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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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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哥给你好好疼疼,别哭了。”
    卫穆的吻一路往下,在时墨肚眼洞里转悠,手去解时墨的皮带,时墨喜欢穿修身长裤,笔直修长的腿在卫穆面前晃悠的时候,卫穆就恨得把他拉进教室,在课桌把他插得淫水直流,而他的腿缠在他腰上,叫他情哥。
    现在这个淫邪的欲念即将得到满足了,卫穆兴奋,拉开时墨长裤的拉链,捧著时墨的臀瓣把裤子退到大腿根处。
    时墨穿著白色的四角裤,里面的孽根肿胀,顶端滴出的透明液体打湿了内裤,卫穆可以看见时墨内裤里跳动的欲望。
    卫穆掏出时墨的男根,不经人事的男根粉红粉红的特可爱,卫穆亲了一口,时墨呜呜一声,卫穆恶劣地问:“墨宝贝儿,喜欢情哥亲你这儿?”
    满身的潮红,时墨早就抵不住了,他一向是个随遇而安到哪混哪的性子,这当头他也知道,只有卫穆能解救他,也不矫情,时墨直接点头,把卫穆给取乐了。
    卫穆将他顶端冒出来的晶液吸干净,舌尖沿著小巧的玉柱舔弄,含进嘴里,时墨没受过这些罪,玉茎一抖,射在了卫穆嘴里,卫穆凑上去吻时墨的唇,“墨宝贝,你早泄了。”
    时墨羞死了,直喘气,“你才早泄,你全家早泄。”
    卫穆笑,也不跟他斗嘴,轻声问他:“好点了?”
    时墨瞪他,卫穆暗哑著嗓子撑在时墨身上,“小墨,你爽了,情哥还难受著呢。”
    “关我毛事。”时墨翻脸不认人。
    卫穆脱了T恤,俯身亲了他一口,“行,不关我的事儿,待会别求我弄你。”说完,卫穆进了浴室,水声传来,时墨刚开始还挺鄙视卫穆的──求你?我求你毛线。
    那春药属於後劲特大的一种,而且是专为同性之间提供的,时墨发泄过一次,这会儿药劲儿越来越大,前面举著,後面那个羞耻的地方也似乎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
    时墨双手被绑著,夹紧双腿磨蹭中间站起来的小玉柱,後面又痒,时墨又躺著用後面那个地方去磨蹭被单,可那简直不能跟卫穆伺候他的感觉相提并论,时墨难受。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地响,隐约可见毛玻璃上卫穆健硕的身影,时墨口干舌燥,仰起脖子,扯开嗓子大声喊。“卫穆,你快出来,我难受死了。”
    卫穆推开门,全身赤裸靠在门口,斜眼睨著时墨。
    一直知道卫穆好身材,进军校锻炼了一年多,浑身的肌肉更加的勃发,张弛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蜜色的诱惑,时墨瞧得浑身发痒。
    而卫穆看著时墨那勾人的样儿,夹紧双腿扭动销魂蚀骨,又被他充满欲望的眸子死死盯著,小腹处一把火燃得异常旺盛,他不动,等著时墨开口求他。
    时墨眸子浸满了水雾,眼角是粉红色的春情,他挺了挺下半身,“卫穆你过来,再给我舔舔,我难受死了。”
    一听到那个舔字,卫穆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到了时墨陷在被单里圆润挺翘的屁股,他明知故问:“舔哪儿?”
    时墨不耐烦,少爷脾气十足,“还能舔哪儿,你快过来。”
    卫穆走过去,下身昂扬挺立的性器狰狞充紫,是成年男人欲望的喧嚣。
    时墨比卫穆小上几岁,那家夥自然比不上卫穆,不过时墨嫉妒归嫉妒,还挺能自我安慰著:反正那玩意会长大,等他个头高点了,那玩意自然就长了粗了,到时候找卫穆炫耀炫耀。
    卫穆坐在床边,“小墨,想让情哥伺候你,你该叫什麽?”
    时墨瞪他,下身两处地方难受,他咬了咬牙,忍了,“情哥。”
    “没听清。”
    “情哥。”
    “再大声点。”
    时墨炸毛,撒开嗓子大叫:“情哥情哥情哥情哥。。。。。。你给我舔舔啊。。。。。。难受。。。。。。”
    卫穆抓著时墨的脑袋,舌伸进他的嘴里扫荡,又狠又快,良久放开时墨,低喘说道:“小墨小墨,你真是我的克星,我要不把你办了,对不起我自己。”
    时墨磨牙,受不了卫穆的婆婆妈妈,“卫穆,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老子要难受死了。”
    卫穆伸手勾住退到他大腿根的裤子,一拉,时墨就光溜溜地肉体横陈,那腿缠著腿解馋的样儿勾著卫穆,卫穆眯眼舔了舔下唇,“情哥这就给你舔,保证舔得你爽翻天。”
    卫穆把时墨翻过身去,拖到床沿,屁股翘起,露出股沟里颜色姣好的媚穴,卫穆用手一碰,小穴饥渴地收缩一下,时墨兴奋却又难堪,“卫穆你又干什麽?”
