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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柯艾看着刘谦和眼中的失落和暗然,心里萌生出些许同情来。
“那么,王章和刘谦和也是校友啰?”乔野的目光定在刘谦和身上。
刘谦和很冷静:“是的。”
夏霁这一交待,刘谦和那边的行程也出来了。
肖柯艾有些犹豫地问:“你为什么,这三年都吴蝶没有一点儿联系。”
刘谦和听到这个问题,脸上有愧疚:“我,对不起她,我是在和她结婚之后三年之后才明白自己的性向的,那个时候,已经耽误她很久了。”
那边大家也已经问得差不多了,程志新倒是在那边正和吴蝶聊得红光满面。
隐约听到什么:“行,下次让小楠给你打九折,你们这些男人呀,都是一个样。”“他要是敢不周道,直接找我,我保证你满意。”“你对蝴蝶也有兴趣?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人知道吧。”
乔野对吴蝶是完全没有好感,在他眼里这个老鸨子完全是不分场合地拉客。他没什么好脸色地转头不想看那边,却看到肖柯艾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那边的谈话,身体一移就直接挡住了他的视线,强迫性地打断了肖柯艾。
“一会儿想听什么那小子都录着,有什么好看的,没开荤的青春期男孩就是不好管。”乔野说着还往他身下瞄了一眼:“难道看见个女的就硬了?要不要哥带你找个妞□□?”
肖柯艾抬脚就要踢他,却被乔野闪开踢了个空,气得转身就走。跟着一群糙爷们混了这么多年,荤段子从小听到大也免疫了,但是唯独乔野说到他身上他就忍不住地一阵脸红。
混蛋,满口黄色废料的渣渣!!!
最后一名嫌疑人高辉,是一名孤儿,平时话比较少,是《茧》里面的调酒师,他从《茧》开业就跟着吴蝶,到现在三年了,是里面资历最深的五名调酒师之一。
当天晚上是他调的那杯酒,是所有蝴蝶姬离开之前都会喝的一种酒,名叫破茧。
那杯酒的成份他非常清楚,所以决对不会错,他也没有多加什么东西,但是那个杯子早就被已经混在无数相同的酒杯中被清洗过了,现在警方想找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而所有的人也都已经在这时耗了不少时间了,见他们问完了,都纷纷要求离开。
刘谦和是一家公司的总裁,这一天的时间可金贵着,而他又不可能放着夏霁一个人在这里,吴蝶到了晚上就是她的黄金时间了,也要带着高辉离开,只有待业小青年岳风同志有时间坐在这里和他们耗。
该问的也都问了,总不能把人家都关在这里,象征性地交代了两句也就都放行了。
程志新整理了一下刚才和吴蝶的对话和调查科送过来的资料之后,拣重点说:“吴蝶九岁就父母双亡,一直跟着叔父长大,除了是这家店的老板,身后可能还牵扯着道上的事,但是身后的人可能势力匪浅,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没查清楚。而且她是刘谦和的前妻,三年前她和刘谦和离婚,然后用自己的赡养费和不知道从哪里拉来的投资人开了这家《茧》,经营到现在,只赚不亏。”
“我们在这里看着这些纸也不是个办法,我觉得还是去《茧》先看看,说不定能看出什么。”周峰把手中的资料往桌上一扔,翘起二郎腿刚要点烟,瞥见了肖柯艾,又把烟放回去了。
乔哥家的小可爱受不了烟味,一般他在大家都会克制点,要抽也滚去外面抽,不然小可爱咳嗽了他家那个野人可是会直接揍人的。
乔野觉得很可行,不去现场看看,一直坐在这里你瞪我我瞪你能瞪出个毛线啊。
大家一直赞同,华阳决定:“好,那就今天晚上。”然后就拍拍程志新:“小新子,你混那儿比咱熟,一会给大伙交待交待。”
程志新是个GAY,这一点在这里没人不知道,但是面对一个武力值和脑力值都可以达到爆点的GAY,在这群汉子里没谁把他当异类。
兄弟就是兄弟,两个字,出生入死过的交情。
乔野压下肖柯艾和大家一起举起来的手:“你瞎掺合什么,回去看喜洋洋睡觉去,那地方我们去就行了。”
肖柯艾不乐意:“为什么你们能去我就不能,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你一半大的小屁孩子去干嘛,那是男人去的地方!”乔野捏捏他的小细胳膊:“看看你这样,还想去泡妞,给老子回去睡觉。”
“我还有一周就十八了!我长大了,我成年了,我是一个男人!!!”肖柯艾扒开他的手挺着胸脯就站了起来朝他吼。
乔野一巴掌就拍在他屁股上:“哟,小毛孩子胆儿肥了,来,脱了衣服让老子看看哪里长大了,上面还是下面?”
