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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情了然,又问:“那其中是不是有隐情呢?”
殷禛摇头道:“这我也想过,只是一直没有结果。”
“吃饭了,少爷,少奶奶。”管家敲门的声音传来。
“好的。”殷禛回了句,两人便起身,整理一番,便到饭厅吃饭。
当沈情见到舜涓,一脸激动,直接飞扑了上去,久违的气息,令她很安心。
“傻孩子。”舜涓看着沈情,一脸笑意。
得了一会儿,沈情从舜涓怀里出来,舜涓带着沈情介绍给殷禛的叔叔,殷权。
“叔叔好。”沈情笑着对眼前一个极为成熟俊朗的中年男子打了声招呼。
“嗯。”殷权笑着应了一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见外。”
沈情点点头:“好的。”
“吃饭吧。”
殷父坐在主位上,淡声道,几人闻声,一起到大的梨花桌的空位坐下。
虽然,殷禛同沈情说过这吃饭时候规矩不多,但是,该讲究的还是得讲究,比如说,食不语,细嚼慢咽。
中途,殷父看向殷禛,问:“怎么不见文清回来?”
殷禛回道:“文清坐飞机晚点,估计要明天才到。”
殷父了然,继续吃饭。
饭后,一家人围在一起看电视,闲聊。
殷父对于沈情虽然不多说什么,但是,每一句话都表达了对她的关心。
至于叔叔兼继父的殷权,则是话很多,笑得温和,言语之间,表示对她的赞赏喜爱,关怀,还放话,殷禛敢负她,绝对替她收拾他。到了十点左右,大家纷纷回房休息。
第二日,沈情醒来,便见一张纸条,殷禛留下的,说他父亲有事让他办,嘱咐她记得吃早餐,还为她安排了一些旅游的项目,只要她想。
沈情洗漱完毕,下楼,正见舜涓在厨房忙碌,久违的感觉,温馨幸福,她跑过去,喊道:“妈,要不要帮忙?”
舜涓笑道:“不用,你坐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昨天见面太高兴了,倒是没有注意舜涓的神色音容,一段时间不见,似乎比之前更显年轻,精神饱满,端庄优雅,眉宇间都是喜色,看来,殷叔叔把妈妈照顾得很好,她可以完全放心了。
由于男人都出去了,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在家闲得慌,舜涓带着沈情逛逛附近的商场。
女人对于购物有着莫名的追求,两母女你帮我,我帮你挑选,时间倒是过得极快,出了商场,都是大包小包的,回到宅子,已经五点了。
舜涓去厨房准备晚餐,沈情便叫人整理好这些物品,整理好之后,就去帮舜涓打打下手,享受这平凡而惬意的时光。
七点的时候,男人们回来了,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可口的菜肴。
在后面的,还有文清,再次见面,沈情也觉得她是格外亲切。
一家人吃饭,倒是一副温馨隽永的画面。
文清曾经很厌恶回到这个家,但是,看着家人关怀备至的眼神,听着简单却体贴的话语,迷茫的心,终是有了归属感。
回来的人多,正好凑齐一副麻将。
殷父在饭后就去了书房,殷禛被叫了过去,殷权,舜涓,文清,沈情私人凑成桌,殷权看上去也是笑得那般慈爱,却最是厉害的,每一把都是大牌,三个女人都败下阵来。
持续了几个小时战局,三个女人输的很惨,殷权倒是赚了大发。
由于殷叔叔赢了,夜宵自然是他请。
吃了夜宵,各人便回房休息。
五日后,婚礼举行。
神圣的教堂,一身白色长裙的沈情作为伴娘跟在同样一身洁白如雪的婚纱的舜涓后边,婚礼是每个女人都所期盼的,殷权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全身上下的精贵首饰,都是亲自挑选,眼光特准,配在舜涓身上,更显示舜涓的高贵典雅,美丽端庄。
殷禛则是伴郎,一身黑色西服,俊朗非凡。
作为新浪的殷权,亦是一身黑色西服,俊雅迷人,神色肃穆,目光饱含柔情,在柔和的音乐下,他牵着舜涓的手缓缓步入牧师前。
“舜涓小姐,不论生死贫穷富裕,你愿意接受殷权先生作为你的合法丈夫吗?”牧师用英语问道。
