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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过,你会带我一起去。
而你呢,鸣焱?是已经都忘了吗?
第七十章
曾经有一个传说。
传说里讲,只要你每天诚心诚意的折一只纸鹤,不多也不少的一只,这样,承载著你所有期望的那第三百六十五个诞生的白鹤就会真的活过来,然後将你的心意传达给你想要传达的那个人。
而我折了一千零三十七只纸鹤,一千零三十七只带著用血写成的‘焱’字的纸鹤。
独自守候在这山顶上,看著雨打过多少次烂漫的春花,风吹落多少回缤纷的秋叶,无论是阳煦风,还是飘雪冰冻,每天,我总是在山崖边放飞我的那只纸鹤,然後等待,又放飞,然後又等待。。。。
我找不到他。
我的纸鹤也依然只是只纸鹤。
看了那第一千零三十七只纸鹤沿著同样的轨迹,无助的旋转著,最後跌落山崖,我想,也许是我的期望太过於沈重,所以,那些单薄的身躯才无法能够载著飞翔。
我默默的紧拽著他的那根铜发簪,立在崖边,脚下是一片苍茫的云海,接著,我听到什麽声音。
我的那第一千零三十七只纸鹤没有活过来,它却带了一大群活的白色信鸽。
漫天的一群,羽毛纷飞。
而那每一只鲜红的脚爪上都绑著一张纸条,而那每一张纸条上都只有相同的三个字。
反复又反复的读著那重复又重复的三个字,
我想,我应该笑的。
可不知怎的,眼泪却就这麽无声无息的下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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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完结了,我说过的,不是悲剧吧?嘻嘻。。。
。。。。。。撒花。。。。。。撒花。。。。。。大家五一快乐。
我都没想到我竟然会有写完它的这一天,呵呵,我从来不是个持之以恒的人,多亏了看文的大人们一直的支持,所以我才最终坚持了下来,:)。
呵呵,本来最初动笔的时候,故事想到此就全部结束了的,可我写著写著,突然良心稍有不安,觉得挺对不住他们两只猪猪的,所以。。。。
反正都是烂婆娘的裹脚,再来个画蛇添足也就无所谓了。
於是,本文也许还会有几个番外,算是我补偿他们两个的。
那几个故事很散乱,也大都很短,大人们也可以不用看得,呵呵,随意,随意。
但我本人会把那最後那个番外作为此文的最终大结局,即是真正的不会再在这上面动笔了。不过,就是这段时间会比较忙:五一要出去玩,而玩完了之後又一大堆堆积的事,而且这麽一个大长篇完了之後总要休息休息的吧。。。嘿嘿:))
故,会拖一段时间了,还有,就是 月 也得准备动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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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那个在文中占有很重要地位并极其具有前瞻性及指导性意义的四个字“不可枉执”,我们请到了当日为炎炎解签的那位高人来给我们做一下更深入明白的探讨。
高人:各位上午好,俺姓高名人,还俗前本是大慈寺的一名僧人,法号不通。说起这个大慈寺,它始建於隋代,由唐玄宗赐名 “敕建大圣慈寺”,古称“震旦第一丛林”,唐代名僧玄奘就曾在这里受戒。当然,它也曾多次毁於战火之中,特别是在明末时期,几乎全毁,现存诸殿几乎都是清代顺治後陆续重建而成的。。。。
(作者俺偷偷在後面就是一木勺:少来,给我说正题,faint,就在我旁边摆地摊的,跟我也就半斤八两吧,还给我装什麽学者。)
高人:嘿嘿,差点忘了,俺今天是应邀来讲那年四月初八的那天下午在大慈寺所发生的事情的。
那天是四月初八,也是释加牟尼的佛诞日,当时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正可谓是出游踏青的大好天气。
而俺,没有随师父去高家捐资搭筑的讲经台那里听师父说法。而是留在了寺里,包裹在一堆让人很羡却让俺很伤感的脂粉气中,为那些还没有嫁出去还有些大概永远也嫁不出去了却怎麽也轮不到俺接手的女子们解读姻缘。
而就在俺被熏得云里雾中之时,环绕著俺的脂粉气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缺口。
俺瞟了一眼,kao,竟然混进来了个男的。
而且还要解签。
而且解的还是姻缘签。
俺瞅瞅他,穿著还不算差,长得也不算土,头上不光显然也不是和尚。
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还要来算个什麽姻缘,有毛病吧。
有毛病就赶快治,不要执拗耽误了青春大好年华,於是俺大笔一挥,丢给他四个字:不可枉执。
结果,他得了俺这四字真言後,竟还不走,望望远处,又递过来一只签。
还有一个?
俺也看了看远处,竟还是一个男的,穿的也不算差,长得也还不算土。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俺想。
於是俺开始思考,接著,脑中便‘啪’的一声,滴落下一滴智慧的泉水。
俺想,这两个男的来解签,原因不外乎有如下三大点:
一,为了彩金和嫁妆。
嫌对方要的彩金太多,嫁妆太少?换一个呗,这有什麽大事的。
二,他们两男争一女。
无聊,现在满院子跑的除了和尚外加你们两个,就都是女的了,一抓一大把,再说了,实在不行的话,你们两个就出去打一架啊,打死一个不就得了,争个鬼阿。
三,这个问题就复杂了。俺再次瞟眼他们,他们该不会是在搞同的吧。
此次来莫不是在争哪个在上面,哪个在下面?
