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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吗?
可是据他所了解佩特拉的至亲在他年幼的时候都离开人世,还活在世上的也没有几个亲密的,那他所说的到底是?
“他们来了!”
门打开了,管家马克带来了三个男孩子,最大的那个孩子十来岁,第二个大约八九岁的样子,最小才三四岁。
那个大点的孩子似乎是亚洲人的血统,皮肤比较白,头发黑而柔软,眼睛大而深邃,瞳孔是如同佩特拉那样淡淡的琥珀色,这个孩子的皮肤很漂亮,新瓷的白皙光泽,在他认识的人里面只有祖籍在江浙一带的人才有这么漂亮的肤色。
另外两个,一个有着蓝色的眼睛,短而卷的头发,最小的那个有着亚洲人一样黑色直顺的头发,却有着一双翡翠一样冰绿色的大眼睛,睫毛很长,浓密而卷翘,像洋娃娃一样漂亮。
“很可爱呀。”小舞蹲□抚摸着那孩子柔软的黑发:“好漂亮的眼睛,他是混血儿吗?”
“是呀,其实他们三个都是混血儿,他叫Sandy,中文名叫小新,今年三岁,是中意混血儿。这个是Karl;中文名小克,今年九岁,中美混血儿。”佩特拉抓来那个最大的孩子笑着对他说:“这个是小路,Luky,他是中缅混血,十三岁了。”
当佩特拉说到中缅混血的时候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别样的意味。
“他们三个都是我让下面的人从各地的孤儿院中挑选出来的孩子。”佩特拉对他说:“你可以选一个,也可以把他们三个都留下来。”
他这是要领养孩子吗?一时间小舞惊讶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不选的话,我就当你三个都要留下来了哦。”
佩特拉拍拍那几个孩子的头:“快叫爸爸。”
“爸爸!”
这些从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有着比同龄人更加突出的乖巧和隐忍。看着这样的情景小舞有些手足无搓。
“爸爸,爸爸,你不喜欢我们吗?”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新用小手抓住小舞的手,抬起头来用那双漂亮的翡翠色的眼睛渴望地看着他。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你这么可爱。”小舞抱起了他,怀中孩子柔软的感觉让他有些慌乱,他不知道怎么抱孩子,他从来没有抱过孩子。
“爸爸好漂亮好温柔哦,我也好喜欢爸爸。”小新在他的脸上猛地亲了一口:“爸爸,爸爸不要送我们走好吗,小新会乖的哦。”
“好,爸爸……”小舞艰难地说出了那两个字:“爸爸不会送走你们的。”
幼小的孩子那样濡弱的童音让他实在难以拒绝。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佩特拉看着他被孩子们围起来的样子笑得很开心:“本来还想再领养一个女儿,不过我们家这样的环境不太适合女孩子生长。”
家?小舞有些惊讶地听到佩特拉说出这个字,这个男人是把这样的情景当做家吗?他们俩再加这些孩子就是他心目中家的概念吗?从小是孤儿的佩特拉他一定是很渴望有一个合美温暖的家庭,他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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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血色罂粟32 。。。
在普罗旺斯停留了数日之后,佩特拉带着小舞乘飞机回了缅甸,不过却没有直接回金三角,而是去了北部的密支那。
下了飞机,直接坐上等在机场的加长林肯去了一处矿坑,小舞早已经听闻缅甸的翡翠极其出名,这还是他第一次去缅甸的矿坑参观翡翠矿坑的挖掘,一般这些翡翠原石并不直接在矿坑打磨加工,大部分都会卖去中缅交界的冲腾,那里是最重要的加工和集散地,赌石的人大部分也是去冲腾。
“这些都是刚刚挖出的翡翠原石里挑选出来的。”矿坑的负责人带着他们来到矿坑一处,那里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原石,几乎摆满了整个库房。
小舞跟在佩特拉的身后不出声,听他跟那负责人在讨论着最近的出产和卖出情况,看那矿坑负责人恭敬得有些巴结的态度和汇报业绩式的措辞,他已经隐约估摸出这个矿坑恐怕虽然有负责人在照看,其实正是佩特拉的产业。这也不出人意料,缅甸的翡翠如此出名,利润丰厚,像他这样的军阀独裁者怎么可能不插一脚,不捞点油水也太对不起他自己了,只是他不明白佩特拉为什么专程带他来矿坑,想起那天的玩笑话,佩特拉不会真的要将黑白两面的生意都交给他管理吧?
