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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姿势大概是我累积多年看片子的经验学来的。连想到的台词都是。
「放开、我的手……不然、我就这样……玩死你……」我压低声音说著,伴随著腰部的几个动作,又换来他一阵吟哦,「呜嗯……手、手给我……啊、不要动了──」
身体颤抖著,他抓著我手上的皮带,我恶意地又摆了一下腰部,他一阵喘息身体随即往前倾、靠在我身上,「不、呜嗯……」
「你里面……好紧、唔……我快要……」
「啊、啊……不要这样动……啊、太深了……停、啊……」
他那根硬挺夹在我们之间,我完全不想等他解开我双手了,只想要快点……被缠绕著的双手抓著他的那根,开始上下套弄,他更难受地搂著我的脖子、重重咬了一口我的肩膀,不断挣扎著、在我耳边哀鸣著。
然而,我现在脑袋里头只有冲刺、再冲刺。
他的声音像是催淫剂一般,伴随著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那气味令人很舒服,让我放纵自己的身体、随著欲望进前。
不断摆动著腰、强让他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双手套弄著他的下身,他只能靠著双手搂著我,才能不让自己东倒西歪。
感觉那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我……
「啊、我要射了──」
「嗯……啊、啊啊……好热……」
「啊啊!」我一阵痉挛,里头绞得好紧、身上的人也颤抖著发出低鸣,啊──
身体间一阵湿黏,我的东西也全部留在那家伙体内了……
*
干。现在是什麽情势?
那家伙疲惫地趴在我身上,我双手、双脚还缠著皮带,腰好酸、手也好酸、肚子好痛……
射完以後我终於恢复理智了。我刚刚在干嘛?
「你这变态……」他抬头,慢慢平复呼吸,明明在骂我,脸上居然露出的是、满足的表情。干。
「我……你……把我手解开。」
双手双脚一得到自由,我马上翻过身,把那家伙压在自己身下──
「你知道你刚刚在干嘛吗?」
那人脸上还带著情欲未退的红,嘴角勉强地勾出一个笑,「知道啊。」
「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揍你、我他妈的──」我拳头往後一拉,准备要揍往那笑脸──
脑中浮现的是刚刚他骑在我身上,我主动摆动著腰,不断要著他的画面。想要占有、疯狂的占有……那种冲动,我完全克制不了。刚刚就这样失去了理智。
我颓然地放下拳头,……我刚刚到底在干嘛……
明明就应该是个零号,我守身如玉了这麽久了,明明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男人来疼我爱我困绑我……
疼是疼了、爱是爱了、绑是绑了……但我他妈的被绑起来了还有办法上人……
难道,这具身体真的注定就是个一号?
想到这儿,我沮丧地放开他,翻过身,坐到床边。
「你先去洗澡……我整理一下……」
「喂,苏灿贤……」那家伙双手搂上我的腰,在我背後叫我。
「不要烦我。」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少说些屁话安慰我。」我抓开他的手,「你不洗,我先去。」
完全不理会身後的人,只为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而懊恼……
我上了那他妈的骚货啊,曾子钦。干。
我很帅,所以我要当零号 8。5
「你是一还是零?」
「我是零。」
「……我也是零。」
「你认真的?」
「我很认真。」
劈头就问上下关系。下秒钟就说他也是零号。哈、哈、哈。我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回答。
说什麽他是零号。那高壮的身材,还有那算是低沉的声音,还有那炙热双眼,穿著、打扮……谁能想像他被男人上的样子啊!……更不要说叫我上他……不,身为GAY,要上也是可以,但对方是苏灿贤……压迫感肯定十分巨大。
就算同志圈没规定零号天生长怎样,也没规定一和零只能固定不能变换,但哪有像他这样一脸自信说自己是零啊?如此理直气壮!
