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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要是从没有喜欢过我,该有多好。
可是说什么都迟了。
我轻轻吐了口烟圈,在夜空里描绘着他的样子。
我是混蛋。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喜欢我。
天亮的时候我做魏云起应该要做的事,插科打诨,泡妞泡弟弟,睡大觉逛大街,啥也不想,保持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
好几天不敢去醉夜,理由显而易见,我做了次缩头乌龟,不想让某个孩子轻易找到我——不知为何,我总一厢情愿地觉得,那天过后,他会用各种借口找我,倔得像头驴。
有点怕了,怕过去重蹈覆辙。
就因为这样,好些天都找不到一个床伴,失眠严重到无法控制。
实在走投无路,我盯着浓重的黑眼圈回到醉夜的吧台前。
路易斯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只是甩来一杯调好的酒,用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好久。
“行啦,别老这么盯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我摆出一副笑脸。
“得了吧,我品味再差,也不可能爱上一个熊猫眼的老男人。”他冷笑。
“如果你比较喜欢‘精’力旺盛的,那我今晚一定奉陪,包您满意。”
“阿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冰着脸吐出一句,“想不到傻子也会传染。”
“不会吧,我不记得我床上功夫那么糟糕。”
“糟糕透顶,”他无情地说,“不光早|泄,还会喊错对象的名字。”
“以后一定改,”我笑嘻嘻地回答他,“我保证再也不会认错人,除了阿言,偶尔还会叫叫阿糖、阿醋、阿酱油什么的。”
“六子今晚已经被人点了,我指你一条明路,你家床上的枕头不错。”
“那要不要一起来?我是老板,付你两倍的工钱。”
“想得美,我不和一个硬不起来的人做无用功。”
“怎么今天火气那么大?难道是因为我那么多天没有宠信你,吃醋了?”
他皱皱眉头不再理我,漂亮的眼睛直视店内每一个角落,直到我等的快不耐烦了,才幽幽地冒出一句:
“你看,他又来了,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去吧。”
我心一惊,仿佛预感到了些什么,捏着酒杯的手不觉地紧了紧。
“嘿,我说你是吃醋了吧?放心,你那么美,吃不到我不会罢休的。”我听到自己在打哈哈。
“别自欺欺人,”路易斯耸耸肩,“自己闯下的事自己搞定,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开玩笑的心情瞬间就没有了。
等感到他走到近得不能再近的地方,我才硬着头皮回过头,摆出一副笑脸说了句,Hello?
果不出所料,易言看到我,就是一张黑板脸,一张小嘴准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词来。
“Hello你妹啊。老子跟你很熟么。”
说罢他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吧台椅上,倒是很轻车熟路地说了句:“路易斯,老样子!”
嘿,才那么几天,小绵羊就就披上一层老油条的外壳,假装很熟练地轻轻敲着桌板,等着路易斯上一杯高浓度的酒。
“小孩子别学大人喝酒。”我皱皱眉头。
“你少装蒜,大爷我早成年了。”挨了记白眼,我才反应过来,离我最开始认识他,已经过了整整三年,那个我一直觉得不懂事的,需要我好好护着的孩子,早就长大了。
路易斯把一杯红色的东西放到他面前,有趣的是,上面还插了根吸管。
小东西咬着吸管,皱着眉头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我悄悄冲路易斯挤眉弄眼,他耸耸肩,弯下腰在我耳边说:
“这是低浓度的酒精饮料,我哪敢让你的人碰那些酒。”
我满意地拍拍路易斯头发,就听见耳边传来一股酸味:“你们丫别跟老子面前搞基,大爷我最烦同性恋。”
转头一看,可怜的吸管快被小家伙咬变了形。
路易斯调侃他:“知道醉夜就是G吧你还来?”
“废话,当然知道。”他支支吾吾,“还不是因为他!”
我觉得自己又被瞪了,心里又酸又苦,竟还能加速跳动,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无奈,一大把年纪了,怎感觉像一个初恋的少女。
“说吧,我欠你多少钱?”他没好气地问我。
“哈?”
