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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泰国人的热情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一旁刚刚死里逃生的阿蓝神色依然很苍白,即使是在阿瓦的怀里也似乎没有放松的神色,那双淡粉红色的唇有些发颤,喝了几杯酒脸上显出嫣红的颜色。
那孩子一定是被吓坏了。
“来,喝一杯吧。”星舞举起杯子跟阿蓝碰了一下对他说:“不论经历过什么,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前面的生活才是充满阳光的。”
阿蓝看到星舞灿烂的笑容却垂下了头,星舞没有看到那眼神中的绝望和愧疚。
他们喝完第十几瓶酒的时候,星舞感觉有些头晕,还有些腹胀,他的酒量一向没有这么不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还是这里的酒有些不同。
“我去下洗手间。”星舞拍了一下欧阳的肩膀。
“怎么样?没事吧,要不要我同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的酒量没那么差。”星舞有些逞强地笑着。
他走进了洗手间,刚刚拉开牛仔裤的链子,突然鼻子闻到一股乙醚的味道。
不好!
刚刚脑中闪过这个想法就被一条白色的手帕捂住了鼻子,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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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血色罂粟2 。。。
sometimes everybody hurt; sometimes everybody 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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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一片血一样艳丽的罂粟田,那样艳丽却有毒的花,我在那罂粟田中奔跑着,却四处找不到出路,正在我焦急万分地时候,面前一片黑色的阴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抬起头,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如同猎鹰一样锐利……
……
视线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
我看见白色的墙,空气里潮湿的感觉和窗外细密的雨丝让我忆起我仍然还在曼谷。
我已经开始讨厌曼谷,讨厌这样的雨季。
身体异乎寻常地虚弱,浑身都使不上力,更让我心急的是我的手和脚都被一种特殊的合金锁链锁在床的铁栏之上。
情况似乎没有比这更加糟糕的了,这里是曼谷,我几乎可以肯定,不属于自己的势力范围,而且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他们绑架我究竟出于什么目的?
勒索吗?
然后找黑焰盟或者星舞盟索取赎金?
敢惹这两个帮派的人就不会是在乎那点小钱。
而如果不是绑票,我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价值?
我并不认为这只是一个偶然,从香港到曼谷,回想起来一路上都有许多蹊跷之处。我想起了那个在酒店外面泊车时候见到的高大男人,那眼中笃定一样奇异的笑容。
我感觉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向我笼罩而来……
听见门外有一阵响动声,我连忙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将军!”
我听见门外的看守者的声音。
心里立刻咯噔一沉。
事情似乎比我能预料的都要糟糕。
我听见了沉重有力的脚步声,那个人似乎来到了我的床前。
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在抚摸我的脸颊,额头,眼睑,鼻梁,最后停留在下唇。
“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声音里带着浅笑,又那样糅合着矛盾的冰冷。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男人今天穿着一套深绿色的军装,肩章上的一排星型金属不像是点缀。
在微黑的脸上那双琥珀色的深邃的大眼睛很有神,犀利而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这个男人跟那人一样地犀利冷凝,却又是完全不同的风格,那人冷凝之中带着慵懒和优雅,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更多的……嗜血。
不错,是嗜血!
从那鹰隼一样目光,从那轻轻挽起一条淡淡弧线的薄唇,和那冰冷深黑如同死神一样的气息,甚至散发出的那种气味都是血腥的,是曾经杀过多少人,才让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这样浓烈的血腥味?
“漂亮的小猫在想些什么呢?”
那双冰冷的手停留在我的唇上,繁复摸索着,似乎很满意那种触感似地加深了那个猎鹰一样的笑容。
小猫?我讨厌这个称呼。
但是我更讨厌现在这样的处境,完全地被动,就如同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我以为你会问些什么,一点都不好奇吗?”
“比如?”我皱起了眉。
“比如我是谁,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吗?”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要怎样才打算放我回去,什么样的价码?”
既然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索性开门见山。
“放你走。”猎鹰加深了这个笑容:“我没有这个打算。”
“DAMN IT!”
“这张漂亮的嘴巴不适合这样的粗话,不是吗?”那毫不掩饰的目光让我厌恶地转过脸。那个男人更加压低了过来,从他鼻孔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脖子上:“更适合亲吻。”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我的面前有一个深黑的漩涡要将我拉进去。
我闭上了眼睛,脑袋里一片混乱,完全找不出头绪。
我突然想起了刚刚这个男人进来的时候我在昏沉之中似乎有人叫他将军!
那男人的手捏着我的下巴,一阵炽热的气息逼近,湿热的唇瓣覆盖上了我,那种强大的压力逼迫得我无法喘息,男人挑开了我的牙齿,舌尖在我的口腔里纠缠着,侵占着每一个角落……
“如同想象中一样美味。”
他仍然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
“这样强势和美丽兼具,不愧是被我选作伴侣的人,原本我还打算再放你放任一段时间,没有想到你竟然敢跟那个小子去荷兰注册!”男人满是强势的眼睛直盯着我:“记住你以后唯一的主宰,如果有一男人能站在你的身旁,那也只能是我雅克?佩特拉!”
佩特拉将军!
