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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严厉地说;”拜托帮我把汉斯先生找来。我有很严重的事要跟他说。”我回过头跟大少爷交代道。
女子抬起头来惊慌地瞟了我一眼;接触到我的目光后立刻低下头去。但是仍然—一言不发。
“哼;你倒嘴硬。”我冷笑着站起来;”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么我们只有公事公办了。你大概没进过监狱吧?又湿又阴;没有人会关心你;只有永不停止的饮泣和野兽般的怒吼声…”
女子的头再度往下低了低;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好像是被折断脖子的玩偶一样;不过回答我的仍然是一片缄默。
我作势拉开门;准备向外走;同时作出漫不经心地样子抛出最后一句:”你不会指望还有人会等着你吧?我可以告诉你;他已经准备娶别人了。”
这一句显然是比较有力度;但是她还是没有说话。我略停了停;看着她。
长久的沉默。我心里感慨了一下;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点时间;如果明天上午我还得不到答案;抱歉我就要履行我的职责了。”说完我走了出去。大少爷跟在我的后边。我再看他一眼;真的很不对劲;我现在越来越觉他好像是作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怎么说呢;他的感觉要是往可笑的方面说;是有点死心塌地的妇女嫁鸡岁鸡;嫁狗随狗的志气;要是往严重的方面说;就是一种要上刑场英勇就义的感觉。不过问他估计他不会说;我考虑了半天;还是没张这个口。
我们再度拜见了主人;我提出在这里住一宿的要求。主人很爽快地同意了。他看上去还是那么高贵;好像丢掉的孩子是我的儿子;他只是帮我这个忙的感觉。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父亲!
我们被分配到一间十分舒适的房间。让我大感尴尬的是;大少爷坚持要和我住在一起。虽然最后我们是被分配到了一间有两张单人床的房间;但是仆人好奇得简直露骨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了好久。
大少爷很快洗过了澡;换上了睡衣。看我坐着不动;他淡淡地问道:”怎么你不睡么?”
“嘘—别出声!”一直倾听着外边的声音的我对他比活了一下;他不出声了;也狐疑地看向那扇紧闭的门。但是半天并没什么动静。
我拉灭了灯;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故意的大声说道:”今晚太晚了;你先睡吧;我还得去洗个澡。”
大少爷想挣脱;奈何我用全身的力气制住他;他不想伤了我;所以也一动不动。我再度开口说:”那件事;你不用再跟我说了;我早就有打算。我不是没给过她机会。”
我冲他再度比活了一个闭嘴的姿势;走到浴室;把水龙头打开。然后轻手轻脚地回来;坐到他的身边。一阵沉默;然后我的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裙子磨地的沙沙声。
我搂住发愣的他;一起倒在床上;带着笑意在他耳边说:”你听到没有;塔夫绸;真不愧是纺织巨头的家里;婴儿的保姆都穿塔夫绸的裙子。”
“你又打算搞什么鬼?”他静了一会;开口道。
“搞鬼?”我在黑暗中冲他抛了个媚眼—明知他看不到;笑笑说:”什么搞鬼?我们是要去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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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连轴上课;对不起大人们。。。耽误了。。。稍微多贴一点;估计这个故事快完了。。。。应该还有三两次吧。。。。就可以换个案子了
也许最近要结婚了;羞。。。还不知道结得成结不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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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下。。。
过了不知道多久以后我才放开他。我把衣服扔给他;让他穿上;感觉他略一迟疑;我笑道:”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又看不见。”没有答音;只听一阵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把衣服穿上了。
我走到门前;向门缝看了看;没有人;走廊的灯也是暗的。我们两个悄悄地离开了房间;顺着走廊前行;不敢出声;因为灯是声控的;一路摸着墙壁;终于找到了平常不用的安全楼梯。安全楼梯里一向是有着微弱的灯光;他悄悄的问我:”要去哪里?”
