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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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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
  “大年三十你准备和小衡一起过?”
  艾沫瞬间觉得自己赢了,梗著脖子低吼:“怎麽样?”
  “不怎麽样?”周南说话仍旧不急不慢的,却十分低沈粘重,阴铡铡的,“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我不小心,你准备拿我怎麽办?”
  周南还在唧咕,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狠话,他的教养还真不错,说了这麽半天,受著艾沫的气,居然一个脏字也没蹦。
  扯了有近二十分锺,周南才挂了,艾沫心身舒畅,如同便秘数天後得以一泄到底,发自真心的轻松。他拎紧了两个大袋,往停车处走去,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卓尔衡那辆显眼的越野开了窗,卓尔衡戴著墨镜和帽子,正对他挥手。
  他笑得很开心,没几秒,却发觉卓尔衡居然下了车,向他大步跑了过来,一边还不停指他。
  这麽热情?等不及了?
  艾沫正准备调笑几句,猛然间,後脑风声响起,一阵剧痛过後,意识就陷入了黑暗之中。作家的话:肉汤别急……

  (11)第四章 给你吃!(11)

  失去意识的时间很短,大概只有几秒吧,就像是突然眼前被蒙了黑袋般。
  过了几秒,艾沫感觉眼前开始有了光芒,星星点点的,像是黑夜中遥远的手电筒,晃来晃去,不时还有青色像是蚊子般的东西在眼角乱舞,随著他的视线转动而乱飞。
  他晃了下脑袋,立刻感觉眼前的地平线旋转了起来,左旋右旋一阵颠倒,倒得他整个人都往右边歪去,紧紧扒著地面不敢松手,似乎一松手,就会从地面滑到无底深渊般。
  这股眩晕感过了好一会儿才消退,随之而来的就是後脑上一股尖锐的疼痛,简直像是硬生生挖了块肉似的,一直痛到大脑深处,好似钉子钉在脑肉上般疼。
  艾沫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耳中嗡嗡作响。他在地上扭动了几下,慢慢爬起来,撅著屁股歪歪斜斜的蛇行会儿,身後的叫骂和扭打声才逐渐传入耳中。
  他艰难地扭过半个身体,看见了一场令他目瞪口呆的“打架”。
  准确来说,不是“打架”,而是一面倒的“格杀”:卓尔衡一人,对四个拿著球棒的小混混。
  四个已经趴了三个,球棒散落了一地,还剩下一个小混混,浑身颤抖,涕泪横飞,歇斯底里的一边嘶吼一边往後退。不少人远远的围观著,不时指指点点,停车场的保安在不远处,却不敢靠近。
  卓尔衡帽子还在,墨镜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袖子卷到手肘,皮鞋上还沾著血迹,拳头关节处一片青紫,应该是打的。
  艾沫挣扎著喊了一声,却如同猫叫般,微弱得不行,也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真听到了,卓尔衡扭过头来,虽然仍旧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但他却看见,那结实的胸膛结结实实的起伏了下。
  “怎麽……”艾沫的嗓子像是冒了火,四肢著地想爬起来,爬了一半地面又斜了,就这麽顺著倒了半边身子,用力拐了几下面条似的膝盖,嘶哑著声音道,“发生了什麽……事?”
  卓尔衡几步跨过来,抄著艾沫胸口把他抱了起来,翻了下眼皮,摸了摸脉搏,僵硬的脸色才松动了不少,正要开口,一阵轰闹声响了起来,他看也不看抬头横挡,正好击中往後脑挥来的球棒。
  艾沫看得份外清楚,那球棒本来是要砸过来的,卓尔衡从横向打了过去,再一拐手腕,正好握住了那球棒,接著,面无表情的脸又回来了,一只手拎著他的领口把他轻轻放在地上,长腿就地一扫,直接把偷袭的小混混踹倒在地。
  艾沫坐在地上,看著卓尔衡迈步过去直接对著小混混的脸上踩了一脚,这一脚不太重,那人惨嚎一声,却只是鼻血长流,在地上蜷缩来蜷缩去。
  红色的鲜血如此醒目,艾沫呆了一会儿,伸手去摸後脑,果然摸到了一手滑腻冰凉,拿回来一看,掌心的红色份外刺眼。
  我……挨闷棍了?
  这个事实还是艾沫过了十来分锺才反应过来的,那时候他已经被卓尔衡拉著扔进车里,离开了停车场。
  车窗关著,暖风从空调里呼呼的吹出来,艾沫一脸痴呆地看著路边飞快倒退的树木,突然大吼一声,猛拍车前挡叫:“停车场有摄像头!”
