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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始明向服务生要了粥,打包好准备走。其他教官都说几句挽留他的话,他们也知道容川还生病在宿舍,随意说了几句便让崔始明走了,几个人目送崔始明离开,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后,凑在一块又讨论了起来。
看到自己班长走了,尼玛多吉也有些坐不住,跟其他班长喝酒感觉怪别扭,他想起身却被拉住。
九班班长抓住尼玛多吉,他抽着烟,呼出一口气,像叹气一样:“尼玛你干啥啊,你们班长就是事多,一天到晚都是媳妇老烦了。你不准像他那样,别弄个媳妇啥的。”
五班班长塞了一只烟给尼玛多吉:“就是,咱哥们几个还没吃饭呢,你陪我们喝喝酒呗。”
“啥?”陪喝酒?尼玛多吉听着觉得古怪,其他班长都围着他,一起向他灌酒,热情难却。尼玛多吉又不会拒绝,傻傻的一杯杯给喝掉了。
这边容川迷迷糊糊的躺着,好似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一样沉得要命,还没清洗过的身上还有粘腻的感觉,贴着衣服很难受,特别是下身。还能嗅到那股似有似无的气味,一嗅到就让人面红耳赤,加上浑身的酸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中午和崔始明缠绵的事。
怎么还没回来呢?容川侧身躺着,一只手放在腰上,酸软无力的手只能轻轻的揉了几下,腰还是那么酸,不管是怎么躺,腰都像是要断成两截一样。最糟糕的还是下面的小菊花了。容川想翻一下身就得小心牵扯到小菊花,特别痛苦,发着烧考虑什么事情都不行,只觉得脑袋昏沉想睡觉。
饥饿让肚子绞痛,让他怎么也没法真正入睡。摸了摸饿得扁扁的肚子,容川突然想到做了那个梦,他肚子里有他和崔始明的小孩。小孩子很可爱呐,又白又胖,抱着软软的,像一个热乎乎白嫩嫩的包子。容川发现自己居然笑了,慌忙把手从肚子上挪开,责怪自己怎么会想这些奇怪的东西。
始明怎么还没有回来呢?还说要帮他揉腰,结果不是想脱他衣服就是瞎揉了几下便走了。容川却嗔怪不了崔始明,心里反倒感到甜蜜无比。想倚靠在崔始明怀里,把被子的温暖都当成了崔始明怀抱里的温度。
崔始明几乎是赶着回来的,和几个教官吃饭花了大半个小时,就为何陪他们瞎聊。急匆匆的回到了宿舍,一进门就听到容川叫他,支起身往下瞅着。他有些愧疚的说:“和他们去吃饭了,稍微花了点时间,快吃晚饭吧?”
“难受,不想吃。”容川在上面看到崔始明提了晚餐回来,放到桌上,崔始明正准备脱鞋要爬上去,他的手支着床铺,慢慢的坐了起来,还得稍微侧一下不然屁股会特别疼。他肚子却饿得受不了,可是浑身难受得让他没有食欲。崔始明回来终归是让他高兴的,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崔始明把晚餐也给带了上来,容川现在爬不下床去,中午也是拿到床上去吃的,更何况是现在。他也不觉得容川会吃多少,饿着会让他心里难受,看容川一副病恹恹的模样,非常舍不得,又有些后悔的说:“我早说了要买药嘛,不吃药咋会好,你越来越不听话了。”他坐到床上去,在这床上不能站起来,会磕到头,只能蹭过去。
“我哪有。”容川很委屈,明明是崔始明说什么就做什么。而且那档子事他也很听话。他把被子掀到腿上,身体往前凑了凑,扶着扶手想往崔始明那边蹭,身体却沉得没法动一样。他一看到崔始明心情激动,也管不了那么多,努力的往那边靠去,屁股稍的用力,一阵刺痛马上传了上来,痛头皮发麻,“啊”的一声脱口而出。
崔始明反应很快,他伸手一揽,把人揽到了怀里,让容川靠着自己,揽着腰的手往下探去,揉着小翘臀,关切的问:“你后面还疼?我太过分了点,下次不会了。”
