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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四人急道,“奴婢是担心公主,公主还笑人家。”已带上了小女儿的娇态。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琉璃说着,“我一人可劝不了你们四人,如果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本公主是一个恶主子呢。”
“公主。”四人更是不满。
“呵呵,”琉璃看四人已经恢复过来了,便轻笑着,“好了,好了,都别哭了,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公主。”听得公主此言,已知公主可以完全应付,四人急望向琉璃,眼中带着急切,又想到刚才哭,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呵呵,”琉璃看她们这样,还是轻笑。
“公主,您准备怎么办?”首先恢复过来的兰,温柔的问着她们所喜爱的公主。
“准备文房四宝。”琉璃见四人已经没事了,道吩咐着。
“是,公主。”不解的四人,听到琉璃的命令还是领命是准备。
“公主,已经准备好了。”四人快速的准备好,回来禀报琉璃。
“嗯,知道了。”琉璃说着,但却还是坐在凳子上,并没有动。
梅兰竹菊见公主只是应声却不动,都不解地望着琉璃,但琉璃还是坐在那里闭目养眼。
“公主。”待过了许久时候,四人都有些等不下去了,遂向前呼唤琉璃。琉璃缓缓睁开闭着的双眼,望向四人,发现她们眼里又涌起的担忧,只是微微一笑,便径自起身来到书桌前,微一思索,便拿起沾了墨的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四人见状,都没有上前打扰,只是过了片刻,兰向前为公主磨着墨。
琉璃一路写下来,只见优雅,不见半刻思索,写好的宣纸一张张的被拿开了,时间一分一秒的前进着,琉璃丝毫没有紧张,只有从容,身边的梅兰竹菊见得这些,俱是兴奋,不到一个时辰,写好的宣纸就放了不算低的高度。四人俱是静待着。
琉璃从容不迫的在宣纸上勾画完最后一笔,稍一思索,最终放下毛笔,捶捶有些酸痛的肩膀,揉揉有些麻木的手臂。
“公主,您写好了?”梅兰见公主放下笔便径自捶着肩膀,揉着手臂,遂向前来接替公主的动作,温柔的兰还开口问,
“嗯。”琉璃任她们接替自己的动作,瞬感全身舒适,轻声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把它装订好。”稍后,已不再酸痛的琉璃吩咐着,
“是,公主。”四人答应着,便动作快速的准备着所需要的东西。四人也是心灵手巧,再加上琉璃在一旁指导,没多久,一本书便做好了。
“公主,您看。”四人将做好的书拿给琉璃看,
“嗯,”琉璃接过来,翻着看,“还不错。”
“公主,那我们赶快拿给皇上吧。”菊急切着。
“不急。”琉璃回道。
“公主?”听公主说不急,菊疑惑着,而同时三人也是不解。
“这样拿去,明眼人都知道是新书。”琉璃淡然解释。
“噢,是呀,那怎么办呀?公主。”菊心下有着失望。
琉璃想片刻,便径自走出‘凝心阁’寝宫,来到院子里,径自来到土地上,将书放在地上,轻轻摩着,一页一页的,很有耐心。待一本书的每一页页都沾上了灰色的泥土,琉璃再次拿起来,细微地检查着,直到满意了,才站起身来,但却走到了有着桂花香的桂花树前,轻摇着树干,让树上的桂花飘落下来,琉璃用书接着桂花,一页一页的,还是直到满意了,才停止动作。脸上露出了微笑。
这期间,梅兰竹菊只是静候一边,看着公主的动作,什么也没说。
干龙殿内,此时夜昊天夜昊辰庄月三人正各自坐在那里沉思。
“风,长凝公主真有那种书吗?”心下还有疑惑的庄月突然抬头问着夜昊天,但夜昊天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径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这种问题你也问?”夜昊辰回答了庄月并顺便白他一眼,似乎他问了一个很明显的有答案的问题。
“嗯,”听得辰的回答并理解了辰的眼神的意思的庄月,猜测着,“他根本就没有?”
