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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权叔是向著新主人郝天艾的,没有人会相信,但在天艾即将出国留学,而子攸又不擅长管理的情况下,迷途不能没有他,於是子攸并没有去动他,而是相信他是聪明人,有些东西不会看不懂,更不会做不来。
摸清了他的家庭情况,再婚,有两个孩子,与後妻婚姻幸福,找不到任何需要他去冒险的理由,求安稳应该是他最大的奢望,毕竟是混过的人,有机会在退休的时候享清福,哪里还会去铤而走险。再说了,即便是他有二心,以他一己之力也很难有所作为,迷途已经完全被子攸掌控了。
经营管理有权叔,黑白两道有子攸和曾超,天艾完全不用担心,只要想著怎麽赚更多的钱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回卡座,天艾的脸色有些红晕,他的酒量不错,但今天是个人就想和他干一杯,整个酒吧挤满了人,如果满足每个人的需求,天艾後天也不用飞了,直接进医院得了,病因酒精中毒。
这是他和子攸两个人开的卡座,此时却大大咧咧地坐著第三个人。只见那个虽然年纪比自己小,却发育得很成功的大少爷眯著电眼,和台扫描仪一样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好吧,你猎豔就猎豔,有必要靠子攸那麽近麽?靠得近也就算了,有必要每个人都如此赤裸地和他讨论评论,恨不得开间房两个人一起实验一下麽?
这个人的屁股是很翘,但摸上去的手感问题,你和子攸说个不停还指望他给你回应麽?什麽?这个人很闷骚,床上功夫一定不错,一夜情最佳选择,你当你是妈妈桑啊?是不是下一步你准备给子攸介绍……
“嘿,看那边穿黑色T恤的那个,他绝对适合和你上床,试试去,我敢打赌你们很契合。”
才刚想到这点,某人果然不负众望,开始热情推销起来,还有种不满意你随便退货的霸气,把天艾气得直磨牙,子攸适合和什麽样子的人上床关你毛事!?而且最适合的人就在这里,你找到的都只能是次品。
靠……我在想什麽啊!
不怪天艾胡思乱想,实在是酒喝太多,平时的淡定早就不见踪影,本性中的暴躁逐渐显露出来,再加上他回卡座已经有几分锺了,某人非但没有发现他,还随著那柳敛的视线从这个人的屁股扫到那个人的肩头。
而且说来也奇怪,人与人就是有一种互相吸引的磁场,倒不是说他们两个来电,干柴烈火,而是柳敛是个奇人,柳家唯一的独苗,宠他都能宠上天,无论他怎麽过火得玩都不会去阻止,天艾为了抓这条大鱼可花了不少功夫,才让他三天两头往迷途跑,谁能想到,那小子在知道迷途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子攸的时候,索性每天每天地往这里跑,一副常驻此地的模样,问他为什麽,他直接来句,有子攸在,我怎麽胡闹怎麽醉,也不会再被莫名其妙的人绑架了。
说到底,天艾就是没想通,他们两个为什麽会关系好成这样。好在两个纯1,否则还真难保证他们有些什麽其他关系。
“哟……柳少来了啊,怎麽都不和我打个招呼?”天艾笑著在柳敛耳边,用他们三个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打招呼。
果然,吓了柳敛一跳,只见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以为他怕了天艾,那就错得离谱了,在看到天艾的笑脸向自己逼来时,他竟对身边的子攸补充了一句,“嘿嘿,不好意思,忘记你还没解禁,三天後再试,哈哈……”
子攸皱眉,天艾磨牙,柳敛傻笑,三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眼看从正距离变成零距离,马上就要变成负距离。
天艾继续逼近,柳敛继续往後缩,子攸退无可退,背已经贴在沙发软座上。
“柳少猜测我的床上功夫如何?有没有兴趣试一下?”这句话是贴著柳敛耳朵说的,每一个字都很缓慢,几乎吹进他的耳朵,最後甚至还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子攸听不见天艾说了什麽,但从他的动作以及某人瞬间僵硬的身体,也能猜出大概。猛地站起身,不顾柳敛瞬间滑落倒地的身体,一把抓开天艾靠柳敛太近的身体。
“你喝醉了。”没坐下,子攸居高临下地看著天艾的眼睛,他的眼眸带著一丝迷乱,一丝微怒,更多的是一片模糊。
没有挣脱子攸施加在自己手腕的力气,天艾用另一只手摸出兜里的烟,抖出一支叼在唇上,子攸适时地奉上打火机,点燃,用力吸了一口。
“我从来不醉。”对著子攸轻笑一下,天艾突然反手抓过子攸的手,转身就朝服务员通道走。
一路跟著天艾来到二楼的某间客房前,看著他拿出一窜形状奇特的钥匙,插入转动,门即可被打开。知道二楼都是一些情趣客房,专供高级会员使用,但具体每间房间是什麽风格,子攸并没有刻意去了解过。
因此,当门後那一片玫瑰花瓣的海洋呈现在面前的时候,他产生了瞬间的幻觉,太壮观又太华丽,不像是真的,好似一幅画。
天艾走进房间,脱了鞋子和袜子,赤脚踩在花瓣上,将过长的扎起来的头发放下,脱下外套,只穿著一件几乎透明的丝纱背心,房间正对最佳的观月位置,朦胧的月光透过没有被拉起窗帘的窗户照进来,倾洒在花瓣中央的天艾身上,将他白皙的肌肤照得更加透亮。
没有转过身,而是侧过脑袋,带著媚笑,看著还杵在门外的子攸。
“这位客官,是对我这位花魁不满意麽?”