用这种方式拒绝我,真的羞辱到不行。
脑袋不断回响的都是刚刚那段对话。刚刚脑袋冲血的我,忍著各样恶毒的言语,只冷冷说句原来是个臭三八,看到他有些错愕的表情让我有种报复的快感,恶毒地继续说著队长的事情,唉,他认真的表情让我更感到挫败了,他是真的喜欢队长……
惨败。
是我看走眼,恋爱果然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早该发现他有喜欢的人,亏我还自诩变态偏执跟踪狂,拿了那麽多东西,抄了这麽多笔记,只观察到表面的一切,却找不到他的心。
写著苏灿贤的橡皮擦还没擦完,床头的布娃娃还是一样的笑脸,照片、内裤什麽的都在柜子里……,这些东西现在全都是垃圾了。
我……要把这些垃圾全部丢到他家去!
去他的苏灿贤!
把我当成白痴,傻傻的跟在你屁股後面,捡拾你无意间施舍出来的一点温柔我也开心,傻傻的待在你身边,以为你会有蓦然回首的一天。原来你跟我聊过的一切事情,你跟任何人都可以说。
公车摇摇晃晃,沿路没什麽风景,都是冷漠的高楼,无表情的大厦,熙来攘往的人们,毫不相干地擦身而过。经过这个路口,又弯进下条路,停车,上车下车的全是陌生人,继续开进。毫无情感的,一切都只是机械性地运作,公车司机广播著下一站,转弯时车上闪著提示灯,人们的身体跟著身子摇摆。
轮到我下车,随即走进了连阳光都看不见的捷运站,窗外什麽也看不见了。
再次回到地面时,又是不同的光景。
站在大马路口,有些徬徨。
红灯倒数秒数,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流逝。手中沉甸甸的袋子,压得手指有点麻。不知道过了几个红灯,我才跨出脚步往前走,我记得,过了这个大马路之後继续往前走,第三个路口右转,再经过两个街口,第三排社区,右边,第三间。
午後三点。我站在那社区的入口处,望著那房子。
就是这个社区啊,苏灿贤一直生活的地方,连空气都变好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想法。安安静静、整洁、感觉治安十分良好,附近的人们也都慈眉善目……
其实,这条路的车流量蛮大的,大家都喜欢把垃圾丢在家门口,社区警卫室空荡荡的……保全系统看起来已经十分老旧,有在使用吗?更不要说我刚刚看到一个母亲一路走一路骂小孩,另一个妹妹默默地跟在後头,妈妈一转过来又是一个巴掌往头上打下,叫他走快一点。
他念高中的弟弟应该还没放学吧?他说过,他有个很宅的弟弟,成天爱打电动,每天放学第一件事情就是躲回房间里面,会出门的唯一理由就是和网友见面。
他的姊姊也许有课不在家。他也曾提过,他的姊姊念家里附近的大学,所以住在家里。
这些事情都是自我介绍的时候,班上女同学对他好奇,故意乱问的。
「身高体重多少啊?」
「高中读哪里?」
「家里有几个人?」
「爸妈的工作是什麽?」
「弟弟几岁啊?跟你一样帅吗?」
「姊姊正吗?」
「你身高是像爸爸还是像妈妈?」
「有没有女朋友啊?」
180公分,70公斤,兴趣是看电影,上网,听音乐。家里五个人,弟弟还在读高中,十六岁,长得不太像,很宅。姊姊读大学住家里,更是宅。爸爸在邮局工作,母亲是家庭主妇。爸爸170公分,妈妈170公分,姊姊170公分,弟弟170公分,全家只有他多长了10公分。
「目前单身。」他那时是这样说的。
全班大概只有他有这种待遇吧,站在台上让人问问题问了十五分钟之久,後来是老师终於出手提醒要控制时间,有其他问题请私下问他。
手中的垃圾袋还是很沉,我该放在门口然後拔腿就跑呢,还是用力砸上他们家的门再跑呢?或者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洒出来,把苏灿贤的照片贴在别人家门口,把苏灿贤内裤也放在别人家门口?还是在他家门口放火烧了这些东西?