    “情哥什麽也不干,就干你。”
    卫穆舌尖卷起过时墨的穴口,时墨轻轻地颤了一下,哭著蹬著双腿,“卫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我就年少轻狂倒了你一桶水,你心胸怎麽就这麽狭隘,瞅著我不放,你别碰我那儿。。。。。。”
    卫穆轻叹,“小墨,我为什麽瞅著你不放,你不知道?”
    时墨真哭了,欲望很深,折磨得他全身瘙痒,可是却知道卫穆对他做这种事儿是不对的,道德也在谴责他。
    卫穆知道,今天他已经铁了心要办了时墨,等时墨唧唧歪歪完,茶都凉了,卫穆直接拽过床单,塞在时墨嘴里,不想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
    卫穆找了润滑剂,抹在时墨的洞口,顺著往里面插进去,洞口窄小,时墨又死命挣扎,插了半天才插进去,手指一进去,里面就死命地咬著不放,卫穆能想象到要是自己的巨大插进来,那该有多销魂。
    卫穆连续插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扩张,等著穴口儿能收缩自如了,将自己的肿胀得冒烟的巨大顶在时墨的穴口,缓慢地插进去。
    插进去一半,卫穆就舒爽地吼了一声,时墨瞪大眼看著他,因为姿势的缘故,他也能看清楚看清楚卫穆插进他体内的东西。
    ──那麽小的地方,怎麽可能插进去,会插坏的。
    时墨紧张,紧张过後因为春药的关系,被填满空虚的快感席卷了他,小穴被卫穆小心翼翼扩张,只疼了一会,就是灭天的快感。
    卫穆等他适应了,开始轻轻浅浅地试探抽插起来,过了一会实在忍受,架起时墨的双腿开始狂操狠干,时墨呜呜得叫个不停,卫穆满头大汗说:“小墨,情哥插得你爽不爽?还要不要反抗?”
    时墨点头又摇头,卫穆拿掉他嘴里的床单,时墨得了呼吸,大口大口地吸气,“卫穆。。。。。。卫穆。。。。。。你轻点。。。。。。”
    “好,哥轻点。”
    卫穆放慢了速度,时墨舒缓了一会,穴里瘙痒,不满意卫穆的缓慢,又催促,“卫穆,你快点啊,我里面难受。。。。。。难受死了。。。。。。”
    “叫情哥,情哥今天就喂饱你。”
    时墨吊起眼角,勾魂摄魄,“情哥。。。。。。求你了。。。。。。用力再插深一点。。。。。。”
    “乖宝贝,真诚实。”卫穆将他双腿合拢捞在右手臂弯里,亲了亲他白净的膝盖,从侧面又狠又狂暴地抽插,“小墨,骚宝贝墨儿,快说,情哥插得你爽不爽?”
    卫穆扭动著腰肢,“卫穆。。。。。。卫穆情哥。。。。。。再深点。。。。。。里面好痒。。。。。。痒死了。。。。。。往里面插啊。。。。。。啊啊啊啊。。。。。。卫穆。。。。。。爽死了。。。。。。”
    时墨一向没什麽节操,更何况这会儿被下了药,更是被操得只剩下尖叫的份,绑著的双手狠狠地握成了拳头,气息混乱。
    “小墨,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操你人是谁?”
    “情哥。。。。。。”
    “乖,记住,以後这淫乱的小骚穴,只有情哥可以插,知道不?”
    “嗯。。。。。。情哥情哥。。。。。。用力插。。。。。。”
    “乖,情哥一定会用力插的。”
    卫穆顶住了时墨敏感的小骚心,时墨双腿抽搐,卫穆邪恶地在那个骚点上研磨转圈,“小骚货,告诉情哥,是不是这儿?”
    “。。。。。。呜呜呜情哥。。。。。。卫穆情哥。。。。。。插我那里,顶那里。。。。。。那里好爽。。。。。。”
    卫穆唇上不饶人,从时墨的大腿吻到膝盖,偶尔张口咬住,留下一点一点殷红的痕迹,卫穆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就是要在时墨身上烙下属於他的痕迹。
    时墨在卫穆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再次攀上高潮的顶峰,放松下来得那一刻,卫穆的硕大依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狂插乱干,时墨的身子被撞得摇摆如涛浪,卫穆在一声低吼後,精华射在时墨体内,一股一股射干净了,还怀念地插在里面不肯出来。
    卫穆就著姿势圈著时墨,时墨回过了神,忍著酸痛一脚踢在卫穆胸口,眉目染上了丝丝阴狠,“卫穆,你他妈活腻歪了,敢上我?我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
    时墨手脚发软,那点力气踢在卫穆的肌肉上,跟挠痒痒似得,卫穆等他发泄了一会,提著他的脚腕子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睁著眸子定定地看著他,“刚还求我插你,这会儿爽完了翻脸不认人了?”