“后花园。”我说;”但愿我们能顺利地找到这个地方。”
“你肯定要找的人在那里?”
“不敢说;但应该差不多。”
“你是要找那个保姆吗?”
“对。”
“这么晚了她应该歇息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我说。
终于看见了门口;我们走了出去;还好没人发现。空气中飘来若有若无的菊花香味。我的精神一振;低声对他说:”跟我来;顺着花香走;一定能到后花园。”
“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要干什么。”他虽然听从了我的命令;但是仍然小声的抱怨着。
“验证一下我的推测;”我说;”今天我看见的那个保姆;手上似乎有非常贵重的首饰。再加上她年纪不大;我怀疑是别人送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她的主人之一。现在在这里的两个人;一个是汉斯先生;一个是他的侄子。汉斯先生不太可能;但是他的侄子年纪不大;我想主人和仆人的风流韵事你也应该听说过吧。于是今天试探她;她没有说;但是也没有否认。她离开房间之后;我在地毯上发现几片被踩扁的菊花瓣;丢失的婴儿是她的少主人;然而她却不着急;反而有闲心跑到花园里去散步;我认为这是不合常理的。如果说是有人一直约她在这里见面;那么就合理的多。所以我故意说要把这件事明天告诉汉斯先生;如此一来;她肯定会着急;来约那个侄子—如果他是幕后指使者的话;在今晚商谈这件事。刚才她曾经站在我们门外偷听;不是也证实了这一点么?咿;似乎到了—花园里果然有两个人。别上前去!我们就在着灌木后边藏着。”我拉住他;一边偷偷按下了袖珍录音机的按钮。
迎着微弱的月光;我看见那两个人确实是那个侄子和保姆没错。但是离得太远了;实在听不清他们说什么。我慢慢地往前移动着;但是不小心踩断了一根干枯的树枝。”喀啪”一声;声音不大;但是在夜空中也格外的引人注意了。我暗叫不好;忙向后撤。可是已经迟了;那两个人已经循声看来;并走过来;找到我们只是早晚的事。
我心里着急;大少爷不动声色地把手伸进了兜里;我心中一惊;连忙按住他说:”你想干什么?枪是能随便使的吗?”回头看看;那两个人越走越近;那个侄子也拿出了一把枪;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冷冷的光;我看见他脸上的冷酷之色;再看看大少爷表面上不在乎但是十分警觉的目光;恐怕这次会不好收场。
“作孽啊;你这个天杀的人儿;你亲手抛弃了自己的儿子!!!”
跟我刚来这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叫喊回荡在夜空里;是那么的凄厉又是那么的及时。虽然这声音瞬间撕破了我的耳膜;但是我在内心还是对她感激不尽。因为随着声音的持续;整个寓所完全醒了过来;三三两两的灯亮了起来;人声也渐渐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我看到那个男人一愣;随即就被匆匆赶到的带着一大批人马的管家抓住了并且按倒在地。那个年轻女子想冲过去救他;也被人抓住。整个过程不过三五分钟;其戏剧性的变化看得我简直傻了眼。
一个男人慢慢地从众多彪形大汉之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有些得意的笑容。我认出他是汉斯先生;估计这也不必躲了;便和大少爷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汉斯先生看到我们;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爽朗地笑着扫了我们一眼。期间他特别感兴趣地再度看了大少爷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抚着下巴略感满意的笑着;不过他自始至终没有说什么。
我很尴尬;说:”晚上好。汉斯先生。”
“你好;李先生。今晚天气不错;出来赏月?”他说;”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都很喜欢月亮。”
我向月亮瞟了一眼;没有说话。此时此刻;那个绝望的喊声还没有停。
“不必担心。”他向那里看了一眼;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事的。”他转过头来;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的侄子。忽然冷笑了一下说:”果然是你。”
“什么?”
“我早就觉得你不对劲;能不能告诉我你今晚和这个女人在这里密谋什么呢?”