我的眼前一阵发黑,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男人竟然是被称作死神一样的黑暗所在,那个神秘的黑色金三角的统治者,佩特拉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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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血色罂粟3 。。。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受到多少挫折,偶还是得把这篇文写完的,所以鼓励自己还是快快写完,呵呵,发现自己的确是很狗血呀~~ 真是无可救药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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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不知道怎么想起了这句话,也许心里早已经埋藏着这样的阴影,我一早知道将军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的,也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反击。
毕竟我黑了他的货,在我之前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那是我们星舞盟挖到的第一桶金,从他那里抢的那批军火是我们这些年最早的基础,我其实心里一直知道有一天他会对我出手,但没有想到他用这样的方法。
当我得知这个名字:雅克*佩特拉的时候心里的那根弦突然崩溃了,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沮丧过,我知道自己这次是完了!
“我绝不可能放了你。”那个低沉的声音想起:“但是我可以给你另外一个选择。”
选择?自从知道他的身份我已经有些绝望了,我并不认为他为给我什么好的出路,这条眼镜蛇咬在嘴里的食物怎么可能吐出来呢。
“你可以选择作我的伴侣,我和合伙人。我保证给你的好处不比科西加少。”那双手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看他:“怎么你没有兴趣吗?”
说实在的,我觉得他这个注意糟糕透了,科西加主要做的是军火生意,而他是毒品!那次的军火只是他捎带做的生意,以我所知他90%的生意都是毒品,而那正是我最厌恶的,我们星舞盟的规矩就是绝对不允许任何我们社团的成员碰这东西,任何违反这一条的人都必须出局。
“没有兴趣。”
我很坦承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或者你希望自己明天变成一具死尸?”
“我对这两个都没有兴趣,将军,我有没有别的选择?”
“别的选择?”那双狭长的琥珀色眼睛眯了起来:“或者你可以什么都不做,只负责给我暖床。”
这个主意似乎更糟。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那双冰冷的手掐住我的脖颈。
“我知道你能杀了我,你杀过的人比我吃过的饭还要多。”
但是我知道他不会那样做,他如果只是要杀我就不会等到现在。
“但是比起你给我的选择,我宁愿去死!”
既然落到他的手上,我还是祈祷他能让我死得痛快一点,不过似乎连这都也成了奢望。
“你就那么想死吗?要你死比掐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但是我现在还没有打算那么做。”那双手抚摸着我的唇,眼神变得温柔:“我可以给你最舒坦的生活,只要你求我吻你,求我作你的男人。”
“不会有那样一天的!”我冷笑起来。
“你会的!”佩特拉将军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
他拍了拍手,一个穿着白色长衣的刀疤脸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还拎着一个箱子,箱子被打开了,刀疤脸男子熟练地取出一个针管,将透明的液体吸入针管走到我的床边,那闪着亮光的针尖让我浑身发寒。
如果猜得不错,那针管里应该是毒品。
“这个是高纯度的致幻剂,市场上绝对找不到比这更好的玩意儿了,看,我把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招呼你。”
佩特拉笑得很灿烂,他用手指抚摸着我垂在额头上的散发说:“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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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血色罂粟4 。。。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那个古堡一样深灰色的古堡里,梦里我还是那个小小的孩子。
我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看见他抱起我轻轻地吻我的脸颊。
那个男人放下了我,转身走了出去。
“爸爸,放我出去!为什么我不能和小们一起玩?”
我追出去,却被那高高的铁门挡在门内,只能看到那黑色的车子在路上疾驰而去的影子。
从小那样孤独的我只能独自呆在他打造的森冷的城堡里,只能那样发了疯地练拳,练射击。
我常常在想为什么别的同龄人所拥有的东西我什么都得不到,慈爱的母亲,和睦的家庭,快乐的童年,而我什么都没有。上天给每个人的东西都不同,可是我所渴望的那些在所有人眼中几乎是理所应当的平凡的幸福却从来都没有给我。
梦里的少年一天天长大了,叛逆而疯狂,流连在酒吧和暗夜的街角,喝酒,抽烟,打架,混帮派,当他穿着溅满血迹的衣服回到那深灰色的城堡的时候,男人生气地看着他,将他抱在怀里,却不是那样还是孩子时溺爱地吻他的额头,而是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狠狠地揉碎。
少年的叛逆一日更胜一日,帮派越做越大,打架更是家常便饭,仗着越发狠历的手段,硬的拳头,和警局总警司的暗中照顾,更是无法无天起来,横行无忌,这时候男人却已经沉寂,因为他知道那只鹰已经翅膀硬了,不会再回到他的怀抱,他却不舍得将他的翅膀折断。
在梦中,那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擂台上,灯光那样强烈,台下的观众激动地喊着,擂台上少年的不停地快速出拳,眼睛仿佛血一样地红,那时候他仿佛已经疯狂……
“打呀!快打呀!打到他!”
……
星舞睁开了眼睛,周围早已经没有了擂台,没有了嘶喊的观众,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
人生其实真的很短,只有一场梦那么长。
他看着四周,白色的墙,白色的床被,金色的窗帘遮蔽窗外的阳光。
他的手腕脚腕都被那锁链禁锢在金属的窗栏上。
如果可以,他宁愿现在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可是这场噩梦却无法醒来。
刚刚在梦里,他仿佛看过了自己的一生,而他也似乎渐渐明白了那男人,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现在这个样子,连死都不如!
……
“终于醒来了呀,你还真是虚弱。”
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迷彩服中等身材的精壮男人走了进来,站在他的床前看着他:“我们终于重逢了,我亲爱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