“我愿意。”
“殷权先生,不论生死贫穷富裕,你愿意接受舜涓小姐作为你合法的妻子吗?”牧师用英语问殷权。
“我愿意。”回答得铿锵有力,看向瞬间,眸子饱含无限深情。
“请交换结婚戒指。”
在众人见证下,殷权拿着戒指缓缓帮瞬间戴上,然后舜涓帮殷权戴上。
“以英国法律所赋予的合法权利,我现在宣布,你们正式结合为夫妻。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妻子了,殷权先生。”
殷权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解开舜涓的面纱,带着无限缱绻,吻着舜涓柔美的唇瓣。
舜涓心里充满了喜悦和幸福,闭上眼睛,由殷权带给她的触感。
坐在身后的亲朋好友,都为这对新人欢笑鼓掌,抛洒彩纸,欢庆这对幸福美满的婚姻。
沈情看着舜涓如花般的幸福笑颜,由衷高兴,汪展鹏不能给她的幸福,在日后的岁月里都由殷叔叔代替。
忽然,一双大手紧握住她纤纤素手,抬头对上充满无限柔情的黑眸,沈情弯弯唇角,笑得一脸幸福,她身边有他,为她遮风避雨,给她一个温暖的港湾。
仪式结束后,众人专场酒店。
酒店早已布置得充满中国传统味,舜涓知道都是殷权为她准备的,能与他再续前缘,是她最大的幸福。
众人把酒言欢,恭贺新人,殷权被灌了不少酒,可是,心里高兴,来者不拒。
终于,抵不住众人一杯又一杯,已经醉醺醺了,舜涓扶着他回了房。
酒店内,一片欢舞升腾。
到了晚上,是盛大的舞会。
殷禛与沈情一边跳舞,一边享受这热闹的气氛。
这是,她母亲和殷叔叔的。
她相信,不久,她和殷禛,也会热闹非凡,充满了家人朋友的温馨。
“想什么呢?”殷禛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沈情回神,笑道:“我在想,我们的婚礼是怎么样的?”
“只要是你想的,我都可以帮你实现。”殷禛低沉醇厚的嗓音,坚定无比,表示对爱妻的心意。
“其实,我要的很简单,家人朋友真心祝福,大家一起吃一顿饭就行了。”沈情想象自己婚礼的画面,不由憧憬快一点到来。
“放心,叔叔和丈母娘的好事完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殷禛亲吻她的额头,勾唇一笑。
“嗯。”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每一个能干的女人都应该得到幸福~
☆、056
舞会结束,大家都累了;各自回房休息。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身子很疲倦;沈情一闭上眼;便睡了过去。
殷禛回来;见房内灯光还亮着;淡淡馨香在室内弥漫;她躺在床中间睡着了;纤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光影;他尽量小心;放轻步伐,到了浴室,卸□上的衣物,温热的水喷洒下来,洗去一身的疲惫。
沐浴过后,一身白衣浴袍出来。
躺在她身侧,殷禛怀抱住她,她的身子软软香香的,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他也忙了一天,阖上眼,带着满足的笑容睡去。
接下来,沈情和殷禛又在伦敦呆了几天,一个星期之后,殷禛和沈情回到了台北。紫菱和费云帆回了法国。
长途飞行,两人疲惫不堪,相拥而眠。
傍晚,沈情醒来,肚子很饿,立即下床,准备晚膳。
香喷喷的味道窜入到殷禛的鼻子,顿时觉得饥肠辘辘,睁开黑眸,迅速下床,穿好衣服,奔到餐厅。
对于沈情亲手做的,他特别喜欢,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想错过。
沈情见到殷禛,笑道:“急什么,还怕这些菜肴跑了?”
殷禛但笑不语,洗漱过后,细细品尝他老婆的所做的美味,每次大部分饭菜都是由殷禛解决的,想到最近殷禛缺少运动,沈情很不适宜说了句:“殷禛,你每次饭量这么大,我发现你胖了几斤。”
这是事实。
殷禛抬起头,眼神迅速转冷,寒着脸。“你皮痒了不是?”
