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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一笑,黄辉宏朝我眨了眨眼,“你忘了呀?我的大力金刚腿可不是只用在对付敌人上的,逃跑也是我的专长之一啊!”话未完,人已被他拉着跑了起来。
“等等!”出言阻止了他的行动,见他疑惑不解的停下来,我秀眉紧蹙,回身看向cherry老师,“cherry老师,还没有阿维的消息吗?”只见cherry老师摇了摇头,脸色难掩担忧,“没有,一直也联络不上。所有能联络上的方法也都试过了。而且,在他的职员资料上,只有他独住的地址以及手机号码,我们想要透过他家人来得知也很难办。”
微垂落头,我抿唇不语。自从车祸之后,他就被转送了医院,因为一直徘徊于内疚与谴责之中,所以在没太留意的情况下,却不知他被送到哪里去。而且,总觉得他的家人似是铁了心不让人知道似得,一直以来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这样啊……”昂首凝望天色,澄澈的天空,朵朵如棉淡白的浮云。尽管前一刻还经历了什么多灾多祸的风雨,但天空仍是天空,不是吗?所以,阿维,不要有事。
拉过黄辉宏的手,我朝着愣忡的他微笑,眨眼道,“走吧!不是说带我走吗?”
反应过来的钱富豪他们,快速走到窗台前,却只来得及捕捉道我的衣角隐隐消失于视线之中。
被黄恢宏拽着跑,周遭景致渐渐后退,仿若消散,我神色微愕地看着他,却被他那如猫捉老鼠般诡异而兴奋的样子弄得“噗”一声笑了出来。或许,只有在这个单纯的少年面前,我才会放下一切烦恼,舒心而惬意的跟他一起。打着不闻世事的纯真清净,才能够一起‘笑傲江湖’。
作者有话要说: 为毛都潜水了?
☆、第七十七章 痛切心扉(二)
米家于商业界可谓是赫赫有名,在世界财富和集团排行榜上也算屈于前三。主要产业在化工、钢铁、建筑及电子通讯等领域均有涉及,遍布全世界,甚至形成垄断,成就了独特的米家王国现象,富可敌国。
望着眼前那勘比华贵庄严的主建筑层,昂首特有一种延伸望不到底的感觉,正正认证了一句‘顶天立地’的雄伟气魄。米氏主要以本家为发展基地,因此,辉煌蓬勃的总公司于本市号称为市内第一高建筑,巍巍矗立于我眼前。往里看,宽敞壁殿染上淡金色彩,远远望去,正犹置身金宫之中。麟次栉比的层层门厥,穿梭于忙碌之间的高质数人员,以及往来客户,都让我眼前一亮。
静静地坐在等候室,我唇畔微愕,心下不由感叹起来。一直以来也知道老爸是财团主席,却没想到他所管理的是这么浩大的财阀。晃晃腿,我暗自的苦闷着。看来我真是忒不了解自己的老爸了。自己一直以来也持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来对待那个虚幻的爸爸,现在当知道所有的真相,懂得珍惜时,却时间无多。
唉!沉重地叹了口气。本为英国皇室杜兰德家的继承人之一,明·杜兰德在这众多继承人当中,拥有的聪颖资质可是其他人所不能及的。当年,因为英国伯爵洛华斯德·杜兰德,当时的掌舵人不屑于自己最得意的继承人爱上那个被人忽视,被家人冷落的女子——梅纱·苏菲来尔,曾一度使出狠手段阻止他们俩的来往。为了守护自己的爱情,那颗离不开彼此的心,后来两人私奔来到现在这个地方——台湾,开始了新一段旅程。被震怒中的洛华斯德·杜兰德申清剥夺其继承人资格的明·杜兰德,凭着自己的一身本领,创出一番新天地,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才有了现在的这所赫赫有名的米氏财团,至始,他亦未曾动用过身为杜兰德家的一丝帮忙……这样的一个人物,居然是我的父亲,真的很难想象,自己究竟走了什么运而有幸成为他们的女儿。
思绪还在飘忽于外太空之中,耳边忽地传来声响。陈秘书踩着啷啷作响的高跟鞋,巧笑如兮走到我面前,“米小姐,你父亲已经开完会议了,他正请你过去呢。”
回过神,我站起来朝她甜甜一笑,“谢谢姐姐,我现在就去。”
轻轻敲着门。“进来。”里面传出自己父亲略带疲倦的传昭声。我打开一丝门缝,偷偷探头入内,室内霎时一目了然。简单却又不失低调的装饰,低沉却独显韵味的格调,衬上此刻正抚额闭目养神的美男,形成了一幅充满了赏心悦目的画面,总令人意犹未尽的不禁多看几眼。
似乎察觉到没了久没声响,米明忽悠的抬头,望着仍在门口徘徊不断,鬼祟偷望的我,语带笑意,“怎么还不进来?”
