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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深沉的看了狄克了一眼:“你是说因为他老板才对我客气?”
“是啊!本来我还不信呢,后来听老板跟他通电话时提到你我才信,这下好了,你不用愁了!”大有一付你真走运的样子。
“这么好你干嘛不去?”文森不悦的反问。
“他要是男人你也不在乎?”文森抬头看他。
“是男人又怎么样?”狄克不在乎的说,“像他这么个美人,又有上亿身价,是男人我都干!”然后又暗暗摇摇头,你干有什么用,人家还不干呢!
“上亿?”文森疑惑的开口,对数字,尤其是钱没什么概念的文森有点不懂这数字有多少,也许这也是完美人生上的一个大缺憾吧!
“是啊!他有好几家设计公司,还有股票之类的,加起来是有好几亿!”
“你倒真了解啊!”文森拿起桌上的包就往外走,边走边不忘说道,“有机会分你一半,告诉老板,我不干了。”抛下狄克在身后的急呼,文森走出大楼就拦了辆车直奔安得烈家。
“谁啊?”安得烈正在补眠,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一阵门铃声吵醒,让他对装了门铃这件事后悔不已,“是你?”打开门却惊讶的看见面无表情的文森。
文森推开他径自走进屋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怎么了?”发现他的不对劲,安得烈担心的问。
“你什么意思?”文森抬眼冷冷的看向他。
“什么什么意思?”安得烈让他弄得一头雾水,基本上他还没完全清醒。
“我还奇怪老板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客气,原来是你在搞鬼!”文森冷冷的说。
安得烈终于明白他说的是哪件事了,却也不以为意:“我只是告诉他你是我的朋友而已。”
“我拜托你别来多管闲事好不好?”文森难得说话这么不客气。
“这怎么是闲事?”安得烈不满的站到他面前大声问,睡意终于全消了。
“不关你的事就是闲事。”文森冷然的说。
“你的事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安得烈改为大叫,“这更不是闲事。”
“错!”文森也站了起来与他四目平视,“我的事‘确实,完全’不关你的事!”他特意强调了确实和完全。
“你什么意思?”安得烈也难得的对他发火了。
“我想你好像误会什么了。”文森不屑的看着眼前动怒的娇颜,“我希望你还记得我们的关系。”
“我们是情人,难道不是吗?”安得烈惊恐的大叫,为什么文森突然说他误会了?他什么意思?
“错!”文森简洁的完全否认,“我们只是游戏,还记得吗?你说的,我们只是游戏而已,所以,我再说一遍,我的事跟你‘完全’无关,别再让我说第三遍,否则我们就Game Over!”说完绝情的话,文森转身毫不留恋的走了。
“游戏?”安得烈喃喃的重复,是啊!他们只是游戏罢了,他一直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直觉得这不是游戏?他是真的喜欢文森,难道除了游戏他们就不能从新开始吗?为什么这样伤他?他只是个在感情中迷失了心的可怜人而已啊!泪水划过脸颊,安得烈懦弱的哭了,他只是想爱他,想关心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
为了生计,文森在外四处奔波寻找工作,可是现在工作难找啊!他又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文凭,转眼已经一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没有找到工作,无奈的他再次来到‘云点’,想放松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绪。
走进酒吧,烦躁了一个月的心情终于稍稍平静,挑了个吧台的位置,一侧脸,文森又看见了那个害他丢了工作的祸首——安得烈。
初见文森的喜悦在发现文森转过头对他视而不见的那一刻荡然无存,他整整一个月的思念难道就换来他这类似于厌恶的反应吗?安得烈暗咬着下唇。
“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一杯?”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安得烈回头看看跟他搭话的男人,安得烈气的什么也不顾了,爽快答应,“好啊!”其实自从认识了文森,他就再也没有答应过别人的纠缠了,想不到却是这种结果。
不经意的看见安得烈跟另一个男人在那暧昧的说笑,文森只是冷漠的调开视线,他知道安得烈在故意气他,才会跟那男人这么亲热,不过他愿意当中调情是他的事,与他无关,文森懒得去理他的脾气。
该死的,安得烈在心中暗自咒骂,文森竟然一点反应没有。
“森。”就在安得烈气的冒烟时,一声压低得惊呼却吸引了他的视线。
“夏佐?”文森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来了?