“不是。”沈情对于殷禛的脾气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倒也不怕,一脸平静,“这是事实,有空多多锻炼身子。”
“好。”忽然,殷禛笑了,黑眸中闪耀戏谑的光芒,“我们每天晚上在床上练,到时候,你就可以帮为夫减肥了。”
“减肥”两字,殷禛咬得极重。
“很好。”沈情点点头,“穿上可以有很多种运动,保证让你成功减肥。”在殷禛的调教下,她也放得很开了,也适应了,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曲解。
有时候,夫妻间,小打小闹也是一种情趣。
“我发觉,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殷禛阴测测说道。
“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了,多少也要学到一点。”沈情喝了口汤,微微笑道,“无妨,家里也只有我们两个。”
“那是,饭后,我们该做运动减肥了。”殷禛接话,笑得很诡异。
“今晚,我要出去一趟。”沈情道。
“有什么事?”殷禛冷声问。
沈情有些难回答,说小事,必然会不答应,说要紧的事,他必然刨根问底,其实,事情不算大。
“难道,我没有权利知道?”殷禛语气越来越冷,双眸隐隐有怒火燃起。
沈情干笑道:“你多心了,现在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对你我基本无保留,只是这关于我爸爸。”
下午的时候,接到了汪展鹏的电话,说很久不见了,找她喝茶聊天,共叙天伦。她一听,肯定不是好事,但碍于情面,也不点破,既不答应,也没拒绝。
但听殷禛饭后要那啥,还是先躲一躲比较好。
殷禛沉吟片刻,道:“晚上出去,你一个女人,我始终不放心,我陪你。”
“厄…。。也好。”反正出去了,或许就有了转变。
饭后,两人散了会步,殷禛就载着沈情前往。
沈情以为至少会在一家舒适一点的小咖啡店或者什么小茶馆之类的,可惜,她想错了,当她和殷禛抵达一家大排档附近的时候,看到一群人正追着一个苍老的男人。
他的背影很熟悉,沈情是认得的,是汪展鹏。
“怎么办?”沈情无助看向殷禛,对于几个高利贷的打手,她是无能为力,“你帮我救救那个人吧?”
“那个人是你爸爸?”殷禛不确定问。
沈情点点头。
殷禛拔了一个电话,嘱咐了几句,然后对沈情说:“我们这里等一下,一会儿,有人会带你父亲来。”
“好,麻烦你了。”沈情叹道,“不知道,他又惹了什么事?”
“你父亲估计不会惹事,应该是他爱人不知道又得罪谁了。”殷禛纠正道。
“反正,这也是他自找的。”沈情觉得汪展鹏不值得同情,明知道那个女人是祸害,还要不放手,劝也不听,如今的局面能怪谁呢?
“那也是,这种男人,不值得。”殷禛低声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到了可以舍弃一切,可是,明知道那个女人对他根本没有半点情谊,却傻傻不离开,真是找罪受。”
“管他呢?”沈情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早知道,就不来了。都被人追到家门口了,还要帮他解决。
不是她无情,而是,他自己舍弃了这个家。
十分钟后,几个黑衣男子搀扶着汪展鹏走来。
等看清了他此时的模样,沈情微惊,原本儒雅的脸庞,变得皱纹横生,双眼更是浑浊模糊,嘴角流着血丝,想必是被人打到了;头上早已是白发遍布,穿的更是缝缝补补的破衬衫,还打着赤脚,要有多落魄就有多落魄。
“先送他去医院。”沈情对外边的人说道。
“是。”有人应了声,很快将汪展鹏带走。
半个小时后,到了医院,医护人员帮他检查。
沈情则是帮他办理好住院手续,交齐了各项费用。
虽说他很可恶,但,作为子女,却不能见死不救。沈情和殷禛在休息室等着,见汪展鹏被送回病房后,问了一下他身子状况,一听,她震惊了。
想不到才几个月他的身子已经不成人样了,有着各种病痛,需要长期住院治疗。
沈情做了决定,既然他已经这样了,就让他好好呆在医院吧,钱不是问题。如果,他一辈子呆在医院,她愿意出这笔钱,可是,汪展鹏的性格执拗,一心想着沈随心,钱到他手里,就是等于到沈随心手里,她绝对不可能让沈随心占到便宜。
离开之前,沈情和殷禛看了还在昏迷的汪展鹏,喟叹之后,便携手离开了。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他能好好跟舜涓生活也不至于如此,真爱,也要看是谁,看值不值得,还有看道德是否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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