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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双眼神所警告,我立刻很没骨气的站立起来,双手举高投降,连机也懒得再打,就干笑着慢慢移步出辅导室。
漫漫地游走在校园里,我郁闷地叹了一口气。撅嘴道,“真惨!被人赶出辅导室了,我还想说准备窝到游戏结束为止的。”
恍惚如梦,眼前那一栋栋青砖瓦砾的建筑物,教学楼、科研楼等堆垒着排放校园。虽没有中世纪的欧洲,哥特式的建筑那般高耸入云;巴洛克的奢侈、奔放、热情;洛可可风格的大胆,眼前有的,只是青砖瓦砾,那一些人手堆垒而起的墙壁,就如同万里长城,是血是汗的结晶,那么庄严肃穆、气势磅礴,犹如古历史年代时期,让人心神剧荡。
轻抬头瞻仰着这些个恍若如梦的建筑楼层,配合着上空那碧蓝如洗的晴空,朵朵浮云飘散其中,尤起烘托。
光华闪耀的金色太阳,散落的光芒熠眼难挡。金光轻洒在建筑上,令其表层镀上金薄镶衣。透过两者照射,地面上隐隐浮出雄伟的建筑影子,倒影在脚下,就像人们此刻正站在其头顶峰,俯瞰着全世界。
俯首间,一道与之不恰的光线蓦地射入我的眼帘,我眯了眯眼,感觉有些不适。待睁开时,顺着光线探去,一丝银光毫无预警地映入眼帘。
因为这里比较人烟稀少,平时没什么事,学生们是不会走来的,所以我才选择在这里歇息休憩一会。却没想到,站在我不远处的,居然有人影存在。
抬目望去,那比例姣好的身材一览无垠,看身材,好像是个男人。修长的腿隐立在阴影下,纤长白皙的双手交叉环绕;一身雪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性感诱人的细致锁骨,随着角度若隐若现,外面罩上一件黑色夹克,他就这样站立在我面前。
然而,让我震惊的是,他脸上的那一张银色面具,光华闪耀,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疏离感。或许,那便是折射出刺目光芒的原因。
那张仿佛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圆弧形面具,白皙秀美的脸容,被面具所覆盖,只徒留下弧美的嘴唇,薄凉的紧抿着。他浑身散发出的清冽死寂,落人如坐针毡。那双仿若空无一物的漂亮眸子,就这么与我对峙着。
仿佛过了许多,沉寂了一个世纪。在那双眸子的吸引下,我好不容易才被惊醒过来,两眼一眨,驱散掉刚才的闪神,再睁眸看去时,那里已然空无一人。
阴影遮盖的建筑底下,微风凉凉袭过,卷起一丝褐黄的灰尘,淡淡地,旋转起舞。沉寂的灰暗旷散开来,恍若刚才所见的,全属幻觉。
徒留在原地,我未动半分。垂在下摆的拳头,却暗暗施力,攥紧入骨。黑玛瑙般亮泽的眸子,只一个劲地看着银色面具刚才所待的地方。
不是梦!那里,确实有人迹待过的证据。
因为,一张薄薄的雪白信封,经过风的洗礼,却仍吹不动,它就这样毫无声色躺在地上。
心腔下那一阵阵莫名的颤抖、恍然、兴奋,已明显预示着,那个人,我是见过的。
真面目这个游戏,我在校刊社被箱子砸晕后,钱富豪第一个发现的我,背我回去时,那一个月夜,银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就像一道刺目的冰冷光束……
那抹流连在我身上许久的银光,面具所散发出来的惊悚寒光,是他!
扑面盖来的微风,吹散了我紧绷的线条,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腔里的浑乱情绪。抬起已然快要发麻的脚步,渐渐朝着那阴暗的角落走去。
不久,那一封静静昂躺在地的雪白信封已然躺落在我掌心,我细细的端详着,一翻着名部分,却发现,收件处却未留一字。
缓慢地打开易拆的信封口,我拿出里面的信纸,草草的扫视一遍便放了回去。
抬手把信封伸向太阳底下,我微眯着眼,冷凝的笑容渐渐浮现,嘴角轻微挑起。
这是一封给我的信!
只是不知,信里面的,是衷鞠,还是警告。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他是谁?
