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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txt-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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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白刃自讨没趣地退了出来,看徐医生诊室外,队排得老长,心想,等他把这些都慢吞吞地看完,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了?那有权有势的病人家属打电话时,他怎么就一招即到?他也不是多么守原则的嘛!
  顾白刃只觉满心委屈,欲打电话给张坑,想起他下午去了妇幼保健医院,握着手机的手又放了下来。候诊室里坐得满满的,闹哄哄,顾白刃走出去,下到门诊大厅,呆站着不知该怎么办,身边人来人往,有人看他穿着白大褂,问他放射科怎么走,他尴尬地摇头说不知道,又从大厅里逃了出来,站在寒风里被吹了两下,脑子清晰了些,竟然挪动脚步,往肿瘤科住院部走去。
  肿瘤科的护士见他穿着白袍,以为是哪科实习生,也没过问。顾白刃自己从护士站的牌子上找到了冯一珍的名字,看清床号,一间一间找过去。
  冯一珍的病房是双人间,但另一张床未住人,顾白刃走到门口时,看见冯一珍在床上阖目睡着,一个衣着光鲜的卷发女孩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低着头绣十字绣。
  顾白刃站着没敢动。卷发女孩绣得脖子酸了,抬头揉脖子的时候,看见顾白刃站在门口,问道:“有什么事吗?今天的治疗都做完了啊。”
  顾白刃忙道:“不,我不是这个医院的,我是来探望冯主任……”走进了病房。
  “哦,她睡觉呢。”女孩道。
  “谁睡觉呢?”冯一珍睁开眼,“心然,谁来了?”
  “我不认识,”心然笑道,“是个小医生。”
  冯一珍偏过头,看了两秒才认清是顾白刃,笑着要撑起身子,心然帮她坐起来,拿个枕头给她靠着。
  “是我干儿子的‘咳咳咳’嘛!”冯一珍说笑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病了。
  顾白刃的脸和耳朵都红了,低低叫了一声:“冯主任……”
  “心然,你低头绣久了对颈椎和眼睛都不好,出去逛逛再来。”冯一珍道。
  “哎。”准儿媳答应着就去了,只留冯一珍和顾白刃在病房里。
  “你来看我?”冯一珍笑眯眯看着顾白刃,“张坑告诉你的吧?”
  “嗯,”顾白刃低下头,“张坑说,他前天不该那么激动,今天本来要来的,可是临时有事,他们辅导员的太太,昨天生孩子了……”
  “哟!”冯一珍乐道,“小赵(没错,树根姓赵,不止姓,名字也和“树根”沾不上边,不知为什么有这外号)当爸爸啦!儿子女儿啊?“
  “女儿。”顾白刃老老实实回答。
  “女儿好,女儿好,”冯一珍点点头,“我把儿子养这么大,一路那个后悔。”
  顾白刃有点替冯一珍的儿子抱冤了。
  “不过不包括我的干儿子啊!”冯一珍见顾白刃低头不语,以为他是为张坑不平,“我的干儿子好,人家替我养了,我直接认来就行了!哈哈哈哈……”
  顾白刃的脸更红了。
  “说吧,有什么事?”冯一珍靠在枕头上,刚才因为高兴而说话太用力,费了点力气,现在声音缓下来,“你是有事来找我的吧?”
  “我……”顾白刃囧得想钻进地缝里去,但事情又不得不解决,“我不想来打扰冯主任的,但是,但是……我们老师叫我来找徐老师签字,可……”
  顾白刃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冯一珍听了,笑道:“老徐啊,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没事,我打个电话,你再去找他签,看他敢啰嗦一句不敢!”
  顾白刃松了口气:“谢谢冯主任!”
  “叫我什么?”冯一珍假装生气,“叫干妈!或者你从着张坑,叫冯妈也行。”
  顾白刃憋得脸都快紫了,说出一句:“谢谢干妈。”
  
