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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已经开始喝了。”公主不看他,只是用吸管搅动果汁,“何不再赌一次?”
“我输不起!”文森地垂下头。
“这句话烈也说过。”公主很满意的拍拍他的肩,“结果他赢了,你是爱他的。”
“我爱她?”文森只是看着公主,并不确定。
“也许吧!”公主只给了他一个模糊的答案,“何必对一个字如此执着呢?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了,你还会输得比现在更惨吗?也许你爱他,也许你不爱他,这部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不想看他难过,而你也完全可以做到不让他难过。”
“可是……”文森仍旧犹豫着。
“你是怕也许有一天当你需要他时他却不再管你吗?”公主只是微笑着表示她了解,“到时候你再继续回来喝酒不就好了,至少后还有那段回忆当下酒菜,而且感情不会永远不变的,也许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就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那我宁愿不要曾经拥有。”文森肯定的说。
“那你想要天长地久?”公主只是笑。
“对!”文森只坚定的回答了一个字。
“那如果……”公主顿了顿,“你只有两个选择呢?曾经拥有,否则安得烈立刻死!”
“你做了什么?”第一次,文森抓住公主的手臂厉声问道,他对公主从没这么大声过。
“什么也没做!”公主也不在意,只是笑笑,“能杀他的人也不是只有我。”
“谁敢动他,我决不放过他!”文森恶狠狠的威胁。
“那你是选曾经拥有罗?”公主只是含笑问。
文森却一下子沉默了,放开公主,又灌了口酒,曾经拥有?或安得烈死。他一个也不想有,终究,他还是自私的想着自己的感受。
“不好了,公主,出事了。”如来的大叫引起了整个酒吧的瞩目,夏佐气喘的跑到公主身边。
“怎么了?”公主问。
“凯文,他带了一群人要修理安得烈!”夏佐急着说,他也是刚好看见那群人朝郊外去,跟过去他才知道那是安得烈家,因为都是熟人,他又不好报警。
耳边一阵凉风,公主立刻反应过来对门口的人叫道,“拦住他!”
“放开我,公主,你什么意思?”文森对着公主大吼,他很担心安得烈,突然发现,他根本不能忍受他出什么事,他不要安得烈再受伤了。
“你去干什么?”公主走道他面前问,“你现在去已经晚了。”算算时间,从安得烈那一个来回开车也要4、5个小时,等他去肯定已经晚了,“天现在最不相间的人就是你,你不去也许还好,你如果去了,是要接受他还是看他死,你必须二选一。”
“放开我!”文森只是用力的挣动,根本没听进公主的话。
“我只要你回答我一句话,你要他死还是要曾经拥有?”
“我不会让他死的!”文森肯定的说。
“好!”公主让他们放开文森,顺便要有车的人送他们过去。
安得烈象幽魂似的坐在地毯上,自从上次被文森拒绝后,他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
突然响起了门铃声,本来不想理他,可是他好傻,还是呆呆的奢望文森会再来找他,所以他开了门,门外的却是开温和五、六个男人。
“你来干什么?”安得烈有气无力的问。
凯文推开他带人走进屋,安得烈认出都是那些喜欢文森的家伙。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得烈烦躁的问。
“怕你寂寞难耐,带人来陪陪你!”凯文阴冷的笑着,身边的男人立刻上去抓住他。
“你想怎么样?”安得烈挣扎着,他知道他想干什么,“文森他根本就不要我,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
“你知道森为什么不要你吗?”凯文阴冷的走近他,“因为我都告诉他了,你大学时代那件有趣的事,被人轮奸过,还一点都不反抗,你以为森知道之后还会要你吗?”
安得烈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森都知道了?难怪了,难怪森一点也不为所动,谁会要这么脏的人?可是,他也不想啊!他也不想变成这样啊!