“我找了你一个多月,原来你躲在这。”夏佐在他身边坐下,顺便点了杯酒。
“找我干嘛?”文森不在意的问。
“你为什么不去‘子夜’了?”
“你应该知道问什么。”文森看着他回答。
“唐尼和丹肯已经离开那了,你回来吧!”夏佐认真的说。
“他们怎么了?”文森只是一付漠不关心的样子。
“气走你之后他们在‘子夜’的日子很不好过,所有人都白眼看他们,他们都待不下去了,所以另找地方了。”当初唐尼和丹肯两人为了文森大打出手,文森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子夜’。
“那不关我的事!”文森还是一付老样子,他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动手,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实在不想回那个鬼地方。
“他是谁?”就在夏佐想开口时一个带点怒气的声音加了进来。
安得烈充满敌意的在夏佐身上察看,除去那一脸焦急,还算是张帅脸,可是安得烈自认比他要好得多,他不信文森会选他而不要他。
夏佐也奇怪的看向他,不明白眼前的美人为何对他有如此敌意。
“夏佐,帮我设计房间的人。”文森轻描淡写的说。
安得烈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刺目,只要一想到文森和他有自己所不知道的过去他就妒火中烧。“这是我的地盘,你给我滚出去。”
夏佐愕然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那得罪他了。
“我叫你滚!”安得烈又吼了一句,提高的音量引来了别人的侧目,几个跟安得烈熟识的人来到他身边为他助阵,怕他吃亏。
文森终于睁眼看他了,只是眼中满是不屑。突然拉起夏佐,“我们走!”说这就拉他走出了酒吧门口,懒得理那疯子。
“文森!”见他一起走了,安得烈在他身后大叫,最后也跟了上去。
“他是谁啊?”夏佐一边让他拉着走一边奇怪的问。
“不用理他。”那个疯子。
“森!”安得烈追了出来挡在他们面前,“我不准你走。”
“凭什么?”文森厌恶的看着他一付妒妇嘴脸。
“凭这是我的地盘!”安得烈不讲理的说。
“你简直不可理喻。”文森没什么心情看他撒泼,拉着夏佐就走。
“不准走!”安得烈气的理智全无,拉住夏佐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他完了!夏佐抚着被打痛的脸颊却反而开始为安得烈担心,看得出他很爱文森,可是文森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一付妒妇的嘴脸,进而动手打人,唐尼和丹肯就是最好的例子。
文森冰冷的眼眸隐含怒火看着安得烈,许久才从牙缝挤出两个字,“道、歉!”
