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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
只记得档案上的资料而已。
“……啊,真是贵人多忘事,好吧,那我也就不纠结了,诺,请多多指教吧,杨幕。”她伸出手。
“是杨暮雨。”
“行行行,杨暮雨……”
“……”
“多娘炮的名字啊→_→”
“……”
——————————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他以为蓝点是一个女人,没想到竟然是女疯子!
在机场的那点矜持在住进他家后完全扔到垃圾桶了。
把妆卸了假发拆了胸垫扔了根本就是个大学生,她还豪迈的嚼着披萨说“哎呀都是我妈说要相亲的是个富n代高富帅让我穿得成熟点没想到是你,所以就完全不用担心了啦hhhhhhh”
大笑着一只脚跨上桌子……
杨某人:“……=_=”
“对我不满意可以立刻回中国。”
“亚达!回去的话又要被唠叨了好不容易解放了让我度过低潮期再回去也不行吗……”
说着声音渐小,转而抚摸着大白狗的脖子,“而且大大白也不可能立刻托运啊……它都是老年狗了。”
趴在地上的狗狗配合的汪汪汪,尾巴一甩又继续眯着眼睛。
算了。
杨暮雨放弃了把这个女疯子赶走的想法,为了这只大白狗。
他总觉得这只大白狗很眼熟,却不知在哪里见过,对一只狗狗有这种感觉简直就是奇葩。
————————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呻吟,还是两个。杨暮雨很震惊的翻身下床,开什么玩笑……这栋楼可是只有他和女疯子住的,确认了不是他这里,就忐忑的走到蓝点的房间门口……
呻吟声就是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杨暮雨整张脸都黑了。
把男人弄进他的房子里,你还想活吗?而且还是两个……!
没有敲门,直接把门给踹开了。
里面的蓝点听到门板先生光荣牺牲的声音脚一抖,踹上了插头电脑屏幕登时一黑。
卧槽不是吧因为耳机坏了用的音响……那么小声他也听得见吗?!
蓝点妹子抱着枕头躲进被子里,装作没有看见杨暮雨的表情……
“人呢。”
他选择了自认为最温和的问话方式,但是在被子里裹着的蓝点就不那么想了……妈呀上帝啊谁都好啊快点拯救我吧晚上听工口广播剧+h片段MV被发现什么的简直不能再悲催!蓝点蚊香眼旋转中……
“在在在在电脑里……”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
杨暮雨把她的被子掀开,意料之外的没有发现男人……
“我我我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大晚上看小黄片还不插耳机主要是耳机坏了!所以你不能怪我……以后耳机坏了我就不听有h的广播剧了……!Q3Q”抱头蹲【。
原来是广播剧……杨暮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cj……
“没有下次。”
“是是是是!老大!”蓝点见他把被子放开就又窝回去,走远后又掏出手机继续看小说。
矮油小说可是没有声音的hhhhh!
那天的深夜,杨某人还是没睡着,因为这栋楼里回荡着奇怪又可怕的尖锐笑声……
蓝点忘记了虽然小说不会出声,但是她自己会出声……
————————
不是特别和谐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
他正在整理文件的时候,蓝点牵着大大白气势汹汹的跑回来,拍着胸脯大喘气,“哎哟妈呀外国狗就是不一样啊!追起人来都不带休息的……”
大大白吐着舌头,连跑带跳的奔到杨暮雨脚边,咬着他的裤脚不放。
拿着文件的杨暮雨:“……”
蓝点很没心没肺的去翻冰箱,咬着冰淇淋就愉悦的回房间了。
“你可不可以放开……你的嘴?”杨暮雨弯下腰义正言辞的对着大大白说话,虽然看起来有点蠢。
“汪汪汪。”把嘴放开叫了三声又咬回去,言下之意就是“不可以。”
杨某人“……”
大尾巴不停的甩着,有时候甚至“啪——”的直接击中杨某人的门面,他有点郁闷的抓住它的尾巴,想和它聊天,大大白放开嘴,和他对视。
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心里有什么在翻腾,他抱起体型很大,却没有以前那样重的大大白,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用手给它顺毛。
“你以前认识我?”
“汪汪。”
——认识。
“是因为你的主人吗?”
“汪汪。”
——不是。
“那是谁?”
“汪汪。”
杨暮雨沉默,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才会打算和一只狗聊天,还向它问问题,他没在说话,而大大白很小声的叫着。
“汪汪。”
“汪汪。”
“汪汪。”
“乖,别叫了。”
“汪汪汪汪汪汪。”
“……”
——林央。
——林央。
——林央。
——是你的林央啊。
可是他不可能知道大大白在说什么的。
大大白呜咽一声,用鼻子蹭蹭杨暮雨的腿,不再做声,尾巴温顺的围了大半圈在杨暮雨的腿上。
他点燃烟,看着静默的大大白皱眉。
这种不安是怎么回事?
蓝点出来关灯,瞅见了趴在杨暮雨腿上的蠢狗,暗暗吐槽句“吃里扒外的老家伙。”便回到房间继续看小黄书。
大厅里一片黑暗,一星火光带着缕缕白烟在空中沉沉浮浮。
有些寂静。
他突然想起蓝点在逗大大白时说的一句话“你想他啦?都不要我了……敢情七年前的一个扑倒后来的几年玩耍的人,比养了你那么久的我都重要么,没良心。”
“汪呜——”
又是七年前……
步入凌晨,心烦意乱的他没有任何睡意。
五点,腿上的热源渐渐冰冷,他把最后一根烟摁在桌子上熄灭。
六点,太阳开始边打盹边爬上来。
七点,再也没有任何温度。
杨暮雨沉默着,低头端详着停止呼吸的大大白,从脖子上项圈的缝隙中露出一个白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纸片的一角。
拨弄了一下,发现可以打开。
把纸片扯出来,有点墨水的痕迹,可能是放了太久,看不清楚。
他把纸片举起来,仔细的看着,勉强能看清楚。
“To:大大白——”
他眯着眼睛,把看到的字小声的读出来。
“以后……不……要……对陌生人……摇尾巴哦,你的主人……会生气的。”
他觉得这字迹很眼熟。
“by:林央。”
心下一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名字,那个眼熟的字体。
“林央……?”
