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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 Bar之子夜+番外 BY:风流涕/鼻涕
《 子 夜 》
文森不知道自己已经目不转睛的盯着离他右手两个位置远的男人多久了,他只知道,再久,也只是个短暂的回忆。
那个男人有着一头比普通男人要长的多的深棕色长发,柔软的散落在脸颊两边,在吧台柔和的灯光下,让人觉得好像在发光一样,就连他的脸,皮肤白的也好似在发光一样,一身黑色的衣服则让他整个人更具有魔性的美,却让人为那妖艳的感觉浑身发颤。
这种男人一定很难接近吧!文森很清楚自己在外貌上除了身高体魄,没有一样比他强的,看他那身黑色的名牌服饰,一定比自己这个普通白领要有钱的多,而通常有这种条件的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会有一付很难搞的个性,他没兴趣自找麻烦。
安得烈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不悦地瞪了文森一眼,他早就发现文森一直在看着他,一脸让人不舒服的笑容,他想干吗?如果是对他有兴趣,他大可以上来请他喝一杯,他并不是什么很会让人难堪的人,反而是他这样一直看着他让他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文森被他一瞪立刻收回了视线,看来他让美人很生气啊!不过美人生气应该不关他的事吧!反正又不认识,生气就生气,照看不误。
“唉……!”安得烈无奈的叹口气,实在受不了文森的注目礼,碰上这种人通常他只能退位或者干脆离开好了。
文森望着远离的人影,只能望而兴叹,虽然只是有点失望,因为这样的美人在圈子里并不多见,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会有机会再见他。
想不到再见会这么快,第二天晚上文森再到Gay Bar时,却发现安得烈早已在那了,只是身边还有个男人。原本就只是纯欣赏的原则,所以身边多一个人并不会造成什么不快,反而是多个可爱的小男生更悦目。
安得烈也在他进来的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不禁皱了下眉,怎么这么倒楣又碰上了他?
“怎么了?”亚萍奇怪自己说错了什么,让他皱眉皱的跟打结一样。
“没什么。”安得烈对他笑笑,不想破坏这难得的聚会,他跟亚萍也已经好久不见了,不想因为这么个无聊的人物坏了心情。
“那我跟你说的事呢?”亚萍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多管他的事所以也就不多问了。
“没问题,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把东西搬过来,要不要我去帮你搬?”安得烈溺爱的抚着他的一头短发,因为亚萍最近在搬家,所以有些东西要在他的公司里放一下。
“好啊!”亚萍高兴的一把抱住安得烈的手臂撒着娇,甜甜的笑容是他的金字招牌。
原本宠溺的看着亚萍的眼神却在感受到某个让人不快的视线后大打折扣,安得烈不用看也知道是哪个没礼貌的家伙在那大放秋波的。
被人注视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安得烈心情烦躁的想,虽然他常常被人行注目礼,但是没有一个能像文森这样让他这么不舒服的。基于自己以后还要来这家酒吧,而且很有在碰上他的可能,安得烈还是决定主动去找他。
“小鬼,你先自己坐会,我有点事,”安得烈跟亚萍打了个招呼后就朝文森坐的地方走去。
一个回神就看见安得烈来意不善的朝自己走来,文森知道他一定是过来制造台风的。
“我想我没欠你钱吧?”安得烈走到他面前低着头不满的看着他。昨天并没有怎么仔细看过这个男人,现在看看,一头剪短的黑发,还算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按他坐着的身材应该有182左右的身高,除此之外可说没有任何过人的地方,不算很出色的五官和一身一看就知道是大众化的衣服,越看就越让人生气!
“没有!”文森只是淡淡的回了他一句,喝了口手中的酒,近看果然更加美艳动人啊!