子攸清晰地听到自己神经崩断的声音,接著一脚跨进房间,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砸上了房门并反手上了锁。
TBC…
(0。32鲜币)《所谓克星》第四十八章下(暂别)
第四十八章(下)
这晚,他们做疯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淋漓尽致地做爱,但从发生关系到现在,从未有一次疯成这样。天艾的身体是被调教了好几年的,这是两人之间最大的忌讳,也是天艾曾经最不希望让子攸深刻体会到的,於是做爱的过程中,总会相对地让自己发挥正常,别太裸露出技巧。
但,这次却显然不同,他仿佛使出了浑身解数,百般引诱著子攸,控制著他的全部感官,屏蔽他的所有理性,彻底地掌握这个男人。
姿势不停变换著,那些子攸连想都不曾想过的姿势,在天艾的引导下,也失控地尝试了,由於天艾太疯太媚太诱人,理智在进门的刹那就断裂,只余下身体本能地回应,不顾一切地占有,自己的灼热深深地顶入天艾的体内,翻腾著,叫嚣著,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子攸最抵挡不住的就是天艾的唇舌,当他以为真的没有力气再来一次的时候,那唇舌就会贴上来,将那半软不硬的性器舔弄至完全勃起,接著再继续。
天艾多少是有些醉意的,否则不会失控成这样,在床上这麽疯狂的他,子攸是第一次看到,脑中翻来覆去想著的,就是不能让其他人见到他的这个样子,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挡,只要天艾想,他可以轻易征服任何一个男人,就和刚才在卡座上的柳敛一样。
天使般完美的面孔,魔鬼般吸引人的身体,这些子攸都要占为己有,再也不会让任何人馋涎。可後天,他就要去到那麽远的地方,自己连看都看不到……该死……
拼命冲刺著,子攸第一次在心中承认,对於要和天艾分离,是那麽不情愿,他真的想组织他的离开,就这麽死死把他锁在自己怀里,强行地软禁起来,直到这个机会过期。
但,当理智恢复过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不能那麽自私,天艾最向往的自由,他不能残酷地剥夺。
最後一次射出,身体里的性器在颤抖,而自己的性器则被子攸握在手中,两人都已经射不出什麽精子,只流出几滴透明稀薄的液体。被彻底榨干,就是指这个样子吧。
手连抬都抬不起来,两人就这麽相拥而眠。这是天艾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具敏感的身体,除了糟糕的回忆外,还能有这麽棒的体验,就像最初和他做时,发现做爱也会有从心开始泛起的感情满足。
一切都会好的,会越来越好的。
天艾蹭了下子攸的脖子,後者亲吻了他的额头,两人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话,不一会儿就睡死过去。
再次迷糊醒来时,子攸已经恢复了点力气,看著缩在自己怀里和个小孩子一样睡著的天艾,拨开他过长的刘海,情不自禁地吻了下他的眼睛。
将他抱去浴室清洗,子攸尽量不吵醒他,刚才做到脱力,流了不知道多少汗水,最主要是天艾的体内还有他的精液,不清洗干净绝对会闹肚子。
洗澡的过程中,天艾没醒,却嗯嗯啊啊因为舒服而呻吟著,白皙的脸孔被水蒸气弄得有些红润,就这麽乖巧地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子攸觉得自己下腹一阵发紧,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他,但别说天艾受不了,子攸自己也很难在坚持一个回合。
两人都洗完了澡,再次躺回床上,一闭眼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直接让他们在床上赖了一天,被迫起来的时候,迷途已经开始了第二天的营业。
飞机是第二天一早的,天艾没有交代事情,而是发腻地和子攸在床上缠了一天,没有再做爱,却仿佛比做爱更让人喜欢,那种赤裸相拥的感觉。