“那天我喝醉了,你丫不是被我上了么,不就是想让我还债么,不然你丫老粘着我干嘛?”小猴子皱着眉头说出一堆天方夜谭。
我的易大爷,您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到底是谁粘着谁?
算算,我投降,他易言,就是个打死不服输的主,贴着想来见你,也非得编出个冠冕堂皇的傻理由,从前是这样,想不到现在还是这样。
我被他生生气笑了。
===亲妈舞有话要说===
易小言又黏上大灰狼了,这是甩也甩不掉的缘分。
今天是自恋日,亲妈舞爱你们,你们爱不爱亲妈舞?爱的话就多撒点票票和收藏吧,么么么~
☆、【求票求收】第一零四章 给我亲一下吧,就一下 (2474字)
“你笑个毛线!”小猴子炸了毛,饮料也不喝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到底欠了你多少!”
我一笑,抛了个媚眼过去:“你搞错了吧,我不卖的。”
他脸上闪过惊异,又马上换成了不屑一顾:“靠,少装了,在这里的人,谁不是卖的啊。”
“那你是不是也一样?”
他脸色一乱,胡乱说道:“我去,我,我可是来买你的啊,你不老实点,我就去告你们老板,你酒后乱|性……”
我笑了:“我就是我老板,怎么,快来告我啊?”
小家伙瞪大眼睛,脸都快气绿了,样子可爱的要命。
路易斯也趁机添油加醋:“把我们老板上了,你说这价钱该怎么算?”
小家伙咬着嘴唇低下头,好像真的在思考些什么,等了半天,才丧气地说:“我,我不知道你是老板,没那么多钱,要不我给你打工吧,以工抵债行不行?”
我当然知道他打得小算盘,简直和当年一模一样,真是没创意的小孩,这勾人的小表情,满脸写着“我很好骗快来欺负我”。
“行啊,”我爽朗地说,“我这刚好少一个挂牌先生,洗干净小屁股来办公室找我吧!”
“卧槽,”他急了,“我就说端茶送水,没说要干,干这个……”
“不是你说的么?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卖的。”
小家伙又炸了,两个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张张嘴想说什么,可就是吐不出半个字。
这让我想到他小时候,被困在黄蜂堆里,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就是倔着不说一个字的样子。江山易移本性难改,我的小笨蛋,永远都是又倔又蠢惹人怜爱的小家伙。
“行,看在咱老朋友的面子上,算你便宜点。”我大手一挥。
他的眼睛立马老老实实地闪起了希望的曙光。
“你上了我一次,我大人有大量,算我倒霉,既往不咎,只要你也让我上一次就好了。”我弯弯嘴角,明摆着是在欺负他。
小猴子立马就不乐意了:“卧槽,混蛋,有你那样的么!我当时喝醉了!那他妈的是意外事故!老子不干,老子还是赔钱吧!”
“要这个数,”我装模作样地伸出五个手指晃了晃,“你赔得起么?”
“五万?”他歪着头问。
我乐了,摇头。
“那五十万?”
“五百万。”我信口胡诌。
小猴子腾得站起来,指着我大吼:“你他丫的胡扯八扯!把你卖了都没那么贵!”
“我可是这里的老板,你不知道,这整家店值多少钱?”
小家伙真的眼神认真地算了些什么,一下子又变得很沮丧,垂头丧气地坐回椅子,托着腮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路易斯一副相当无奈的表情,用口型问我,他怎么那么笨?
我摆摆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就那么笨,却那么执着,才会任由我揉平搓圆,任我摆布,折腾了这么久。
想不到第三次相见,还能和原来一样。
我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五百万,你付不起的。给我上一次,这些钱就一并抵消了,别担心,我的技术很好,包您满意——怎么样,很划算吧?”