“我;我没有说什么…”年轻人恼羞成怒;挣扎着喊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女人忽然抬起头来;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苍白和单薄;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年轻人说:”你就—你就承认了吧;这个人什么都知道了。”她指指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能感到他仇恨的目光一下子向我射过来;他恨声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这种闲事!”忽然他不出声了;因为终于意识到他自己已经把什么都招供了。
我们回到了楼上;汉斯先生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我没接;只是问他:”您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跟这件事情有关的呢?”
“我?”他的脸色有点发白;笑容也勉强起来;又重复了一遍;”我?”然后不再说话了。
“对;您。”我说;”今晚的行动这么快;您是早有准备的吧?”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把所有的碎片拼在一起;就能形成完整的图画。我这么推测一下没错吧?您的侄子一直认为没有了这个孩子他也许就能继承您的财产;于是他和保姆串通好;把这个孩子抱出来送人或是杀掉。现在您请了我;事情要败露了;所以他忙不迭地和保姆商量;甚至想杀死她—因为他准备了枪;而他是不可能知道我们会出现的—所以枪只能是为了对付保姆。但是这个时候;您像是天兵天将一样的出现了……对不对?”
他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你果然很有眼力。”
“是很有眼力。”我也抱之以微笑;迷人的但是凌厉的微笑;”否则我就看不出这之后面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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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了楼上;汉斯先生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我没接;只是问他:”您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跟这件事情有关的呢?”
“我?”他的脸色有点发白;笑容也勉强起来;又重复了一遍;”我?”然后不再说话了。
“对;您。”我说;”今晚的行动这么快;您是早有准备的吧?”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把所有的碎片拼在一起;就能形成完整的图画。我这么推测一下没错吧?您的侄子一直认为没有了这个孩子他也许就能继承您的财产;于是他和保姆串通好;把这个孩子抱出来送人或是杀掉。现在您请了我;事情要败露了;所以他忙不迭地和保姆商量;甚至想杀死她—因为他准备了枪;而他是不可能知道我们会出现的—所以枪只能是为了对付保姆。但是这个时候;您像是天兵天将一样的出现了……对不对?”
他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你果然很有眼力。”
“是很有眼力。”我也抱之以微笑;迷人的但是凌厉的微笑;”否则我就看不出这之后面的真相了。”
“什么意思?”笑容从他的嘴上隐去了。
“这种拙劣的解释;也果然是只有您那个胸有大志但是毫无才干的人才能想得出来。”我摇摇头说;”我不怀疑他确实干了这件事。可是我怀疑背后有人指使。”
“有人指使?谁?”
“您。”我平静的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指使他绑架自己的儿子?”他哈哈大笑起来;”这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当然有;”我说;”现在掌管汉斯家族的财产的还不是您吧;据我所知您的父亲死后把财产委托给您的一位叔祖;您有一个哥哥;财产是应该评分给你和他两个人。不过他已经去世了;于是财产应该是您和您的侄子继承。但是要是您的侄子试图绑架您的儿子这件事暴露了的话;我想您的家族一向是声名显赫的;令家叔祖恐怕不会容许这样的人继承家产吧?所以您可能就会继承所有家产。”
“不要激动;”我温和的示意他说;”当然这只是可能;所以我觉得聪明如您可能会和那个年轻人搭成一笔交易;您放弃起诉他;他则抛弃财产继承权。几句恐吓;一些描述监狱的形容词可能就会使那个年轻人晕头转向;放弃了家产。对不对?”
“你这样说有什么根据?”他不为所动;冷冷的看着我。
“您别急;听我说完;”我和缓的说;”要是让我来看;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您指使保姆去勾引您的侄子;并告诉他说只要把您的这个儿子除掉;他稳稳地继承所有财产—这才是笑话;难道您不会再结婚?—可是这个头脑简单的年轻人相信了;于是他和保姆把您的孩子偷出来;保姆又跟他说先把孩子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