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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呃,要是觉得这个歌词很糟糕,请原谅,嘿嘿!还有谢谢各位支持!感动ing……
☆、第十四章
“炽天使……”一边念叨着一边输入这个词汇,没想到轻轻松松就搜到了。
流行欧美的乐队,成员有五个人,贝斯手Pele,吉他手Ron,键盘手jack,鼓手
Mike,主唱是个东方男子林落羽,英文名Haniel,是代表摩羯座的天使。真是奇怪明明叫炽天使,主唱却没有炽天使的身份。
搜图片的时候搜到了最新一期的海报,那个主唱侧着身子弯下腰,金色的染发,雪白的长衫,微闭着双眼,拿着麦,金色的眉毛微微皱起,脖子上白色的围巾犹如两片翅膀在身后飞舞,身后四个队员远远地站在黑暗中。
双手抱着脑后,整个身子向后靠道椅背上,轻轻吹了个口哨,这是人真是喜欢表现自己。
又继续看资料,26岁,年纪轻轻就成了欧洲天团的主唱,真是不容易。
可是这个年纪尚轻的乐团和苏离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了半天想不出来的明朗,开始按照每个搜索项一点一点查看这个乐队的资料,没一会儿发现几个月前林落羽在电台试播了一首新歌,作曲的人就是苏离,他没有和别人一样用个英文名去掩盖自己的身份,而是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名字落了上去。
可是仅仅是为替他们写词的话,也不应该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那是种隐忍着愤怒及哀伤的表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才会有这种表情。
搜索引擎里显示炽天使的资料有整整50页,可大部分都是不停地重复成员的身份和发行的音乐。
他一页一页地翻着,最后终于在一个专门发布地方新闻的网站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版面。
炽天使乐队成立10年,初期成员只有三个人,吉他手,贝斯手,键盘手,贝斯手兼任主唱,两年后又加入了新人,乐队扩展到5人,一时间成为欧美最流行的乐团,3年后,乐队陷入低迷,一度准备解散,花费1年时间乐队重组,人员几乎全换,后期加入的贝斯手转作新任主唱。
这个新闻是在重复了乐队成员和资料后接上的一段文字,没有画面,非常简短,但若是这个乐队曾在5年前有过辉煌,网络上就不该几乎没有这个前炽天使的新闻,除非有人故意要掩盖这段过去。
心中有一个想法,前炽天使乐队肯定和苏离有什么关系。
明朗看着电脑画面里宣传画上的少年,那独占欲极强的画面,让他有些不舒服,于是点击鼠标关闭了网页。
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也该上去蹭饭了,本来有些凝重的表情,忽然扬起了笑容,反应过来以后,他鼓起嘴吹了口气,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告诉自己,自己是个大男人,干嘛那么花痴。
最后抓起桌子上的钥匙,吹着口哨往楼上走。
由于美周的曲子都已经交完,不用再经常窝在书房,重操厨房旧业的苏离,正在灶台忙个不停。
进门的明朗,忙上去帮他收拾餐桌,然后端菜。
忙活了一阵,两人才在桌前坐下,享用午餐。
“Ken,已经好久了,嗓子怎么还没好啊?”忽然开口问。
又是这个问题,明朗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孽不可活,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穿帮,不禁叹了口气,只好继续撒谎了,“呃,医生说我声带有些问题,可能以后会一直这个样子了。”
“哎,听小芸说,你本身的声音不错,真是可惜了。”他戳了口饭喂进嘴里。
“呃,呵呵……”干笑两声,有点欲哭无泪,一直这样讲话很累,看样子要持续下去了。
“不过,我发现了一个声音很棒的人,我一定要让他唱我写得歌。”表情瞬间就坚定起来,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势头。
不得不苦笑着替他鼓足士气,却在心里为自己默哀,然后想起自己还有问题要问他,便开口问道:“阿离,我在网站上看到炽天使的新单,写曲的人的名字和你一模一样。”
“就是我啊,美周最近成为了炽天使的经纪人,你也听流行音乐的么?”有些吃惊地反问,因为这么一段时间相处发现这家伙好像只对古典乐有兴趣。
“拜托,我有去……”准备说有去酒吧驻唱,结果话到嘴边讲了半截咽了下去,这不是自己暴露自己的身份吗?惊的冷汗都出来了。
苏离侧着脑袋,满脸疑问地面对着他。
“我有去逛街啊,也有看见海报的。”终于接下了话,发现对方好像是相信了,才舒了口气。
“我听说炽天使有重组过,前主唱不知去向,是不是真的啊?”没有被他盯着,放松下来的明朗装作随意问问开口道。
表情又黯淡下来:“我不知道。”低着头吃饭,不放一语。
明朗看见他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白,这得是用多大的力气捏着碗,他干涩地咽着白饭,没吃两口,便放下碗筷,转身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没一会里面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噼里啪啦一串响声。
有些紧张地走过去敲门:“阿离,你没事吧。”
“没事,你吃饱就回家吧。”里面的声音闷闷地。