“现在没有,不过不久,就会有了。”夜昊辰回答庄月,带着笃定。
“嗯?”庄月根本就没有明白夜昊辰的意思。但夜昊辰只是噙着神秘的笑望了望庄月,并没有回答他。
“皇兄,”夜昊辰发现夜昊天根本就还没有回神,自然也没有听到庄月和他的对话,遂奇怪的叫着夜昊天。待夜昊在回神望向他,眼神很迷离,显然还没有完全回神,“皇兄,你在想什么?”夜昊天问着,很是好奇。
“没什么。”夜昊天回答道,“没想什么。”
夜昊辰看他这样,也知道从他口里问不出什么了,也就不再问。安静的坐在一边,庄月却还是疑惑,但也没有再多问什么,辰刚才的意思是什么?庄月暗自狂测着。
一时间,虽然‘干龙殿’内经过了刚才的简短的对话,但还是很快的平静了下来,三人还是各自陷进沉思里。只是夜昊天是深思,庄月是疑惑不解的沉思,而夜昊天则是带着兴味。
炽云心凝
第二天的时候,琉璃去向太后问安,去向皇后问安,也曾去向父皇问安,但父皇却并没有向他要那本书,而只是拿着深思的眼睛看着他,显得已有新的想法,新的感悟,琉璃猜不透父皇的感叹是什么,只是如常小心应对。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梅兰竹菊都以为辰亲王忘了曾经有过那回事,也曾私下讨论过,但问及公主时,琉璃只是淡然的笑笑,仿佛在预料之中。四人因此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
果然下个月即九月的九号是辰亲王--夜昊辰的生辰,皇上宠溺幼弟,每年辰亲王的生辰宴都会在‘辰亲王府’为其庆生,今年也不例外,但却不是皇上亲驾‘辰亲王府’而是在皇宫的‘御花园’内为其庆生,各朝臣欢聚一堂。一时间皇宫是欢声一片,祝福声一片。
“长凝见过父皇,父皇万安。”琉璃优雅问安,“长凝免礼。”夜昊天温和回应,如同这一段时间的每一次问安,“谢父皇。”琉璃起身。
“长凝见过辰皇叔,祝辰皇叔生辰圣诞顺心康泰。”琉璃随即向夜昊辰,并送上自己的祝福语,这次与众人说的大同小异,他当然知道太奇太弱的祝福语都会吸引人的注意力。
“长凝不必多礼。”夜昊辰快乐地对琉璃说着,显然今日甚是高兴。
“谢辰皇叔。”琉璃听闻后起身。
“长凝,”稍待片刻,夜昊辰对琉璃道,“今日本王生辰,各位大人皆是厚礼,不知长凝所送为何?”
“是,辰皇叔一心为民,实为贤王,令长凝佩服,今日辰皇叔生辰,长凝自备薄礼。”琉璃有礼回应,而跟在他身后的兰,随即向前一步,跪下并高举手中所捧之礼盒,递到了夜昊辰的面前。“兰见过辰亲王,祝辰亲王康泰福泽。”兰说着祝福语。
“长凝,这是什么?”夜昊辰看着兰所捧之盒,明知是什么,却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来问着琉璃。
“前不久,辰皇叔关心百姓,特命长凝寻找‘歌谣’之书,长凝费时多日,终不负皇叔望,今已寻到,献于辰皇叔。”琉璃和顺解释着。
“噢,是那本书。”说着,夜昊辰如众人愿的,示意身后侍从自兰手中接过礼盒,并打开,拿出里面的书本送到夜昊辰的手里。而兰则行礼后起身退自琉璃身后。
“这么旧?”夜昊辰看着书问着琉璃。
“想来此书年代已远,故有些陈旧,长凝费许多工夫,亦不能使之成新,请辰皇叔恕罪。”琉璃说着,便跪下请罚。
“呵呵,”夜昊辰看琉璃这么说,遂轻笑出声,“长凝请起,公主言重了,长凝已尽力,本王又怎会怪?”夜昊辰说着,命琉璃起身,众人都觉正常,只有夜昊天温和淡笑地看着这一切,如众人所想,但夜昊辰琉璃却知道,此时的夜昊天不同于以往,不,或者说,自那日后,夜昊天就开始变的不同于以往了,这段时间他心里好像在做着什么计划,在做着什么决定,而看琉璃的眼神除了以往的温柔霸道独占外,还添加了淡淡的决然与不舍。
“呵呵,”夜昊辰笑着,看向琉璃,“这是本王先前问长凝要的,长凝就以此为礼吗?”言语下带着轻浅的不满,有意的为难。
“长凝愚昧,不知辰皇叔何意?”琉璃打着官腔。
“呵呵,长凝,这不能算礼吧。”夜昊辰也直接。
“那辰皇叔的意思?”琉璃探问着,已知今日夜昊辰不会放过他,但为什么,是父皇授意的,还是他自己决定的?琉璃感觉着周围的气息,却发现父皇开始上涌的淡淡的不被人查觉的怒气与不满,针对辰皇叔,心下坦然,看来是辰皇叔自己决定的。
“长凝所读书不少,你看,如今这九月天里,桂花已谢,菊花上头,而本王甚为爱菊,不这长凝所观书里面有咏菊的吗?”夜昊辰问着。