“没有?”安得烈更加得趾高气昂起来,“那你看着我一付死不瞑目的样子干吗? 你要是欲求不满呢,我劝你还是想办法自己解决,不要造成别人的困扰好吗?”这种人见多了,安得烈损起来已经驾轻就熟连想都不用想了。
亚萍看安得烈莫名其妙的跟人吵了起来于是也跟过来看看,正好听见最后那句尖酸刻薄的话,皱眉的看了他一眼,安得烈还是老样子啊!说话从不估计对方的立场,有不少的追求者就是被他这种态度给吓走的,不过看安得烈也不在乎的样子,恐要以这个为理由要他改很难,只能急忙出来打圆场的对安得烈说,“算了,我想他也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安得烈一听声音扬高八度,十分不满的看着身边这个帮倒忙的小家伙,口气颇为不愉快,“一句没有恶意就算了? 全世界的法律中都有过失杀人这条罪名的!没有恶意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亚萍只能无言以对,显然要跟安得烈理论他的功力还差的远了,只能选择沉默是金,只是对安得烈过于激动的反应有点奇怪,以前有人盯着他看,他就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文森看看他,不在意的笑了笑,看吧!他一点也没说错,跟他猜的一样,通常长得漂亮的人都有付很难搞的个性,好在他没兴趣给自己找麻烦。
看他笑,安得烈更是气的想狠狠扇他一巴掌,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非常非常的惹人厌!
“我说阿烈啊!你又在欺负人了啊?”突然一个男人不知死活的从身后挂在了安得烈的肩上,样子十分亲密。
“是啊!”心情正极度不爽的安得烈像个炸药包一样,不耐烦的挥开他得手不客气的说:“在你老大眼里被欺负的永远是别人。”
“没办法,谁叫你前科累累呢!”拜伦一付欠扁的嘴脸出现在文森的面前,嘴角挂着轻浮的笑容,一看就具备了所有花花公子的条件,包括一张帅脸,“这小子是谁啊? 怎么从没见过?”拜伦看着文森问道。
他又是谁?文森也好奇的打量着他,该不会又是他的恋人吧?
“我哪知道?”安得烈的心情已经差到极点,只杀没发疯杀人了。
“不知道就在这里欺负人了?”拜伦依然是那付牲畜无害的欠扁样,看在安得烈眼中简直就像在对他高喊‘请扁我’一样,不过显然他本人一点也没发觉的转向文森,比安得烈还嚣张的问,“喂,小子,你是哑巴吗?”
“我叫文森,”文森依然淡淡的回答,无意多作介绍,这里的人还真不怎么友善。
“噢!原来不是哑巴啊!”拜伦调侃道,又看像安得烈,“他怎么了? 惹你老大这么不爽?”看文森的样子,不像以前那群老色鬼啊! 而且以安得烈的洁操,就算是色鬼也不怕吗!
“哼!”安得烈别开脸,他已经气的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
“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理不顺?还是积太多了?”拜伦不怕死的问他身边的亚萍。
“他一直盯着阿烈看,”亚萍老实回答。
拜伦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伸手又勾住了安得烈的肩,“我说你是不是过年的时候吃太多撑到了?你干点别的什么不好,非要在这良费时间,你老大美艳动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每天盯着你看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不是早就麻木的没感觉了吗?要发飙也不用等现在吧?早干什么去了?”
“你管我!”安得烈一付不爽到极点的样子。
“那好,不妨碍你欺负人了,小萍,我看我们还是躲远点好了。”拜伦倒也知道适可而止,拉着亚萍远离这台风眼。
安得烈不悦的看着带着亚萍逃命似的拜伦,决定哪天有机会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次。不过现在还有更惹他厌的家伙在!再低头看向自己面前的文森,不知为什么,他一脸不冷不热的样子就是有办法让他看得很不爽,“你一直看着我想干什么?”
文森淡淡一笑,不痛不痒的给他三个字,“没什么。”
“没什么?”安得烈才不会信他的鬼话,“没什么你会看到眼抽筋?”这男人上辈子一定是个三姑六婆,这辈子才会这么冷漠,这叫报应!
文森突然兴起了逗他的念头,于是笑着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无赖,安得烈在心中暗骂道,干脆直接对他说,“麻烦你别再那样看着我!”
