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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了杯水喝着走过去,“怎么了?”
郑思远抬眼看他,眼神有些涣散“没事儿,你去睡吧。”
麦盟在他身边坐下,“半夜不睡觉喝酒还没事儿?到底怎么了?”
郑思远把手里的啤酒喝完罐子扔在地上,猛的坐起身把麦盟压倒沙发上毫无预兆和章法的猛烈亲吻起来,他的手死死压着麦盟的肩膀,让麦盟都觉得有些疼了。
麦盟胳膊没办法动弹,只能伸腿圈住在他身上微微颤抖的郑思远,在对方激烈的吻中断断续续的说话,“怎么……怎么了?松……松开一点,胳膊要……脱臼了。”
郑思远像是忽然清醒过来似的松开麦盟,把他拉起来坐好,“对不起,胳膊没事吧?你去睡吧,我自己静一会儿就好。”
麦盟这时候已经被他搞得睡意全无了,他伸开胳膊轻轻地和郑思远面对面拥抱,“怎么了?告诉我没关系的,我什么都不会说,你就把我当成芦苇荡里的洞,你讲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让芦苇说,你放心。”
郑思远被他的意思逗得笑出来,“麦盟长了个驴耳朵。”
麦盟看他笑了也跟着笑,“我才没有。”说着去捏郑思远的耳朵,“你倒有可能。”
郑思远任他顺着耳朵一路向下捏,直到后来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亲过来都没有阻止。麦盟从郑思远胸口抬起头看他的眼睛,郑思远无比温柔的看着他,在他怀里的身体也前所未有的柔软。麦盟感觉到了自己突然汹涌而来的欲‘望,他一路向下抚‘摸,把郑思远的欲‘望也挑‘逗起来,用手让他射出来,把精…液蘸在手指上向郑思远身后探去。郑思远仍旧是一副顺从的主动打开身体的姿态,这无疑大大鼓舞了麦盟。麦盟准备了一会儿,把手指插进郑思远身体里。
他瞬间就感觉到了郑思远僵硬起来并剧烈抖动的身体,但郑思远仍旧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更用力的抱紧了麦盟,并把头凑过去和他亲吻。
于是麦盟就确定了,他一边和郑思远唇舌交‘缠,一边把郑思远的双腿掰开,伸手从茶几上拿了晚饭后打开没喝完的一瓶清酒过来充当润滑,扩张过后用力挺身把自己埋进郑思远身体里。
这个过程很艰难,麦盟因为禁欲太久欲‘望涨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程度,而郑思远又是第一次,太紧太干涩,一开始两人搞得都很痛苦。好在麦盟技术不错而郑思远又足够配合,努力了好一会儿麦盟终于全根进入了。他双手握住郑思远的腰,缓慢地动起来,试图找到让两人都舒服的角度。
摸索了一阵后找到了,郑思远不再像开始那样僵硬,喘息中也带了些欢愉的成分。最后在郑思远射过之后麦盟也达到了高…潮。
因为是第一次,麦盟不敢太过分,只做了一次就强制自己抽身了,在米黄色的沙发布上看到了斑斑点点的血迹。而郑思远似乎是太疼,闭着眼一动不动,任由麦盟拿纸巾给他清理。
麦盟其实也觉得有些脱力,可能是跟自己渴慕已久的人做的缘故,比平常要激动得多,这会儿他就抱着郑思远躺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了。
麦盟把脸贴在郑思远头上,晚上暖气特别足,郑思远的发根都湿了,潮潮的扎在脸上,有些痒。
麦盟忽然有一种自己这辈子就要栽在这个人手里了的感觉。以往他不论跟谁做过之后都会有一种深深的倦怠,觉得最好接下来过四五天再见面才好,关于这一点,高飞曾很不满的说过他根本就没有全心投入感情,什么时候都想着给自己留后路,随时准备拍屁‘股走人。
但现在,虽然还是有激情过后的疲累,但心里却是渴望而满足的,就想这么抱着他,再不松开。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有些感冒症状,暖气再足温度再高也毕竟是冬天,两个人都只穿了睡衣什么都没盖,没发烧已经说明他们的身体素质很不错了。
郑思远先醒的,他努力站起来,觉得腿发软腰很酸,后面有点失禁的错觉,还头疼。他打起所有精神去卫生间清理,然后找了感冒药吃,穿衣服准备去上班。
他正对着穿衣镜整衣服的时候麦盟站在他身后了,他转过头,“去把饭桌上的感冒药吃了,每一样都吃一顿。”
麦盟抱住他,“有没有不舒服?拉肚子什么的?”
