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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恋人拍拍胸脯大声说着我养你之类的话给苏文的感觉只是幼稚,这当然也让恋人的自尊心打击到了一部分,所以恋人在当时恶毒地诅咒他没有公司要,甚至还在他要面试的那一天想故意捣乱让他没有力气去公司,不过事实就是苏文转向了去应聘比较商业化的公司,很奇异的立刻就被一家大型的公司录用了。苏文在开发电路芯片的部门任工程师一职。
迎面而来的同事望着苏文奇异地微笑了,在互相例行打过招呼之后擦肩而过的时候,同事突然又附加了一句,“对恋人也不能太宠的噢。”
苏文有些不解。
大概是因为外资企业,最注重的只是你这个人是不是优秀,对于这些事情也不是很看重,而在恋人堂尔皇之地登堂入室以一种要与苏文的公司谈业务的藤氏副总裁身份跑进来的时候,苏文虽然有些生气,认为藤氏企业作为珠宝业怎么可能会跟一家开发电路芯片的公司有业务来往,但最后在恋人任性的胡说一气之下也是无可奈何地默认了,于是公司里的同事们也知道苏文有个同性的年轻恋人,而且那个年轻恋人相当的——容易吃醋。
苏文也没有受到排挤,对于这一点他感到很欣慰。
在早上碰到自己熟识的同事的时候,大家跟他打招呼时的表情都有些怪异,有的甚至微微笑地或者用暧昧的目光望着他,在意识到恋人可能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的时候,苏文躲进了洗手间。然而早上整理过了,已经是没有一丝一毫问题的仪表怎么可能会引起大家那样的说法?正这样疑惑的时候苏文略微地侧过身,他看到他的衣领上好像别了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取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颗粉红色的心型小饰物,可以很容易地别到衣服上的那种,苏文对于恋人的这个恶作剧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然而在想到恋人怎么可能去买这种东西,想到年轻的恋人有这种东西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别的女生送给他的时候,苏文的笑容也变成了苦笑。
自从那一天的事情过后,藤帆就赖在苏文的家里了。对于恋人很容易的就把苏文的车子、苏文的家当成自己的东西一样的情况,苏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然而那件事情就一直的缠绕在苏文的心头。
对恋人……真的太宠了吗?
苏文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不对他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年轻的恋人最近越来越不安心的样子,有时候也会带一些奇奇怪怪的女生送给他的东西回家(年轻的恋人好像总会在女生当中左右逢源如鱼得水),看苏文什么反应,苏文觉得自己实在没有立场表明心情,于是恋人就非常的生气,而意识到这一点的苏文在第二次就表现出吃醋的样子,又遭到恋人的责骂,被称之为那种吃醋的样子是“完全的敷衍,把我当成笨蛋的表情”
!
苏文真的不知道他该怎么做。
圣诞节的时候……买些东西回去哄他吧……
苏文想着。
于是又想到那件事情了,苏文的脸上又显出了苦恼的样子来。
圣诞节的那一天很快的就要到来了。
24号的那一天,街上已经是很有节日的气氛了,在早上起来看到年轻的恋人已经高高挂起用来装圣诞老人的礼物的超大号袜子时,苏文不由得有些郁闷。
他还没有想好要送给恋人什么礼物。
虽然恋人总是大叫着他很可怜啊他很孤独啊他很寂寞啊的,可是苏文是真正觉得在物质上,恋人没有什么可缺的。一般的礼品店里会有的东西像是小时钟啊小雕塑啊的,恋人可能会不稀罕吧……
因为这是西方的节日,所以学校的考试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推迟,今天下午,藤帆有一门课要考试,两人已经约定好,苏文去学校接他,然后两人一起回家进行烛光晚餐以度过平安夜。
当然这提议是恋人的,苏文没有反对。
事实上恋人提出的要求,只要不是任性到会伤害恋人自己,苏文都不会反对。
在将近下午三点的时候苏文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礼物,他不由得有些焦急,虽然他抱着有总比没有好的念头,在之前的几家已经买了三个小礼物,但是总觉得不称心,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苏文开车去恋人的学校,在车子开过一个广场的时候,苏文看到前面的一角还有一家礼品店,想着可能找到合适的礼物,苏文停了车走了进去,在看遍店里的东西,都认为不适合年轻的恋人的时候,苏文正打算离开,就在那时候被店主叫住,“看看这个吧,先生,这个人偶跟你很像啊!”店主这样招呼道。