大家对他俩这样的闹都当是生活调剂,看得在一边乐。肖柯艾从身高到体力到武力哪样都不是乔野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乔野按倒在桌子上,扯着裤头涨得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雷小甜:小可爱,快出来卖个萌接客!
小可爱:。。。不会!
乔野:你找死啊,老子的小可爱是你能随便使唤的?滚粗!
☆、蝴蝶姬(四)
最后在肖柯艾还是去了。
当然不是他们带去的,而是他自己溜去的,跟着他们这么多年,多少也学到了些东西,虽然这一群人是打车看着肖柯艾进屋里了才走的。
而在他们走了不久,王章的父母也从国外飞了回来强制性地带走了尸体。
华阳在接到电话的时候那边还在吵,就在那边乱得他想回去的时候,一个冷静而清晰的声音传了进去:“带回去吧,已经验完了。”
是袁周的声音。
袁周是个很年轻的法医,他平日里沉默少语,但是和乔野他们这一伙人对盘,所以华阳在大家的怂恿和小袁的小眼神儿下硬是把他从远调名单中拉了回来。
一群人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看程志新摸小男孩儿屁股的时候,那边一个套头衫的少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在这里被调戏倒是常见,但是那少年乔野一眼就认出来。
他走过去一手就拧住了少年耳朵,听少年疼的“哎哟”一声,手里的劲就松了,拽着他的胳膊就推进了洗手间,把人抵在了墙上:“你个小混球,说了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跟来干什么!”
肖柯艾左右瞄了两眼才不服气地说:“我跟你们一样是男人,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里也没什么啊。”
乔野一巴掌就拍在他头上:“刚才那是在干什么,是你去勾搭的人啊,小心别人把你弄晕了卖到哪儿都不知道,这里刚发生的命案你不知道啊,给老子回去,明天再收拾你。”
“我也是来查案的!”肖柯艾推他:“你别把我睹这儿,来人看到还以为那啥呢。”
乔野被气笑了:“哪啥?你还查案,查个毛线球啊。老子查你身份证。”
肖柯艾死掰着墙头不肯走,最后乔野也拿他没办法,打下不去手,罚又不是地方,最后也只好让跟在身边。
肖柯艾到了他们那地方,程志新就对他吹了声口哨:“小帅哥一个人呢,要不要哥哥陪?”
还没等他回答呢,乔野已经把人扯着放身后了:“你少教他些乱七八糟的。”
程志新不理他,而是探头对肖柯艾说:“我教什么了,我比你可好多了,小可爱,是不是?”
肖柯艾踩了乔野一脚从他背后出来:“你要不是叫我小可爱,就更好了。”
《茧》的装修风格非常有品味,带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所有的布局和装饰也体现出了主人的用心。而里面的客人也不像那些场所那么放肆,最少里面的烟味很小,爵士乐流淌在整个空间,而他们坐在酒吧台前,这里不但没有烟味,而且酒香四溢,还能看到调酒师们玩着花样调出一杯杯色彩艳丽的美酒。
肖柯艾不听乔野的,他跟在程志新的身边听他讲这里面的事,程志新没任务的时候就喜欢来这里坐坐,算是半个熟客,但也仅仅是和一两个调酒师还有客人熟悉,和吴蝶就谈不上了,第一回说话就是这次在局子里见面录的口供。
而今天因为他们几个在这里,吴蝶也是难得的七点就到了这里。
“其实他们称她为蝴蝶夫人除了因为她是这里的老板,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吴蝶身上的蝴蝶,她曾经说过,能见到她身上所有蝴蝶在哪里的男人,就是她中意的人,交了全部身家去和那个男人好,所以这里也很有一部份男人是为了她来的,而猜她身上有多少蝴蝶也成了这里的一件没公开但大家都玩的游戏了。”程志新看着那边正和一个客人说话的吴蝶对他们说,虽然有些好奇,却完全是讲故事的口吻。
肖柯艾正是好奇心强烈的年纪,顺口就问了句:“那她身上有多少只蝴蝶?”