“他活该!”安得烈仍不知死活的骂道。
“很好!”文森咬牙切齿的说,“我们到此为止。”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带着夏佐走了,基本上他是个和平分子,否则安得烈决不会毫发无伤。
什么?安得烈愣愣的站在原地,文森不要他了?就为了那个男人?安得烈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消失的转角,他就这样走了?泪,再一次的划过他的脸颊。
“森!”另一边,一直到看不到安得烈,夏佐才开口,“你还是老样子。”全世界最无情的男人。
“而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文森不在意的说,伸手抚上他红了一片的左脸,“还痛不痛?抱歉,让你因为我受委屈了。”
“森!”夏佐无奈的叹口气,拉下自己脸上的大手,“我能不能拜托你,不要用这么温柔的样子对我?你明知我心里有你,你又不会爱我,别让我再对你有幻想了好吗?”这个残酷的男人。
“还没死心啊?”文森不仅苦笑,“好了,算我不对。”看在他挨打的份上。
“对了。”夏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公主也好一阵子没去‘子夜’了。”
“怎么了?”只有提到公主时,文森的眼中才会有真正的慌张。
“没什么,只是最近公主好像都在‘银都’。”他口中的公主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但在这一区的Gay Bar中她可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
“‘银都’?”文森低声重复,突然拉起夏佐,“走,我们去找她。”所有Gay Bar在外人眼中都差不多,但他们很清楚,所有Gay Bar都有自己的特点,‘子夜’都是俊男, ‘银都’则是黑社会上层人物去的地方,那里太危险,而‘云点’,则是他们圈内出了名打野食的地方。
“喂!”夏佐好不容易才跟上他的脚步,“你去了也没用,公主今天不在。”
文森这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夏佐等待下文。
“公主今天晚上背书呢,明天有考试!”只要一想到公主在课本上打瞌睡的样子就想笑,凭公主的个性,课本最多只能让她当枕头用。
文森想了也觉得好笑,不过也不忘帮忙,“有没有帮公主准备好?”什么准备?自然是作弊了。
“当然。”夏佐也一付宠溺的样子,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呢!否则公主可不会放过他们的。
混混浊浊的过了几天,安得烈终于受不了了,他终于明白,抱着希望的一个月远比这绝望
中的几天要幸福,他已经不行了,他爱文森爱到发狂,他不能没有文森,这就是他痛苦了几天
后的唯一结论,所以,他要去找文森,然后让他也爱上自己。
“谁啊?”已经懒得再去找工作的文森干脆好好的休息了几天,此刻正在神游太虚,却被这该死的门铃吵醒了。一开门就看见安得烈站在那。
“森!”安得烈低声叫道。
“有何贵干?”文森不冷不热的问了句。
“能不能让我进去?”安得烈小声问。
“嗯!”文森随意应了声进屋让出门让他进去。
关上门,安得烈坐在那唯一的一张沙发上。
“说吧,什么事?”给了他杯牛奶,自己则换了身衣服。
“森!”安得烈感到自己轻颤的手连杯子都拿不住,“我们从新开始好吗?不是游戏,我是认真的,做我真正的情人好吗?”
“抱歉。”文森只是淡然的轻吐出两个字。
意料中的,安得烈早猜到了结果,但仍不放弃的说,“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我会跟他道
歉,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那是你跟他的事。”文森仍是老样子。
安得烈抬头看着他,为什么他的口气总是这么冷淡?“你还是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你的气。”文森不耐烦的说,“你听清楚,我只说一次,夏佐不是我什么人,我没必要为他生气,更不会对一个毫无关系的人生气,我对你没感觉,如果听明白了就赶快离开!”再拖拖拉拉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安得烈看着他,无法相信那个温柔的男人竟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感觉?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是你自作多情。”文森简单一句话。
“我自作多情?”安得烈无法相信这样的话,难道那些温柔都是假的吗?
“如果没事了就请回吧,我还要休息。”文森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安得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那一夜,听着情歌,他哭了,哭到睡着,醒时依旧挂着两道泪痕未干。
早上准备好一切,文森打算继续去找工作,总不能天天在家休息吧,而且如果再不找到工作,恐怕他的生活也会有问题。
走下楼就发现邮箱下有东西,仔细一看是给他的一个小盒子,疑惑的打开一看,是只镶钻金表,哪个家伙太有钱了?文森疑惑的看着,最后终于发现了地上的小纸片,是安得烈,文森摇头苦笑,又是个以为能用钱买到他的傻瓜,难道他看上去真的有这么穷吗?
把表收进口袋中,要是以前,他肯定随手扔掉,但是公主说不可以浪费,所以他只能先收着再说。
但是让他很受不了的,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安得烈不断的送贵重的东西来,就连戒指都有了,而且他敢打赌,那一定是对戒,甚至他还寄了张大面额的支票过来,这不禁让文森非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