站在门口的明朗,最后鼓足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不是叫你离开么?”声音前所未有的冷淡。
房间很黑,平日里苏离即使看不见也会把灯打开,明朗摸到开关打开了灯,没想到他才进来一会儿就成了这个样子。
桌上的东西统统被扫到了地上,一地狼藉,那个人躺在床上,手臂盖住了眼睛遮住了半边脸。
明朗坐到了床边。
“我刚才好像叫你离开。”毫不客气地说。
没有见过这样的苏离,平日里都是温柔地和别人讲话,语气从来没有这么重过,但此刻的他却忽然有些真实。
“我们好像是朋友。”说得有些心虚,他不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朋友,不知怎么的往日的他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总觉得无法靠近。
手臂缓缓地放了下来,眼睛是闭上的,看不到翠绿的瞳孔,他坐了起来,鼻翼微动,在闻着什么,然后朝着明朗靠近,将额头贴在他的后背上,低低地说:“为什么你们有一样的味道?”
“谁?”苏离的感觉让他觉得不舒服,那个人一定是他深深羁绊的人,不然不会让他的情绪浮动那么大,心里有些泛酸。
没有回答,安静地枕在他身上。
“Gabriel……”漫长地静默后,他的口中吐出一个人的名字。
明朗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人的名字,Gabriel天使加百列,他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上次Andrew也是才一提到这个名字,就让他变了脸,但这次自己没有提到,仅仅是问他主唱不知去向这个问题,就让他情绪激动,看样子Gabriel和这个乐队有很大的关系,而且直接导致了主唱失踪,也许Gabriel就是主唱也说不定,毕竟Gabriel也是炽天使之一,是主唱的机会很大,可是又和苏离有什么关系呢?
正想着,身子忽然一僵,苏离的手环了过来,搂住了他的腰。
给读者的话:
自作孽真是不可活啊,可怜的小朗同学,哀悼中……
☆、第十五章
明朗动也不敢动一下,那个人的怀抱很温暖,他就怕轻轻动一下,那个人就会把他推开。
苏离的手缓缓往上移动,从后面伸了上来,摸上了他的脸,有些冰凉的指腹划过额头,轻轻掠过,然后贴着鼻尖滑落,掌心贴在双颊上开始有了些热度,食指和中指擦着嘴唇,来回蹭了几下,最后顺着下巴落下。
“原来这就是你的脸。”苏离喃喃地说。5年来他从来没这样去看过一个人的脸,他知道自己已经不会轻易去接受别人,这个男人是在这5年中第一个说是他朋友的人,没有被他保持距离的态度吓走,而是愿意去接受感情漠淡的他。
刚才有一瞬间觉得他很像Gabriel,可是原来也不是那么像,Ken的额头比Gabriel窄一些,眉骨没有他突出,眼睛要大一些,鼻子没有那么挺,却跟柔和,脸倒是一样也很柔软,嘴唇要单薄很多,下巴很尖,是一副标准的瓜子脸,好像长得很不错,是张让女孩子会羡慕的脸。
不知怎么地忽然就想起前几日他被小芸嘲笑,说他动不动就脸红,脑海里就浮现这张漂亮的脸涨红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感觉到身后的人有些颤抖,以为他在哭泣,明朗有些紧张地回过头,扶着他的肩膀,本来想给他一些安慰,没想到他缓缓抬起头,露出弯弯的眼睛,嘴角笑得愉悦,不由地松了口气。但又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前一秒还在悲伤难过的他怎么会瞬间就愉悦起来。
“小芸说得没错,你真的很可爱。”感觉到他很紧张,苏离笑得更开心了,却没注意到两人是紧贴着坐在床边的,笑着笑着身子一颤,便往前倾倒,顺势推倒了明朗。
明朗的脚挂在床上,上半身贴着地面,幸好铺着地毯所以不是那么疼,苏离趴在他的身上,两个身子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感觉后脑有些疼的明朗本想伸出手揉揉脑袋,可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苏离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眼前,那双绿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他。
感觉嘴唇有些柔软的触感,明朗更不敢动了,因为第一次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所以即使现在是个意外,他也不敢有所动作。
察觉到两人的嘴唇正贴在一起,苏离有些惊讶,却没有移动,这种感觉好像曾经有过,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他此刻有些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明明可以赶快抽身而出,身体却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
“我脑袋疼。”明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想拍烂自己的嘴,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居然还说出这种明显的拒绝的话。
回过神的苏离,直起身子拉起了他,然后靠着床边坐下,把他拉着坐到自己身前,替他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脑袋,然后温柔地问:“还疼么?”