我的手微微颤抖,东西太重了,我先放到了脚边。再次看著这社区,眼眶热了,脑袋也热了,脸也热热的,我蹲下身子,垃圾袋在身旁,「呜……」
为什麽我要哭?眼泪完全失控,心好像让人给揉成一团,揪在那里,哽在胸口,非常难受。
我努力控制著不要发出声音,但我实在憋不住,眼前一片模糊,柏油路面黑亮亮的,眼泪滴下去也毫无痕迹,喉头不断发出呜咽声,止不住的泪水和悲伤涌出……
好难过……
眼泪随时间流逝,蹲到後来脚麻了,眼泪也乾了,索性就坐在路边,低著头,不想在意别人的目光。
一双脚,停在我面前。白色帆布鞋上头是红色鞋带,黑色船型袜,漂亮白净的脚踝,细细的小腿,……是女生的脚?
「你怎麽了?」
我很帅,所以我要当零号 09
洗完澡之後,出来已经没有人了。
乱七八糟的床依旧凌乱,只是少了几件衣服,是曾子钦不想等我洗澡,就自己先回家清理了吧?
床上乱七八糟的,幸好是没沾上什麽东西……因为那些东西都喷在我身上还有留在他身体里头。
干。
床上的衣服随便扫到地上,抓起棉被裹著自己,在床上翻来翻去了好一下子,才满身汗的打开棉被……
回想起初恋、回想起以前暗恋的人,我一直都深深认为自己是一个零号,从没怀疑过,就算我常常被认错、就算我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我一直深信著上天会安排一个最适合的给我……
是我观念太老旧,认为做爱这档子事还是留给比较重要的人比较好。
曾子钦当然只是玩玩,他喝醉酒了、他男人死了,我想他是寂寞的,他需要安慰。吓跑了学长、又跟他发脾气,似乎真的是我不太对……
算了,让他占便宜,反正只是前面而已,要当炮友也不是什麽糟糕的事情,他也没什麽病,做起来也算爽,别跟他计较了。
唔,一想起刚刚那档子事情,是真的很特别的感觉,是我第一次做爱,第一次这样进入别人,那种感觉好柔软舒服……曾子钦的脸又痛又爽的表情是我从没见过的……
干,我又硬了。这晚打手枪的幻想,都是曾子钦的裸体和做爱的画面,我要收回前言,去他的曾子钦,我真的被你害惨了。
*
隔天,我到学校时,一路上感觉一直有目光跟在我身上。
为什麽,大家都对我指指点点的呢?
「学长,……最近学校有些传闻,是针对你的性向的。」
我挑眉,眼前是我们系上的学妹,脸上挂著很难言喻的表情,我从不会忘记我的粉丝有哪些,这家伙也是花开灿烂版的版众,她曾经来送过毛巾和点心。
「什麽传闻?」
「学长您是同性恋吗……」
「喔,我是GAY没错啊。」
学妹露出一个错愕的表情,但也没有预期中的那种大惊愕的反应,应该说是对於我这麽乾脆地说出来,感到有点不能反应吧。
「那个……学长昨晚有上BBS吗?」
「没有。我昨晚好累,睡觉。」
「有人在版上贴了你的对话纪录……」
我愣了愣──是昨天那几个家伙。一瞬间火气全部上来,围观的目光让我感到渐渐有些刺痛。
「所以学长真的是……零……」
我想像得到,当我一个这麽帅的人说我是GAY时,周遭的人没什麽反应,让我很讶异。更讶异的是,他们在意的是我是上是下,是一是零,尤其是那麽可耻的对话纪录被公开,我几乎想像得到那些莫名奇妙的声音是怎麽说的……
就因为我这高壮的外表,我知道,是原罪。
「喂,学妹,那些网路上乱来的东西你也信啊?」突然有个声音插嘴,一只手勾住我手臂,那声音就是那麽耳熟、永远那麽……可靠。
「可是那帐号确定就是……」
「帐号不会被盗吗?」
「但上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