“划算个鬼!”小家伙打算誓死保卫他的贞|操,虽然在他不记得的时候,贞|操这种东西早就被我吞下去不知道几百个回合。
“那我再吃点亏,给我亲一下吧,就一下,所有钱都一笔抵消了好不好?”
小家伙转过头,直愣愣地盯着我,估计想着,世界上真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真的只亲一下?”他犹豫了下问。
我忙点头,等着这白痴猎物第N次上钩。
他眼睛转了转,回头对路易斯说:“刚刚他说只亲一下就能赖账,你听见了吧?”
“听见听见。”路易斯正在招呼别的客人,头也懒得回一下。
“那……有他作证,你可不许耍赖啊?”他小心翼翼地说完,颤抖着闭上眼睛。
看见他任君享用的表情,我却愣了。
这张嘴唇,我期待了多久。
从最开始,只想和他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到后来,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一次比一次深入,每次吻到的,都是属于小男生最青涩,最甜美的味道。
再后来,渐渐伤了他,他的目光越来越冷淡,唇角却越来越脆弱,每次触碰,他的鼻息都会不禁意地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这里就变成了一片禁地,只有在他安安静静地入睡时,我才会小心翼翼地潜入,轻轻亲吻,如同易碎的珍宝。
可是现在,这险些被我毁成荒芜的领域,突然又变回最开始丰腴的样子。
像一场华丽的幻梦,或者是摇摇欲坠的空中楼阁。
如此干净纯粹,真的配让我拥有么。
会不会这一吻下去,他就会想起些什么,突然变回我们分开时的样子呢……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脸,竟犹豫着不敢下手。
小家伙突然睁开眼,满脸不耐烦:“卧槽,你丫是不是想反悔?”
这勾人的表情,一下子让我够无法忍耐,本性占领了理性,我瞬间变身成嗜血的狼,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还是他的味道,最最开始的味道,一点也没有变。
阿言,我的阿言……
我紧紧拥着他,拼命吸吮着他的味道,这一刻,我恍惚地坠入了最甜美的梦境里。
原来我是怕了,怕他再离开一次,怕他再说出绝情的话语,怕他再把利剑,生生地丢到我的身上。
他被我突如其来地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呜咽着发出小兽般的声响,手脚无力地挣扎起来。
我把他拥得更紧了一点。
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的声音,有如前世今生。
绝不放开你。
绝不绝不放开你。
绝不绝不绝不放开你。
===亲妈舞有话要说===
谢谢宝贝儿们的枝枝,亲妈舞那么爱折腾儿子,还有你们力挺,我很开心。
大灰狼的心理状态其实很微妙,他想不放开,却又心存愧疚和恐惧,所以一直没法和阿言说出真话,你们要谅解他。
☆、【求票求收】第一零五章 我觉着自己重返青春 (2754字)
直到被逼急的小猴子狠狠咬了我一口,我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意犹未尽地品尝着口中血腥的味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早就被我弄懵了,头发和衣服全乱了,脸红成一片,恼羞成怒。
“卧槽!你神经病啊!不是只亲一下么!呸呸呸,恶心死了!!”
“是一下啊,”我表情无辜,“我有亲了你第二下么?”
“你——你,你,你得寸进尺!”他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个词来,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靠!老子我该还的还清了,以后你丫别来粘着老子了!”
是你一厢情愿粘着我的,我在心里默默纠正。
“老子走了!不用送我!”
说罢他红着脸,垂头想闪,我想也没想,一把搭住他肩膀。
“干嘛啊你?”他没好气地问。
“以后你别来这里了。”我说。
他不说话,眼神瞟向别处。
“这里不适合你。”我想了想,又说,“我会去学校看你的。”
“谁要你去看我了,自作多情。”他甩开我的手,“老子走了,拜拜。”
这次我没有去追他,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到看不见。
就算他变回了先前的那个懵懂的小孩,我也还是那个踯躅不前的人。
在他面前,我是懦弱,是犹豫,是矛盾相交。
握住手时,会舍不得放开。
可真正拥在怀里,又害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