“……你到底是谁。”
他对着空气喃喃道,可是没有任何声音回复他,就连最近只要他自言自语时就会汪汪叫的大大白也没有回应他。
太阳从高处鸟瞰着这座城市,不遗余力的把温暖送往每个角落。
“今天天气很好,和那天一样。”
他仰着头向那刺眼的光芒望去,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END————————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00
我叫林央。
我现在二十四岁。
可是,我却快离开这个世界了。
01
我并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可是我还是很想他,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的放弃我。
是的,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即使他已经抛弃我快五年了。
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过……“我只有你一个,居然还有那么多人跟我抢。”
那时候我觉得他很孩子气,认识久了以后才会发现,他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严肃淡定。
七年前的那时候,我十七岁,他也是。
他会在我迷路的时候惊慌失措,甚至因此把N市的路都背了下来,只是为了方便找我。
他会在我胃疼的时候着急,然后开始学会煮饭做菜,把我的早中晚饭都包揽了。
他并不爱说话的样子,却喜欢吵我,拉我出去晒太阳。
他貌似很不喜欢我和别人说话,每次一和别的同学聊天他就阴沉着脸不搭理我。
最开始,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到一个女孩子找到我,悄悄地问我是不是和他在交往。
我很惊讶,问她,“你怎么会这样子想?”
她说:“你们的相处模式很像情侣啊,难道不是吗?”
“是这样子吗……?”
原来在别人眼里,我们很像情侣吗?
可是,两个男人不会很奇怪吗?
我无法确认。
冬天到了,爸爸突然问我,如果让我休学去治病的话愿意吗?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遗传的先心病而已,多注意的话是不会有事的。
“我只是在告诉你,你必须配合。”爸爸突然强硬起来,他在担心我,我知道的。
唔,然后就吵起来了,他让我回房间反省。
我没有消极悲观,不就是个遗传的先心病嘛又不一定会死,如果因为这样要住院的话还真的有点得不偿失。
最重要的是……见不到那个人的话会很不习惯的。
这样一想,我不知何时走到了街上。
大抵是过年的原因,行人很少,就这样跑出来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02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他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说……
他想我了……
现在想起来,也许我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吧。
在候机厅坐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的飞机,我想了许多。
连见到他该说什么解释什么都想好了。
只是没料到……他是个万恶的土豪。
怎么说呢,见到他的时候……我竟然能够看清他的脸了。
形象很糟……
所以我没心没肺的笑了。
03
差不多三个月吧,我们在一起了。
过程……可以不说吗?
总之那是一段想起来心情就会很好的回忆,不过,也仅仅只是回忆。
毫无预兆的一天,我在篮球场边等他,他没来。
而迎接我的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如果这个消息放在以前,我是不会有任何担忧的……只是,我现在有他啊。
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该怎么办?
没想到这也不是问题了……
他的父亲来找我谈话,那是个很沧桑的中年人了……很严肃,表情十分的僵硬,显得很不自然。
“我听说过你和暮雨的事情了。”
他一见到我,并没有寒暄客套。
“……?”
暮雨是谁?
“他要去美国深造,将来他必须继承我的事业。”
“……他……是自愿的吗?”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默认了男人口中的“暮雨”就是他。
“……”他停顿了好一会,才回答“是的。”
无言以对,我只能盯着自己的手指发愣。
“他只是觉得你比较新鲜而已,年轻人都是这样,劲头过去了,什么都是空的。早些放手,对你们来说都好。”
心里传来刺痛感,只是玩玩吗……
都是……玩玩而已吗……?
我使劲回想过去的种种,只是游戏的话,他没必要做得那么到位的……
我努力让自己相信他。
“不可能。”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这里有他给你的一封信。”
“……”
“这张空支票给你,随便写个金额吧。而你,也不要去招惹暮雨了,死缠烂打很难看,你很聪明,希望你能理解。”
“……”
“两个男人是不可能有未来的。”
我无暇顾及到礼貌了,没有管他什么时候走的,只是看着纸上很熟悉的字迹……连带着觉得,心寒。
“对不起,我父亲说的都是对的。我要出国了,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不能为了这份感情而放弃我的前途,也许刚开始会很难过,不过,时间可以治疗一切不是吗?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需要你等。”
我不相信这是他写的。
即使那一笔一划都是那样的熟悉,我也不相信……
不能相信……
04
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哥哥了。
景凉哥来看我,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知道,我不能问。
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立场去干涉哥哥的事情,或者说,我管好自己,就是对哥哥最大的帮助了……
这半年来,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爸爸。
“以前,借口工作忙,回不了家……是因为不敢见你……”
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打断爸爸的叙述,躺在床上装作已经睡着了。
“每次一见到你,就想起你妈妈……你和她实在太像了……”
“我很后悔……为什么要听你妈妈说的,坚持要生下你。”
“我甚至……甚至希望你从来没有存在过。我甚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