我kao,这有什麽好争的,你们两个男的能冲破世俗的观念千辛万苦的走到了一起,为这点破事还执拗个屁啊,两个在床上面一抓阄不就万事ok了。
於是,俺再次大笔一挥,不可枉执。
看著那个家夥狠狠得瞪我一眼然後转身走掉,拜拜了,兄弟,抓阄好运,我在心中道。
在这里,俺说这麽多的目的要向大家申明,俺写相同的几个字给他们并不是俺就只会写著这麽一句废话,俺也知道,人真要什麽都不执著了,那不就成了入定高僧了,可就算是高僧他也是执著於佛的呀,所以,这样看来,人生不过处处都存在著执拗,至於它是对是错,冤不冤枉,也就只在於你是怎麽看它,又是谁在看它了。。。。。(叹气),最後我想呀想的,觉得既然如此,人到哪里都是一样,那还不如丰富一点,自由一点,於是便也就还俗了。。。。。
嘿嘿,讲述就到此完毕,谢谢大家的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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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俺再窜进来补充两句:
最後,至於那三个绑在鸽腿上的字嘛,反正是那个意思,大家自己想吧,嘿嘿,
参考答案:他来了。
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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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大人好像要求过悲剧结局,呵呵,俺也曾仔细考虑过,基本考虑出了下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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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曹辉没有死,鸣焱并没有被逼到绝望,则:
满院的红灯笼,我笑著,看了他们在这一派的喜气洋洋中将缤芹送回新房。
‘鸣焱,恭喜你了,’二师兄一身酒气的笑著,整整我胸前这朵比我这个主角还显著耀眼的红花,道:‘从今以後你就是个大人了,要学会担负起照顾你妻子的责任,知道吗?’
‘嗯,二师兄,我知道的。’
‘要让她幸福。’
‘我会的,’我看了眼一直无言的坐在门口的朱瞻景,‘我会的,二师兄。’
过去的一切荒唐,都该结束了吧。
一个一个的向前来道贺的众人敬酒,到了半夜,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灌下了多少杯酒,又到底被灌了多少杯酒,正如我也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一天,可以牵著缤芹的手然後为我爹生个孙儿一样。
我只知道,今晚的月亮很亮。
我还知道,今晚的缤芹肯定很漂亮。
而我,却莫名的想哭。
我想是因为我太高兴了的缘故,所以看著老爹和娘亲的牌位,都觉得好像太过於沈重的突兀。
‘是时候送新郎进洞房了。’有个人高叫了一声,於是大家都附和著哄闹起来,拥簇著我就把我往里院推。
‘鸣焱。’
我回头一看,是朱瞻景,平端著一只酒杯,‘最後和我喝一杯吧,我决定走了。’
我笑起来,‘好啊,好啊,’我推开众人踉跄的走了过去,‘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也该回家了。’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拍拍他的肩膀,‘一路好走。’
‘会的。’他惨淡的笑了一笑,猝不及防的一把抱住我强吻了过来。
身後的众人霎得没了声息。
‘我们会的。’他在我耳边轻轻的道。
我愣住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到了我的胸口,我知道是什麽,但我没有躲。
我太累了,我不想再躲了,我已经厌倦了整天都挂著那付虚假的笑脸,那付无事人的样子。
明明就有事,发生了这麽多,怎麽可能还像原来一样的。
我再也承受不了了。
所以,如果可以结束的话,就帮我结束掉一切吧。
我一笑,下一刻那冰凉的匕首就划破我的肌肤,深深的刺进了我的胸膛。
疼,但也不是很疼,只是有些无法呼吸,身体开始发软。
我看著眼前逐渐开始模糊的面容,一滴晶莹的眼泪从那上面滑落下来,好美,我想,於是我探出手去,为他轻轻的拭去。
‘我们一起走。’他道。
身後死寂的沈默似乎又被打破了,可我已经渐渐无法反应,被他紧紧揽在怀里,身边的事物好象飞一般的掠过,而眼前,连同月光也开始黯淡了下来。
‘鸣焱,’
下雨了?声音怎麽也显得好远。。。
‘我们一起走,再也不会分开了。。。。’
(end)
大概粗略的写写。
呵呵,其实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结局的,要不是我实在舍不得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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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个结局:
朱瞻景在天都峰上等啊等啊等啊等啊,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可是炎炎却仍旧渺无音讯。
於是,我们的瞻景同志终於忍受不住这种煎熬,纵身跳崖自尽。
接著,某一天,炎炎背著一把砍柴刀和若干馒头爬上山来。
‘kao,哪个家夥在这里搭了间屋子,敢抢我地盘,不要命了。’
然後炎炎皱著眉头盘腿坐在屋前等,等啊等啊,结果发现没有人来住。
‘原来是空屋,kao,是空屋就早说嘛,害得我这麽久都没敢进,白淋了这麽多天的雨,像个傻瓜一样。’
遂愉快地住了进去,直到老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