“这,”琉璃心下迟疑着,咏菊的诗不少,但也因太多,一时想不起来哪一首可以完美的回应此情此景此日。
“长凝不才,只读得一首,长凝献上,以祝辰皇叔生辰。”琉璃沉思半响后,微抬头对夜昊辰道,随即低头。
“好,本王听着。”夜昊辰道。
“是,请容长凝忆来。”琉璃回应,并低头沉思着低吟:“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 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 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 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听得后,众人俱是一楞,显然已把先前的兴味放下,心下均觉此诗平常。
“嗯,”夜昊辰听得也是心下疑惑,但还是对琉璃更是佩服,这次可真是‘藏匿’不被人觉。但还是继续在众人表面演戏,“长凝形容的可真准呀。‘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长凝形容的真是准。”夜昊辰笑着。
而夜昊天听得,却是不同的感觉,‘ 陶令篱边色,’?又是一个‘篱’字,那一首‘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心儿已是归隐之意,这次又是一个‘篱’字,夜昊天心下暗叹,心儿归意已决了吧。
早该想到的,心儿一直都在‘隐’自己,一直都在使自己‘拙’,使自己平凡不吸引人注目。他先前一直以为心儿是为了自己以后可以登基为帝,毕竟他也曾经经历过,毕竟心儿是隐说的‘真正的王者’;但自三年前心儿说其志起,他的感觉就一直在变化着;而直到一年前,他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了,而到了七月,心儿说从此后想‘长居民间’,他才真正意识到,心儿也许真的是‘隐’,却不是为帝,而是为‘民’,心儿是真的想‘隐’。
其实心儿已经表现的越来越明显了,只是自己一直不愿相信,看来真的到时候了,该去问一下王老太妃究竟知道什么,而却是他不能知道的,他这次非得知道不可,只有知道了真相,他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做才会最好。
不管事实究竟为何,对心儿,他是绝不会放手的。
夜昊天心下对自己坚决道,眼里除了平常的温和温雅外更是有着外人不易查觉的坚决。
众人都未感觉到他们的陛下与平日的不同,而稍抬头望向夜昊辰的琉璃却看到了,看到夜昊天的温和坚决,琉璃心下揣测着父皇在想什么,怎么会露出如此坚决的眼神。但脸上却是回应以众人的温柔的笑,眼中有着淡然有着漠然。
宴会还在继续进行着,并没有因为中间的一个小插曲而有所改变。这一场宴会持续了一夜。
次夜,‘晏王府’
已经入夜许久了,整个 京都 都静悄悄的,只除了那一片日夜颠倒的青楼楚馆的热闹暄嚣外,整个京都除了各府各院的点点灯火外,再无明亮的地方,只除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打梆声外,再无其它声响。
而‘晏王府’也不例外的一片静寂。
但蓦然的,一道黑影迅速的从‘晏王府’的亭台楼轩间穿过,但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就是巡院的家门也丝毫没有查觉,只感觉一阵轻微的似不曾存在过的风从耳边吹过。
来人显然很熟悉‘晏王府’的布局结构,没有多加思索,没有多加停 留,便一径的直向他的目标楼阁而去。
不多久,就动作敏捷地进入了东厢一间布置精致显得尊贵豪华的房间内。
进入后,一身黑衣的人就望向屋内,一片黑暗中,那双黑且亮的眼睛还是可以清楚地看清屋内的任何一件摆设,还能清楚的看清屋内的人的动作。
“呵呵,”屋内已然休息,但发现有人进来后,就起身,稍有惊乱,待看清来人的身影、熟悉来人的气息后,倒是放松了下来,随即发出低笑声,是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