摇了摇头。
“对不起,今晚我情绪有些失控。”他明白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不正常,处处透着暧昧,面前的人动作僵硬,可能是被吓到了。
听到苏离的解释,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明朗转头看着那张又恢复温柔隔阂的脸,心里幽幽叹了口气,一开始就知道他不喜欢男人的不是么?
站起身扶着苏离站了起来,说:“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去收拾一下碗筷。”
听着门缓缓合上的声音,苏离躺平了身子,好像是在说服自已一般很小声地说:“Gabriel,只有你,才是我的一切。”
华丽的分割线——
看着那个恶心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明朗不禁有些想吐,他以为自己对眼前的一切已经麻木,可是在遇到苏离的那一刻一切都有些不对劲。
他开始幻想和他在一起的人都有一张有着一对翡翠色瞳孔的俊逸脸庞,他亲吻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嘴唇柔软,贴在耳垂的时候还会吞吐着热气,让身子酥酥麻麻,让每个神经都为他兴奋,他的指尖带着魔力,在身子上游走,滑过胸膛,在小腹上随意地画几个圈,便落了下去。
就像一个魔法,身体因为魔术师的手指而产生变化,愉悦地颤栗不已,在长久的抚慰下,最终绽放出雪白的光华。
大手搂着他的腰,让他翻趴在床上,温暖火热带着湿度的手掌贴着小腹托了起来,明朗的手抓着床帮跪坐起来,双腿开出一个弧度。
感觉冰凉的药膏在沿着边线涂抹,他轻轻地晃了晃腰,表示邀约。
感觉被一点点挤入,疼痛却温暖,这个时候若是那个男人会带着点紧张,却一定会温柔地笑着说:“别怕。”
明朗很喜欢他的温柔,也不在乎这种温柔其实是他将外界隔断保护自己的方法,明朗一直觉得只有读懂他温柔的人,才有资格享受他专属的温柔,这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独占,专享。
睁开眼睛,现实总是残酷的让人无所适从,趴在背上的男人,有着一张模糊的脸孔,不是心里期待那个人。
明朗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伸出手从柜子上拿过自己的手机,给Anna发了条短信。
我决定辞职。
短信发出去后,终于松了口气,推开身上的男人,在他惊异的眼神中,穿上衣服,取走了应得的报酬,推门走了出去。
离开宾馆的时候给酒吧的红发小丘打了电话,说想通了愿意去他们酒吧驻唱。
挂了电话,发现天空依旧昏暗,看看表,原来才凌晨4点,不禁吹了个口哨,开心地向公寓走去。
路灯已经关闭,大街一片漆黑,可是明朗很开心,他走着当日两人一起走过的路,跨着步子,好像和那一天一样正跟在苏离的身后踩着他的影子。
正在兀自开心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有点奇怪为什么大清早就有人给他打电话,本来还以为是Anna的回复,可是显示出来的却是陌生的号码。
接起电话,里面是一个焦急的女声,随着那个女人的倾诉,明朗的脸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