苏文回过头仔细看的时候,发现这是一个巴掌大的人偶。然而做的很粗致,眉毛一根根的像是真的一样,嘴唇上甚至连细小的唇纹都有。苏文跟店主看到人偶的脸的时候都不由得笑了起来,真的跟苏文很像。而且小小的人偶还像苏文一样穿着西服打着领带。西服和领带居然是可以脱下来的类型,脱下后的身体上居然连乳头和男人身体所特有的那个东西也有,只不过看上去非常小罢了,望着那个被店主脱得光裸地介绍的人偶,苏文不由得有些尴尬,好像他自己被人剥光指给别人看一样,店主在介绍,“看,我就说非常的精致吧,我们还可以翻过来看看它的屁股——”
“不——”苏文连忙叫道,“别了——”他的脸上有抹不大看出来的红色。
价钱有一点贵,然而心里感到很满意的苏文一点都没有在意,小礼物被包装起来装进袋子,提在手里有一点点的重量。那种感觉让苏文觉得很充实。
在刚走出礼品店的时候,苏文似乎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他走过去发现是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可能跟父母出来玩,广场上人来人往,结果走失了,正蹲在一个大喷水池的旁边哭。想着这样小的孩子一个人在这里哭可能会遇到坏人,苏文于是蹲下身想试着跟他沟通。可是小男孩一直畏缩地不肯说话。苏文想起他的袋里还有之前在店里买的三个小玩意儿,分别是一把小小的手枪——因为考虑到恋人小时候可能没有这种东西;一个小绒兔——耳朵耷拉着的,只是直觉到很可爱的样子,苏文就把它买下来了,事实上苏文小时候也没有玩过什么东西,对于这些也都不知道;第三个是一个水晶球,握在手里有点厚实的感觉,买的时候想可能让恋人拿着会有些安心感吧。
这三个小玩意儿一拿出来的时候,小男孩的眼睛就亮起来,那样子让苏文想到三岁时候的藤帆,那个时候藤帆的眼睛也很亮呢。在小男孩用娇气的声音说“叔叔我可以玩这个吗?”的时候,苏文不由得微笑了起来,真是有些可爱呢。如果当时能跟恋人在一起,照顾他的话……
摇摇头将这不适宜的想法抛开,苏文摆出最亲切的微笑问那个小男孩诸如“是不是跟妈妈走散了?”“妈妈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家住哪里”之类的问题,小男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三岁的小男孩连父母的名字都说不出来,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本来还是只顾着哭,而现在却只顾着玩苏文拿出来的小玩具,这让苏文感觉到有些无力。而看到广场上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人都有,苏文又担心把这样一个小孩子就放在这里会遇到危险。于是只好坐下来陪着这个小男孩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苏文焦急万分。原本以为,一发现丢失小孩子的母亲必定很焦急,一定会马上来寻找小孩子,结果一直没有人过来领这个小孩子。而腕上的表指的时间早已经是超过了跟藤帆约定好的时间。不知道年轻的恋人又会怎么想?正想到这儿而烦躁的苏文看到广场另一头跑过来一个年轻的身影,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两眼跑得晶亮水润的不是年轻的恋人还会是谁?
“老师!”恋人跑过来,因为跑得太快,直喘气,年轻的恋人抬起大眼瞪着他,“你想逃跑?”
“不……”苏文觉得有些无力。不知道为什么,恋人总是会担心他会逃走,不管苏文怎么说恋人都不相信。
“哼!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恋人的充满魅力的眼睛在看到那个三岁的小男孩的时候,眼角就有些吊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恋人用两只手指捏着小男孩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嫌恶地道。
像是感觉到年轻的恋人的怒气一样,小男孩哇哇地哭起来,手里还紧紧抓着苏文给他的小兔子。
“变态色老头!”恋人的俊俏的脸扭曲了,破口大骂道,“你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就想抛弃我是不是?所以都没来学校接我?”