  也亏得卓尔衡心性练得好,就这样居然还是稳坐泰山,手都没有抖一下,要是换作其他人,恐怕这时候车子就已经开车一个S型了。
  艾沫是真急了,满脸狰狞的喊:“你的墨镜怎麽掉的?有没有被拍到啊?有没有被人认出来啊?你疯啦?在这种场合动手!?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啊?”
  卓尔衡默默地把车停在路边,踩了刹车,停好,转过身看向艾沫,突然咆哮道:“闭嘴!”
  声音闷而短促,像是炸雷般,而且又是在耳畔,艾沫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僵在座位上不敢动了。
  卓尔衡没有解释,像是什麽事也没发生般重新开车上路,一直到医院为止,眼睛都没瞟过艾沫一眼。
  妈的,难道我做错什麽事了?
  艾沫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个问题,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没琢磨出个问题来。他确认卓尔衡在生气,但却不知道为什麽在生气,想了半天,只想得脑子疼得万根针扎,连普通的思维方式都维持不了了。
  他就这麽呆呆地被卓尔衡拉扯著进了医院,一路穿过那些亮著白惨惨灯光的走廊,跃过拥挤的人群,交到了一名医生手里。
  那医生似乎和卓尔衡很熟,笑呵呵的接过了艾沫,清创、包扎、检查,一系列的事情做得很麻利,做完,时间已经接近五点,冬天的窗外,早就黑漆漆的了,行人车辆也少了许多。
  大年三十的傍晚,整个城市像是空了般,所有人都在家里,热热闹闹地准备著合家晚餐。无论是谁,能找伴的都找伴,没有伴的也开著电视,好歹有个人声。
  艾沫坐在医生办公室里,手腕上输著液,卓尔衡陪坐在一边,医生出去了,办公室里没人。脑袋隐隐作痛,日光灯发出的微弱电流声都被放大了,眼睛闭了又张开,张开又闭了,却怎麽也睡不著,他干脆往後一躺,却碰到了伤口,呲牙咧嘴的侧过脑袋,放松身体,开始整理混乱的记忆。
  毫无疑问,这个闷棍和周南有关,除了周南,他实在想不起来还能有什麽其他原因。
  现在想来,那时周南忍著他的冷嘲热讽就是不挂电话的行为真是极其可疑,他只是不明白,周南到底是怎麽知道他在哪的,难不成有千里眼?
  “周南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卓尔衡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般,突然说,“我说了。”
  哦,这下子事情就连上了。
  卓尔衡先前对他挥手的动作显然是看见了身後的小混混,只可惜,他实在太迟钝了。
  他翻眼看向天花板,混乱了会儿,心头真是千头万绪。
  这时候还不说,是不是有些太无聊了?可是,就算说出来,又能怎麽样?青梅竹马啊,什麽事没一起做过?
  “为什麽不和我说?”
  果然来了。
  艾沫撇撇嘴:“说了又能怎麽样?”
  卓尔衡不说话了,艾沫心里正气闷著,眼前一片阴影覆盖了下来,他被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
  “你吓死我了。”
  错觉吗?
  艾沫觉得卓尔衡说这话时,唯一的感觉就是……虚弱?

  (11)第四章 给你吃!(12)

  卓尔衡给艾沫的感觉一直是深不可测、老谋深算、淡定坚强、冷静沈默,总之,在他的心目中,卓尔衡就是个大BOSS,坐在一片黑暗中,头顶打著聚光灯,叼著烟斗,一派幕後黑手的厉害派头。
  而此时,卓尔衡的语气虚弱得就像是快没了命,抱著他的手臂不断收紧,却在微微发抖。
  这是,在害怕?卓尔衡会害怕?这个场景艾沫无法想像。
  他眨巴了下眼睛,望著医院办公室灰沈沈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傻,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条胳膊,在卓尔衡的後背上轻轻拍了拍,小声道:“我没事。”
  “嗯。”过了许久,卓尔衡轻声道。
  “真没事的。”艾沫的语气开始欢快起来了,虽然後脑仍然疼得一抽一抽的。
  “嗯。”
  “……你不会要我说一百遍吧?”
  “不用。”
  卓尔衡坐了起来,在昏暗的照明下,艾沫看见那双眼中似乎有水光一闪而过。他挣扎了会儿,很想问“你是不是在哭”,不过,联想到以前卓尔衡说掉泪就掉泪,想哪只眼掉泪就哪只眼掉泪的绝技,他还是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问出来的话未必是真的,演员嘛──这一刻,艾沫突然特别痛恨演员这种职业。
  卓尔衡恢复了面无表情,打量了艾沫片刻,突然问:“有哪里不舒服?”