程志新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
肖柯艾在照片上看到过两只,左脚踝和左肩膀,那蝴蝶纹得栩栩如生,艳丽非常,却依然抢不去那个女子身上的一分光彩。
“各位先生。”
几人正说着,就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回头正是高辉,他穿着调酒师的制服,把酒送到他们面前,艳丽的色彩在高脚杯里荡漾着分外诱人:“这是夫人请各位的。”
一共是四杯,肖柯艾看他们一人拿了一杯,没了。他呢?
高辉却是给了他一杯牛奶,还给他插了根吸管。
肖柯艾看大家都端起了酒,也不好意思拒绝,但是瞅着旁边喝酒的人都拿充满了笑意和揶揄的眼神,他气愤地抓了过来,抽出吸管拍在吧台上,一口气“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还伸舌头把上嘴唇上的留下的奶渍舔了个干净。
大家也都没犹豫地把酒喝完了,顺道还向吴蝶把那天一起调酒的几个调酒师都借出去录了遍口供,但是他们的证词也都可以直接证明高辉那并没有在酒里加其它东西,其中两个调酒师学徒还可以把那天高辉所用的酒类都背出来,在得到吴蝶的点头之后还把所有的东西都列了出来,甚至高辉那天所用的顺序都一一清楚地记得。
做为一个调酒师当然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让自己的手指碰到杯子里的酒水。
“叫小袁。”
他们现在坐的位置就是王章那天坐在这里喝酒的位置,程志新肯定。
但是法医也已经证实了他所中的毒是由口入胃,而不是外伤刺入,所有的可能都指向了他最后喝的那杯酒,但是那天碰过酒的人只有吴蝶,高辉和岳风。
全程在小袁的眼神下进行,酒调出来之后他很肯定:“完全没问题。”
而且那天所有的酒类用的都是当天所准备的新瓶,这是蝴蝶姬离开的时候所要有的规矩,所有酒类都用新的。
那天所用的酒都是玻璃瓶装,而且还是众人的瞩目下开的瓶,不会有任何问题。
喝完酒出来后已经快十二点了,大家一致地都跑去离这里相对最近的乔野家,一群人站在十二楼的阳台上吹风,肖柯艾盯着下面对面公寓的三三两两的灯光:“难道是自杀?”
高辉调出的酒没有问题,岳风虽然是拿过酒杯,但是他只是端过去,他并没有碰到酒,而且王章喝酒的时候嘴唇也并没有碰到他的手指,吴蝶虽然碰到了酒,但是她是喝了酒,如果有问题的话她现在也不会好好地还在《茧》和人调情了。
他们三人的动机却根本不明确,因为根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人。
有情杀动机的夏霁和刘谦和则根本没有碰过那杯酒,坐得远远得还隔着那么多人,拿视线把他杀死也多少会拉下俩垫背的。
肖柯艾身边的是乔野,吹的是顺风,那边何书安也皱着眉头:“按现在这个情况的话,除非是王章自己在那个时候把药贯嘴里。”
“但是王章身边的人都说这几天他除了脾气暴躁也没有表现出类似抑郁的症状,或者有轻生的表现。”何书安接道:“还有,他如果想自杀,自已在家磕瓶药不就得了,还有心思在灌了药之后去找男人,找了男人还把人赶出来?如果想死前再风流一次,也应该在风流之后吃药吧,做到一半死在男人身上?谁会想出这么个死法?”
大家对做到一半死这个死法都表现出了非常惊讶的神情:“安子,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一层!”
对大家投过来的崇拜眼神儿,何书安一甩头发:“也不看看何爷爷是谁。”
站在他身边顺着风的程志新一捂眼睛:“哎哟喂,甩老子一脸头皮屑,眼睛都被糊住了。”
何书安不屑:“那是你的眼屎。”
两人互骂了两句就又聊到案子上来了,乔野也点了一支烟,袁周就和他换了位置跑到肖柯艾那边的栏杆上趴着了,他也不喜欢烟味。
吐出一口烟,乔野的目光微微眯起:“这件事还有人瞒着什么没招。”
程志新却突想到了什么,猥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