟弟,若你不放了他,我拼得一死也不会将解药给你!你考虑把!”罗右淡淡的说,口气却坚决。
平衡利弊,严越最终为了炎烈做出了让步,示意段飞将人还给罗右,抱着炎烈,经过罗右身边,小声的说“伊轩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哥哥,虽然那个人不见得在乎,不过若炎烈死了,不管那人是他什么人,他拼死也会为他报仇,所以不要耍花样把解药送过来,我给你2天时间,否者别说是罗左,你们所有人都别想圆满,好了教堂里的那个警察你就帮忙解决了吧!”严越说完抱着炎烈离开了当场。
☆、第五十八章 黎明之前
回到总部,一早准备好的医护人员迅速展开救治,他们有条不紊的做着各自的事,很快炎烈身上的伤口得到了妥善的处理,等他们出来,我刚刚恢复神智清醒过来,下了床,出门就看到一群医护人员从房内出来。
“怎么样?”来的医生是本市最好的医生,我上去一把抓住领头那人的手问。
“大多都是皮外伤,经过修养会慢慢好起来,只是他手上的伤比较重,不过我们初步诊断并没有伤到主要神经,至于具体如何还要看他未来的恢复情况。”其中看上去很有权威的老人摘下口罩解释到。
“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我继续问。
“流血过多,伤口发炎,引发的高烧不退,我们给他打了营养液和退烧药,估计最快也要到明天才能醒。”老医生不紧不慢的说完后带着他的医护团队离开,我也不在犹豫推开房门准备进去看看炎烈。
房间很暗,也很安静,200米大的床上炎烈苍白着脸躺在中间,而严越就做在床边,他的手把玩着炎烈那只缠着绷带的手,不过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醒了?你可给我们舔了不少麻烦!”严越轻抚着炎烈的手,目光盯在炎烈缠着绷带的手上,对推们进来的我说。
“我努力克制过,可惜于事无补?”我肿肿肩走到严越身边坐下。
“虞森和段飞先离开了,出了一点状况!”严越继续说。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盯着被严越抓在手里把玩的炎烈的手,我面无表情的问:“他的手会好吗?”
“不知道!也许就这么废了!”严越勾起一个笑,看了看我。
“我相信你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无视严越恶劣的玩笑,我冷冷的说。
“这么信任我?”严越不由好笑。
“我不信你这个人,不过我信你对他的感情!”教堂里的一幕证实了我所有的猜测,让我对他对炎烈的感情有了足够的把握。他对炎烈的感情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控制范畴,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保全炎烈。
“呵!”严越一声笑,伸手探探炎烈的额头,之后轻轻抚摸炎烈的脸颊,为他撩开遮挡住脸的长发。“我今天才发现他比我自己重要,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南非的时候!”我双手抱胸回答。
“是吗!有这么明显?”严越一边描绘着炎烈的轮廓,一边笑着问。
“只是感觉而已!”我继续回答。
“那你感觉他对我有感情吗?”严越问。
“总有一天会有的,他虽看上去懒散,对什么都不在乎,对什么也无所谓,可他其实是个怕寂寞又容易心软的人。”我慢悠悠的对严越说。
“怕寂寞又心软!还真是一针见血!”严越轻笑,转了话题说“你很爱虞森?”
“嗯!”没有羞愧没有犹豫,第一次我对这个问题做出了肯定的回应。
“段飞在他心里是特殊的,不和段飞比你做得到吗?”严越继续问。
“嗯!”停顿了一下我答。
“我知道你做不到!”也许是玩够了,严越小心的将炎烈的手放进被子里,转过头来盯着我。“你早已经弥足深陷!”
弥足深陷?是啊!我早已弥足深陷,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我知道有些事不是我说不在乎,就真的能放下。我每天都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要奢求太多,可是人总是贪心的,有了这个就会想要那个,以前他对我视而不见,我希望他能注意到我就够了,后来他开始注意我了,我却想他能在意我一点,而他现在终于有那么一点点在意我了,我却忍不住想要更多了。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伊轩!”见我一个人出神,严越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