没看过詹士德番外的,现在可以去看了,解锁了。
☆、第五十章 我们的天空
没过多久,对讲机便传来詹士德的叙说。原来凶手林柏青打晕正要去给他做辅导的cherry老师后,把对讲机给拿走了。
凶手一共有两个,林柏青与他的双胞胎弟弟林柏宏。为了向父亲证明自己跟弟弟的存在,他不惜用到任何代价。因为憎恨父亲,所以他用父亲的哥尔夫球杆来行凶;因为憎恨那个终日里,无时欺负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他选择了最偏激的路途。只要他死,一切都源于他,如果他在世上消失了,父亲也许能够注意到我们俩……
站在浮云连片的蓝空下,一束束棉花般柔软的白云缓缓跟随轻风荡漾。金色的太阳,熠眼的光辉,一丝丝飘散开来,似无形的丝线,缠绕大地。
连年忘返的轻风,一吹一荡,衣襟显摆,披肩的褐色发丝悄悄划上弧度。
抬手把信封伸向太阳底下,我微眯着眼,冷凝的笑容渐渐浮现,嘴角轻微挑起。
“救命啊!!”骤然间,不远处的某栋教学楼顶上传来一阵阵恐惧的呼喊,一遍遍随风入耳。
轻抬眸,入目之处的四人。两人被白色绳索所束缚,站在楼层边缘处,不能动弹。一声一遍的呼喊,便是来至于其中一个。剩余的两人,容貌相声一模一样,他们手拿着利刃,一手轻提束缚的二人,俯瞰着楼下聚集的众人。
把信封兜入袋内,我朝着他们的方向奔去。
“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放开!孬种,就知道你们没胆杀人。”刚进入楼顶,便听见杜明威那个白痴刺激林柏青等人的声音。
一个恶从胆边升,怒从心中起,林泊青气极了,一把把杜明威由楼顶推下去。
伴随着越往下坠地顶声尖叫,我脑中骤然一热,飞扑过去把将要下坠的绳子给扯住。奈何身子柔弱娇小,不一会,连同自己也都随着渐渐往下移动,快要气尽了。
“快拉我上去啊!”飘荡在半空中,杜明威的声音显得惊恐且无力。
“白痴!再叫一句我立即把你扔下去。”咬紧牙关,我气哼哼地吼道。该死!已经满脑子都混乱了,这白痴却又在耳边周遭囔个不停,烦死了!
手臂上突然传来的刺痛,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放手!”踩在我手臂上的林柏宏,他冷冷地看着我,“我在为这个世界铲调一个废物。”说着,还暗暗施力。
吃痛地感觉越来越清晰,我就像一只忍受煎熬的溶铁,滋滋声的火焰瞬间袭上心头,痛在心里。
“……痛!”眼眶的泪水爬满眼帘,我却丝毫不退让,紧紧的攥着绳索。
“杜明威是该死,可是也不应该死在你手上!”看着有点动摇的林柏宏,我继续加把劲,“为这种人坐牢,一点也不值。”
谁想刚劝动一个林柏宏,另一个林柏青却不依了。拿着刀就倒在我们面前,准备把绳子割断。
幸亏及时赶来的钱富豪一个飞扑过去,把他压倒,才让我免幸于做陪葬品。
“游戏结束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改变,都不会改变的。”
合力把杜明威拖上来后,我忍着手臂的疼痛,把它藏在身后。老神在在的走到林柏青面前,我习惯性地挑了挑眉,“因为你要证明自己存在的方式错了。你会衡量吗?!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一个人并不是天生不会做错事的。如果想要证明你们的存在,就给我好好读书吧!等将来出人头地的时候,谁会不认识你。我看他们还要巴结你呢!杜铭那老头子,哼,算个屁……”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静蓝碧洗的天际,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涣散为暗橙色。西边的火烧云如火如荼,仿若绽放在繁花殿中的浴血玫瑰,鲜艳欲滴。东升西落的太阳,轻轻飘荡。落日的景色,不似清晨的谐和,午后炙热,黄昏时候,孩子玩耍累极归家,在漫漫跑过的路途上,也不禁回头望望夕阳跟随的身影。
端躺在一个足够稳固的粗树干上,蜿蜒盘旋的几只蜻蜓在飞霞的夕阳中嬉戏玩闹,盘绕在我天际。我从脸颊上拿开遮挡阳光的信纸,微眯着眼,想要适应一下光线的照射。
把信收好,我借力坐起来,挪了挪位置以求更舒适稳当。头倚着粗戈的树干,亮丽的瞳孔入目西边,等待着夕阳西落的美景。
离开霹雳MIT,离开詹士德……