“啊?下次……不行!”容川头靠着崔始明肩上,抬眼望着崔始明,心里乱跳。对方居然还在揉,脸本来就红得不行了,他扭了扭想躲开,却被崔始明会错了意,继续搂住他吃他豆腐。他恼怒的揍了崔始明一下。他贴得很近,嗅到崔始明身上有一股酒味,皱了皱眉,头脑还是不好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抑制不住自己想崔始明去食堂是不是喝酒了,是不是和那个学生一块去。
吃了一会豆腐,满足的暂时收手,崔始明打算喂容川吃晚餐,白粥还冒着一股热气。他舀了一勺,吹了吹便递到容川嘴巴:“吃点东西。”
容川撇了撇嘴,抬了看崔始明一眼,勉强的凑过去吃了一口,粥还有点烫舌,他含了一会才皱着脸给咽下去:“不想吃。”
“烫啊?”崔始明看容川那表情就知道是烫了,容川点着头,探了探泛着水光的红嫩舌头,烫了一下更红了。看得崔始明想探到容川嘴里去抓住它使劲调戏,不过还不是时候,他收起乱七八糟的心思,再舀了一勺,吹得更仔细了一些。“不想吃那你想干嘛。”
又勉强吃了一口,空荡荡的肚子一下子被火点着了似得,一股暖气萦绕着。要不是崔始明还捧着粥,容川就想亲昵的贴上去,他酸软的腿在被窝里动了一下,还是感觉黏糊糊的:“始明……我想洗澡。”
崔始明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估摸着晚上军训的时间要到了,他看着手里的粥,瞥了容川一眼,把粥放倒了容川手上,亲昵的吻了吻容川被粥水湿润过的唇:“我要去军训了,你先自个儿吃吧,多吃点。我想想晚上带你去哪里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住店
第四十二章
晚上军训没有白天那么紧张,大部分都是在休息,唱一下歌,晚上风很大,又凉,搞的不少同学都快要感冒了。
同学们都起哄叫教官唱歌,崔始明的方队也是,只是崔始明不肯唱,听到其他连队的教官都在唱歌,他们也急着叫崔始明唱。
“教官,你怎么都不唱呢,你唱得可好听了。”学生们坐在草坪上,嚷嚷着。
学生怎么就那么难缠呢,就像一群小孩子一样。以前还对苏帷立有点好感,崔始明现在一想到他就有点不高兴,特别讨厌不听命令的,这个晚上苏帷立都没有找他搭话,他当然也不想去找苏帷立。崔始明随口敷衍着他们,说:“给我个麦我就唱。”
然后一片哀叫声:“啊……还要麦啊,上面那个行不行,你上去唱嘛。”他们心里却很振奋,指了指主席台上的那个领导说话用的麦克风。
这时连长还在主席台上讲话,声音很大,四面八方都能听到。大家都是开玩笑的,崔始明也没往心里去,看其他连队的学生和教官都在唱歌,他们却坐在这里休息,这个晚上特别无聊。
擒敌拳方队就辛苦了,一天到晚在主席台下被连长训练着,连长总是嫌他们的喊声太小,一个姿势重复训了好多次还是不满意,也不许他们乱动,保持一个姿势站好一会儿,累的要命。他们的动作很不标志,有些人把两手合在一块放在腰间,拼凑成一个爱心,笑坏了看他们训练的人。好不容易把十五栋练完了一次,擒敌拳方队的学生都松了口气,连长一喊“稍息”,有人听成了休息,直接坐到了地上。
又听到一阵笑声,连长在上面看得非常清楚,居然坐下来,他不满的喊着:“后面那个咋坐下了,听不明白啊?你们喊的都是啥玩意……”
一个晚上都是这么无趣,崔始明还在想要带容川去哪里洗澡,有些心不在焉,于是他们方队休息的多了一些。想来想去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寝室没有厕所没法洗,也没有热水。而且容川还发烧呢,他当时迁就着容川,答应不给他带药,他明明知道那样发烧怎么会好,却总习惯的纵容,晚餐还说不想吃,崔始明肯定容川只是随意的喝了几口就丢到一边去了。老这么惯下去不行,他今晚就得把容川的烧给治了。
军训完后,回到宿舍,里面黑乎乎的,没有开灯,崔始明一进来就叫了几声“容容”,没有人回应他,他打开了灯,灯管闪烁了好一会才亮起来。
“唔。”容川不满的哼了一声,睁了睁眼。白色的灯光非常刺眼,睁了老半天就睁不开,直接把被子掖了上来,盖过了眼睛。睡得昏昏沉沉的,被刺眼的灯光给弄醒了,做了好几个噩梦,醒来顿时就感到浑身难受。也没注意到崔始明回来了,蒙着被子自顾自的闭上了眼。