我“嘿嘿”的干笑两声,猫着腰敞开大门,跨步进来顺手关上门落,这才回身看他。双手藏在身后胡乱地摆弄着,我踌躇的站在门前,不知该如何说明此次来意。
离桌走到我面前,米明宠溺的抚着我微垂的头,“这可是你第一次来这里啊!”声音听起来仿佛很是高兴的样子。
“是吗?那我以后常常来玩好不好?”抬头反射性的一句,我双目放光的看着他。随即想起了自己的来意,眸光倏忽一黯。
“只要你喜欢。”拉过我走到沙发上。质地柔软的沙发瞬间把我淹没,我十分享受地在沙发上蹭了蹭,又蹦了蹦,最后索性趴在沙发上,双手撑颚,我闭目吟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因为……我们相隔两地。”
开初还好笑的看着我享受的样子,当听了我吟吟而出的话后,他的神色不禁一愣,俊美的脸上漾着失意,仿佛在回忆什么一般。诺大的办公室里,霎时间阒然静逸,思念的涌动分子,浓浓围绕过来,染上一切哀伤,许多情绪纷纷跃动,犹如排山倒海般翻滚汹腾着。
微叹了口气,我率先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老爸,有些事,我想我必需要告诉你……”把所知的一切真相告诉了他,包括老妈,他此生最爱的女人的事,也一五一十的徐徐道来。
老爸的神色由最初的震惊演至为忧伤以及怀念,他哽咽着,“你……妈妈……她……好吗?”
我坐起来,调皮的朝他眨了一眼,抱怨道,“自然是好的。她啊,可是都变哥斯拉了……”
“……哥斯拉?”
“是啊!整日里都似只恐龙那般动不动就朝我喷火,还有还有,记得小时候住在我邻居家的小孩把附近那暴发户的一株罕见兰花给折了,我家那只母老虎居然追着我打了一条街。老爸,你说我多冤呀!”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好不华丽。
他失笑地看着我佯装起的委屈,眼眸一阵涣散,仿佛在怀念着什么。“你妈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我撇了撇嘴,仿佛异有所指,“在人前,她的确佯装的很好……”
他的神色一震,悔恨之意徒升,悔着给了至生唯爱的伤,恨着不能执子之手。
“说多点你们在那边世界的事给我听吧!”思绪仿佛也随着我说出的往事而去,米明满怀眷意的说着。
“好啊!”
……
“所以,你很快就要走了?”微垂下着头,细碎的刘海遮掩起了他的神情,米明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老爸,你是在吃醋吗?”我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你跟老妈不同,她只是个女人,辛辛苦苦的把我养大,一直以来也是毫无怨言的默默为我付出,如今她的身边只有我了,若我不在她身边,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梅纱……”低逸出声,米明出神的唤着老妈的名字。倏忽地抬头,他目光严肃且坚定地看进我的眼睛,“我爱她。不是很爱,不是最爱,而是只爱……”
听着他的话,我由心底里替母亲高兴。微侧头,我眼眸弯如月牙,绽开一抹发自心底的笑意,“嗯!”即使分隔两地,分别在那遥远的一方,然而彼此的心,却依然牵绊一起。我知道,老妈也是如此,深深的爱着你的!