“什么样子?”文森假装不明白的问。
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安得烈也不再跟他客气,“你要是再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我,别怪我让人把你仍出去。”
“这是你的店?”文森有点惊讶的看着他。
“不是,但我绝对能办到你信不信?”安得烈威胁意味十足的说。
“信!”就凭那张脸他就信,不过他也不是这么好打发的,“可是像你这样美艳动人,想不看你实在不太容易。”
这种话听多了,安得烈既没有听到赞美的高兴也没有被人当成女人的气愤,早听到麻木了,“谢谢你的夸奖,但是也请你不要妨碍到这位美艳动人的美人。”
果然舌尖嘴利的,不过文森要是这样就败阵,那他也真的别混了,“如果妨碍到你那我
很抱歉,顺便再说声对不起,因为我还要继续妨碍你。”
“你……!”安得烈让他气到说不出话来,这男人脸皮厚的简直空前绝后天下一绝了,安得烈恨不能把电钻看看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阿烈,你什么时候变哑巴了?”突然又一只手从背后挂上了安得烈的肩,同时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他肩上。
安得烈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同样不耐烦的挥开他得手,“既然来了也不知道帮我。”
“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啊?”卡文夸张的看看天花板,“该不会天要塌了吧? 你竟然要帮忙?”
“不帮忙就滚一边去,少在那纳凉说风凉话,”安得烈更火了,怎么他认识的全是这种损友形的家伙?
“帮,当然帮,难得你开口,怎么会不帮忙呢!”卡文轻浮的笑着,绕过他看着一脸悠闲的文森,又看看安得烈,实在不明白这样一个男人怎么犯到安得烈让他这么不爽了,对着那些中年变态安得烈都没这么大的反应啊!“他怎么了?”
“发情呢!”安得烈恶劣的说。
“发情?”卡文一愣,随即脱口而出,“那不是正好,跟他乐一夜不就行了。”实在是安得烈没洁操到是男人他都要,再烂的货色他都来者不拒。
“本少爷看他很不爽行不行?”安得烈觉得他已经离疯不远了。
“真难得,”卡文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难得你也会看人不爽,再怎么烂的货色你都一样上,我还真以为你只要是男人就通吃呢!”
“卡文!”安得烈气的大吼一声,瞬间整个酒吧都安静下来看向他们,一种被侮辱的感觉使安得烈气的隐隐发抖。
“好了,这下我可出名了。”卡文一脸无奈的双手一摊,虽然明知自己的话伤到了安烈,但他可没道歉的打算,他们的交情还没到生对放气的地步,道歉就更不用了。
安得烈怨恨的瞪了文森一眼转身就走出了酒吧,都是这个死男人害的,可恶!
文森想也没想就跟着追了出去。
“卡文,你把阿烈惹火了。”亚萍走过来责怪的说。
“放心,那小子生命力比老鼠还厉害。”不愧是孙友,拜伦也是一付逍遥自得的样子,他们几个感情虽然比跟别人好,但也仅止于朋友,普通朋友,真的要伤到对方,自己还没这资格。
“喂!”跟上安得烈后文森一把拉住他。
安得烈愤愤的回头,“放手,你还想干吗?吵不过你我走总可以了吧?”用力想挣脱他得手却怎么也甩不开,想不到他力气这么大。
“别人开个玩笑你何必这么认真?既然觉得可耻就别做。”文森脾气不太好的叫道,两人的争执引来不少路人的目光注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懂什么?”安得烈对着他怒吼,他心里的伤又有谁会懂?
“你想在这吵吗?”文森示意他看一下四周留恋不走的人群。
“那就放开你的手。”安得烈咬牙切齿的说。
文森也不多说,伸手就拦了辆出租车,不由分说就把安得烈拉上了车。
“放手,你要带我去哪?”安得烈挣扎的想下车。
“开车。”文森对司机说了两个字后才看向终于停止挣扎的安得烈,“给你两个选择,去你家或者去我家,二选一。”
“为什么我非选一个不可?我一个也不选,你让我下车!”安得烈快气疯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可恶的男人,霸道、无耻、好色,简直差到没有优点。
“那你就是选第二个了,”文森说着对司机报了个地址。
“开什么玩笑,鬼才要去你家,你让我下车。”安得烈依然张牙舞爪的。
“喂,你至少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