  春节假期过后,果然冯一珍患癌症的消息很快传开,医院里掀起了体检的风潮,许多医生怕自己得了重病尚且不知,都预约了内部检查。
  华洛林知道后,反应不是很激烈,她说:“在面对大事时,往往女人比男人更坚强,坑哥你充分暴露了男人的软弱和脆弱!”但是同时,她也说:“我以后是不想当医生了。”
  她一这么说,辛辉就炸,然后俩人就吵,吵得不可开交,竟然还是没分开。
  张坑虽然在那日之后,就安心实习,每天都平静正常地过了,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只是这烟,就再没戒断了,华洛林常常疾步走过,极为顺手地把他指尖的烟一抽,拧灭扔掉,整套动作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已臻化境。
  毕竟都还是受到了影响。
  华洛林的不当医生呼声,在她转到急诊科实习期间,喊得最高。只因遇见了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原“喝醉酒”部分全部删去换为现在的。个人认为现在的更合适,原来的本是为了缓和哀伤的气氛,但是完全没有起到此效果!所以变得很累赘,换成这个,比较能接得住。
说一个华洛林的问题,我好像在24章就已经再次说了,主角的爱情故事在那就已经HE了,后面都是鸡毛蒜皮流水账。流水账中,有些部分可能是作者手滑了,没有必要写多而写得太多了,金田一慕容飞是,华洛林也是。多谢读者提出,这就是边写边发的意义之所在,很多问题作者当下看不出,需要读者慧眼。
华洛林与张坑的关系,其实是作者很喜欢一部美剧《Will&Grace》——所以文中的老外叫Will啦!剧中同性恋Will与女性好友Grace的感情就是要好到旁人看来都“你们不如结婚算了”的地步……但是他们是有时间作为基础的,我不想让华洛林和张坑好到那种水准,但是依然希望他们是亲密的关系……总之就是我初衷是好的,有时笔力不到引起走形,笔下人物其很冤,实也非我所愿啊……希望没有表现得太畸形。 
                  吵架与迷惘
    雪灾过后的校园里,真是一片狼藉。车棚被压塌,自行车多米诺骨牌一样地埋在雪里;道路也不见,一踩就是一尺深的足印;绿化带里不知哪棵树熬过来了,哪棵树从此死去……在雪灾最高峰的阶段,即使是向来最有傲骨的松树,也不得不低了头——大雪压青松,青松不一定挺且直……
  寒假结束,不知校方和学生们都是如何灾后重建的,反正此时的张坑和华洛林等人,是回不到学校里去了。
  医院的人不去学校,学校里的人却跑来医院。大学生打架斗殴伤到了,据说自己在寝室躺了两个小时才来,病人神志尚清,不知伤情如何。时在急诊科的华洛林把伤者的棉裤褪下来时,差点没拿住——整条棉裤里全是血,有的已结了块,坠得裤子灌铅一样的重,从伤口外持续向外流着的暗色血液,都已经淌得不是那么有力了。
  “是股静脉!”值班医生一眼看出,再看出血量,大惊失色,忙叫,“开放静脉通道,马上补容!华洛林压住伤口!其他人立刻备血,去血库!快!”
  所有在场的医生护士都忙开了,华洛林戴上手套,回头找止血海绵,被医生叫道:“就用手按!”华洛林双手一叠按了上去,全身重量都压上,再不敢松开。
  护士迅速取血送去血库,值班医生看着试管里的血都心疼,道:“够了就行了,快去!”
  二线医生和急诊科主任都来了。血库有个女工作人员,态度极差,全医院的一线医生和实习生,没有没被她骂过的。实习护士捏着试管快急疯了,她不肯收:“怎么没贴单子?万一搞错了怎么办?”小护士说:“求求你,这是急诊。”她说:“叫你们老师或者实习医生来送,我信不过你。”
  急诊科主任一步迈进血库:“贴什么单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就站在这看着你配血,错不了!马上给我开始配!不许慢了!”
  急诊科主任见惯了生生死死,今天是真的为这个孩子着急了。
  主任亲自拎着血袋跑到抢救室,又打电话给血液中心调血,伤者的血压仍在进行性下降,一般人此时早已昏迷,但这个大学生却始终十分清醒。华洛林想,难道是因为在年轻的心脏里,有更多的生命力?最后,华洛林听到他说了一句,声音虽然微弱,近在咫尺的她却字字入耳清晰:“我不想死……”
  心跳停止了,主任带着大家做了一个小时的抢救,仍然没能挽回。“本来可以救的!早送来那么几分钟,都是可以救的!”主任悔于回天无力。
  值班医生没主任那么沉得住气,把送大学生来的几个室友狠骂了一顿:“你们怎么能发现得这么迟?还让他在寝室里躺了两个小时?为什么不打120而是自己打车来?你们都是猪脑子啊!”
  华洛林的手掌还是紧紧地按在伤口上方,一个多小时内一动未动,最后静静地放开了,动一动麻木的手指离开抢救室。
  白大褂上沾着血的华洛林找到张坑说:“我不要当医生,决不当医生。”
  她说这话时情绪一点也不激烈,只是眼神像个死人。
  