拒绝了司机的接送,我独自一人漫步在骤夜的月色之下。云翳碎裂般地布满苍穹,雨点淅沥沥的落下,不留一丝罅隙的浸透漫地。天空时亮时暗,无声的闪电频繁跳跃,映在身上,脸色徒显苍白。撑着红色的雨伞,伞下被投射而出的阴影堪堪挡住了我的面容,没有喜,没有悲,神情只平平淡淡的。
握伞的手忽无所觉的松下,雨伞脱出钳制,随着轻微的声响,徒然跌在地面上,滴滴雨点挥洒般落入伞托,直到储蓄了些微分量的雨水。昂首望天,叆叇的雾色如同此刻的心情,沉甸甸的,犹如整个人被逐渐沉落海底般,痛苦、压抑的感觉奔涌而出。
母亲,你何其有幸,能有这么一个人,如发誓言般述说的爱意,他爱你,不是很爱,不是最爱,而是只爱,一辈子的时间,心里从来也只放你在心底,他能给别人更多,但唯独那个心底的位置,一直也只留给你。
一辈子的时间……吗?自嘲的笑了笑,明明说过不希罕,却为何心底如此在意。爱情本该就自私,我想要的却是更多,想要他一生的爱,永世的情,心里独一无二的位置。如今都忘了,把我的一切,甚至给予我的情,都通通要回去了,他把我忘了,忘得彻彻底底。
心里却仍眷念着他,那些曾经说过的话……你大概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没错,由你心藏深处里剥离出的记忆,也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把我一个人丢弃在记忆里,让我一个承受着这份煎熬。
詹士德,你够狠!
眸光忽而一闪,一抹硕长身影一晃而过。没有伞的他,就这样淋着雨,墨黑的发丝被雨水冲刷的服帖额角,雨滴顺从发梢滑过脸颊,滑过尖锐下颚,挑出优美弧度,涔涔而下。
双眸骤然一紧,我拿过地面上的伞,被储蓄起来的雨水随着动作瞬间泼落,尽数淋在我身上。抹了抹眼眶,似乎有着什么温热的液体混和着凉意涔涔的水花共同没入地面。定了定神,加紧手上握伞的力劲,我撑着伞过去,抬手一递,企图为他遮挡一点风雨。然而他似乎很不领情,推开了我,自顾自地走了开去。
咬咬牙,我倔强的加紧了步伐,跟上他,固执地把伞偏到他那边,虽然他身上早已湿透了。
走了几步,詹士德紧存的耐心终于消失殆尽,他蓦地停下脚步,一把推开了自己以可笑的姿势踮着脚伸长手臂挡在他头顶上的伞,“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这样只会徒增我的厌恶。”
不知是被浑身雨丝浸透了衣衫的缘故,还是自他嘴里溢出噬人心骨的话,一股自体而出地寒意让我凛凛地打了个颤。酸涩、悲伤、痛楚,所有的情绪都涌现在眼波流转的瞳内,充斥了整个心间。
我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詹士德,一直看一直看,眼底里逐渐涌起一抹朦胧的雾气,与这漫天的雨雾相得益彰。
下颚蓦然一紧,被逼抬头,詹士德那美丽非凡的脸骤然放大于眼前,瞬间充斥了我所及的视线。他低低地笑着,锋利的眸内却能清晰的望见那份嘲讽和不屑。“难怪187跟747也栽在你手里……很可惜,我对水性杨花的女人没兴趣。”
我又是羞又是怒的吹胡子瞪他,被他气得怒发冲冠,头顶几乎冒烟。勉强压抑起因愤怒而颤抖着的身子,“你,你,你……”连舌头也在打结,‘你’了好半天。该死!凭什么在他面前我的气势总是输人一截,每次也甘于下风,简直让人沮丧得想去找根面条上吊。
“哈,哈……”一手挥开了他的钳制,我揉了揉被捏疼的下颚,厌恶似得看向他,“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去勾引你!你放心好了,我对你这种人没兴趣!”
詹士德却异常沉默地盯着我,没做声。过了许久,才冷冷道,“既然这样,就别再跟着我。”
很好!他已经说得够清楚够明白了!鼻子里地酸涩在一点点加重,眼眶里的水汽在一点点地凝聚,却偏偏流不出来。不是哭不出,而是没有眼泪可流,确切地说,是心痛得忘了流泪。钝痛的感觉浓浓弥漫开,这一切,就像一把大锤子,重重地向我敲下来,击得自己差点屏息。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鼻音,“我,我没有跟着你……只是,只是刚好也走这条路而已,你别会错意了……”拿起不知何时跌在地上的伞,“既然这样,我大不了绕路走。”说完,真的滴溜溜转身,踉跄着脚步漫无目的得奔跑起来。
即使忘了,在他的心目中,我依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呵呵!真讽刺。原来自己也并不是完全脱出了他的世界,至少,在他潜意识里,还知道我是怎么一个人……
无意识的抚上心口,怎么办?这里很痛,真的很痛!为什么把我忘了,为什么把我们的一切都摒弃掉了?!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人于原地,自己却说抛弃就抛弃……在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