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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爱情-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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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菜人他摇晃着,摇了摇头,说道:“俺不知道,她也不说,只是说,让俺告诉你,等到出了月子,让你给孩子起个名字,还说,孩子就让俺养着,孩子大了,也不要告诉他实情,就说是俺和你的孩子,说完这些,她就走了。”
    说完,山菜忍不住,还是抽抽搭搭的哭了。
    陶土虎突然感到浑身无,他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墙边的椅子上。
    眼泪,也像开了闸的河水,一股脑的流了下来。
    刘山炮赶紧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膀,哑声说道:“先别这样,先考虑一下该怎么办。”
    陶土虎抬起头,看了看刘山炮,一股剧烈的内疚混合着惭愧的洪流,瞬间淹没了他的心。
    他看着刘山炮的脸,颤抖的手抓住了刘山炮的胳膊,颤抖着声音叫道:“山炮哥。”
    
土匪的爱情一第十卷身归何处第一章陶四棍

 入夜,一豆灯光摇曳在刘山炮的屋子里,陶土虎和刘山炮躺在被窝里,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激情留下的潮红,还残留在两个人的脸膛上没有褪尽。  

枕在刘山炮粗壮的胳膊上,一只手在不停地抚摸着他那满是黑毛的胸膛,陶土虎说道:““山炮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进攻泰安城的命令总是不见下来,小鬼子眼看着就完了,咋就不趁着他们还没喘过气来,一举攻下来。”  

刘山炮翻转身,伸手抚摸着陶土虎的脊背,闭着眼睛,还在微微的喘着气,轻声的说道:“上次听苏寒山说,打是容易打得,国民党共产党都想占先,只是这泰安城,到底算是谁的地盘呢?这就是个问题了,所以呀,两家都在试探呢。” 

陶土虎就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日本鬼子,是快完了,可是,这以后的天下,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刘山炮睁开眼,看着陶土虎标致的国字脸,就揍上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道:“管他呢,国民党,不得民心,咱们不会跟着他们,要跟着共产党吧,可是,林姑娘又在那边,想当年,她,为了咱们归顺国民党,可是费了不少心机,现在,人家把孩子都给你生下来了,咱们归了共产党,第一个对不起的,就是她。” 

陶土虎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是一阵的难受,就搂住了刘山炮,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说道:“山炮哥,我。。。。。。”  

刘山炮却是一笑,用手推了一下他的头,说道:“你就赚了便宜卖乖吧,…老子让你占了不说,你还不放过人家大闺女。”  

陶土虎听了他的话,却没有笑,只是眼圈红了,说道“山炮哥,那时候,和林剑波关在一起,我们以为,吴挺坚就要杀我们了,活不了了,才会……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山炮哥,我对不住你。。。。。。” 

刘山炮没等他说完,就一把抱住了他的头,张开嘴,和他亲在了一起。

等到憋得气短,他才放开陶土虎,看着他说道:“以后不要说这个了,我很高兴,咱们有儿子了,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你的后代就是我的后代。” 

陶土虎还是流下泪来,他搂紧了刘山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太阳己经高高的升起了,暖暖的春风,懒洋洋的刮着。

漫山遍野,一片新绿。

山菜怀里抱着孩子,头上围着一条半旧的粗布围巾,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她身后跟着陶土虎和刘山炮。

到了山口,三人停下脚步,陶土虎把手里的一个小包挂在了山菜的肩膀上,说道:“路上小心,包袱里有一些大洋,回家后就买上几亩好地,招上两个好觅汉,好好地过日子吧,看这境况,我一时半会,也是回不了家的。”  

山菜点点头,眼里含着泪水,看看怀里的孩子,说道:“兄弟,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抚养山牛和他,你就放心吧,俺们在家里,等着你回去。”

陶土虎红着眼圈,点点头,又说道:“孩子的名字己经起好了,顺着家族的辈分,他应该是四字辈,就叫陶四棍吧。” 

山菜点点头,又裹了裹孩子,低着头,下山去了。

迎着乱刮的春风,陶土虎和刘山炮站在山顶,目送着山菜远去。

刘山炮,拢起了陶土虎的肩膀,说道:“为了这个孩子,为了林剑波,咱们不入八路军,但是,也不入国民党,就咱们自己干,还是干咱们的土匪,逍遥快活。” 

陶土虎抬起头,看着他的脸,说道:“苏寒山呢,他那里怎么说听,毕竟, 咱们答应过他,他,也是咱们的救命恩人。”