凯文使个眼色,几个男人开始脱他的衣服。
“啊!不要,放开我!”安得烈立刻开始大叫,用力挣扎,却动不了一分一毫。
“谁都救不了你的。”凯文得意的笑着。
衣服被撕裂了,双手被绑了,双腿被分开了,他还是没有挣脱,早已绝望了,他这人尽可肤的身体早已脏到不能再脏了,即使被轮奸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文森也不会要他,安得烈不再挣扎了,只求他们快点放过他,他主动趴在地上抬起下身,被绑的双手撑在地上,抬头用嘴拉下眼前男人裤头的拉链,含住那令他想吐的性器。
“还真是天生的荡妇。”一个人一边在他体内抽送一边享受的说。
“你看,他还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呢!被人轮奸还能主动,我真佩服。”性器在他口中的男人接口。
对他们的羞辱充耳不闻,安得烈只求他们快点结束,他不想再痛苦了,不想再这么痛苦的活下去了,只要他们一走,他就可以轻松了,只要他们快走。
空气中不知不觉的弥漫着精液和汗水的气味,安得烈不知过了多久,只是感到身后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体位不断的变化着,脸上、口中、身上、腿上、体内早已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了,那种感觉好熟悉,熟悉到令他全身发抖。
突然的一声巨响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每个人都转过头看着被撞开的大门。
看着眼前的画面,文森几乎烧红了眼,他很想杀人。
“不要!”安得烈第一个反应过来,蜷缩起身体不断地叫着“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求求你……”
另几个也象突然醒过来一样匆忙穿起衣物,凯文则是无惧的走到森面前,“别告诉我你爱他。”
文森没有回答,而是一拳打在他脸上。
公主让一起跟来的几个人把凯文拉走,另几个人也匆匆的跑出去,公主看文森一眼,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他们俩,为他们关上门。
安得烈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哭着,竟然让文森看见这样的自己!
文森沉默的过去,蹲在他身边,看见他一身的吻痕和精液,想去拉他。
“不要碰我!安得烈象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大叫起来,他已经不哭了,没什么好哭的,原就不属于他的文森还是不属于他,没什么可哭的,抬起头,安得烈狼狈得对他伸出手,“帮我解开。”
文森依言把绑住他手的衣服碎片解开,就连衣服碎片上都是淫秽的液体,安得烈的手上一片淤血。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安得烈想站起来,但是无力的双脚根本让他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坐在原地让文森看他不堪的样子。
“我抱你去浴室。”文森低沉的说。
“滚,这不欢迎你。”安得烈却瞪着他不让他碰他。
文森不多说什么,直接抱起他朝浴室走去。
安得烈只是闭上眼睛,让他把自己抱进浴室。
放好水,文森想帮安得烈洗干净。
“出去,我自己来。”安得烈说道。
“没关系,我来吧!”文森仗着自己的力气比他大,硬是要帮他洗。
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现在才对我这么好?安得烈看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一直流着泪。文森这样让他会不舍,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离开这个有他的世界。
洗完澡,文森帮他擦干,穿了件白色的裕袍,抱他回三楼睡觉的地方。“好好睡一觉吧!”