郑思远咳嗽一声,“还好,已经拉过了,没有不舒服到承受不了的程度。”
麦盟亲亲他的耳朵,“对不起啊,昨天晚上太心急了,我今儿回家把润滑剂都拿来,回来给你带点儿药,吃了就没事了。”
郑思远专心致志的给自己打领带,“没关系,我自己去药店买就行了,是那个什么地黄丸儿是吧。”
初‘夜后的羞涩什么的,这俩人根本就不懂= =
16
郑思远到了公司就把阮匀拽进办公室,关了门拉下壁遮让阮匀在自己对面坐下,把吴琼的推测和韩姐的调查结果跟阮匀说了下,问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阮匀在听到曹显达的名字时惊讶的睁大了眼,“是不是一个很瘦很小脸很白的男人?”
郑思远想了想韩姐给他的曹显达的简历,点头,“你认得他?”
阮匀低头自己想事儿,只点了下头没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忽然站起来说,“我去打个电话,在这儿等我回来!”就出去了。
郑思远基本可以确定阿阮跟内鬼无关,不过好像知道一些内情。这样他就放心了,其他的人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并不在意。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阮匀回来了,眼眶泛红,她走过来拉起郑思远,“走,去风韵(曹显达所在的公司)。”
阿阮生气了,这是郑思远唯一看出来的信息。
到了风韵楼下,阮匀跟郑思远说了句,“在车里等我。”就下车了。
郑思远看到阮匀站在台阶下面打电话,很愤怒的样子,后来挂了电话开始烦躁的团团转,郑思远很少见阮匀这么失控的时候,阮匀跟他挺像,虽然重感情但一贯比较理性,感情外露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思远看到从大门里跑出了一个瘦弱苍白算得上清秀的男人,比娇小的阮匀都高不了多少,应该就是曹显达了。
郑思远看到阮匀在曹显达出现的同时就冲上去打了他一巴掌,对方很惊愕,阮匀拽着他往楼后面走,然后郑思远就看不见了。
过了很长时间,长到郑思远忍不住都想给阮匀打电话时阮匀回来了,气哄哄的拉开门坐在副驾驶上,揉了揉眼,问郑思远,“咱们公司还要会计吗?”
郑思远很迷惑,“我不知道,可能要吧……怎么了?”
阮匀平静了下心情,“小曹被他们公司胁迫了,那个案子就是他们公司搞的鬼。我们把他拉出来,他辞职就能撤诉了。”
然后阮匀又跟郑思远解释了她跟小曹的女朋友是闺蜜,小曹在跟他女朋友好之前追过她还有小曹毕业后独自在这边奋斗很不容易之类的。
郑思远再次觉得他周围真是狗血遍地。
阮匀说完后大喘口气,摸摸肚子,“好饿,早上就没吃饭。到饭点儿了吧,你今天来的就晚,回去吃饭吧。”
郑思远也深吸口气,忽然觉得从早起就一直萦绕的不适感猛然发作,头晕了起来,于是趴到了方向盘上,“等我歇会儿,头晕。”
阮匀这才注意到郑思远的脸色是苍白中泛着病态的潮红,她伸手探他额头,随即吓得叫起来,“你发烧了?这得有四十度吧。你坐后面去,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郑思远虚虚的笑着抓了阮匀的手,“你一直在外面手太凉而已,哪儿有那么严重。”
阮匀不依,非要去医院,还把郑思远往副驾驶上拽。
郑思远呲牙咧嘴,“别拉,肉疼。”
阮匀闻言拽的更厉害,“还不厉害?都烧糊涂了。”
郑思远只得坐过去,窝在座位上,“送我回家,不去医院。”
阮匀发动车子不理他。郑思远只好伸手挡,“我说真的,回家,不能去医院。”
阮匀瞪他,“医院能吃了你?!”