面具人给我的信里面,只简单的写着这十个字。
是衷鞠,还是警告,可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我也没明白其中的含义,如果说要照着办的话,想想,那我不是很没面子?!离开詹士德……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么,就这样吧!至少,现在不用太在意它。
“怎么爬那么高?!”树底下传来好听的声音,犹如敲响着竹管,低沉却动听。一丝责骂,却暗显宠溺。
垂头看了看树下的身影,我沉吟道,“树上看日落比较美,虽说高处不胜寒,但对于日落来说,自然是高处可观全了。不过,如果面前的那一枝枝细小的交缠的枝叶能让开一点点的话,那就更好了。”
“下来吧!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现在这样,太危险了!”望了望我端坐的树干摇摇欲坠,一颗心快要提到嗓子眼,詹士德蹙眉道。
“下来?!”我傻眼。拜托,好歹我也是爬了很久才上来的,现在还没观赏到日落,就要我下来。而且,轻甩了甩右臂,不久前救杜明威所造成的肿伤,现在还痛得要命。一只手爬上来已经够喘的了,现在别说要下去了,连移动半分也难办。
我欲言又止地看着底下的人,挣扎一番后,垂头朝着詹士德说道,“好吧!不过先说好,如果我不小心跌下去,你要当我的肉垫。”
怎么好像看见詹士德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一下了?!
他双手环胸,一副爱理不理地样子,说道,“自己下来。”
抿了抿唇,我还是一咬牙,靠着仅存的一只手的力气攀爬下树。
临到达地面时,却一个不慎,脚差错了,一个劲往下倒去。
风声呼呼震响,周遭的景物也都持续倒推。我甚至还来不及惊讶,只张着大口呆愣着。
偷眼望了下地面的距离,还好,不算太高!
渐渐游移视线,触目到那一抹越来越清晰的身影,我偷偷吃笑着。
只见詹士德张开双臂,黑色的眼眸毫无波澜。他就这样等待着,那厚实的怀抱,仿佛预示着,一切有他,别怕。
不一会,被人接住了。
来不及说一两句倜傥的话,手臂上传来的刺痛感让我一下子煞白了脸。那双抱着我的手臂,此刻正紧紧搂压着我受伤的地方。
疼痛的感觉,像一根根倒插的刺,直射入我的大脑神经。
“放……放我……下来吧!”一字一句的憋出这几个字,已经用尽胸腔的力气了。
察觉到我神色有异,詹士德慌忙把我放了下来。双手毫无预警地搭在我双肩上,紧张地询问着。
“唔……”冷汗一滴滴的落下,我嘴唇泛白,却紧紧抿着。
具有一定观言察色的詹士德,他执起我的右手臂,拉开衣袖,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就这样展现眼前。淤青乌黑一大块的布满手臂,隐约还能看见丝丝血管、血丝散落其中。
“怎么……回事?!”轻柔的执着我的手臂,詹士德那双本该毫无波澜的眸子,惊慌失乱一下子袭上他的心头,连说话声都明显带着轻颤。
“就是,救人的时候弄伤的。”我苍白着脸,抬眸朝他笑了笑,以安抚他的颤抖。
看着我的笑容,他却犹如沉淀在海底的龙,冰冷、锥心、刺骨。
“……为什么不告诉我?!”暴怒地青筋隐隐突起,他劈头盖地地朝我怒吼。
“瞒着我很好玩是不是?!”
“为什么都不会照顾自己……”明明那双眸子里满满地都是怒火,在我看来,却能感受到,滔滔怒火中,那一抹让人无法忽视的责备、害怕、惊慌失措。
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还不怕死的用脑袋蹭了蹭。眼睛弯成了月牙,轻轻地说着,“不用担心。这些伤……”鼻孔里哼哼着,甚是倨傲,“小小伤口不足挂齿,过几天就好了!”
他浑身轻轻一颤,紧紧地搂着怀中的我,干爽净丽的衣服上所散发出来的衣皂香,清幽好闻,萦萦环绕在我鼻间。
“如果……我没有在那个时候晕倒;如果……我能及时赶到……你,不该受伤的。”尽量避免触碰我受伤的手,他俯首在我颈间,温热的气息尽数喷薄缭绕在我耳边。
“我这是挽救他人性命而受伤的,其实要我说他们应该颁个好市民奖给我。”为了让他不再自责,我只能转而话题。
“不过,小詹……”埋首在他胸前,摄取着那一点一丝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