安得烈闭上眼,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最后的一晚了。
晚上,文森因为不放心安得烈,所以就跟他一起睡,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他模糊的醒过来,却感觉到身边空无一人,猛地睁开眼,真的不在,他飞快的起身,依着黑暗中模糊的影像跑下楼,发现浴室中有亮光。
安得烈穿着浴袍坐在地上,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早在文森冷酷的拒绝他时,他就已经万念俱灰了,这次的事只是让他走的不再有留恋而已,够了,再多的希望都比不上他现在的绝望。算了吧,如果有痛苦才有快乐,那他什么都不要。
“你闹够了没有?”文森冷漠的声音在浴室门口响起。
“你走,我不用你可怜。”安得烈对着他大叫,受够了他该死的温柔。
“把刀给我。”文森朝他走近。
“不!”安得烈原本是打算割脉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要割断咽喉。
“你要我还是要那把刀?”文森双眸直视他的眼睛问道。
“别来可怜我。”安得烈哭了,绝望了又如何?文森的话依然让他好痛。
“只要你把刀扔掉,我就是你的罗!”文森靠近他,一边低声的哄骗着,“每天陪着你,陪你一起吃饭,陪你一起睡觉,陪你过每一个生日,好不好?来,把刀给我。”该死,文森现在真想把公主解剖,看看她是用什么做的,竟然什么都让她料到了。
“你骗我!”安得烈无力的反驳,可是文森的声音好温柔,文森的话让他觉得未来会很幸福,明知这只是骗他的话,只是为了骗他放下手中的刀,可是好像相信他。
“我有骗过你吗?”文森已经到了他面前,“你爱我的是不是?只要把刀给我我就是你的了,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噢!”说着伸出了手,他要安得烈自己把刀给他。
在决定之前,手已经先他一步的把刀给了文森,他终究还是无法对出现的希望视而不见,明知那可能只是他的错觉。
刀一到手,文森立刻把它扔的远远的,他决定了,以后这种刀具之类的危险物品他一定要锁起来,然后他就温柔的把安得烈搂进了怀中,“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你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安得烈只是无声的哭着,文森的怀中好舒服,文森的语气好温柔,可是文森只是在可怜他,没有爱,只是怜悯。
静静的躺在文森的怀里,安得烈到现在还是觉得也许一切只是一场梦,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坐在空空的房间对着屋顶发呆,没有文森在身边,没有那双温暖的手,没有那个温暖的怀抱,冷冷的,静的只有空气在。
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爱文森?安得烈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顾一切的去追,踩着文森走过的每一个脚印,情不自禁的希望自己生命的每个角落都能充满文森的气味,即使是他第一个恋人也没有让他这样不顾一切的付出过,仿如这个世界只要失去了森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涩而痴心的少年了,可是文森却让他更疯狂的渴求着。
安得烈喜欢这双大大的而有些粗糙的厚实手掌,喜欢文森看着他的眼神,没有半点的虚假,所以也是这样的不近人情,如果自己不是遭遇了这种事,也许这个男人还是会在自己永远碰不到的地方把他当成一个过客。
“在想什么呢?”文森看他半躺着半天没有说一句话,一脸迷茫又哀伤的样子,怕他想起前几天的事又会想不开,所以开口把他的思绪叫回来。
那天踢开门,见到那么凄惨的烈,文森就愤恨的想杀了那些男人,也恨自己的犹豫不决竟然把烈伤到这种地步……
“森……”在文森怀里转了个面,安得烈用力抱住了文森,用脸颊丝磨着文森的外衣,他忘了不了那一夜,文森为了不让他自杀而接受他,虽然得到了,可是只得到了文森的人,没有得到他的心,他想要文森的心,要文森爱他,怜他,可是这是多大的奢望啊!
“怎么了?”疼惜的回抱着安得烈,文森柔声问着,烈总是喜欢躺在他怀里,可是只要他一有动作就会轻颤,甚至发抖,晚上也总是恶梦不断的叫着“不要”,他知道烈还是忘不了那场恶梦,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只能守在一边抱紧他。
没有回答,安得烈整个身子贴到了文森身上,想要文森抱他,就算对森来说做爱并不是一定要跟自己爱的人,他也会比较安心,因为森说过他只跟他爱的人上床,至少森没有碰过别人也没有跟任何人如此亲近过。
感到森低下头柔柔的吻着自己的唇,安得烈专注的回应着,他一直都知道的,森的温柔是他的致命伤,他就是被森的温柔密密麻麻的网在了他的身边,再也跑不了了。
“忘了吧!不要再想了,我会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了!”誓言般的在安得烈耳边低语着,文森轻抚着他的背想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森,你会陪我多久?”不安的抬头乞怜般的望着文森,安得烈依然不敢相信文森会永远在他身边,如果森说会永远陪着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