“这个是舞。”回到正题,佩特拉将他介绍给那矿坑的负责人:“察德,你这么精明的人,恐怕早就听说他是什么人了吧。”
“刚刚去机场接两位的时候,一下飞机,那么多人,我一眼就看到了舞少,舞少这样倾城的美人举世都没有几个,看到将军身旁立着这么拔尖的人,我一下就料想这想必就是舞少,将军和舞少伉俪清深,不要说是全缅甸了,恐怕全世界都知道。”
伉俪清深?
小舞差点没有把正喝的一口茶给喷出来。
佩特拉倒是挺享用外人对他的‘妻子’美貌的夸赞,男人都好面子,有这么一个拔尖的身边人,虽然性向逆伦背俗,但他明目张胆干得那些悖逆道德伦理的事还算少,更是以此为傲。看来这次察德的马屁是拍到点上了。
“那好,以后矿坑的事你直接和舞汇报就好,我已经将这个矿的所有权转在舞名下了。”
察德不禁暗叹佩特拉将军好大的手笔,这么大的一座矿山,不过人家是两公婆,不论谁明谁暗,都是一家子。
“舞少。”察德连忙来讨好这位新东家:“咱这矿坑里出的东西那可都是出了名的有保证,您看看这些。”
察得带着小舞看那些矿石,雾,蟒带,松花,水种细细地讲解着,虽然没有接触过这东西,但是比起卖白粉,他对这些翡翠矿石的兴趣大多了,他心里暗想那个男人倒是懂得揣测他的心思来讨好他。
“有兴致地话,随便挑一个叫他们打磨了给你做个项链坠子吧。”佩特拉看着这次对了小舞的脾气,连忙趁热打铁。
小舞看了他一眼,他早知道这个男人看他带帝梵西送给他那条碎钻链子不顺眼,这个男人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想抢他的老婆一般,谁若送点啥东西给他,或者跟他多说几句话,甚至多看他几眼,他就不愿意,总觉人家多看他一眼都是对他有意一般。不过这日在矿坑里确实观赏得正在兴头上对他的提议也不反对。他走过去细细地看那些翡翠原石。用手去抚摸那些矿石粗糙的皮壳,这个矿坑里大多矿石的皮壳都较粗糙,摸上去倒是有一种透着灵气的凉意。
都说玉有灵性,虽然这个库房里放的都是毛料,没有切割打磨好的成品,只是这样感觉着,就觉得这矿坑里出的大都是高翠玉料。
这时候他看到了角落里摆着一个拳头大的毛料,灰白鱼皮,皮壳粗糙,皮色灰白中有些发青;他将这块石头拿在手中,有一种凉意袭人的感觉,那股凉意仿佛能穿透他的手掌的皮肤一直达到心脏一样,顿时在他的心中有一刹那的意像,仿佛是千年的古潭,浓绿的波浪和碎冰沁人心脾,他拿着那块石头把玩了半天,竟然有些爱不释手,不舍得放开。
这时候那男人也正催促他挑选一块做坠子,他顺势将那块拳头大的灰白鱼皮的毛料拿给了察德。
“就这块吧。”
佩特拉常常觉得他怀里的佳人性格执拗,很是难讨好,这次来密支那大约正是对了他的脾气,一直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的人竟然欣然接受他的馈赠,讨得佳人欢欣他也觉得心中高兴。看来这次是来对了。
“将军,要不要这就解石?”
察德是个很能察颜观色的人,看着自己主子百般讨好这舞少的情形,他又细细留意了舞少选的那块毛料,有松花有蟒带,以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翡翠矿山的经验,他觉得这块时候八成是能切涨的,再加上这批挖出来的矿石本来就水头足,成色好,如果能开涨,讨了喜气,主子一高兴,他得的赏赐就不是平日默默埋头做一年两年能拿到的。
“解石?”