往床上望了一眼,被冷落了,崔始明想容川不会还是还在睡觉吧,他爬了上去,好笑的看着往被窝里钻的容川,看到白色的被子隆起了一个蜷缩起来的形状。他在旁边,隔着揽着那蜷起来的容川:“容容,要闷死自己吗?赶紧起床了。”崔始明伸手去掀开容川蒙过脑袋的被子。
“唔,不……”被子拉开后,那刺目的灯光扎得眼睛难受,有一种刺痛的感觉。容川把手伸出了摸索着被子像盖上来,崔始明就是不给他。他转过去,两手臂环抱住了崔始明的腰,把脸贴在崔始明的后腰,这样感觉好多了,咕哝了一声。“始明。”
“呵,这是干啥,别玩了,改天再陪你玩,现在起床。”躲在他身后的媳妇特别可爱,可惜崔始明还没有时间享受,捉弄一下之类的。把容川拉开,就算容川再不情愿,也把他给拽起来。
容川被崔始明扶起,坐在床上,他还是抱着崔始明不肯放,赖在崔始明身上,好似崔始明离开了很久似的。眯了好半天眼睛才适应过来,崔始明揉着他的脑袋,问他有没有好好吃晚饭,他想了一会,好像没吃多少,睡糊涂了,只感觉到肚子挺饿,于是摇了摇头,含糊的抬眼瞥了崔始明,说:“好像没怎么吃,始明……”他更紧的贴住崔始明,把头埋在崔始明的颈窝里。
“你啊,我不是有叫你好好吃嘛。”崔始明假装生气的捏了捏容川的脸,调侃说。“才多久没见,就这么黏人。”心里高兴的不行,崔始明却没说出来,其实他也很想念容川,一晚上都在想。他把人搂到怀里温存了一会儿,还是催促着容川快点起来。
不明白为什么崔始明一个劲的催,容川坐在床上抓着盖在腿上的被子,一脸迷糊的看着崔始明爬下床去,还打开柜子翻找着什么,他扶在护栏往下瞅着崔始明:“你在干嘛,拿衣服去哪?”
“你咋还没起来。”崔始明瞥了一眼容川,对方的脸上还是布满着病态的红晕,两片嘴唇格外红艳,他催了一声就继续去整理衣服了,把两个人等下要换的衣服都拿出来,装进了袋子里。“带你去诊所,然后去洗澡。”
听到洗澡,容川精神一下振奋了许多,但是这种地方洗澡很麻烦,只能去澡堂,就算澡堂还开门他也不想去,他身上还有那么多爱痕呢,被子底下的腿拢了拢,害羞的低声说:“我……我不去澡堂。”
“啥?”崔始明仰头奇怪的看着床上的容川,他还得帮他媳妇洗某处呢,怎么会去那种多人的地方。“谁说去澡堂了,你烧还没好呢,我说了你不吃药我就要带你去诊所了。”
掀开被子,容川磨磨蹭蹭的准备爬下去,下身完全软了似得,也磨蹭了好半天才准备踏着梯子下去,硬是把腿踏上去,没下两阶就软掉了,抓着被子趴在床上,下面还一阵阵的痛,也压在饥饿的肚子,他叫着:“始明。”
容川试图再爬下去,脚下虚浮,差点摔下去。幸好崔始明在后面接住了他,半抱半拖的把人给弄下来。
学校对面有诊所,打针吃药的话病很快就能好了,提到打针容川心里有点犯晕,从小就怕扎针,早知道他就好好听话去吃药了。再和崔始明商量这个,崔始明也不答应了,请假只请到了明天,明天一早俩人还得去军训,崔始明不想让容川带病去军训。说到打针也让崔始明很为难,不能别人扎媳妇的屁股,只好打点滴了,而且还得吃药。
容川想和崔始明说他不想这样,可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吊了两瓶药水,护士看他那模样还问他是不是晕针,容川都不好意思跟护士说。
崔始明陪着容川哄了他几句,容川便乖乖的听话了,只是打点滴非常的消磨时间,大概得要一个多小时。崔始明想起容川还饿着,中途出去买了点粥回来,喂着容川吃。一旁打点滴的人探索的打量他们,直看得容川不好意思,他想要自己吃却被拒绝了,崔始明说他手不要乱动,所以要喂他。
在别人面前秀恩爱固然不好了,可是容川心里顿时幸福得飘飘然的,打完了点滴,崔始明搂着他出了诊所。
“去哪?”容川摸索着对方搂在他腰上的手。
已经十点了,四处都黑灯瞎火的,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漆黑无比,刮着大风,容川感觉身上忽冷忽热有些受不了,他一只手攀在崔始明的后背,往崔始明身上靠去,
“冷吗?我们找个地