    时墨挣扎,脸色越来越难看──卫穆说的是事实,那个不要脸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男人,就是他时墨。
    那麽淫荡的男人──怎麽能是他时墨,他时墨是五大三粗的纯爷们。
    “卫穆你少放屁打击我,我告诉你,要不是我被王八羔子下了药,能让你跟我做,你放开我,我现在去找那王八羔子算账,然後再弄死你。”
    时墨的腰杆又细又白,卫穆扣住他的腰杆,想起刚才时墨在他身下摆臂扭腰的风骚淫荡,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抓住时墨话里的关键句,“谁给你下的药?”
    “关你屁事儿,王八羔子,没一个好人。”时墨也不闹了,心情一瞬间低到了谷底,沮丧地窝在柔软的被单里,他就不清楚,为什麽他想要当一辈子兄弟的人,会整这麽个害人的坑推他下去。
    时墨蜷缩著身子背对卫穆,卫穆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掌在他胸上抚摸,“小墨,告诉情哥,谁给你下药。”
    时墨不理睬他,卫穆在他耳边威胁:“小墨,这药性挺强的吧,你要不跟情哥说实话,待会小洞里痒的时候,可别求情哥插你。”
    时墨身子战栗,卫穆色情地咬住他的耳朵,一瞬间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回到了体内,他到底年轻,又被家里保护得太好,卫穆几句轻飘飘的威胁就吓得他妥协了。
    “色老头,他摸了我。。。。。。”
    时墨的声音细细得,卫穆浑身的戾气交汇在眼底,“他摸你哪儿了?”
    “屁股。。。。。。大腿。。。。。。他还扯我裤子。。。。。。还想亲我。。。。。。”
    时墨的表情有些可怜,他活了这麽大,生活的圈子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得,能知道男女那点事儿就不错了,他没想到会有男人对他做那种事儿,那麽恶心,可是被卫穆做的时候,却又没有了那种感觉。
    那天时墨连续发了好几次情,差点榨干了卫穆,到了第二天,时墨两条腿直打颤,合都合不拢,後来时墨去找那色老头算账,那色老头是家小企业的总经理,某天被人废了两只手,残废了,时墨後来才知道是卫穆让人做的。
    不过时墨坚信自己的仇自己也要报,找人抽了那老头一顿,在某天又把姓夏的王八羔子骗出去,揪在小巷子里揍得他只剩下半条命。
    自此,时墨和卫穆正式发展了漫长的奸情。
    时墨没告诉卫穆姓夏的王八羔子也参与其中,他觉得到底是兄弟一场,也给他留个好名声,而後来,他见识了卫穆的手段,更是不敢说了。



    15、015 兵媳妇

    时墨翘了几天班,家里老爷子一通电话把他轰回去了,刚踏进家门,老爷子抓著烟灰缸就冲他扔了过来,“出息了,居然敢翘班了。”
    时墨险险躲开,瞅见他妈从楼下下来,立刻哎哟哎哟地抱紧腿在地上跳,“妈,我腿磕著了,可疼死我了。”
    时墨他妈一听,紧张地扶著他坐在沙发上,时墨捞起自己的裤脚,把“可疼可疼”的伤给他妈瞧,被撞得青紫的地方过了这麽多天只剩下一小黑点,时墨他妈宝贝儿子,还是心疼得够呛。
    时墨在卧室里窝了几个小时,抓头挠发寻思著怎样开口跟他爸妈提卫穆的事儿,想破了脑子,时墨也没想出能让自己躲过他爸鞭子的好主意,吃饭的时候时墨嚼著白米饭,瞅了他爹一眼,踌躇地开口,“爸,妈,我有话跟你们说。”
    他爸他妈都瞅著他,时墨半天了还不开口,憋著一张脸,他妈一脸试探地问:“小墨,在外面有人了?”
    时墨一口白米卡在喉咙里 ,震惊地看著他妈,“妈,你。。。。。。你怎麽知道?”
    他妈笑了,“瞧你这小心的样儿,不就是在外面有了媳妇儿,哪儿人啊?”
    “本。。。。。。地人。”
    他妈就真跟相媳妇似得,“本地人好啊,做什麽的?”
    时墨艰难地吞了一口白米饭,看见他爸也希冀地看著他,吞了吞口水,“当。。。。。。当兵的。”
    他爸他妈面面相觑,他爸顿时乐了,他妈脸色犹豫,自个儿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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