  既然不准备干了,接下来的科室就没有一个是称心的。妇科,华洛林说:“还能有什么,不是想要孩子要不上的,就是怀了孩子不想要的。”
  某科室,更是让华洛林深恶痛绝:“折磨我们没关系,关键他是在欺骗病人!一年到头没几个手术,跟着西医院后面奴才样,接术后病人过来美其名曰康复,实则打着中医的幌子骗人钱!恶心透顶!”
  顾白刃问张坑说:“好久没看到辛辉了,他和华洛林吵架了吗?”
  “他们哪天不吵?”张坑道,“天天吵,吵完好,越吵越好,越好越吵。”
  顾白刃正在卫生间放水稀释八四消毒液,把两人的白大褂泡进去,对张坑这绕口令一样的回答无动于衷,只是说了句:“吵架总归不好的吧。”
  “有时候吵架是小情趣啊,”张坑蹲到顾白刃身后去,双手揽住顾白刃,“咱俩怎么就不吵架呢?”
  “你想吵架?”顾白刃看一眼张坑,“容易啊。自己的衣服为什么不洗?邋里邋遢,上次连袜子都穿得两脚不同色,就去医院了;上班糊弄,回来也不总结一下今天都遇到了什么病,翻翻书学习学习……大病历总拖,到出科前一天才赶着写,熬到十二点写完,质量也可想而知了……”
  “好了好了好了……”张坑笑着去捂顾白刃的口,“我知道了,我浑身漏洞,吵点无数,你不跟我计较才保持太平,我知道错了,你别说了……”
  顾白刃扒开张坑的手,继续说:“魂不守舍,上次烧菜忘了放盐,你没看见辛辉是皱着眉头硬吞下去的?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猪食也能吃?……”
  顾白刃说着,忽觉背后的张坑不动了,下巴磕在自己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喷在颈畔,便不忍再数落,放缓了口气问道:“现在在那科还好吗?”
  “泌尿外科啊,”张坑道,“好得很,就是一点,病人不让我给他做直肠指检,嫌我是实习生……我都不好意思说这个项目我早就是老手了啊!”
  “滚开!”顾白刃脸一热,把张坑推开,站起来向外走。走出几步,奇怪张坑怎么这么就安静了?回头看去,他蹲在那里,把盆里的白大褂捞出来,对着光看够白了没有。明明是闲适的动作,心却被无端地揪起。
  “张坑,下月是华洛林生日吧?今年还在这里给她过吧。”顾白刃对着张坑的背影说。
  “行啊,”张坑动也没动,道,“哪年咱俩的生日不是悄悄地过,就给她折腾,真是够金贵。”
  
  2008年5月12日,中午,西南一场大震,举国皆骇。辛辉看了新闻,唬得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华洛林,华洛林正躺着,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是辛辉就更恼火,接起嚷道:“你不知道我下夜班啊!你不知道我昨晚夜班几乎没睡觉啊!烦人!”
  冯一珍马上就要手术了,墙上的电视机里全天都是有关地震的内容,冯一珍对张坑说道:“儿子啊,我昨天看到秦老又来住院了,他以前一直都是我管的,这次他来了,我不在,我怕他们对他的情况不熟悉,写了个秦老一直用的配穴处方,你拿去给米主任,让他管秦老的床吧。”
  “好。”张坑接过。耳朵里不断接收着新闻更新的死亡人数、失踪人数。有点想把电视关了,不愿让如此多的生命消亡,展现在冯一珍眼前。
  “和连尸首都找不着的相比,我也算是幸运的了啊,”冯一珍看着电视笑笑,忽又叹了口气,“这种时候,我想的竟然不是怎么救人,看来还是变了。”
  
  医院里在号召捐款,张坑看到了,说:“我也捐一份吧。”他的带教老师道:“别,你挣钱吗?要捐去你学校的点捐,那里不论多少都是心意,别入在这里,我们这都是任务,变了味了!”
  
  再换了个科,是推拿,带教老师看到张坑是个高大男生,乐死了:“我最近病人太多,快累死了,你来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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