晚上天艾不得不回家检查整理的东西,希望不要落下什麽,子攸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不舍的目光,流露了出来,无论多理性的人,在此时此刻,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
“明天你不用送我去机场了。”感觉得到子攸的心情,那种地方的送别,对他们来说,太痛心。
没有回答,子攸只是上前帮忙一起检查著,还有什麽没有带上,一个不小的皮箱,似乎也代表著两人即将分开的时间之久。
当晚,子攸并未留宿,而是在天艾准备睡觉的时候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子攸准时出现,替天艾拿过那个过大的行李,在他一声无措地叹气声中,侧头直接吻住了他。
送入机场,暂时的离别。
交换生的时间为一年,但天艾却想要留下更久,如果顺利的话,学成归来,需要六年。
看著天艾那挺拔的身影彻底离开了视线,子攸才转过身,有些痛苦地闭了下眼睛。
TBC…
(0。5鲜币)《所谓克星》第四十九章上(完结倒计时)
第四十九章(上)
以天艾和子攸的性格,分开在那麽远的地方,不应该再有过多的联系。本来吧,在S市的时候,没有发生杜少谦事件前,两人的相处模式就非常随意,甚至可以一个星期没有联系。
然而,这次却不同,天艾在飞机著陆,入住学生公寓後,就打开电脑给子攸发了电子邮件,之後就没有间断过,每天一封,毫不间断地开始了邮件来往,搞得和远距离恋爱一样,两人倒是乐此不疲。
今天学校遇到了什麽事情,又收到多少人的求爱信,还有一个人两颗门牙都少掉一半的,一边漏风一边在说,我能和你交往麽……诸如此类的流水账。
子攸那边比起天艾,忙碌了许多,杨思远刚站稳自己的位子,管理是个大问题,还要让所有人所有客户渠道都对你信服,在黑道上,不是讲道理就可以的,於是,起码半年内,子攸的双手就没停下过染血。
甚至……还有人丧命在自己手上。
那是一个磅礴大雨的夜,在子攸负责交涉的一次交易时,双方出於诚意都在进入房间之前进行了搜身,没有携带任何武器,谁知在交易开始後,对方的老大因为不服杨思远就派出这麽个小鬼头来和他做生意,显然是自己被小看了,想要杀了子攸,给杨思远一个警告。
突然冲向自己的男人,手上拿著薄薄的刀片,不知道他是这麽逃过搜查人员的眼睛,就快速地朝著子攸的颈部动脉割去,又快又狠又准。
长时间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子攸的身体反应速度极快,在男子靠近自己的时候,头微微向後就躲过了刀片瞬间的袭击,也就只有这半秒的停顿,足够他一个反手擒住袭击自己的男人脖子,一个翻身想要制服。
对的,子攸的初衷只是为了自保,并制服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弟,向他的老大要个说法,谁知,那人却是铁了心要杀死子攸,脚向後蹬去,挣脱开後,再次袭来,这次的力度以及速度,都比之前快了更多,子攸根本躲都躲不掉,无奈下,只能在他攻击过来时,迎面出击,拧断了他的脖子。
哢嚓一声,全场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就看到子攸松了手,接著,那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还瞪著那双不算大的有些浑浊的眼睛。
双方的生意算是崩了,子攸当然不是好欺负的,从小到大贯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既然你没有这个诚意来和我们做生意,那以後你也别想让你们的货过我们的道,你可以抱著货回老家呆著,再找其他出路,如果你认为还有的话。
从扭断那人的脖子,到最後的谈判,子攸浑身上下散发著一种绝对统治的气场,那个之前想给杨思远下马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