  刘山炮哈哈一笑,说道:“那怕啥?恩情,自然是要报答的,只是不一定这样报答,你忘了,咱们还有宝贝呢,藏在山洞里,咱们就取出一些,送给八路军,让他们买军饷,也就算是报了他们的救命之恩了。”

  陶土虎眼睛一亮,说道:“是啊,我就咋没有想到呢,这样最好,不受人制,还能报了恩情,真是好主意。”

  陶土虎点点头,看着远方,说道:“不管以后,这天下,是姓国还是姓共,咱们谁也不搀和,咱们就在这抱犊崮上,好好的过日子,等到天下太平了,咱们就把儿子接来,和你在一起,永远不下山,我也愿意。”

说完,就把陶土虎搂进了怀里。

陶土虎鼻子一酸,一伸手,就搂紧了他的腰,眼里流下了泪水。

其实,满山的红杜鹃已经开败了,微风吹过来,把血红色的花瓣盘旋的吹满了天空,落在山谷里,落在乱石上,落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1945年9月上旬,有消息传到了抱犊崮上,日本鬼子投降了。

  由冯天威领导的国民军还是占了先机,在八路军前面,挺进了泰安城,城墙的四个城门上,插遍了青天白日旗。  听山下传来的消息,国民党在进驻的次日,就在泰山的桃花峪,对八路军的一个卫生连发起了进攻,除了一个重伤员侥幸被当地的老百姓救醒以外,其余的三十多个人,全部遇难。

后来又听说,苏寒山的部队,也被迫渡过黄河,与德州的八路军汇合去了。

刘山炮和陶土虎自从那次给八路军送宝贝,见过苏寒山一次外,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后来,苏寒山在解放军徐州大会战的时候,死于炮火之中。

八路军跑了,站住脚跟的国民党,在泰安地区,开始清算当年随着鬼子逍遥了几年的汉奸分子。

泰安城的四个城门处,天天都有新挂起来的人头,都是被抓住处决的汉奸。

此时的陶土虎和刘山炮,却并不关注这些。

他们这时候也不会再去打家窃舍,更不会拦路抢劫。

他们把洞里的宝物搬出来,弄出来一些,要人带着去了济南。

此时的济南,刚刚抗战胜利,当时挑跑的一些富户,大户又纷纷的回来。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那些刚刚回来的大户们,都把背囊里的大洋拿出夹,收买古董。

陶土虎他们的宝物,都卖上了大价钱。

连着一个月,每天都有驮着大洋的骡子,从济南来到了抱犊崮。

有了钱,他们就加固工事,又打了关系,从国民党军队里买来最先进的美式武器。

连两人抬得小钢炮,就买了五部。

山上虽然人少,却是固若金汤,不怕任何的来犯之敌了。

虽然防御工事建好,不怕什么了,但是,陶土虎和刘油炮知道,国民党,不会放过他们这块肥肉,该来的,早晚还是会来。

又是一个初冬的下午,山下站岗的岗哨,传上信来,说是国民党山东总部书记冯天威求见。

刘山炮和陶土虎对视一眼,心里都在想道:“这他娘的,终于来了。”

一顶竹子坐的小轿,被两个人,晃晃悠悠的抬上了山,冯天威还是一身黑色的中山制服一顶黑尼礼帽。

翻身从轿子上下来,就朝着陶土虎和刘山炮抱拳笑道:“两位兄弟,别来无恙,冯某这次前来打扰,叼扰了。”

刘山炮就笑道:“叨扰那不要紧,就怕冯兄弟前来,别有所图吧。”

冯天威仰天哈哈一笑,说道:“两位兄弟真是聪慧,不等我谁明来意,就先猜到了,幸会。”

说完,脸色一凛,说道:“冯某为了党国事业,可以铁面无私,不够朋友,但是,冯某也有一颗义气的心,这次冯某前来,也为两位兄弟,带来了一份大礼,请笑纳。”

说完,一摆手,就有后面的随同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上来,往前一推。

那人往前一扑,趔趄了几步,才站稳身子,抬起头,看向了坐在太师椅上的陶土虎。

陶土虎抬起头向他看去,却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那个人头发乱长,胡子拉渣,脸色憔悴。