小舞听他要现场切开这块石头,也有些兴致。
“既然舞少有兴致,察德,你去叫人拿工具来现在就切。”
很快下面的人就拿来了切割机和工具。
“舞少,您要不要先画线。”
察德也就是问问,他知道舞少是个新手,刚刚听他讲解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会儿问他也就是表示尊敬。
没有想到小舞拿起那块石头真的画起线来,
他一边用自己的手仔细感觉哪些地方是透着刚刚感觉到的那股不寻常的凉意,哪些地方平淡无他,用笔在石头上勾画着,最后在石头上画出一个鹅蛋大小的水滴形状来。
察德自己动手切,这块毛料本来就不大,刚刚切开一层薄薄的皮壳,就已经能看出里面透着水一般的浓绿像要滴出来一样。
“切涨了!”
察德抬头对佩特拉和小舞说,撒了点水,打开强光灯,毛料里面透出的满绿更始浓翠诱人。
为将军经营这个矿坑这么多年也没有看见将军这么高兴过。
那块毛料慢慢地切开,打磨之后,果然正如小舞刚刚画的线那样,切出正是水滴形状,冰种水凝绿飘花,水头很足,若是做成吊坠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清澈透亮得就如同一滴正要滴下来的碧水一般。
察德不禁惊讶地看了看小舞,他选石料,画线的功夫连他这个好手都看得惊讶,他差点忍不住想问他是不是怀有异能。
佩特拉看出他这惊讶的由来,笑了起来:“他就是运气好,刚好撞到了。”
“舞少真是罕见的人才,怪不知道将军放心让将矿坑让舞少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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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血色罂粟33 。。。
从矿坑出来,他们就在密支那最好的Paradise酒店的总统套房住了一晚。
男人的体力真是没话说,刚刚伤好就这么能折腾,小舞将被单咬在嘴里,强忍着不愿意痛呼声发出来给那男人听。天快亮的时候,男人终于才消停下来,搂着他沉睡过去;这时候小舞却睡不着了,他觉得耻辱,羞愤,可是更多的却是无奈,在夜以继日的反抗和挣扎之中却越来越乏力,甚至对男人每晚几乎是必修课的侵…犯和占有越来越表现出顺从和接受。
他甚至开始有些憎恨起自己来,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谨受克制的人,在漫无希望的等待中却变得随波逐流,变得逆来顺受,他在惧怕,惧怕有一天,即使不用迷幻药那些东西,他都能变得寡廉鲜耻,成为任由这个男人摆布的玩物。这是这样想他就觉得可怕,也许不用等到那样一天他都会想办法结束这样屈辱不堪的生命,他怕有一天,真的成为那样的人,即便活着也是对‘蓝星舞’这个名字的玷污。蓝星舞是什么人,是夺得世界级赛事金腰带的拳皇,是掌握东南亚军火命脉的黑帮巨头,是星辰国际令人瞩目的CEO,而不是现在这个苍白无力的废人,被男人宠爱得下不了床。
他有他自己的尊严,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男人抓不住的宠爱。
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拖在别人的手中,他说他爱他,有一些时候他也能感受到这男人疯狂的爱,可是他的爱他不需要,也无法消受。
他一直在等待,他总相信那个人会来救他,可是他在一天一天的等待中变得绝望,四个月,整整四个月了,他等的人现在在哪里?他无法责怪他,也无法责怪任何人,毕竟在生命和爱情的相比之中,爱情算TMD狗屁!
是呀,他已经变得开始绝望了,他想要挪动身体,可是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男人的手臂紧紧箍在他的腰间……
回到金三角的白堡之后,小舞觉得自己越来越嗜睡了,每天刚刚天黑的时候,就开始觉得困,眼皮直打架,另一个特别的感觉就是晚上时候感觉也更加敏锐起来,有几次差点休克。
他总觉得这样的异常让他有些不知所搓和惊慌,他甚至开始怀疑佩特拉是不是在他的身上试用了某钟新研制出的迷幻剂,直到有一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在荒唐了一夜的早上,他强忍着困意在浴室冲冷水,结果突然在自己的胳膊上发现了极细的针孔!
小舞感觉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激愤的怒气,这男人还嫌他被毁得不够彻底?他毁掉了他引以为傲的强健的身体和凌厉的铁拳,毁掉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甚至是人格,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