  “脑袋疼。”
  “脑袋疼是当然的,脑震荡,你应该庆幸。”
  小混混的球棒没有真正打中,擦著後脑过去了,就这样,都弄成了个脑震荡。那时候,艾沫看著卓尔衡下车,欣喜之下突然加快了步子,这才躲过了一劫,现在想来,真是後怕不已。
  後脑这地方被打中了,只有两种下场,昏迷或者死亡,出手的人也不能控制。电影或者小说中描绘得那种後脑上拍块砖头还能爬起来活蹦乱跳的打人,绝对是春秋笔法的描写,医生强烈建议,宁愿打脸也不要打後脑。
  艾沫唏嘘了会儿,抚著胸口嚷嚷“胸闷”,立时有只大手轻重合适地按在他胸口上轻轻揉搓。他舒服地眯起眼睛,看著卓尔衡专注的眼神心头暗爽,还没爽上一分锺,又听卓尔衡道:“还有哪不舒服?”
  “有点口渴。”
  温水的杯子稍顷就送至唇边,还有人侍候著喝了。
  卓尔衡耐心极了,一点儿也没有路上的不耐烦样,问:“还要什麽?”
  “没啥,我睡一会儿。”艾沫满意极了,一点儿小温暖令他得意得尾巴翘上天。
  其实,比起卓尔衡做的这些事,能够驱使大明星才是暗中爽点。他就是这麽个虚荣的小人,如果他是个女的,早就拍俩人的甜蜜照发网上去了,卓尔衡这种身份,不炫耀一下简直是天理不容。只可惜,他是个男人,就算虚荣得快爆了,也只能捂著,不过,就算这样,他那本来疼得直哼哼的伤口似乎一下子好了许多,真是市侩恶俗到极点。
  卓尔衡把输完的药摘下,拔了艾沫手腕上的针,再按上一个棉球,动作熟练得很。
  艾沫眨巴著眼睛看,笑道:“你以前常打架?”
  “嗯。”卓尔衡低头专注於手上的动作,“小时候经常打架。”
  艾沫想躺下来,脑袋却一触到床面就疼,他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行,烦躁得不行。看见他这样,卓尔衡爬上床,横著坐在床头,把他的上半身环抱在怀里。
  艾沫哪里还会客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满足地叹了口气:“挺舒服的,不错。”斜度适合,人肉靠垫又如此暖和,圈著他的两条手臂有力而温柔,简直是人间天堂。
  艾沫笑得见牙不见眼,道:“别动,我睡一会儿。”
  “等几分锺。”卓尔衡一只胳膊揽上艾沫的脖子,“把这些天的事给我交待完你再睡。”
  艾沫一下子吃瘪了,有点不想说。
  就算不说,艾沫也看出来了,卓尔衡在内疚,刚才来时那路上的火气八成也是因此而起。想想也是,自己的情人被痛扁了两顿,其中一顿还是在自个儿的眼皮子底下,换作他的话,恐怕也会气得爆了。
  男人,都会有种占有欲,就像雄性动物划地盘一样,艾沫身上已经被卓尔衡画了不知道多少条印记了,就这样,还是被人扁了。俗话说得好,打狗也看主人,卓尔衡这个“主人”不生气就不叫男人。
  艾沫先前以为卓尔衡顾虑著周南青梅竹马的身份,所以故意不说,其实,心里也有装“圣母”的小算盘,可是,这次周南下手实在太黑,他要是再不说,那就不是装“圣母”了,而是傻子了。
  可是,他不想说,打都被打了,卓尔衡就算教训周南,又能教训到哪里去?难不成原样打回去?他才不信!
  与其这样,还不如装纯洁不计较,也许卓尔衡反而会更加内疚,这就是叫苦肉计,装白莲花这活他最喜欢了──当然,不要这麽肉痛就更好了。
  艾沫想糊弄过去,稍一抬头,就看见卓尔衡正咬牙切齿:他的嘴唇紧紧抿著,腮帮子却绷得紧紧的,看起来是动了真怒。
  卓尔衡发怒的时候什麽样?他见得不多,可是环绕著他的两只手紧握在一起,甚至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超可怕的……
  艾沫从来不是什麽宁死不屈的人,捧狗腿、装圣母、下绊子,这些活计他熟得不能再熟了,面对强大的武力时,他一惯奉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信念,所以,他很干脆的开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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