“……对不起。”苏文是很诚心诚意地道歉的。
然而恋人根本不接受,“你根本就不觉得对不起我吧!根本就是觉得,跟这个小孩子比起来,我根本就算算不上什么吧!你有恋童癖吧!在你眼中,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当然是比我要来得好了!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孩子你很兴奋吧,恨不得马上就侵犯他吧——”
苏文站了起来,在年轻的恋人以为他要反驳而变得更为生气的时候,苏文对着藤帆的后方微笑了,“这位女士,您来得很晚。”
因为只顾着SHOPPING而把孩子忘在一边的年轻女子有些不好意思,急急地接过小孩子就走,在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抛下一句生硬的“谢谢”之后,马上就像是逃跑一样离开了。
“……”藤帆望着女士离开的背影,“什么嘛!”他骂道,“这么没礼貌!好歹别人也帮他看了那么长时间的小孩子,居然这样逃走!这种会把小孩子忘在一边的母亲,根本就不会是什么好母亲!”
“你刚才说什么侵犯啊侵犯的问题,任谁听了都会害怕得赶紧逃走吧。”苏文微笑着接过恋人的书包。
“可恶!”年轻的恋人转过头来,看到苏文,又生气,两人坐进车里的时候恋人还在骂,“想侵犯那个小男孩的不是你吗?你这种有恋童癖的变态同性恋,一定迫不及待的就想把那个小男孩压倒吧。跟我比起来,那个小男孩又不会反抗又听话,而我一点都不可爱,也没有像小孩子一样香香软软的身体,整天还死缠着你,你根本就是烦死了吧,你恨不得摆脱我吧!对于我每天把你压在身下,你感到很不甘心吧——”
“藤帆!”苏文叫道,声音有些大了起来。事实上在听到藤帆说到他是个有恋童癖的变态同性恋的时候苏文的脸就因内心的愧疚而有些扭曲了。年轻的恋人的嘴很毒,在开始发生分歧的时候苏文的心里总会很难受,然而最近恋人经常的生气,话也骂得越来越难听,苏文也有一点点开始释怀了,认为算了,不必要为恋人这些话耿耿于怀,然而在听到那样的词语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有些不舒服。
苏文不想跟藤帆吵架,他努力以平静的语调说,“我没有想对他做什么。”
“那为什么会忘记来接我?”因为苏文反驳他的话,年轻的恋人相当生气,“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吧?因为我缠着你,你有把柄在我手上,所以你才不得不跟着我生活在一起!是啊!是啊!从一开始就是我在缠着你!我这样单向地缠着你,让你很困扰吧!你很早就想着摆脱我了吧!所以才一下子就被人说动了!因为你根本就是讨厌我!现在跟我在一起,是被迫的吧!”
“藤帆,你要讲道理。”苏文道,然而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还是有点高,他努力缓下语调,“我没有把柄在你手上。”事实上,在苏文辞职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看开了。所以在后来他的事情在教育界传开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大的感觉。
车子在行驶,年轻的恋人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着他,突然就伸出手抓住苏文的股间。
“藤帆!你干什么——”苏文惊叫,车子打了个滑,他连忙踩下刹车,车子斜斜地万幸没有滑出行道,然而这已经足够让前后的车子咒骂开来了。
年轻的恋人在车里一直叫嚣,“我要做!我现在就要做!”
苏文把车道让出来,“藤帆!你的性格真的很糟糕!”今天的藤帆怎么了?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取闹!
年轻的恋人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在车厢里不停地喘着气。
苏文也生气地与他对峙,想着自己几乎跑遍了全台湾的礼品店找一个合适的礼品,想着自己半个多月来绞尽脑汁想着藤帆可能会想要什么,苏文觉得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样的在意过,到头来却被误解并换来恋人的一堆骂声。
瞪了一会儿,苏文觉得这样实在没意义,于是他发动车子重新上路回家,一路上年轻的恋人都在瞪着他,也一语不发地。
然而苏文很快的就意识到没有在路上把这件事情解决掉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
在要开门的时候恋人的手就伸进他的衣服裤子里胡乱地摸个一气,苏文就有些预感到不妙了。而在一打开门的时候,就听到“砰——”的一声,年轻的恋人把门重重地甩上,马上就抓住苏文撕扯开衣服。苏文一下子就惊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