郑思远摇头又轻声说,“我昨晚上跟麦盟睡了,可能发炎了,买点儿药吃吃就好。”
阮匀抓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儿撞人行道上。“啥?!”
郑思远无辜的晃晃脑袋,“我知道你听见了。”
然后刚刚失控过的阮匀又抓狂了,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打出去,在接通的一瞬间咬牙切齿的低吼,“我擦你个姓麦的,跟你说了不要欺负地主你当屁吃了?”
然后平静下来无视郑思远的示意别说手势,“他发高烧,还不去医院。我现在把他送回家,你赶快请假回去照顾他。”
挂了电话又瞪郑思远,郑思远笑笑,“你不能随便擦,他是我的。”
“我‘日——算了我没那个功能让他日吧!”
阿阮姑娘也是大红娘一枚嘛。
17
麦盟心急火燎的带着外用药膏和内服药以及整整一大盒的杜蕾斯和润滑剂赶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自责昨晚上太心急,但又不免觉得是郑思远是故意引诱他的怎么能全怪他。
好吧,既然郑思远已经发烧了,那就先不讨论谁该负责任,麦盟拿钥匙开了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阮匀瞪过来的不怎么友好的目光,“他刚刚吐过,吃过退烧药睡下了,不过好像还是不怎么舒服,在床上翻来覆去,我怕他掉床把椅子都放床边了,剩下的交给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在阮匀超快的语速里麦盟只剩抱着一堆东西不停点头的空了。
阮匀起身走向门口,关门前探头问,“你是认真的对吧?”
麦盟重重点头,阮匀叹口气,“你们自求多福吧。”然后关上门走了。
麦盟进到卧室,拉开一把椅子坐到床边,伸手握住郑思远的手腕,把嘴唇凑到他额头试温度,还是有点高,于是去卫生间把毛巾湿了拿过来搭在郑思远额头上,热了就换一条,权当物理降温。
倒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觉得额头不很热了,郑思远也终于安静的躺着睡着了,眼窝下有明显的黑眼圈。麦盟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午饭点儿了,就请了下午的假,看样子郑思远应该问题不大,下午等他睡醒饱饱的吃一顿就好了,麦盟就开始盘算下午去买点儿什么回来做。其实他会做的菜就那几样,当初学也是因为妈妈上班忙没时间做饭而已,填饱肚子就好,花样不多,卖相一般,但刚生过病的人本来就不太容易有食欲,他那两把刷子搁平常还行,这会儿肯定引不起人食欲。
思来想去,麦盟决定求助蔡谢。蔡谢手艺十分了得,以至于麦盟一度以为蔡谢是宋早找来的私人大厨,还想着跟宋早平摊工钱,后来知道内情后又觉得宋早指不定当初就是被蔡谢给他做的那些盒饭套牢的。
蔡谢接了电话听麦盟颇为得意的说“桃花是我的人了”后很不厚道的笑了很久,泼他一盆凉水,“你别得意太早,他说不定只是单纯把你当床伴。反正现在思想开放的人多了去了。”
麦盟有求于他不跟他计较,直奔主题。
蔡谢听后说,“没食欲还是吃些清淡的比较好。你去买点儿大虾回来把肉剥出来捣成肉泥,和面和到一起,擀些面条,下的时候只放点儿葱花就好,你要嫌不够就去找家淮扬菜系的饭店买锅上汤娃娃菜回去,你就不用动手了,你水平还不行。”
麦盟有自知之名,于是就照蔡谢说的出去买了大虾回来,捯饬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弄好了面条。
看了看表,麦盟估摸着郑思远睡得差不多了,就出去买了汤回来,把面条下锅盛出来,去卧室叫郑思远。
郑思远被叫醒后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