却是齿白唇红,脸貌俊秀,正是吴挺坚。

土匪的爱情 第十卷 身归何处 第二章 剜心

  在吴挺坚身后,还有一个人,也是衣衫褴褛,浑身伤痕,正是安海,他耷拉着脑袋,浑身颤抖,却不敢抬头看刘山炮和陶土虎。

  吴挺坚却苍白着脸色,盯视着陶土虎,嘴角边,挂着一抹不怕死的冷笑。

  冯天威看着陶土虎和刘山炮的反应,满意地笑笑,指着吴挺坚说道:“这位大营长,想二位应该认识吧?这次汉奸大清剿,昨儿晚上才在陶家营子的芦苇丛里逮到他,本来想就地枪决的,可是我想到,他可是你们兄弟两个的大仇人,不敢擅自做主,就当做礼物,给你们带过来,听凭你们处置。”

  又指着安海说道:“这个家伙,你们应该很熟悉吧?听说就是他,卖了你们云霄寨十几位兄弟,现在也给你们带来了,是杀是剐,随你们吧。”

  刘山炮看着安海,眼珠子都要红了,他呼的一声站起来,朝着安海奔过去,一把扭住他的脖子提起来,说道:“你这畜生,想当年,还是我们救你一命,让你落脚山寨,没想到你恩将仇报,反过来祸害人,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说完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

  安海趴在地上,苍白着脸色,大声地哭喊着:“大当家的,刘……刘大哥呀,饶命呀……饶命呀……我也是被逼无奈呀。”

  刘山炮浓眉倒竖,牙关咬紧,怒气上升,一把从自己腰间取出匕首,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道:“放你娘的狗屁,你被逼?被逼就可以出卖朋友?出卖良心?你个黑心烂肠子的货,你他妈的裤裆没货了,就剩一个头,老子就给你留一个头,不割你的脑袋,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心剜出来,看看是咋样的黑?”

  说完,就扑上去,不顾安海的哭喊磕头求饶,一脚踏在他的肚子上,把他按在了地上。

  把手里的匕首含在嘴里,下手几把就撕开了安海胸膛上的破棉袄,露出了他的胸脯。

  一手把匕首从嘴里拿下来,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划了一圈。

  安海吃痛,脸膛因为恐惧扭曲成了一团,眼睛鼻涕都在脸上模糊成一团,嘴里一叠声的哭叫道:“啊呀,饶命呀,亲爷爷,饶命呀,饶命呀……啊呀。”

  没等他住声,刘山炮的手腕一用劲,就听“嗤啦”一声割破皮肉的清脆声,手里的匕首已经环着割进了安海的胸膛,一股紫雪顺着环形的伤口冒了出来,流进了他的破棉袄之中。

  在安海杀猪般的嘶叫声里,刘山炮拔出匕首,一手从伤口处探进去,随着一阵一阵胸膛里血肉的咕唧声,一下就扯出了一团紫红相间的心脏来。

  随着心脏上缠绕的跳跳血管被扯断,安海猛然抬起头,全身痉挛,嘴里发出了一声鸡鸣般的叫声,两眼一翻,就此停止,随即浑身一舒展,就软在了地上。

  刘山炮看着自己手里紧握的还在呼呼直跳的脏器,恶心的说道:“你这臭货,真是脏了我的手,说完,就嫌恶的把脏器扔在了安海的尸身上。

  早有兵士端过洗脸盆来,让他洗净了手。

  吴挺坚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色苍白,腿脚不自禁的就颤抖起来,可是他还是硬挺挺的站在那里,昂着头,面无表情,不说话。

  刘山炮走到他跟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巴,抬起来,冷笑道:“吴大营长,没想到吧?今天还能落到咱们手里。”

  吴挺坚挺挺胸膛,冷笑一声,说道:“也是吴某命该如此,又有啥办法,父仇未报,就先身死,只好来世,再和你们相遇,再来较量了。”

  听了他的话,陶土虎心里一痛,他坐在椅子上,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来世再相遇?来世再相遇?”

  他在心里悲哀地叫了一声,再相遇的话,是弟兄,还是仇人?亦或会成为爱人?

  他眼睛发烫,红着眼圈,看向吴挺坚,是啊,清秀的面庞,还是依然,这,还是那个从小就随在自己身后,受自己保护、呵护、疼爱的小弟弟吗?还是那个自小和自己一个被窝,每晚都要搂在一起打闹一番才睡觉的小伙伴吗?还是那个激情之夜,自己趴在他身上,身体交融的那个让自己一直愧恨自己的好朋友吗?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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